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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不过这一集[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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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乐道:“您若是想,自然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越质鸣戈闻言却道:“若是当真没有先生拒绝的权利便好了。我只怕先生不是拒绝,而是直接拒往来相见。”
  他这么说着,倒也落了座。座下后,他见着了一只漠然未语的开阳君,端起屋内侍女新设来的酒杯,斟满了酒,向开阳一敬,笑道:“看来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开阳君了。”
  开阳手指微动,却未拿起自己的酒杯。他仅仅只是向越质鸣戈颔首,不动声色道:“不及君之名。”
  越质鸣戈闻言眸色逾深,他放下了酒杯,也不恼怒,反而笑道:“周星开阳,名不虚传。果真智慧绝伦,一眼洞悉万事。”
  开阳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了声,他看了一眼戚乐,方才说:“吴有月轮迷踪,智慧绝伦一词,我还当不上。”
  越质鸣戈闻言也看向了戚乐,他说:“是吗?只可惜月星终究争辉,早晚是要分出个第一第二。命中注定不能共夜交辉,真是可惜。”
  开阳闻言微微笑了笑。
  他问戚乐:“我朝的中书侍郎会去相信所谓天命吗?”
  戚乐慢条斯理:“自然不信。我若信命,不一早便该死了么。”
  开阳君便真正的笑了起来。
  他向戚乐敬了一杯酒:“敬你不信命。”
  戚乐应了,想了想,转敬开阳道:“敬君舍己为民!”
  开阳:“……”
  开阳笑了声。
  越质鸣戈端着酒盏倚在唇边,他脸上依然含着笑,眼中的神色却比刀锋更冷。
  他说:“看来先生与开阳君的关系不错。”
  戚乐道:“大郎知道,我的人缘一向很好,会多两个朋友没什么稀奇。”
  “比起讨论我的人缘一事,大郎会来这里才是真正让人觉得稀奇的事。”戚乐问,“族中如今竟已安然么?”
  越质鸣戈道:“家中自然一切妥帖。”
  戚乐叹息道:“即便妥帖,大郎也不该如此轻简出行。”
  越质鸣戈听着戚乐话中的不赞同,眼里倒是有点暖意,他笑着道:“没办法,喜欢的鸟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怕我不亲自来,无论谁来,都没法抓她回去。”
  “她那么机灵,我担心错过这一次,她就又不知要往那飞去了。”
  戚乐说:“大郎这话就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只鸟罢了,她还能飞去哪儿呢?”
  越质鸣戈说着说着看向了开阳,他说:“世事难料,或许她喜欢上了别人的院子也说不定。”
  戚乐笑着问开阳:“开阳君,你会收留误闯入你家中的小鸟儿吗?”
  开阳神色不变:“我不喜欢鸟,若是不幸飞来了,大约会被拔毛炙肉。”他似是这时才想到什么,朝着戚乐微微挑眉:“怎么,中书侍郎喜欢鸟么?”
  戚乐道:“我可怜闯进了阁下院中的鸟。”
  秦破虏见状有些茫然。
  好好的讨论戚乐的族长来着,怎么就又扯上了鸟了呢?
  更让秦破虏起疑的是这位来客的身份。开阳瞧着不像是非常看得起戚乐的这位族长的样子,可他嘴里说的话却又挺尊重的,好似这人的身份足够尊贵到让他收敛措辞的地步。
  但在周朝境内,除了皇宫内的少年皇帝,还有谁够有资格让开阳君收敛呢?
  秦破虏憋着困惑,她又不敢随便说话,以免扰了开阳和戚乐。戚乐坐着离秦破虏最近,她瞥见了秦破虏面上的表情,略顿了一瞬,抬手替她舀了一碗还热着的甜粥,笑着递去道:“是不是我们聊的话题太无趣了,以致将军一人喝闷酒?空腹喝酒可对胃不好,将军不如先用一碗粥。”
  秦破虏感动极了,她说:“先生还是这么体贴人。”
  戚乐想着以后还得靠秦破虏伐吴呢,面上笑容更阵,她还打算说点什么,就听越质鸣戈那儿说:“吴国的甜粥么?我一路赶来,倒是还未有机会尝过呢。先生不如也替我添一碗?”
  戚乐:“……”
  戚乐告诉自己忍一忍方为人上人,伸手接过了越质鸣戈的碗替他添了粥。越质鸣戈就好似没见着戚乐面上那一点儿不悦的模样,接过了她端来的粥,倒还真正给喝了。
  系统阴暗的想:也不怕戚乐给你下毒。
  不过系统又想想,越质鸣戈肯定不是毫无准备就敢赴宴的人。搞不好这飞鹤楼已经是吴的产业,内外都是吴的探子和侍卫了。开阳明明从戚乐的态度和越质鸣戈的行止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却依然按耐不动,就仿佛没发现这是个诛杀敌方国君最好的机会一样,怕是也正是顾忌这一点。
  就以两国国君的能力对比而言。
  周远不及吴。
  越质鸣戈虽然是个多疑寡恩的君王,但他才智、谋略、决断、手腕一样不缺,当他刻意要做个爽朗温和的客商时,他便能是一个游走四方博学多才的客商。
  即便秦破虏一开始对他持有敌意,在越质鸣戈刻意放低姿态又捡着许多有趣的事情说,竟也慢慢搏了些秦破虏的好感。
  秦破虏感慨道:“缅江便茜草根嚼起来有酒的味道,军中禁酒,每次去缅江守边的时候,想的很了,我就会嚼这玩意度日。没想到戚公子也知道。”
  顺着戚乐的化名自称戚鸣的越质鸣戈笑道:“军中苦寒,我虽未入过军队,行商在两国边境处时也不见得有多松快。这东西,还是我幼年经过缅江时,我的师父告诉我的。”
  秦破虏:“你未入过军吗?我看你行止还以为你曾经也入过军伍呢。”秦破虏打量这越质鸣戈,感慨:“可惜了。不过也好,你若是入了吴国军中,必然也是我周大敌。”
  越质鸣戈闻言低笑了声。
  秦破虏到了最后,甚至问了句:“周吴虽是两国,但说到底同出一脉,都是一家。戚先生如今已为我朝侍郎,不知戚公子可有远景入我周从军?”
  “你若愿入我的军伍,我可让你直接从百夫长做起。”
  越质鸣戈闻言看向了戚乐,他说:“我惯来听家中先生的,她若说好,我来也不是不可。”
  戚乐听见这话,差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开阳君在一旁不轻不重地看着她,戚乐便越发觉得食难下咽。
  越质鸣戈到底发现她想干什么没有,怎么说什么做什么,都往她最不想的方面去做呢?
  戚乐心累。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还是不了?”
  秦破虏:“?”
  戚乐道:“家中大郎锦衣玉食惯了,吃不得苦。”
  越质鸣戈哈哈大笑,他对秦破虏道:“抱歉了,看来我去不了。家中有人挂念呢。”
  秦破虏心想一个大男人怕吃什么苦啊,但见越质鸣戈承认的那么坦荡,心中原本的那点好感也就散了。
  席吃到这里,已经很晚了。
  眼见月升高悬,戚乐便要起身送秦破虏和开阳离开。越质鸣戈不能算是客,更何况也不合适,戚乐便请他在箱中稍候。
  戚乐送两人往外去时,秦破虏忍不住道:“戚先生,你家的这位年轻的族长,瞧着可不是什么省功夫的人。”
  戚乐说:“谁说不是呢。”
  她甚至伸手揉了揉眉心。
  秦破虏便道:“也没关系,总归你在周。他在厉害,也不可能越过师兄去。在吴,他是你族长,在周,你是官,他是民,没什么好怕的。”
  开阳在这时开口道:“怕,你觉得她怕吗?”
  他瞧着戚乐慢慢道:“我看她乐在其中。”
  秦破虏:“啊??”
  戚乐抿了抿唇,请秦破虏先离开了,她说她有些话想和开阳君说。秦破虏自然是乐于见到他们俩关系融洽些的,便说先去牵马来。
  戚乐站在飞鹤楼前,正酝酿着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开阳先开了口。
  “中书侍郎大人是要回家探亲去了么。”
  戚乐闻言双眼微微发亮,她问开阳:“太傅大人要帮臣递个请罪折么?”
  开阳漫不经心:“我看来不及。”
  戚乐瞧着开阳,心脏忽而跳的有些快,她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她说:“开阳君。”
  戚乐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开阳不得不皱眉靠近了一些。
  戚乐便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耳边。夜风的冷都无法吹散两人间的那一点温度。戚乐随性而至地瞧着他问了句:“你耳朵每次红的时候,是不是在兴奋?”
  开阳猛地直起身子,推开了戚乐。
  戚乐踉跄了两步,瞧见开阳君面色难看,但耳朵却红得仿佛要滴血。她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开阳君惯来冷淡的脸上浮出恼怒地神情,恰逢这时秦破虏驱着马车来了,见到开阳愣了一瞬,问:“师兄,你怎么了?”
  开阳抿紧了嘴唇,几乎可以算是用瞪地看了戚乐最后一眼,那一眼约莫够开阳君瞧完飞鹤楼,瞧完东西巷,甚至瞧完周国的疆域与吴国的朝堂。
  他瞧完了戚乐,头也不回地进了马车。
  秦破虏从没见过这样的开阳君,她完全愣在了原地,怔怔看向了还在笑的戚乐。
  秦破虏:“……先生?”
  戚乐好不容易才止了笑,她说:“你让我再多笑会儿,我得多笑会儿。”
  秦破虏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直到马车内传来开阳咬牙切齿地声音:“戚乐!”
  戚乐才勉勉强强止住了笑,她对马车内开阳说:“开阳君。”
  马车内一片寂静。戚乐也不勉强,她笑眯眯道:“我等你英雄救美呀。”
  马车里似乎是传来了一声骂,但因为太含糊太轻了,戚乐也听不清。戚乐决定将这当成夸奖。
  系统:“别自欺欺人了,开阳这样的人都能被你逼到骂人,戚乐,我看你真的要反思一下!”
  戚乐当没有听见。
  开阳君和秦破虏走了,飞鹤楼里便走出了客人模样的侍从,他向戚乐行礼恭敬道:“月大人,陛下有请。”
  戚乐叹了口气:“该多笑一会儿的。”
  说罢,她也不为难侍卫,跟着便回了飞鹤楼的包厢。
  包厢内原本的吃食已经全部被扯。越质鸣戈坐在窗边,手旁是一盏温度恰好的清茶。他听见声音瞧向戚乐,眼中的情绪辨不出喜怒,他说:“一别数载,月卿过的可还好吗?”
  戚乐还没答,越质鸣戈便道:“我瞧月卿过得不错。”
  戚乐顺口:“哪能呢,周的水土哪里有吴养人。”
  越质鸣戈闻言笑了声:“是吗?若当真如此,月卿看来是很愿意同我归家去了。”
  戚乐道:“陛下此来,为得怕不仅只是个我。臣自认尚且没有重要到这种地步。”
  越质鸣戈握着手中茶碗,他瞧着热气折腾,慢慢说:“月卿有个坏毛病,总是容易低估了自己。”
  “不错,我往周,本有其他的打算。”越质鸣戈扫向戚乐,“我原本想着,以我亲临,提醒你十年之约,记得为我带来开阳君的头颅。”
  戚乐笑道:“那陛下怎么却寄了另一封信?”
  越质鸣戈道:“开阳君的头朕不要了。”
  戚乐微微挑眉。
  越质鸣戈笑道:“十年过去,月卿当真会为朕带来开阳君的性命吗?我怕十年过去,连月卿都不再是吴国的月了。”
  “戚乐。这个名字倒从不见你在吴用过,是一早备下的?”
  戚乐叹气:“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陛下都不会再信了。”
  越质鸣戈道:“我还是信月卿的,没有一位王会不信自己的策臣。”他搁下了茶碗,向戚乐伸出了手:“只是月卿,还是朕的策臣吗?”
  这可真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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