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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你也不害臊。”
赫连君烈撩起洛伶身前的碎发,在手中把玩。
“嗯,夫人现在才知道。”
洛伶汗颜,这个人……
洛伶打算无视,这个人是越来越无赖了。
“问出什么了?”
“嘴巴很硬。”
跪在地上的花妈妈一听这话身子一颤,面露惊恐之色。
“王……王爷……啊,我是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到了我们烟花楼的后巷啊……您就饶了我吧……”
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在说慌,就算她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洛伶挑眉,“是吗?可据我所知这后院可是专供达官贵人消遣之处,一般人可是不会靠近这个地方,你如今却说不知道?”
洛伶眼眸微眯,带着明显的杀气。
老鸨被这眼神震慑住,知道自己若是在不招认只怕这烟花楼可是保不住了。
没必要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而将自己苦心经营的烟花楼毁之一旦,若早知道这姑娘背后的人物是冷凌王即便是借她几十个胆子她也不会做这些事的。只怕让她做这些事的人,来头也不小,好在自己也不清楚他们的身份。
“姑娘我说我全说,我的确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但是一个女的,蒙着面纱,我们也不敢多问。就吩咐我们保密,让我寻个男人来,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说的有些声泪俱下,只怕此刻她说的假不了,既然有心要陷害她,只怕也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若说女人,只怕是洛湘湘,但迷药又是怎么回事?竟然连宫情的作息她都这么清楚,她可不会认为洛湘湘有这般脑子,能一个人想出这么多鬼主意。至少是有人帮她!
赫连君烈见洛伶不说话,看样子她是猜到是谁了。
“猜到了?”
洛伶点点头,“若说什么女人要这样陷害我,只怕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可我了解洛湘湘她的头脑是很清晰,但却绝对不会聪明到布这么个局。若是我猜的不错,只怕也是让人引你到这儿来的,目的则是让你抛弃我。”
洛伶说着这样的情节赫连君烈的心里一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只怕齐潘玉也有参与。
“那迷药可知晓?”
洛伶摇摇头,“只怕事后被人收了回去,所以依洛湘湘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多事情的。”
赫连君烈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沉,若真是齐潘玉只怕从前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看透过她。
“不过……”
跪在地上的老鸨突然开口,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洛伶看了她一眼,“不过什么?”
“不过我倒是知道您是被一个男人抗进来的,有点像是……”花妈妈看了一眼洛伶,像是有些不敢说。
“说。”
赫连君烈言语之间有些怒火,洛伶笑笑,只怕是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像是丞相府的人,而且我还看见他最后跟另外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说过什么话。这都是我意外看见的,他们并不知道。而且……”
花妈妈仔细看了一眼洛伶才有些颤抖的开口,“而且那姑娘的打扮倒是跟眼前的姑娘有几分相似。”
洛伶了然,果然跟想的差不多,不过怎么又冒出一个女人来了?
“三个人?”
花妈妈点点头,“开始我也以为后面这个女人跟先前的女人是一个,但我细细回想起来,却是两个人。”
洛伶倒是有几分疑惑,也许真是一个人也说不定。
“你这么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说到这里花妈妈倒是自信了起来,“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不行,这点儿眼力见还是有的。我可以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洛伶没有反驳,她知道花妈妈说的不错,她们这种人见风使舵惯了,什么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洛伶望着赫连君烈,“放了她吧。”
赫连君烈没有说话,但看样子是他是同意了。
“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希望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可不是你能够惹的起的。但若是在做这种事情,那你这个烟花楼可指不定能不能保得住了。”
说的云淡风轻,却让花妈妈心里一紧,这里的人她可是一个都惹不起。
花妈妈连忙答应,但在跨门之际又被洛伶叫了回来。
吓得花妈妈以为自己又怎么着惹到他们了。
洛伶从赫连君烈身上轻跳了下来,赫连君烈嘴脸上扬,这哪里像个那般深沉阴狠的女人,分明跟个孩童一般。
赫连君烈也不拦着洛伶,反倒是一支手撑着下巴,偏着头静静地看洛伶接下来怎么表演。
一旁的如风看着觉得有几分好笑,王爷倒是会享受,都交给伶姑娘了。
“对了,这两个人你可认识?”
花妈妈细细看了秦榕跟秦倾两个人,“这不是秦榕秦倾吗?你们怎么在这儿?”
“既然认识,我就像你讨要这两个人如何?”
花妈妈一听有些不愿意,但看那冷凌王却又有些害怕。
“你不必这么害怕,我也不会亏了你。”
她向来是什么都分得清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花妈妈一听这不愿意也得愿意可,看她的样子是非要带走这两个人了,自己也不能跟她们硬来,只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反正这个丫头性子倔,也不知道自杀了多少回了,在她这儿还指不定亏成什么样。
既然有人要那自然是最好的。
“姑娘要他们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问的。”
洛伶冷冷的说了一句。
花妈妈有些尴尬的笑笑,“姑娘你们要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个丫头可是个倔强性子,这才来几天都不知道自杀多少回了。好在发现及时,这男的也不是个善茬,别看人小倒还挺狠的。”
洛伶又看了看秦榕跟秦倾,他们的眼神都是极为凶恶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恨透了这个老鸨。
但现在还不是惩罚他们的时候,毕竟这里是烟花楼,算是一个重要的地方,若是老鸨死了,只怕会闹出不少动静。
而且还有赫连君烈,她不得不考虑的多一些。
以后日子还长着,就让他们多活一些日子,活的越好,以后死的也就越痛苦。
但这些话她不能明说,“只怕是你逼迫人家,若不是如此好好的人儿怎么会有寻短见的心思?”
说到这儿花妈妈有些害怕了,生怕这姑娘记仇,下一秒就收回之前的话了。
洛伶也不想太为难人,以后自然会有她的苦头吃,但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钱,亏得刚刚自己还说什么不会让她吃亏。
洛伶有些窘迫的看了看赫连君烈,赫连君烈一笑,又向洛伶招了招手。
洛伶走到赫连君烈身边,赫连君烈复又拍了拍大腿,意思是说让洛伶坐上去。
好吧,算你狠。
洛伶识趣的坐了下来,然后就那样看着赫连君烈。
“怎么?夫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他分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叫声夫君。”
洛伶咬咬牙,他还真的是得寸进尺了。洛伶难得理他,自顾自的动手从赫连君烈怀里掏出钱袋,哼,你不给她还不能自己拿吗?
洛伶在赫连君烈晃了晃钱袋,那个俏模样好不可爱。
洛伶从里面拿出了几十两银子扔给了老鸨,老鸨一见一下子这么多钱就双眼放光。
她可是赚了,这两个家伙可是她从路边白白捡来的,如今倒还多了这么几十两。
但脸上却表现的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他们不值这么多银子的。”
洛伶面色一冷,“在我眼里他们的生命还不止这个数,拿了钱便走吧。”
老鸨听闻立刻歪七扭八的走出了房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想到短短几天自己可是赚了不少钱,心里怎么可能不乐,倒是比她那些什么花魁赚的不少。
洛伶摇了摇头,这就是这个世界,有钱有势你便是大爷,没有权没有势你竟还不值几两银子。
洛伶的心又沉重了几分,她必须早日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才能够在这个世界立足。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她分明就是地狱
“好了,现在你们自由了。”
洛伶没有看他们,但秦榕却觉得她有一些落寞,甚至有几分无奈,那一刻秦榕觉得她终究还是个女人,难免多愁善感。
也不知他怎么就信任了这个女人,觉得真的会给他翻天覆地的变化。可那种感觉就是那么强烈,丝毫没有改变。
即便他真的不信,可如今的处境他也只能跟着她,如今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别说是这个罪魁祸首的老鸨,即便是欺辱他们的下人,他都没有还手之力。
秦榕看着秦倾有几分苦笑,连保护自己的妹妹都做不到,谈何报仇?
这一刻秦榕觉得那样的日子遥遥无期。
洛伶看了一眼秦榕,深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大概会觉得我仁慈?但我想说的是,若是想要彻底报复一个欺辱你的人,第一点便是学会如何忍耐。”
洛伶说着俯下身直直的看着秦榕的眼睛,“记住,在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反抗,那你就要先学会保护自己。然后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迎头痛击!要让他们从天堂掉到万劫不复的地狱。”
洛伶的眼神越来越深沉,甚至越来越阴狠,仿佛与刚才落寞的她是完全的两个人。
即便是别人不断地鞭挞欺辱也不会让他屈居半分,但此刻他竟从心底生出了害怕的感觉。
“知道吗?什么才会让敌人痛苦而你却能无穷快乐?那就是在他觉得这个天下都无敌手之时,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一刀一刀的慢慢地捅进他的心脏,让他慢慢地感受死亡的气息。让你成为来自地狱的使者,想死不能,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们痛苦不堪恐惧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让感受到几十年的屈辱在那一刻得到解脱。”
洛伶的眼神变得极为恐怖,真的就如她口中所说像是地狱的使者,浑身散发着死亡危险的气息,令秦榕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信任这个女人了,哪里像是地狱的使者?她分明就是地狱!只怕比那地狱更让人感到恐惧,甚至觉得连死亡都变得奢侈,浑身只剩下恐惧。
这一刻连如风都感觉到洛伶浑身散发的异常气息,简直比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带着身边的人都能时刻对这个女人保持警惕之心!
果然他还是小看伶姑娘了。
赫连君烈也如同如风一般所想,这一刻他的伶儿哪里还有一点儿小女人的样子,简直与他以往一般无二,只怕比他更加阴狠。
这一刻赫连君烈竟觉得有些庆幸,好在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不然绝对是个大麻烦。
“记住所有伤害你的人你不必仁慈,并且还要加倍让他们偿还!”
秦榕下意识地点点头,但眼神却有些害怕的模样。
洛伶看着这般的秦榕自知自己太过,但总比到时候害他们的好。
“如今你也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若是跟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