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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了,正巧是适婚年龄,正巧可以惦记他的女人。
“二十五了怎么不结婚?”
如果不是濮川多年受到的礼仪教育克制着他,他能把眼睛睁大三圈。
要不是他确认自己并没有喝醉和做梦,还当方才的话是他二姑妈问出来的。
但是少督军问话他不能不答,迟疑了片刻,濮川紧张的推了推眼镜:“因为。。。。。。之前专注学业,无暇顾及男女之情。”
褚沅辰阴阳怪气:“那是准备回国来找了?”
濮川喏喏道:“有。。。有这个打算吧。”
姜逢木见褚沅辰越问越离谱,背后直冒冷汗。
她挣扎着想从褚沅辰怀里出来,不然这个扭曲的姿势实在太考验她的老腰。
然而越是挣扎,褚沅辰越是觉得她要被濮川拐跑,禁锢的也越发紧。
褚沅辰盯着濮川一勾唇,眼中没有半点笑意:“你果然有这个打算。”
濮川不安的眨了眨眼,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濮惠见形势有些走歪,生怕濮川说错哪句话被褚沅辰给咔嚓了。
她赶紧接过话来,掩饰性的用纸巾擦了擦唇角:“说到这件事,我叔叔还发愁呢,给我哥相了几个姑娘,他都没看上。”
褚沅辰眼睛一眯:“哦,还挺挑剔。”怕是等着某人呢吧。
濮川一脸懵逼,自己什么时候相过姑娘了?
濮惠淡定道:“主要是那些个姑娘长得太漂亮了,我哥最讨厌双眼皮大眼睛,睫毛又密又长,一笑起来有颗甜甜梨涡,并且头发蓬松浓密的女孩。会做菜的不要,喜欢乐器的不行,家里有钱学识渊博的更是不可能,总的来说一定要淳朴,接地气。”
濮川惊呆了。
妹妹觉得他就是个傻子呗?
姜逢木默默的打量一圈自己,真巧,讨厌的就是她这款。
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安,重新打量了濮惠一番。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意思,一定是聪明绝顶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这桌上的微妙拉锯,并且不动声色的给濮川解围。
姜逢木终于有了压力。
这么优雅大气几乎没有一丝缺点的女人,EQIQ双高,要是成了自己的敌人,可真是不好对付啊。
濮惠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明明通读过全书正文,对这个角色几乎没有任何印象,这说明在书里濮惠就是个路人甲。
现在路人甲成了全校盛传的女神,整个桐城和褚沅辰最匹配的女人。
姜逢木心里还是酸酸的,她偷偷打量了一眼褚沅辰。
褚沅辰听了濮惠的话,神色竟然缓和了许多,甚至又给自己倒了一点酒,跟濮川碰了碰,难得温和道:“审美千万不要改,不着急,慢慢找总能找到。”
濮川:“。。。。。。”
他麻木的将杯中的酒喝干净,抬头望着亮晶晶的吊灯,吊灯晶莹剔透,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晕,盯着看一会儿便有些迷离目眩,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醉了。
不然能是这一桌人都疯了吗?
饭桌上经历了绵长的沉默。
姜茂国抓了抓头发,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小心翼翼的打破沉默:“请问少督军和我女儿的事,是。。。认真的吗?”
若是认真的,姜家可有了最牢靠最稳固的靠山了,也没必要再和秘书长拉进关系。
喝了第二杯酒之后,褚沅辰的舌尖有些发麻,思维也渐渐缓慢了下来,但他仍然不假思索的答:“自然。”
姜茂国咽了咽口水:“那少督军是想娶我女儿做大夫人还是。。。。。。”他不想说出妾那个字。
虽然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家世配不上督军府,拖累了闺女,但仍然是心疼的。
谁愿意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千金给人做小呢。
褚沅辰晃了晃脑袋,觉得眼前有些天旋地转。
身体很热,热的他恨不得把衣服扯开,让热气蒸发掉。
他粗喘了一口气,晃晃悠悠的有些坐不稳,身子便紧紧的靠着怀里的姜逢木,勉强支撑。
大脑彻底空白之前,褚沅辰嘟囔道:“什么大夫人小夫人,只有她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褚沅辰:我没醉。
第39章
褚沅辰有些重。
姜逢木还是在陈默的帮助下; 一起将他扶上车的。
喝醉的褚沅辰特别粘人; 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姜逢木被他搂的喘不上气,又觉得在这么多外人面前搂搂抱抱异常尴尬; 于是轻轻的推搡褚沅辰:“陈默; 回去给他喂点热水,早点睡觉。”
她蹭了蹭想下车。
褚沅辰搂的牢牢的不松手。
姜逢木卡在门边上; 有些尴尬。
陈默回头道:“姜小姐,要不麻烦您和我一起送少督军; 我再将您送回来。”
也只能这么办了。
姜逢木又缩回了车里。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褚沅辰突然变得十分安静。
他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但却不爱说话也不爱折腾; 只是呆滞的半睁着眼; 紧紧靠着姜逢木。
姜逢木摸了摸他的头发,许是平时不太打理; 所以变得有些长了。
她轻轻推了推褚沅辰:“喂; 你还清醒吗?”
褚沅辰烦躁的一眯眼; 不想理她。
陈默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少督军平时几乎不喝酒,哪怕督军要求; 他也只是小小的抿一口,从未破戒。”
姜逢木点点头:“我倒是知道他不喝酒,他一向自律,又十分钟爱枪支; 对自己要求很严格。”
起码在莫家村的时候是的,除了生日那天,他从来不曾打破自己的生物钟。
褚沅辰的意识已经恍惚了,哪怕他能听到陈默和姜逢木的对话,却也反应不过来在说什么。
陈默叹息了一声:“少督军不喜欢酒,是有别的原因。”
姜逢木一怔:“什么原因?”
褚沅辰依旧麻木的靠在她身边,若是能理解陈默在说什么,他早就打断这段对话了。
陈默道:“当年少督军还小,督军夫人。。。曾经的督军夫人突发疾病,半夜在床上喘不上气,发不出声音,但那天督军喝的烂醉,对身边人的异样毫无察觉,督军夫人挣扎着爬到了门口,后来实在没了力气。
第二天早晨,少督军去找妈妈的时候,督军夫人的身体已经凉了,而督军还在床上酣睡,几个月之后,督军就娶了现在的这位夫人,原来是他的秘书。
姜小姐,我看得出来少督军对您情深义重,但之前也的确多有得罪,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但或许是因为他珍惜的人格外容易失去,所以变得有些偏激吧。”
姜逢木眼眶发热,疼的浑身一抖。
本来以为流放莫家村已经到极限了,没想到在遇到她之前还有这么狗血的剧情!
去他的后妈作者,这么虐我男人!
刚刚告辞离开姜公馆的濮惠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濮川紧张道:“是不是穿的少了,早就告诉你不要为了好看少穿。”
濮惠无所谓的摆摆手:“要想有风度,就不能考虑温度。”
濮川无奈:“你总是这么多歪理,日后去长陵上课可不能这样,你是要做老师的人。”
濮惠敷衍道:“知道啦知道啦,我肯定会教的特别好的。”
…
冰雪粘连,天色阴沉,姜公馆通往军部的路上,零星有几盏闪烁的小灯,石板地冻了一层凹凸不平的坚冰,车轮压在地上发出吱吱呦呦的响声。
车上的人也跟着东倒西晃,晃的胃里一阵阵翻腾。
忍耐了一阵子,车子停在了军部里面。
陈默将车门推开,快速拉开后座的门,帮着姜逢木把褚沅辰扶上了楼。
褚沅辰脚步虚浮,眼皮几乎都挣不开,但依然脊背挺直,保持着昂首挺胸的习惯。
将他放到办公室后的小床上,床板发出咯吱的一声。
姜逢木长出了一口气,环视了一圈他睡得简陋的地方。
“他就这么常年睡在办公室也不是回事。”
陈默颔首:“少督军一忙起来就废寝忘食,根本连睡觉都顾不上,更何况那个家他并不想回去,里面不好的回忆太多。”
姜逢木坐在褚沅辰身侧,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还是跟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要是能把他失去的都还给他就好了。
或许能让他开心一点,懂得善待自己一点。
“陈先生,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姜逢木仰着头对陈默笑道。
陈默赶紧推辞:“我还好,一会儿还得送您回去呢。”
姜逢木摇头:“我不回去了。”
陈默一怔:“可是这儿没有休息的地方啊。”
姜逢木指了指窄窄的小床:“让他给我腾个地儿。”
陈默面色为难:“这能行吗?”
姜逢木漫不经心道:“这算什么,我们俩更艰苦的地方都睡过。”
办公室再简陋,也比莫家村好得多了。
陈默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劝阻,伸手给姜逢木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暖炉的热气将人身上的寒气熏掉,褚沅辰热的脖子发红,难受的在床上磨蹭。
姜逢木赶紧动手帮他解扣子。
军装实在是繁复,褚沅辰又在床上乱动乱滚,最后姜逢木不得不跨步上了床,坐在褚沅辰腿上,压制着他的身子,不让他乱翻身。
然后俯下身子,一边解扣子一边哄小孩似的安慰道:“马上就解好了啊,你再等一等,我一会儿用湿毛巾给你擦擦脸你再睡。”
被她坐在身上,褚沅辰果然不乱动了。
他颤巍巍的睁开了眼。
眼底有些发红,显然还在酒精的作用下。
但他仍然能看清姜逢木在自己身上,衣衫褶皱,专心致志的解着他的衣服。
她低着头,长发披散的到处都是,撩到人的皮肉上痒痒的。
她的额头饱满,脸颊很白,低头的时候,脸蛋肥嘟嘟的诱人。
褚沅辰只觉得一股暖流向下冲,激的他越发燥热。
姜逢木没发现。
她好不容易把褚沅辰的外衣给解开了,挣扎着想把他扶起来,将外衣脱下来。
谁知褚沅辰就着这个姿势一翻身,将姜逢木掀到了身子底下。
姜逢木吓了一跳,猛地撞在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带着薄汗。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了推褚沅辰的胸膛。
“褚沅辰,你起来。。。。。。”
她现在躺在他方才躺过的地方,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而且这姿势这体位,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沦陷了。
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褚沅辰现在喝醉了,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明天一早保准他记不清楚。
这么珍贵这么重要的事情,作为事件的当事人,凭什么不一辈子刻在脑子里。
褚沅辰盯着她的脸粗重的喘息。
他觉得自己有种冲动,想要尽情的享用身下的人,那是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他并非不愿意跟姜逢木亲近,相反,这是唯一一个让他想的神魂颠倒的女人。
褚沅辰伸手捏了捏她的肩头。
姜逢木一皱眉。
虽然她感觉不到疼,但是喝醉了的褚沅辰果真下手没轻没重。
褚沅辰的头脑是麻痹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怎么这么软,这么嫩,别的地方一定更软。
姜逢木微微一缩身子,将膝盖轻曲起来,吐槽道:“褚沅辰,你还没求婚呢记得吗,咱俩连个浪漫的date都没有,你别以为你可怜,我就心软了啊,这种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