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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不过这一集[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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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生死一瞬的题。
  戚乐瞧着那只手想。
  所以她答:“自然不是了。”
  系统尖叫:戚乐!
  越质鸣戈猛地攥紧了手心,他冷冷地盯着戚乐。
  戚乐笑道:“难道我这么说,陛下便会弃我了吗?”
  系统:……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喘气!
  越质鸣戈蓦地又笑开,只是他的眼里多少有点阴郁的味道。
  “这天下只有一个月迷踪,朕自然是弃不得的。”
  他收回了手,对戚乐道:“吴宫的秋叶尽染红了,月卿随朕一同回。”
  越质鸣戈说走就走,甚至都没留个戚乐准备的机会。第二天城门一开便离开了周都。
  系统不太理解,戚乐却太理解了。
  越质鸣戈虽然不知道疯什么,亲自跑来了周抓人。但他昨日已经见过了开阳,不趁早跑,等开阳搞来了禁军把飞鹤楼一围——他为了抓个月迷踪把命丢在周,这不是太不值了么。
  更何况开阳多聪明啊。
  他聪明的戚乐说半个字他就能把剩下半个字补全。越质鸣戈会补上他心里的想的那个字,开阳补上的却还是戚乐想的。
  这样的人做敌人真是令人汗毛都要竖起来,做合作对象,却可靠的要命。
  就在越质鸣戈的马车跑出周都的那一刹,由秦破虏领着的禁军也追倒了城门前。
  只可惜这次是越质鸣戈更快一些,秦破虏只能在城门勒马,瞧着四散隐入了道中、毫无踪影的车队而沉默。
  越质鸣戈对戚乐道:“你看,受制于人便难以掌握先机。就算开阳一步计十,他困于臣子之身,就注定无法胜过朕。”
  戚乐端正神色,道:“陛下说的是。”
  越质鸣戈看看戚乐,笑了。
  从周往吴要不少日子。
  但越质鸣戈是行军打仗出生,比戚乐不知道有多能吃苦。就算戚乐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缅江那几年吃苦的经验,被这一路奔波赶荒的也有点够呛。
  系统瞧着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后来他们入吴,甚至在边军都未停留,直奔国都而去——正好似越质鸣戈一点空间和机会都不想给戚乐,生怕她抓住一点空隙便能挣脱了一样。
  系统着急:“戚乐,你快做点什么呀。再什么也不做,你就要被越质鸣戈关进他后宫里去了!”
  戚乐道:“我马车坐的腰酸背痛,哪儿都行,赶紧让我下来休息。”
  系统:“戚乐!”
  戚乐累道:“你让歇一会儿,你算算我从来这里开始,有没有一天真正歇过?”
  系统:“好像是没有……但这不是你自”找的还没来记得发音,戚乐已经抢话道:“你看,我都累了这么久了,都快六年过去了,也该养老休息了。”
  系统:“不是——”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啊?
  戚乐又道:“别人家的系统都是挂,我这里是你总问我该怎么办。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了,到底你是我的挂还是我是你的挂?”
  系统:“可——”会到今天这个情况,还是你自找的呀!
  戚乐最后疲惫道:“996工作制还有一天休息呢,我无休六年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休息。”
  系统:“……”
  系统放弃纠缠,它不敢置信:“谁先前说死也不进越质鸣戈的笼子塔,让他去死的?戚乐,话被你吞了吗?”
  戚乐慢吞吞答:“没呀。”
  系统:“那你还不想辙?”
  戚乐往车外看去,她说:“我不是一早就想完了吗?”
  她含着笑:“我现在就是宝塔里的公主,只要等着勇者来救就行了。”
  “宝塔里的公主怎么能先把恶龙砍了呢,这让主场的勇者怎么办,灭亡论怎么办。”
  戚乐最后道:“所以我只能委屈自己。”她找了个形容词:“乖一点了。”
  系统:……
  系统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它恨不得扯着戚乐的衣服咆哮:戚乐,小戚总,请您认清一点。就算进了越质鸣戈的后宫,你也是睡在他后宫打盹的恶龙!公主?谁是公主?
  我看公主是越质鸣戈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我看戚乐对自我的认知很有问题


第23章 愚者千虑23
  一别数年,吴宫和戚乐离开时却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吴王出巡只有近臣得知,吴王归朝,虽然同样隐秘,却颇有点郑重的味道。
  已成为了吴国皇后的萧珀一身华裳,立在宫门前静候着越质鸣戈。
  马车一路驰于中道,直至太和殿前方才停下。越质鸣戈下了马车,萧珀向他端庄行礼,越质鸣戈神色温和,抬手免了她的礼,而后看向正被扶着下马车的戚乐。
  数十日的奔波让戚乐脸上的气色尤为不好,扶着她的宫中侍从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生怕面色发白的她一个不稳就要踉跄跌下。越质鸣戈在一旁见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亲自走进了戚乐所坐马车的面前,向她伸出了手,十分好脾气地问:“需要朕扶你一把吗?”
  戚乐:“……”
  戚乐心道,我怕我把手递过去了,你直接将我摔在地上。
  心里这么想,戚乐面上还是轻轻笑了声:“怎敢劳动国君。”
  越质鸣戈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也未曾见到戚乐眼底最深处的一抹冷意,径直扶着她下了马车,口称:“月卿连国君都敢计算,又有什么当不起的。”
  戚乐便叹了口气:“陛下果然还在计较我于缅江离开之事。”
  戚乐说:“这事陛下怎可责怪微臣?陛下说允微臣边军,却又派来镇军侯。临阵夺我帅权,陛下是当真未曾想过我也会死吗?”
  越质鸣戈瞧着戚乐,抓着她的手微微施力。他道:“若是月卿死了,朕自然会为你复仇。”
  戚乐:“灭周还是灭忠国公一脉,抑或刚好将边军换了血。”戚乐笑眯眯,“陛下真是体恤下属。”
  “是否还会赐我一个金雕玉砌的棺材?”
  越质鸣戈看着戚乐,眼中的笑意掩不住,他说:“月卿少有这么言辞不留情的时候。”
  戚乐:“唉,那是从前微臣要脸面。”
  越质鸣戈问:“现今不要了么?”
  戚乐漫不经心:“现今陛下还会允我立于前朝吗?”
  越质鸣戈瞧着戚乐,慢慢道:“月卿智绝,这样的智慧无论在哪儿,都是可以为朕、为吴谋算天下的。”
  戚乐道:“看来我这脸面还可以更不要一点。”
  她微微眯起眼,凑近了越质鸣戈。
  戚乐不爱香,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味道。可当戚乐靠近的时候,越质鸣戈还是觉得连呼吸都在绷紧。
  戚乐凑近他,在他耳畔漫不经心道:“吴王,我若是你,就会将我放远些。免得不该泄露的泄露太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越质鸣戈瞳孔微紧,片刻后,他又笑开:“月卿当年哄骗青阳侯,又诱使相辅入瓮,用的是不是也是这般话语。怒使人失智,这一点,还是月卿当年敬告朕的。”
  戚乐被他扶着下了马车。她瞅着越质鸣戈一会儿,蓦地笑了。
  戚乐的手指尖仍然握着她的扇子,她浅笑道:“这世道真是有趣,你骗人时候别人觉得你言辞真切,你当真言辞真切了,别人偏又觉得你在骗人。”
  越质鸣戈道:“真切也好,欺骗也罢。都要事成才能达到目的。朕又足够的自信,不惧月卿之局。”
  戚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下了马车,萧珀也款款而来。
  萧珀起初并没有看她,她向越质鸣戈再次行礼,而后道:“陛下远归一路辛苦,宫中一切妥帖。”
  越质鸣戈颔首:“这些时日,你辛苦了。”
  他又看了眼戚乐,对萧珀道:“岳姑娘要在宫中做客几日,你为她选了朝云宫,且带她去休息。”
  明明是越质鸣戈选的,却全部扣在了萧珀的头上。
  戚乐念着“岳姑娘”几次,面上发笑。看来越质鸣戈是不打算让月迷踪出现,而是要让她以岳云清的身份被关在后宫、锁在他眼皮底下了。
  系统已经嘤成了一片,显然是对前途充满了绝望。
  戚乐听了会儿,觉得它哭得实在是太过程序化,毫无感情和起伏,便也就不听了,选择去听越质鸣戈同萧珀说些没什么必要去记的话。
  直到越质鸣戈需得先离开,将她交给萧珀。戚乐方才多听进了两句话。
  越质鸣戈道:“我信赖皇后,后宫一切便委托于你了。”
  萧珀答:“竟是臣妾分内之事。”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半点都没有要将她和戚乐之间曾经谈话赠玉的那点情谊说出来的意思,戚乐捏着扇骨,忍不住又微微翘了嘴角。
  越质鸣戈走了,戚乐方才抬眼看向萧珀。她道:“萧姑娘。”
  戚乐未称萧珀为皇后,按理说,是大不敬。然而不等皇后身边的侍女怒斥,萧珀已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也不宜多露面。”
  她看向戚乐,眸色温和:“岳姑娘,请随我来。”
  她的态度温和,全然不似在越质鸣戈前的端肃沉静。皇后身边的侍女见了皇后的态度,自然也不敢多言。戚乐道了谢,跟着皇后的仪仗一路入了朝云宫。
  朝云宫距离越质鸣戈的寝宫最近,萧珀引着她住进去的时候感慨:“前些时日,陛下书信我收拾朝云宫时,我还以为是谁要来,却万万没想到,陛下是去找了姑娘。”
  “早知如此,我该多备些花草树木才是。”萧珀顿了一瞬,方才说:“我记得青羽居多草木,也听荷生说,你爱饭后散步花园。”
  戚乐有些惊讶:“荷生后来竟入了姑娘的眼吗?”
  萧珀答:“你为他去搏命后,我见荷生回了他身边,便向他要来了。”萧珀微微笑了笑,“都是眼线,缘何不找一个至少于我有用些的呢?”
  戚乐叹道:“看来你这皇后,做的并不开心。”
  萧珀道:“也不能算是不。求仁得仁罢了,若我未曾遇见过你,或许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
  萧珀说着又忍不住道:“当年缅江一战,我碍着父亲,无法说服陛下放弃换将。缅江那几年乱的让我心惊,可你给我的信却只会写些缅江的风景。我见你不提,也不敢问。”
  “后来你失踪……”萧珀叹了口气,“是不是,是不是因我求你救兄长的缘故。”
  “他的能耐没人比我更清楚,三千轻骑,居然便帮他能从秦破虏的埋伏里逃出生天——”萧珀闭了闭眼,“这是不是就是你必须失踪的缘故?”
  与萧珀青羽居一叙后,戚乐与萧珀确实有了点交情。后来她为皇后,戚乐又是个女官,便会在上书皇帝的同时,夹带两封赠予萧珀的书信。戚乐起初是为了稳固与忠国公的关系,顺便做个样子给统帅边军的将领殷誓看,后来又因考虑到旁的,见萧珀并不反感她的行为,便将这份感情刻意的经营了下去。
  镇军侯能活下来,确实是戚乐手笔——她为得不是镇军侯而是萧珀也是事实——但戚乐确实没想到,萧珀居然会将自己的失踪归咎于镇军侯的刚愎。
  萧珀是不相信自己会叛国吗?
  戚乐心里有点古怪,她心里难得生出点奇怪的情绪,这让她再看向萧珀的时候,甚至多了点不自在。
  戚乐道:“也不是,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
  萧珀道:“总归你活着就好。只是你后来不再予我寄信,本是不想回来的?”
  萧珀叹气:“自你离开,陛下越发多疑自用。我有时见着他,也会庆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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