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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皇帝听了他的话定会满心的失望,果欣王仍是没有抬头,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也不等皇帝应下,便旋身离去。那红色的衣摆在空间划出了一条决绝的痕迹,似乎在替衣主向皇帝坚决的表个了态。
那便是,助太子,不可能。
别的人无论是哪个,如果当上了皇帝,他都不在意,但是就是不能是当今的太子,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那胡皇后的儿子。让他帮那女人的儿子打江山,不可能。就算是父皇下圣旨,也不可能,除非,改立太子。
皇帝望着那火红色的身影,直到他以那懒洋洋的步子出了婉亭居,被掩在众多树木中,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承认,阳儿是他众多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他也曾向皇太后分析过当前的局势,皇太后因为胡皇后是亲侄女的关系,一直坚持立嗣立长的,当时也没有作声。她也明白,留国交给阳儿远比交给亦远会更合适。亦远为人太过狠戾,性子虽沉稳,却思虑不全,做事不顾全大局。
只是这改立太子是大事,而且以阳儿现在的性子,根本没定性,他还记挂着多年前母妃的仇恨,和太子也是面和心不和,现在自然不太合适。
如果立云恒为太子呢?阳儿会不会一心助他?还没有深想,皇帝便兀自的摇了摇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云恒的母妃是外族女子,云恒虽是他的亲身儿子,从小也并不亲近,甚至对他有些恨意,他不能拿他大留国开玩笑。
小青见果欣王出了婉亭居,待其走远后,便急急的跑进了屋子。皇帝见她进来,知道她和温小暖主仆情深,挥手勉了她的礼。又转头看了看脸色明显好转的温小暖,询问了陆刚几句。等到小邓子把那《医毒神篇》取来,亲手把它交给了陆刚后,又嘱咐了几句,便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这种改立太子的事情,他能找谁商量?朝中重臣早就拉帮结派的分成了几股势力,就连他的亲臣也为了自己的将来纷纷投靠了不同的势力?谁还能站在公平的角度来判断这三个皇子哪位更适合为帝?
唯一信任的人似乎就是赵龙,可是,他那不服舒的性子,在战敌时屡次输给了阳儿,心里肯定早就被阳儿气的半死,又怎会同意立阳儿为太子!
“去赵将军府上宣他入宫,就说朕心情不好,让他把他家地窖里藏着的好酒带两坛来。”皇上吩咐身边的小邓子,小邓子连忙应是,低头的瞬间,脸却苦了下来,嘴角也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去宣赵龙入宫,去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赵将军,这事他已经很不想去。皇上居然还让赵将军带上他的藏酒,皇上这不是让他上门去找打吗?赵将军嗜酒如命,收集了许多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喝的酒水,那些藏酒都是他的命根子。
“怎么还不快去?”皇帝心情烦燥,怒道。
这下,小邓子也察觉到了皇帝确实是心情极差,不敢多言,行礼后便急急的出了宫,马不停蹄的奔向了赵将军的府上。
一路上,心情七上八下,不住的感慨:哎,这伴君如伴虎,一点不假。一不小心,便会触了虎须,丢了小命啊。看来这赵将军府上,是必须得去了,哎,最多也就是被骂上几句,踹上两脚,受个小伤,躺上个十天半月得了!哎,这活本来也该派到王公公身上的,我小邓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呀?
第一百章:醒来
在过了一夜,太阳再次缓缓升起的时候,温小暖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想到上次半清醒状态下听到的话语,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后知后觉的动了动手指,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她能动弹了!只是这里是哪儿?她不是中了毒,晕倒了吗?
侧脸向旁边望去,这个房间,说是古代女子的闺房,却更为的奢华。这床是红木制做的有现代二米宽的那种大床,床头雕刻着四五朵一种不知名的大花儿,床上支着淡粉色的帷帐,那从帷帐上方垂下的坠钩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是黄金打造的。
她用力的撑起身子,有些困难的坐起身,向身后看去。身后不远处是一扇窗子,窗子是贝壳拼起的,别有一番风格。那窗子的侧前方有一屏风,屏风上画的是孔雀开屏,画的惟妙惟肖,那孔雀的周身全是用金丝勾勒而出的。再看向身边那张柜子,上面的器具除了一个镶着宝石的古铜镜,其它的都是非金则银,或者就是上好的玉器。。。。。。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牙白色的丝袍,看这衣服的款式,和这周围的布置,应该是还在古代。可是,那迷迷糊糊中听到的贵妃,皇上的是怎么回事呀?难不成,她又穿越了?
这个念头从心间划过,温小暖急急的挪到了床边,踏上床边那双金丝银线丝布做成的绣花鞋,站起身子就向床边柜子上的古铜镜冲去。只是这一站起,突然觉得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一侧倒去。
啊的一声尖叫刚发出声,一阵小碎步,一只手扶住了她。
“妹妹,你怎么能下床呢?快点回去躺着。”焦急却不失温柔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温小暖侧脸道了声谢,看到了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女子长得眉清目秀,很漂亮,相对于漂亮来说,更有一种可爱,让人忍不住亲近的感觉。
只是,她是谁?喊她妹妹?难道真的穿越了,这人是她的姐姐?
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那女子又笑了起来,唇边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妹妹可真是绝色佳人呢?怪不得皇上对妹妹倾心!”
“皇上?!”温小暖伸向古铜镜的手又收了回来,惊讶的挑了挑眉,终于硬着眉头,问道:“你是谁?”
还好,对方没有太过惊讶的神情,那自己和这个女人以前也不认识?
亭妃咯咯的笑了一气,才解释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妹妹你还没有见过我的,我是亭妃。你可以叫我亭儿,或者亭姐姐。”
“对了,我得赶紧去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妹妹醒了,皇上肯定会立刻就赶过来的。”亭妃笑着道,扶着温小暖向床走去。
温小暖抓紧她的胳膊,牵强的一笑,道:“亭姐姐,我,皇上——”
亭妃扶她坐下,以为她是着急见皇上,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皇上就在婉亭居,在楼上,你等着,我去叫他。”
“喂,亭姐姐——”温小暖使出吃奶的劲儿,声音还是很小,后面的话被全全淹没在那哒哒哒的鞋子声中。她再次强撑着起了身,站在了柜边,伸手将那青铜镜拿了过来。不知是身子原本就孱弱,还是生了病的原因。这青铜镜她拿起来都稍有些费力。将镜子顺着柜台拖到了眼前,另一手也抬起,扶着镜子的另一边,一起用劲。
“小姐,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把温小暖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镜子一个不稳,摔到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温小暖不再去管那摔落的镜子,扭头望向身后。
那个快步冲来,满面焦急的人是果然小青。还好,她没有再次穿越,可是,可是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小青小心的扶着温小暖,待将她扶到床上,盖上丝被,又端来一碗温热的药荡时,才一边喂温小暖喝药,一边把现在的情况说给她听。
温小暖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黄五爷是当今留国的皇帝——那不就是果欣王的父亲?
想到以为再次穿越的那一刹那,脑中闪过的居然是果欣王那冰冷的面孔,这个让温小暖很纳闷。现在再想想,应该是穿越后这段时间被他长期压迫的原因吧。现在看来,这悲摧的压迫,还极有可能会持续下去!最好的办法便是在果欣王回留城之前离开皇宫。
可是,要怎么出去呢?亭妃刚才的话现在给了她无以伦比的震憾,皇上对她倾心?那个黄五爷对她倾心!怎么可能?在她的心里,他。。。他只是个大叔好不?
“小青,我这中的是什么毒?怎么醒了,还没有力气?大夫可说,什么时候会好吗?”现在,离不离开的还很遥远,最主要的事,还是她这身子,若是一起身就头晕目眩的,那别说逃跑了,能不能走出住的这个地方都是个问题。
“姐姐,你中的是罂蓝花毒,当时晕倒,脸变发青发黑,特别的吓人。然后黄五——皇上带您回了这里,请了神医,又从果欣王府上取了千年血参,才配出了解药——”
“小青,你说那千年血参从哪拿的?从果欣王府上?”温小暖刚平稳下来的心跳再次的不淡定了:“那果欣王应该还在临县,不晓得这事吧。”
小青摇着头,道:“果欣王已经回留城了,昨天给你解毒的时候他也来了,而且——”
看到温小暖脸色有些难看,神情变得僵硬,小青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继续。
“而且什么?”温小暖做好了心里准备,最坏的可能便是他将她去王知县府上行窃的事情说给了他爹听,那又如何?没有当场逮到,没有什么证据,她完全可以否认。对,就死不认帐又如何?在这里,他果欣王最大,他可以只手遮天,在留城,可还轮不到他的!
“而且,姐姐,你真的要听?”小青面上泛红,吱吱唔唔的,在温小暖故意板了脸后,嘟着嘴巴道:“昨天,那解药是果欣王喂你的。那个,用汤勺喂喂不进去,果欣王,他,他是用嘴巴喂的!”
第一零一章:册封大典
温小暖如被雷劈到了,红唇微张,呆在了当场。
果欣王喂她喝药,这个消息她已经很难消化了,他居然用嘴巴。。。呃。。。那样喂她喝药?难道旁边没有人吗?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他到底想做什么?那日,他不是已经逼迫着云恒大哥承认了她是谁?不是硬说她是鬼贼,还说什么,若寻到,必须捉住,生死不计的吗?不论是因为报复,还是真的当她是鬼贼,他不是应该希望自己死去的吗?
“姐姐。。。你也不要太当真的,这个不是我亲眼看到的。”小青见温小暖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忙出声安慰道:“这是皇上和陆神医两人说话时我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温小暖脸上又多出了几条黑线,黑里透着红。她很无奈的看了眼小青,看她那副紧张小心的样子,心里暗叹:妞,你这是在安慰你老姐,还是在刺激你老姐呢!
“温姑娘,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温小暖侧脸望去,一脸喜色,一身明黄色龙袍的黄五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正在和她挤眉弄眼的亭妃。
小青忙跪在地上相迎:“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吉祥,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床上的温小暖挣扎了一番,撑着床就要起身行礼,被皇帝紧赶几步给按坐回床上:“别,温姑娘,你不用跪。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给你特许,你不论何时见了朕,都不用下跪。”
“民女不敢!”温小暖低眉垂眼,语气生硬。
温小暖这生疏有礼的样子让他不太适应,他拧起了眉头:“因为朕是皇帝,就非要变得这般生分吗?”
见温小暖低头不语,皇帝那本来惊喜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亭妃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场景,忙上前拉着温小暖的手,笑道:“妹妹,刚才你还一心念着皇上,怎么见到真人了,却傻了一般,连说话也不会了?”
听了亭妃的话,皇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