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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榕并没有开口,倒是一直很冷漠的秦倾开了口。
“情儿姐姐,你想的太多了,我这个哥哥才没有什么重要的人。”
宫情一见秦倾这么对自己说,像是找到对自己有趣的东西,立马走到秦倾秦榕中间,将他们隔开,“真的吗?”
秦倾看了一眼秦榕,秦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最近的秦榕好像又变得有些漠然了。
“当然是真的啦,我哥哥除了我,我还真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怎么样,而且我们那时候都在烟花楼,也没有那个女人会对我哥哥有什么想法吧。”
秦倾的说法倒是让宫情也觉得有些道理,她也听伶儿说过,她是在烟花楼救的他们,想来应该也是。
一听并没有什么可八卦的了,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但转身又问秦榕,“不过,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老板对伶儿没什么?好像刚刚的宫乞也是,你好像都很有把握似得。”
秦榕看着此刻带着笑意的洛伶,心里却也觉得像是春暖花开一般的温暖。
“一种直觉,就像你们女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在外偷腥一样。”
秦榕说的很平常,就好像他体会过一样。
可秦榕说的宫情觉得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所以她竟然有些无法反驳。
不过在认认真真的想秦榕的话,突然面色一红,“我又没男人,所以我肯定不知道。”
秦榕也只是笑笑,很轻飘飘的说了一段话,“其实这种感觉很微妙,只要是接触到他的男人,只需要一眼就能判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坏心思。”
宫情有些错愕,只需要一眼吗?
“为什么?”
宫情也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秦榕的身子一顿,看着洛伶的眼神更加地深切,仿佛一汪泉水像是要完全将洛伶包裹其中。
“仅仅只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以至于所有对她存着心思的人事物,就那么一眼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你就能够真切的感受。”
秦榕顿了顿,宫情看了一眼似乎洛伶像他们这里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疑惑。
宫情看秦榕,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刚刚的淡漠,他好像已经在刻意的回避洛伶的神色。
见洛伶又与老板攀谈,秦榕才悠悠开口,“老板的眼神的确不对劲,但他的眼神很纯粹,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他对伶儿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看见了别人的影子。而很明显老板很理智,他并没有将那个人与伶儿混为一谈。其实换一种更准确的说法,他更多的是将伶儿当作疼爱的女儿一般。”
秦榕分析的头头是道,连宫情都觉得毫无破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在意伶儿,才能这样细细的去观察别人眼神中对伶儿的心思。
可秦榕的有一句话也让宫情有些不明白,“他的眼睛里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吗?”
秦榕点点头。
“什么东西?”
“占有。”
秦榕看着宫情,用很沉重的语气吐出了这两个字。
“占有?”
宫情却是又疑惑了。
“是,占有。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存在着你想的那种心思,那么即便再爱这个人,眼神的深处一定有着占有欲!他不希望别的男人接近她,一旦接近他就会很强势,散发出一种敌视的气息。而显然老板并没有。”
秦榕这样一说,宫情又彻底懂了,细细想来赫连君烈对洛伶好像就是这样。
不会让洛伶接近别的男人,而且再知道秦榕对伶儿也存在这种心思时,她竟然会觉得这两个人会因此而打起来,想来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产生的占有欲吧。
此时宫情再看秦榕又多了复杂的因素,再看洛伶像是置身事外的一个人。丝毫不知道除了赫连君烈以外,还有一个人在一瞬间就爱上了她,甚至那种情感,并不比赫连君烈少。
“值得吗?”
宫情想到这样,就对秦榕有几分同情了。
秦榕笑了笑,是那种很坦然的笑,很纯粹,这样却让宫情的心疼了一分。
“为什么不值得?”
秦榕真的说的也跟他的表情一样很纯粹,好像真的就可以这样不计一切回报。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们回王府吗
这样似乎并没有什么表情的秦榕,反而让宫情觉得他更加地悲哀了。
宫情看着洛伶悠悠开口,“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执着的男人,仅仅只是一面,竟能付出到这个程度。”
秦榕看着宫情也是一笑,似是有些无奈的样子,“人这一生总归会有一个能让你为之疯狂的人,第一眼你就知道你这辈子注定逃不过她的手掌心。只要她想要的,哪怕是下油锅都会给她。”
宫情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也许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或许秦榕比赫连君烈爱洛伶爱的更深。
可惜她不是秦榕,也不是赫连君烈,所以不懂这种所谓的一见钟情就能付出这样的感情。
“就算这样,可惜我不懂。”
秦榕有些苦笑,“那你便不要懂……”
“或许伶儿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那样也没关系吗?她对别人的事总是很上心,可面对自己的感情却总是模糊不定。”
宫情冷不防地说了这样几句话。
秦榕看了看与老板攀谈的洛伶,时而发出的银铃般的笑声,总是能够让他的跟着波动。
“没关系,只要看着她就好。”
宫情看着秦榕发愣,他太过温柔,温柔的令人心疼。
也许她有些明白秦榕的感受了。
宫情也笑笑,“是吗?”
这时候宫情跟秦榕之间竟有一种默契,似乎不在说任何话就能够理解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突然宫情看着秦榕发笑,“只怕等赫连君烈回来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估计整个醋坛子都会打翻的。”
秦榕嘴角上扬,又挑了挑眉,一脸的无所谓。
宫情想能够做到这样的估计也只有秦榕了。
算了,别人如何她也无法掌控,如今的他们都有了自己的使命。
“宫门”?
也不知道伶儿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又想要建立什么样的“宫门”,总之等着他们的事情大概还很多吧。
宫情摇摇头,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又恰好瞥见了裁缝铺进来的宫乞。
“回来了?”
宫乞点点头,看上去心情有些沉重。
大抵是因为那个乞丐吧,他们不用问也能想的到。
洛伶眼尖的瞥见了宫乞的身影,又对老板说,“大叔,过几日我在过来找你,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老板看了看洛伶又看了看一直屹立在一旁的宫情等人,“你应该是要做什么事吧。”
洛伶也没有回避,“是啊,我想做一些我能够做的事。”
老板平静的看了一眼洛伶后又低下头,在那纸上画着什么,“夏淳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好像有些答非所答,洛伶却笑笑,“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
老板见洛伶一脸的坚毅,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洛伶多半是听不进去,于是最后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洛伶,然后便自顾自地忙自己的了。
洛伶也只是笑笑,然后走到众人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一脸的轻松潇洒,“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们回去了。”
宫情疑惑,“就这样回去了?”
洛伶无奈的敲了敲宫情的脑袋,“是啊,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来这儿让他给我制作一套服饰,不过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成品。所以在那之前,我们都先回去了。”
宫情了然,“我们回王府吗?”
洛伶的眼神瞬间有些暗淡,但很快就消失了,也只有秦榕捕捉到了。
洛伶看了一眼王府的方向,“不了,我们今天以后都暂时住在郊外的那个小院了。”
宫情点点头,住在那里也还是不错的,至少有这么多小伙伴。
而且王府虽然也安全,可处处充满了危机,想想都觉得胆战心惊,还是在小院的日子最开心。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反正小院也有足够的空间,即便是再多几个人也是住的下的。”
宫情点点头,然后便跟着洛伶离开了裁缝铺,秦榕秦倾他们也一个接一个的赶了上去。
洛伶临走时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王府的方向,只是一想到回到王府那里没有赫连君烈的身影,她的心里就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她好像太过依赖赫连君烈了,不然为什么只要想到王府只有她每日每夜的守着那个房间,就会觉得有些寂寞呢?
她如何不知道战场凶险?她也是从小便从死神的手里活过来了的,战神?所谓的战神哪个又不是拼了命才有了这个称谓?世人哪里知道在这背后赫连君烈要付出多少?只怕他也不知道多少次从死神的手里逃出来。
赫连君烈你可不能死在战场上,尽管如今的这些大大小小的战役对你来说不痛不痒,可洛伶的心只要一想到赫连君烈就会觉得不安。
洛伶皱了皱眉,一时间竟有些后悔没有听如风跟宫情的话去送赫连君烈,其实她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为何还要跟赫连君烈因为这些小事而矛盾呢?
此时的洛伶不得不承认她想赫连君烈了,真的特别想。好像她洛伶这辈子就真的注定被赫连君烈给吃定了,竟有些离不开他了,连没有他在的王府,她都会觉得寂寞的冰冷刺骨。
洛伶摇摇头,不想在让自己多想了,如今她只有赶紧成长起来,将来有一日才能帮助赫连君烈一起守护这个天下。如此洛伶的心便又坚定了几分,当下又忘掉了那些烦恼,快步向前走去。
洛伶的神情一切都在秦榕的眼底,他也听闻赫连君烈出征的消息。
秦榕看了看王府的方向,看洛伶眉宇间那般的忧郁,只怕是担心赫连君烈了吧。
不回王府是害怕没有赫连君烈就觉得寂寞吗?
“哥哥,你伤心了。”
秦倾一边吃着刚才买的糖葫芦,一边牵着秦榕说。
秦榕听后无奈,“你这小丫头又知道什么是伤心了?”
秦倾撇撇嘴,“你也不比我大哪儿去。”
秦榕无奈的摇摇头,再次看了一眼冷凌王府的方向,便牵着秦倾跟了上去。
夕阳的余晖印照在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表情,有着不同的心事。
每个人也不再言语,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一般,再也提不起其他的兴趣。
整个街道仿佛一时间也陷入了一片的寂静,偶尔有几个吆喝声,仿佛一切都很平静。
但这样的平静却是赫连君烈此刻在战场换来的。
“王爷!”
一个一身铠甲的人士进了赫连君烈的帐篷,像是有紧急的军情禀报。
赫连君烈此时正在看着地图,听到来人的声音,便转过了身。
“何事?”
是军中打探情报的一个小将士。
那小将士的表情极为凝重像是有什么很紧急的军情一样。
“王爷,情况似乎不太妙。”
赫连君烈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了小将士一眼,小将士便悠悠开口。
“属下刚刚打听到,只怕今日进攻的恐怕不止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