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些洛伶都必须从头想想。
“君烈,你先回去吧。”
赫连君烈虽然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什么事直接到王府找我。”
赫连君烈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拿出手帕将瓷瓶里的粉末倒在手帕上,细细的敷在洛伶的脸上。
那东西一碰到洛伶的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这是什么东西!”
赫连君烈好笑,“这是鬼医给我的,对这些小伤还是很有效的,齐潘玉那一掌虽不重,但你这脸只怕也得肿上几日。”
洛伶倒是没怎么在意,“不过就是肿几日,没什么大不了的。”
赫连君烈有些汗颜,“这脸不该是女人的命么?你倒也说的轻松,本王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洛伶狡黠之色闪过,一脸的不怀好意,凑近赫连君烈的胸前,“我是不是女人,王爷不应该最清楚吗?”
赫连君烈揽过洛伶的腰,凑到洛伶的嘴边,“为夫也很好奇,所以夫人是要让为夫检查检查吗?”
洛伶老脸一红,这个男人老是这么不正经。
赫连君烈说着便想朝着洛伶的嘴唇亲下去,却被洛伶故意的躲开了,甚至灵活的挣脱了赫连君烈牵制在自己腰间的手。
“咳咳……话说这怪老头不知道又跑哪儿去了,说是收我当徒弟,怎么现在这个师傅先不见了踪影。”
她的话自然也是因为赫连君烈刚刚恰好提到鬼医,而正好给她找了个借口。
赫连君烈好笑,收回手帕,盖好药瓶,他知道这话根本就是洛伶故意回避的。
赫连君烈倒也没拆穿她。
“大概又是躲到什么地方,研究起你在才女大会上给他的毒药去了。”
洛伶自然知道,只是她比较好奇的是,看赫连君烈的样子,好像挺了解他的。
“君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赫连君烈挑眉,“问。”
洛伶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我怎么觉得你跟怪老头是认识的?”
赫连君烈听闻,嘴角上扬,看来他的伶儿还不算太笨。
“若伶儿是他的新收的女徒弟,那只怕为夫便是伶儿的大师兄了。”
洛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不行让她先缓缓。
赫连君烈似乎看透了洛伶的心思,似乎根本不打算让洛伶缓过气来。
“若是严格来说,他应该算我的舅父!”
舅父!
洛伶的思绪无法消化这个答案。
“赫连君烈,你……确定你没开玩笑!”
赫连君烈挑眉,“你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吗?”
洛伶细细看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破绽,而且赫连君烈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那他不是皇室的人,那为什么会……”
像是知道洛伶要说什么,在洛伶说出口之前,赫连君烈倒先开了口。
“不是,准确来说他跟父皇当年同时追求过母妃,只是最后母妃选择了父皇,而他为了不让母妃为难还有父皇,于是就跟母妃有了金兰之意,也就算我的舅父了。”
洛伶原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赫连君烈的话还是让洛伶差点没有消化过来。
她当初以为怪老子不是普通人,之前在才女大会上,也的确听到过,但总觉得有些不可信,但赫连君烈说的煞有其事,也绝对假不了。
但这样大的信息量,她的确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难道他也收你做徒弟了?”
赫连君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虽然没有收,但小时候他的确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教了我很多东西,也算半个师父吧。”
洛伶了然,所以他说他是她大师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这不是又压了她一头?想想还真是不爽啊!
许是知道洛伶委屈的原因,忍不住嘴角上扬,宠溺地揉了揉洛伶的小脑袋,“好了,等你嫁给本王,本王连人都是夫人的,夫人还有什么不满的?嗯?”
切!谁稀罕他这个人了!
心里这般想,嘴角倒是很诚实的上扬了。
“算了,那本姑娘就勉强接受吧。”
说完还很大气的拍了拍赫连君烈的肩头,那个样子简直跟个男人没什么区别,如果她不是一身女装的话。
赫连君烈黑线,他还真是怀疑自己要娶的当真是个女人吗?
洛伶看着赫连君烈吃瘪的样子,就一阵好笑,“我该回去了。”
赫连君烈回过神,将刚刚的药瓶放到洛伶的手里。
又很温柔的婆娑洛伶脸上被打的地方,眼中心疼尽显。
“这是最后一次!”
洛伶知道赫连君烈在想什么,将自己的手附在赫连君烈的手上,微微偏着头,“谢谢你。”
赫连君烈温柔一笑,“谢我什么?”
洛伶微微闭着眼,感受着赫连君烈手心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脸上也没那么疼了,好在这个男人对她如初。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时候有个人可以依靠挺好的。”
是啊,的确挺好的。一个女人再强,她的内心终究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而她的心里还是希望有这样一个人,能被自己欺负,能被自己使唤!不论自己是强还是弱,他都会站在自己的身后最重要的位置护着自己。即便知道她不需要,还是会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关心自己,保护自己。
而属于她心里这块柔软位置的人,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慕容翊,也不是与洛伶有着婚约的赫连芜翊,而是这个站在自己面前随时会为她、会跟着她一起与天下为敌。
是的,赫连君烈谢谢你出现在我宫伶的生命里,并且不论什么时候都这般护着自己。
正文 第七十章 伤所有伤你之人
赫连君烈温柔一笑,眼神极为宠溺,“本王是你的夫君,无论何时都是你的依靠。”
洛伶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赫连君烈,从今往后她是他的妻,她同样会与他并肩作战,无论在他的身后充满什么样的阴谋,什么样的明枪暗箭,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替他踏平所有一切伤他的人。
当然这些话洛伶只是想想,她才不会说出来,又让他骄傲了。
洛伶放下赫连君烈的手,走了两步伸出手保住赫连君烈,“君烈,我问你,你后悔吗?”
赫连君烈有些不解,“后悔什么?”
洛伶的表情变得有几分严肃,目光也是极为深沉,“娶我!齐潘玉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如她所说他们家在宫里的地位也不容小觑。”
赫连君烈一听,以为她会说什么呢,原来只是这个啊。
赫连君烈紧紧地抱住洛伶,“傻瓜,本王说过为了夫人,本王甘愿与天下为敌!”
洛伶一震,随后又有些了然,是啊,他们彼此都甘愿为了彼此与天下人为敌。
“赫连君烈,你会为你的母妃讨回公道吗?”
许是不知道洛伶会说出这样的话,赫连君烈抿唇,目光有一瞬间的涣散,同样紧了紧抱着洛伶的双手。
讨回公道吗?若是在遇见洛伶之前,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说会,可如今有了牵绊,他竟有些犹豫了。
“我虽不知坊间的传言是否为真,但如果是真的,或者你有朝一日要为你的母妃讨回公道,我想说的是我不希望成为你的牵绊,那时我一定会站在你的身边,伤所有伤你之人!”
微风轻扬,吹拂着洛伶与赫连君烈的衣衫一同肆意的飞舞,似乎也同样再告诉赫连君烈她的决心。
赫连君烈瞳孔微睁,似是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却又了然。
他的伶儿跟他一样,存着同样的心思呢!这样的女子他如何不爱?这样的女子世间还有何人能比?
洛伶随后又抱了一会儿赫连君烈,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推开他。
“那我……回去了。”
洛伶这样依依不舍的神情,赫连君烈觉得甚是难得一见,就仿佛真的如一个心仪的普通女子在家依依不舍自己的情郎一般。
赫连君烈微微带着笑意,“好,记得回去晚上再敷一次药,明天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洛伶同样笑着点点头,然后便进了后院,回到了房间。
赫连君烈看着洛伶消失的背影,之前阴霾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格外的愉悦呢。
随后也慢慢地回了自己的王府。
洛伶刚回到房间不久,就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也并没有理会,但如今还会进来她这个地方的人,只怕除了王夫人也没有别人了。
她那个丞相父亲,巴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而那几个姐姐就更不愿来这里了,就是连下人都不愿涉足的。
果然,一踏进门的就是穿的有些花枝招展的王琦。
王琦看了看洛伶房里的摆设那可是毫不入她眼的,还有一股子怪味儿,也不免皱了皱眉。
随即看到忙着坐在窗前绣嫁衣的洛伶,也勉强带着笑走了过去,假装很热络的样子。
“哟,伶儿这是在绣嫁衣?看这手工倒还不错嘛。”
嫁衣薄纱之上的金色飞凤绣的栩栩如生,这王琦倒还真的是眼前一亮。
洛伶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王琦,“大夫人也不必在我面前装的这般热络,你我心知肚明如今不过都是利益所驱。大夫人装的太过反而太假。”
王夫人一听当真脸色大变,长袖一挥,“哼,给脸你倒还不要脸了!不要以为老爷妥协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洛伶冷冷一笑,“是吗?他不妥协我也同样可以为所欲为!”
“你!”
王琦被气的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洛伶懒得在理会,不经意瞥见门口的一些下人,似乎是端着一些什么东西。
“若王夫人没什么事,还请离开,我这里破烂不堪只怕脏了王夫人的眼!”
很明显这洛伶就是要跟她过不去!但她答应过洛肖晗在她嫁出去之前必须好好对她!
王琦咬了咬牙,又赔上一副笑脸,“都进来吧!”
王夫人一声下令,立在门外的几个丫环还有家丁才进门来。
洛伶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又继续埋头绣自己的嫁衣了。
“这些都是你父亲重新给你置办的一些嫁妆,什么金银首饰,翡翠玉镯应有尽有。可不必当初湘儿出嫁时少。”
洛伶听闻手里一顿,突然放下东西,走到那些端着这些嫁妆的丫环面前,挨个挨个的看了一遍,“还算不错,赫连君烈是安王的二哥,又是战王,若是他娶亲陪嫁的嫁妆还没有安王娶亲隆重,只怕丞相父亲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洛伶说完,转过身看着王琦,又慢悠悠的说道。
“再说只怕赫连君烈给丞相父亲的聘礼只怕也是安王不能比的吧。”
洛伶说的很镇定,但却让王琦的心五味杂陈!敢怒不敢言!
洛伶的意思很明显,她的湘儿嫁得再好,也不如她洛伶!
王琦想着就真真想给洛伶几巴掌,但奈何洛肖晗有言在先,最终也是忍了下去。
可王琦竟也不知道到底要回洛伶什么了。
“若是你觉得实在不妥,你大可以找你所谓的丞相父亲!”
洛伶一笑,“写到用不着,我想我若真是找我丞相父亲,只怕你又得挨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