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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萧纣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回头,正将她来不及收回的那股子幽怨神情给尽数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子轻盈起来。
他抿了抿唇角,声音里也跟着有了一些愉悦,想也不想的就是主动道:“爱妃是在责怪孤没有多陪陪你?嗯,孤好生反省一番,似乎近日来是有些疏忽爱妃了,这都是孤的错。”
虞妲则是被自己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惊到。
为什么本女明星会说出来这种酸气冲天的怨妇话啊!
穿书真是叫人头昏!叫人失智!
等反应过来,她就立即否认三连外加一连串的解释:“没有!臣妾没有!殿下听错了!臣妾的意思是,殿下太操劳了,便是如今尚且十分年轻,身康体健,也该注意休息!不要总是……总是这事那事的忙!”
“嗯,孤确实太操劳了,不过朝中之事,你也知道,很有些麻烦,等一切尘埃落定,孤可以喘口气了,便好生休息一番,到时候,不如孤带着你去江南走走,或者,你有没有旁的什么地方想去的?”萧纣见她这样,原本是要走的,却又稳稳地坐下,并故意这么说道,因为她藏得那《剧本》里,说他去南巡了,去了江南,去了南部好些地方,包括季孟去的西南那边。
“啊?江南?好呀。”虞妲一下子又被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心想,这就是要南巡了,决定生死的时候,终于要到了吗!
“殿下是要南巡吗?殿下打算何时过去?”
“爱妃觉得什么时候去合适呢?”
“要不然就明年夏天?那时江南应当正是好风光。”
“好啊,那孤就得努力一阵,好把朝廷的这几件事情都早些处理好了。”
“……殿下还是要好好休息的,对了,殿下方才说找臣妾商量事情,这是要商量什么?”虞妲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刚刚还劝太子该注意休息,这会儿说的事,却是要他更加辛苦处理朝政。
“这封信,你先看看。”说起正事来,萧纣俊脸上有了几分正色,说着,便将先前福海呈上的信件拿给她看。
虞妲打开,一目十行地看完,不禁有几分错愕:“这是哪里来的?殿下认识陆离?难道陆离还……还没有离开?怎的会有一封他写给摄政王的信件,在殿下手中?莫不是殿下使人拦下的?”
“信是伪造的。”萧纣答道,“此人善于模仿笔迹,伪造信件,孤的意思是,等摄政王大婚那日,由你亲手将此信交予他。”
他将计划说了一遍。
虞妲又微微错愕。
她盯着这封信,想了一会儿,道:“此计可行,只是这信不大对,恐怕摄政王跟陆离关系亲近,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信是假造的。”
“哦?还有哪里不对?”
“这里,少了几笔符号。”虞妲指了指最后署名那里,那里少了一个颜文字,而这玩意儿,只有她那个现代社会才有,被陆离拿来当跟摄政王通信的一种暗号,“殿下能拿到陆离的笔迹,实属不易,但他和摄政王通信,一直都有暗号标记,这里却少了那个暗号。”
“什么暗号?”萧纣疑惑,但更多的疑惑,还是为什么虞妲会知道的这样详尽?
“臣妾画给殿下看。”看过原著的虞妲当然无所不知,说着,她就拿笔画了一个颜文字,“o(^`)o,而且,陆离画这个有自己的习惯,一定要后面这个跟末尾的圆连在一起,所以笔顺应该是这样的,若是笔顺错了,恐怕也会被摄政王察觉出来。”
“这是何意?”萧纣凝眉望着这个符号,不解地询问道。
“没什么特殊的意思,殿下应当也听说过,陆离此人离经叛道得很,总是弄出来一些特立独行的东西,叫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虞妲解释着,想到这人为了做快穿任务,一个位面一待就是一二十年,也不知道待得有多憋闷,就不由笑了笑,觉得很有意思。
“确是如此。”萧纣想到陆离的为人,见她笑了,嘴角也跟着微微一翘,他将虞妲写的那张纸交给一旁候着的福海,吩咐道,“按照这个,再伪造一封书信,务必要在摄政王大婚之前完成。”
“是,殿下。”福海领了东西,自下去办事了。
“殿下说摄政王要大婚了?什么时候?跟谁呀?”虞妲好奇地问道。
“满京城也只有你那个妹妹,以及崔九娘子报名了招妃,皇叔大概要避嫌你的关系,选了崔九娘子,就定在了这个月二十八那日。”
“这么急?”虞妲惊讶,这也就再有半个月,腊月二十八一过,就是过年了。
“是啊,他可真是着急。”萧纣似有感慨,神色间却是有几分莫名。
摄政王过去为了争夺皇权,不惜和陆离约定不娶妻,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且这样仓促大婚,实在是很让人怀疑。
萧纣需要一次试探。
“绾绾。”这时候,他突然唤道。
“啊?”听到这称呼,虞妲一怔,好一会儿有些反应过来,“你……是在叫我吗?”
“是。”萧纣忽然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庞,“接下来,会有一些事情,诸如给摄政王送信这件事,孤刚刚说的那些,后面还有许多别的事情,可能都会与此有关,有一些传言……是孤故意放出去迷惑别人的假话,你要记得,不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当真。”
“我明白。”虞妲没有想那么多,当即应下。
原著中,萧纣一人却要和三方势力斗法,这其中的尔虞我诈,自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他先前说的那些,是原著中根本就没有的内容。
如今剧情有变,编造一些瞎话骗骗这些反派们,也是正常操作。
但最重要的是——要靠她来演戏了!
一想到这竟然还和自己的本职工作联系起来,虞妲顿时精神抖擞了许多。
她忽略萧纣还在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脸庞的手掌,信誓旦旦地承诺道:“殿下放心,臣妾一定极力配合殿下!”
这一次,她决不会再演砸了!
无NG,一遍过!
握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更新了~接下来恢复正常更新~
第36章
摄政王大婚在即。
他的老丈人却还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关着,和虞锦做邻居。
“你父亲,本王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大婚之前有些事宜要和新娘子商议,于是,摄政王一把年纪,当起了夜间翻墙闯人闺房选手,同害羞带怯地缩在床边的崔碧汐说道。
“其实,也不用救,反正太子妃娘娘的弟弟也在那里头关着呢,要说起来,我也不算丢人……”崔碧汐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道。
“……”摄政王竟然觉得她说的极有道理。
“这婚礼仓促了些,不过,嫁衣嫁妆一样事宜,你都不必操心,本王会着人安排好的,一定叫你风风光光地出嫁。”他又道。
“我的嫁衣早就缝制好了,嫁妆家中也早已备好,颇为丰厚,定然不叫王爷丢人。”崔碧汐立即拘谨而又懂事地答道。
“……”摄政王觉得,他的这位新娘,似乎还颇为懂事。
这种懂事,让他不禁思维发散,想起了陆离。
作为他多年的传闻中喜欢的男人,陆离作为他的谋士,可谓尽职尽责,但若说平常过日子的一些事情,却很是任性了。
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这倒也没有什么。
可是,衣服全都要藏青和月白,不能夹杂一点其他颜色,是什么毛病?
鞋子全都要绣上一个雪球图案,雪球图案怎么绣?
那不就是一只白团子?
问题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绣什么雪球?
更不用提,他说他有什么强迫症,笔架上的毛笔必须按粗细大小从左到右摆放,有次摄政王用他的毛笔写字,写完随意一挂,就惹得他不满意,要求摄政王给他重新摆好……
哪个人敢如此支使本王?
摄政王至今想起这事,都仍是心中愤愤不平。
可愤愤着,就突地心中一哽,转为难过起来。
便是这样一个人,从今往后,是再也见不到了?陆离不见了,摄政王除了最初的恼怒失望,到后来得知真相的伤心难过,再往后,便是深深的失落与迷茫。
他忽然不知道,往后的路,该如何独自一人走下去了。
曾有挚友相伴,如今孤独一人。
满府的幕僚,便是没有一个能如陆离那般懂他的心情,懂他的为人,懂他的艰难困苦与惆怅不平。
“王爷可是想陆先生了?”这时候,崔碧汐突然打断摄政王的悲戚思绪。
摄政王回过神来,望着眼前娇美的小娘子,神色正了正,道:“你不介意他与本王从前的关系?”
“什么关系呀?俞伯牙与钟子期?千里马与伯乐?还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崔碧汐笑笑,说道。
这叫摄政王有些稀奇起来。
京城中,可都是传着他跟陆离乃是断袖,他可从没有否认过,难道她就不介意?
“本王与陆离的关系,京中人人皆知,你不介意,本王其实喜欢的是男人?”摄政王故意这么说着,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这恐怕不是吧?那位陆先生说是经常逛花楼,和京中各大勾栏院的头牌都颇有交情,他要真是王爷的人,怎有胆量时不时的就往这些地方去?依我之见,王爷跟陆先生明明只是主仆情深、关系甚于一般的知己,却被京中所有人误解,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王爷被这般误解,可曾有过无奈?”崔碧汐笑盈盈的,语气十分冷静,却又善解人意。
摄政王一听这话,便只觉心中熨帖。
无奈吗?
要说起来,一开始还真的有,但后来年岁越多,又见陆离一直无事人一般从不在乎,他便也跟着不在乎了。
但这一次他要招妃,前来报名的竟只有两人……着实是深深地伤到了他堂堂摄政王的自尊。
不过没有关系。
他虽然只是无可选择,才选了崔碧汐,可是很显然,这位小娘子,无疑是一朵解语花。
摄政王很是满意。
“今夜就聊到这里吧,本王明晚再来。”摄政王起身说道。
“那我给王爷留灯?”崔碧汐虽然心里头嘀咕,堂堂摄政王不走正门,偏要大晚上的翻墙摸进来,也是一种奇怪的癖好,但还是温柔地询问道。
“不必了。”摄政王简短地这么一说,便起身离去。
不必就不必了……
崔碧汐站在房门口,望着他身姿矫健的越墙离去,又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但身子骨还很硬朗,倒不至于不行……
于是,摄政王夜夜爬墙,与他的小未婚妻交流沟通。
一直到大婚前三日,他不再来了。
崔碧汐问他为何明日就不来了,这位日理万机的摄政王大人,俊美的脸庞上竟然难得现出了一点娇羞:“不是都说,大婚前三日,新郎官和新娘子便不能相见吗?见了不好。”
这原本就是民间习俗,普通常见得很。
可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从摄政王口中说出,崔碧汐心中竟蓦然滋生出一些柔情蜜意来。
她忽然意识到,摄政王是真的很在乎这一桩婚事的,尽管这一桩婚事发生的太突然,太仓促,但他是正经对待的。
于是,崔碧汐也便正经起来:“是了,是这样了,不过王爷放心,便是这几日见不到王爷,我也会日日想念王爷的。”
说着,她起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