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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宫情笑笑,便想关上房门,不想打扰他们。
但就在宫情的手刚触碰的门框时,洛伶的声音一下响起。而宫情毫无准备,竟被吓了一跳,端着的托盘差点也吓得摔到地上。好在宫情反应够快,碗里的药汁也仅仅只是洒了一点儿。
洛伶走到宫情身边,有些好笑,“情儿,你这是魂游天外了?”
宫情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看着洛伶,“你试试这样突然毫无准备的,被人吓一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看样子是晕过去的
洛伶噗嗤一笑,“我看根本就是你心不在焉吧。”
宫情撇撇嘴,“是,你说的都是对的行了吧。”
宫情绕过洛伶,却看见赫连君烈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宫情将托盘放到原木桌上,端了上面一个略小一点的瓷碗递给洛伶,“我啊,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不然怎么今生跟着你就是天生的劳碌命、竟伺候你们了。”
洛伶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好像这一碗并不是什么药,反倒像是白水一般。
洛伶递给宫情空碗,有些打趣道,“那没办法,只怕这辈子你也得欠着我了,可能来生你还要跟着我,然后还是个丫头命。”
宫情倒是噗嗤一笑,“是是是,我情愿行了吧!”
宫情也是无奈,在洛伶面前她倒还真的是心甘情愿伺候着她,而且从一开始洛伶就是拿她当作亲姐妹一般,从未真的将她当作丫环使唤。
宫情转身又端了另外一个药碗,递给洛伶,还对着洛伶使眼色。
洛伶自然是了解的,当下也接过药碗,然后边走到赫连君烈身边,边说,“说不定哪辈子我也会成为情儿的丫环命了。”
洛伶见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就适时的看见桌上已经多了包扎伤口的东西,而宫情早已踏出房门,对洛伶一笑,然后就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洛伶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过身端着药坐到了赫连君烈身边,柔声开口道,“给,先把药喝了。”
赫连君烈此时也是听话,接过药碗也如同洛伶刚刚一般,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
洛伶总觉得是自己的话起了一些作用,不然这家伙哪里会这么老实。
洛伶接过空碗便放到了一边,又端着那些包扎的东西再次坐到床边,已经到了给赫连君烈换药的时间了。
就在洛伶动手jie赫连君烈的衣衫时,赫连君烈眉头微皱的阻止了洛伶。
洛伶有些疑惑的看着赫连君烈,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他的心思。
洛伶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不愿她在去触碰那些伤疤,不愿意她在为他心疼、心碎。
洛伶笑笑,“相信我。”
她还可以承受的,她虽然很害怕再去回想那天的情形,可她希望她能够亲眼看着他从鲜血淋淋的样子,恢复到从前那样的样子。
终究赫连君烈没有低过洛伶眼神的祈求,还是松了手。
虽然已经许多天了,但此时还是会疼痛无比,洛伶便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直到衣衫半jie,lu出赫连君烈受伤的半边身躯,那原本缠绕的白布,此时竟然染透了鲜血。
洛伶的手一顿,心跳仿佛漏掉了好几拍,可洛伶不敢说话,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仿佛一开口她所有支撑就能瞬间被拆穿。
而赫连君烈不能制止洛伶,却也只能微微低着头看着洛伶在他眼前的一举一动,眼神既是温柔又是心疼。
温柔的是洛伶在他面前就如同普通女子一般,会担忧他爱惜他,心疼的是他偏偏总是让他的伶儿这样伤神。
洛伶只觉得眼前一热,视线便有些模糊,那眼泪直在眼眶打转,洛伶都不敢眨眼,害怕被赫连君烈发现。
糟糕了,怎么她最近的眼泪就这么不听话了?明明曾经的自己百毒不侵的。
“转过去。”
赫连君烈也听话的侧过身子,洛伶还是强忍眼泪落下来的冲动,解开了系在背后的解,然后很轻柔的将白布绕到胸前慢慢地解开,直到最后白布只剩最后伤口的地方,洛伶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了。
洛伶害怕赫连君烈会疼,下意识的吹气,才敢最后解下白布,这一解开,洛伶看着那伤口又有裂开的趋势,更是心疼了,眼泪还是滑落了。
但洛伶依旧忍着,将那染血的白布扔到一旁,才又给赫连君烈用湿布轻柔的擦拭这胸口带血的伤口。
肯定是刚刚牵扯了他的伤口,才会这样的,洛伶暗自责怪自己,也是她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当下洛伶便更加认真的给赫连君烈清洗伤口,洛伶看着自己满手鲜血,而赫连君烈伤口却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顿时有些松了一口气。
可这满手的鲜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当下赶紧在水盆中清洗掉,瞬间整个水盆都被染红。
洛伶的心一揪,他到底是要流多少血?
洛伶不敢耽搁,清洗完伤口,便拿出一旁鬼医留下的药瓶,抖了一些药沫在赫连君烈的伤口处,当下赫连君烈便觉得伤口巨疼,不禁皱紧了眉头。
洛伶动作一顿,生怕赫连君烈有片刻的不适。
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药,就这片刻赫连君烈只觉得比他刚被射中还要疼些,而额头已经是冷汗淋漓,却还是扯着嘴角勉强对洛伶一笑。
当下洛伶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赶紧给赫连君烈包上伤口,在没有任何犹豫。
等包上伤口洛伶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等洛伶再看赫连君烈时,赫连君烈眉头紧蹙,额头虚汗直冒,已经闭着眼睛靠在了床沿上。
看样子是晕过去的,当下洛伶又将墨无言的祖宗的问候了十八遍,但动作还是轻柔的将赫连君烈的身子放到床上,细心的给他穿戴好,才给赫连君烈盖好被子。
过了好一阵儿,似乎药效已经迟缓了一阵儿,那疼痛也减轻了,赫连君烈的表情便没有那么痛苦了。
当下洛伶在探赫连君烈的脉息,似乎比原来要好一些了,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当下又换了一盆清水,给赫连君烈擦了擦脸颊额头,还有一些方便擦拭的地方,才又端着水盆出了房门。
等洛伶关上门,端着水盆一转身,玉指玉绯还有奶娘赫武商他们便出现在眼前,倒是把洛伶吓了一跳。
她此时终于明白之前自己不小心,把宫情给吓到时是个什么心情了。
这几日的心惊肉跳着实太多,洛伶赶紧平复了心情,真怕这样被惊吓几日,迟早会得心脏病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但是上了这药可能需要一两个月也说不定
而一旁的宫情看着洛伶这个样子,也是暗自偷笑,让你下次在吓我。
洛伶没好气的白了宫情一眼。
洛伶回过神,看着这一群人,“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不是说了这里不用你们吗?该做事的就去做事,或者也可以出王府去逛逛。”
但这话这一群人显然是不会听进去的,最前面的玉指玉绯两个人更是一脸凝重担忧的样子,“王妃,这些事情你交给我们就可以了。王妃刚刚才流了一碗血,还那么久都没吃没喝,没日没夜的照顾王爷,您这个样子我们看着心疼。”
一旁的奶娘也是有些心疼的样子,“你也该好好休息,照顾王爷的事情交给玉指玉绯就可以了。”
奶娘说完,玉指玉绯两个人都想伸手接洛伶手里的水盆,但是洛伶却避开了。
洛伶感激的笑笑,“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担心我,可是……”
洛伶回过神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间,“他此时不是什么王爷,他只是我的夫君。”
洛伶再回过头时,表情更加的柔情,“身为妻子的我照顾自己的夫君,天经地义,哪里能假手他人呢?再说了,他一刻没有安稳,我一刻也不放心。”
说到最后洛伶竟有些伤感的样子,着实令人有些心疼。
“所以我还是自己来,真的我一点儿也不累,你们不用担心。”
洛伶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在多说什么,总觉得不好了。
就是这样的洛伶,在他们面前不仅没有一点儿王妃的架子,平日带他们更是极好的,所以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打心底佩服洛伶的。
洛伶在外人面前总是很强势冰冷的样子,对待仇人更是冷冽凌厉,毫不留情!可是在他们面前却又很温柔随和,而在赫连君烈面前更是像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儿一般,但有时又会像个抓狂的小猫一样。
正因为这样多变的她,才真的有独特的气质吧,也许也是这样赫连君烈也才对洛伶死心塌地,比对齐潘玉还要珍视。
而这也是齐潘玉跟洛伶的不同,或者说齐潘玉根本就不能跟他们的王妃比。
齐潘玉的中心大概永远只会是自己,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甚至希望这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骨子里都是千金小姐的脾气。
可洛伶不同,她虽然刚开始整个人极为冰冷,像是整个世界都与她为敌的样子。可日子久了,相处下来才会发现,其实洛伶很随和,她就是那种你对她好,她会对你还要好,但若是你触碰了她的逆鳞,那她绝对会在顷刻之间让你万劫不复。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会觉得无比珍视如今的洛伶,因为一旦失去了那就会是永远。
想来赫连君烈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没有底线的宠溺着洛伶,疼爱着洛伶吧。
甚至能因为洛伶的一点点情绪,影响到他的心情。
他们总觉得只要洛伶愿意,只怕他会为了洛伶将这个天地,都敢去闹一番。
而他们却觉得这样很难得,所以只要赫连君烈不在,他们同样如赫连君烈一般纵容她。
所以当初洛伶拿走了一百万,赫武商奶娘更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对赫连君烈来说一百万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只要洛伶想即便是一千万的黄金,他都会给她找来。
但好在这一切都很美好的延续着,因为洛伶就如同赫连君烈爱着她一般,而爱着赫连君烈。
洛伶再对他们笑笑,便端着水盆离开了。
而这些人都是面面相觑,同样哀叹一声,便也离开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等洛伶在回到房间时,手上已经多了一碗清粥了,但却在路过石桌时,放下手里的粥坐了下来。
一只手伸出食指,不断的扣着石桌,一双眼睛却是睿智般洞悉着一切。
“老怪物,既然来了干嘛还不出来?”
洛伶话落,假山之后墨无言就出现在眼前,肩上头上还散落着许多掉落的树叶。
洛伶噗嗤一笑,竟打趣起墨无言来,“怎么?这是搬家搬到树上去了?还是嫌弃你那个崖底太冷清了?”
墨无言嘴角抽了抽,抖落了树叶,决定不能理会洛伶,好像心里很清楚洛伶的套路一般。
墨无言走到洛伶身边,径直坐了下来,眼睛随意的撇了一眼那清粥,虽说是清粥却有些粘稠,似乎里面还加了些别的东西。
他虽看不出来,却能闻出来,这粥应该是混了些许鸡汤熬的。
“你倒是对他不错,赫连君烈醒了?”
洛伶眯着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墨无言的问题。
“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