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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很多时候洛伶受得伤她的母亲都是不知道的,上到丞相的夫人,下到丫鬟小厮,哪个没有欺辱过她?这也是为何洛伶重生到这幅身躯的时候,感受到这主人无穷的怨恨。
“他难道不知?”
赫连君烈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可洛伶仿佛不在意一样。
“他?”洛伶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微微侧了身子,但看到赫连君烈时又有些羞涩的转回了身子。
“赫连芜翊?”
赫连君烈没有回答,但似乎就是问的他。
想来赫连芜翊与这洛伶从小一起长大,若是他知道这洛伶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其实只要他一句话也许还会有巴结的人,那还会让一些低贱的下人欺辱。
洛伶细细思索那些残留的记忆,其实赫连芜翊有时候是知道的,也吩咐过一两句,但都是很模糊的教训!过几天那些人胆子反而更大了,所以对她的欺辱也越演越烈。后来的洛伶也就习惯了忍耐,甚至刻意的不让赫连芜翊知道。
其实从这些事就可以看出,他根本就不喜欢洛伶。
好在如今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洛伶了,而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别人的位置。
“若是他真在意,这些伤怕是早就不在了。虽然难看了一些,但有时候却提醒着我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洛伶的语气有几分强硬,甚至有几分冰冷,完全不像一个普通女子会有的语气。
赫连君烈没有说话反而在洛伶毫无准备之下打横抱起了洛伶,然后走到木桶旁边,将洛伶放入了水中。
然后便坐在一边,拿着帕子细细地替洛伶擦拭着。
洛伶这一刻有些受宠若惊,唐唐夏淳国的战王、冷凌王居然给她洗澡搓背,想想都觉得好笑。
“伶儿,你其实不必这样,还有为夫呢!”
为夫为夫倒是说上瘾了,搞得好像她真的是冷凌王妃一般,若是她不能嫁给冷凌王只怕以后也不会有人要了。
洛伶翻了个身,趴在木桶上,丝毫没有刚刚的害羞之色了,反而微微仰着头看着赫连君烈。
“其实我很开心。”
“为何?”
洛伶嘴脸上扬,“因为你啊!”
赫连君烈身躯一顿,“嗯,很荣幸。”
洛伶笑笑,又翻了回去靠在木桶上,闭目。
“你知道我更喜欢我自己解决这一切,可没有你我知道我也许会成功,但没有这么顺利,甚至没有现在的幸福。所以我很开心!以前的事我没法不在意,所以伤害过我的人我会一笔一笔像他们讨回来。但……”
洛伶睁开眼睛又翻身双手扯过赫连君烈的衣服,俯身到赫连君烈的眼前。
“如果你敢负我,我可不止讨回债这么简单!”
眼神有些凶恶地警告意味,但赫连君烈的关注点明显不在这之上,目光也从洛伶的眼睛转移到某处。
“嗯,身材不错。”
洛伶一愣,反应过来立刻羞红了脸退回了木桶里面,一副娇羞又懊恼的模样。
这让赫连君烈原本沉重的内心变得有几分愉悦,“夫人大可放心,为夫只怕莫名被夫人嫌弃。”
说着声音似乎都带着几分委屈,仿佛真的被洛伶嫌弃了一般,逗得洛伶有些好笑。
但下一秒洛伶的表情又变得有些认真,看着赫连君烈的眼神也很炽烈。
洛伶缓缓开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君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这两句话虽然有点俗气,但此刻洛伶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语言来形容她的心情,只有这两句话才能深刻表达她的内心。
赫连君烈的心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原来他爱的人也如他爱她一般爱着他!
赫连君烈笑笑,想来以往都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
“为夫此生绝不会在看别的女子一眼。”
赫连君烈拿起洛伶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这里,永远只会藏着一个伶儿。我赫连君烈的世界,只有洛伶。”
洛伶的眼睛一瞬间布满水雾,连带着赫连君烈都有些看不清,眼泪片刻聚集眼眶,然后滑落。
洛伶抽回手,回过头,又往木桶内沉了几分,“这水太烫了。”
赫连君烈宠溺的笑笑,“嗯,水的确太烫了。”
这一刻他们彼此的内心似乎只属于彼此,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整个房间都充满着宠溺而又和谐的气氛。
正文 第四十章 他的伶儿此刻也太犯规了
等到赫连君烈替洛伶拿换洗衣服回来时,便看见洛伶就那样两只手枕在木桶边缘,偏着头趴在木桶上睡着了。
似乎做着什么美梦似得,嘴脸含笑。
再看洛伶浑身湿漉漉的,木桶又泛着水雾,俨然活生生的美女出浴图。
赫连君烈只觉得身下一热,他的伶儿此刻也太犯规了,偏偏他又不能如何,关键是那人此刻却睡得极为香甜,让赫连君烈有些欲哭无奈。
赫连君烈放下手里的衣裙,将洛伶从水中抱了出来,也就随意的给洛伶裹了一件外衫。
大概是今日太过折腾,确实是累了,不然依她的警惕性,此刻怎么还会不醒呢?
赫连君烈细看原本嘴边残留着血渍,此刻才发现洛伶原本咬破的嘴唇有几道深深地血痕。
赫连君烈有些心疼,附手轻轻地婆娑着洛伶的嘴唇,伶儿啊伶儿,何苦对自己此般残忍。
终究赫连君烈也是无奈,长袖一挥原本亮堂的房屋,瞬间黑暗。赫连君烈褪去衣衫,只留里衣然后便躺在床上抱着洛伶就寝。
等到赫连君烈熟睡,洛伶才缓慢睁开眼睛,耳边传来赫连君烈阵阵的呼吸声,深沉有力,即便是睡着大概也如她一般时刻保持着警惕之心。
洛伶微微叹了一口气,反倒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她如何不知身在帝王家的男人永远都是身不由己,她大概永远都不了解在赫连君烈身上到底有多沉重的过去。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像个王者一般屹立在他的身边,有人要害他,那她便让这个人深入地狱!
洛伶翻了个身紧紧地抱着赫连君烈,心里有几分安心,也许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安全感。
黑夜中另外一双眼睛缓缓睁开,嘴脸上扬,复又闭上眼睛只是抱着某人的手又紧了几分。
这大概是某人有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洛伶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洛伶的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失落。
洛伶摸了摸赫连君烈睡的位置,还有一点儿余温,忽又扬唇轻笑。
突然洛伶的思绪被两道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玉指玉绯,似乎是端着洗漱的水进来的,再看她们惊讶的模样然后低头看自己的样子,脸一下绯红,立刻扯过被子包住自己。
玉指玉绯也带着惊吓立刻跑到了屏风后面,“伶姑娘,您弄好了叫我们一声就好,我们就在外面。”
洛伶有些哀怨的开口,“好……”
不要怪她这么哀怨,主要是她的身上此刻居然只搭了一件纯白的外衫,身前空荡荡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想都不用想都是赫连君烈的杰作!
洛伶使劲咬咬牙,一脸的愤怒!
赫连君烈!都是你!
洛伶觉得此刻丢脸死了,还好是玉指玉绯。
洛伶叹了叹气,还是起身拿过一旁的衣裙穿戴了起来。
不过她倒是挺喜欢赫连君烈的眼光,一身白色华衣裹身,其上类似金银莲花相互交错,外搭流云白纱衣,同样零落的银色莲花印与之上。腰间洛伶更是挂着上次从赫连君烈那处偷来的玉环,娇气之中又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王者之息。
洛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果然是人靠衣装,贵气的衣服看上去人的气质就不一样。
算他识相,就不跟他计较了。
“好了,你们进来吧!”
玉指玉绯恭恭敬敬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但在看到洛伶回眸一笑的那一刻,发丝飞扬,自带仙气,竟生生愣在那儿。
她们何时见过这般美貌的女子,柳叶细眉飞扬,双眸墨黑如玉,灵动狡黠却又有几分看不透的神秘。鼻梁微挺,樱桃粉唇时刻带着诱惑着别人一尝香唇之气。肤白脖颈,锁骨微露,美得灵动,美得有些窒息。
一袭白衣加身,仿佛是为身上的女子量身定做般,带着几分清冷的孤傲,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这般的女子仿佛就该生与天地间,彷如孤傲的王者一般。若是站在王爷身边,美得更加像是画中走出的一对儿璧人。
也难怪王爷会这般痴迷伶姑娘,就连她们此刻见了伶姑娘都有几分心动。
“玉指?”
洛伶唤了几声,玉指玉绯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
“姑娘着实太美了一些,连奴婢跟玉绯都有些失神了。”
玉指不好意思的笑笑,又将洗漱的东西摆放整齐。
洛伶又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是吗?”
“当然了,奴婢从未见过像姑娘这般美貌又有些俊俏的女子。”
一旁的玉绯也是频频点头。
洛伶嫣然一笑,大抵吧。不然为何她的母亲宁可让自己的女人受尽万千屈辱也不让她面露这般容颜,自古红颜多祸水,祸水的下场只怕洛伶的生母是知晓的。
短短几天她已经感受到了这张脸带来的祸事,可她不会在这样软弱下去。
“玉指帮我梳个发髻吧。”
洛伶说着便坐了下来,她从未有过这般柔顺又长的头发,若是在现代这样的头发只会碍事,可不知为何她如今却很喜欢这样的头发。
长发及腰,我娶你可好?
这是慕容翊对她说过的话,可如今她长发及腰,说过这句话的人却背叛了她,伤了她。
可如果不是因为慕容翊那一枪,她就不会来到这个遥远的世界,甚至不会遇见赫连君烈。
所以在某些方面,她还是心存感激的,至少她找到了比慕容翊更适合更爱她的人。
“姑娘,好了。”
洛伶思索之际,玉指已经梳完了发髻。
洛伶看了一眼,嘴脸微扬。
发髻比较简单,一半发丝略微松散的用两只白玉簪挽与头顶,耳边各自垂落一缕长发,其余发丝均披散与身后,其他在无任何装饰。
这样简单的发髻她很喜欢。
“伶姑娘奴婢觉得这样简单的发髻比较适合您,所以也没用其他饰品。”
洛伶笑笑,“我很喜欢。”
得到洛伶的肯定玉指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她在宫里时,也伺候过几个娘娘。有势的没势的,有得宠的,也有不得宠的。但从来都是极大的架子,但伶姑娘身上似乎一点都没有这些怪脾气。虽然看上去有点清冷孤傲,但性子却让玉指觉得很好相处。
“对了,你们王爷呢?”
“王爷好像一早就出门了。”
洛伶点点头,梳洗过后便想开口说回去。
但下一刻一个尖锐的声音便响起,“如风!你给我站住!不要以为你去找王爷我就怕你了!”
洛伶听这声音还会是谁,不正是宫情么?
突然想起昨天赫连君烈说让如风将宫情带到王府,看这个样子只怕如风倒是真的很听话的将她带过来了。
洛伶起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