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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怀瑾说的,李小婵如何没有想过,只是,眼下有了意外,她不得不重新做打算。
第十六章 再次捐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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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些粮食棉花什么的,我是打算战争打起来之后,再卖出去,或是拿一些去救济灾民的。只是,现在听你这么说,天家有意招你为驸马,我这才另有计较的。”李小婵答道。
姚怀瑾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说:“小婵,你没必要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万事都有我担着呢!我既然是你的 夫君,那就应该替你排忧解难,而不是给你带去灾难忧劳。若是因为我,你不得不做一些事的话,我会觉得心里不忍的,你要知道,你既然嫁给了我……”
“那就应该和你祸福与共、同舟共济!”李小婵抢白道,打断了姚怀瑾接下来什么丈夫就该庇佑家里所有的人都远离灾祸的理论,认真道:“正是因为我要嫁给你了,所以我们从今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都应该一起分担,不论是幸福或是灾难,都一样的!”
李小婵说得极为诚恳,信誓旦旦。
姚怀瑾的心,一瞬间就融化了,软的一塌糊涂,但是抱着李小婵的胳膊却紧了紧。
“小婵,我何其有幸,能够娶你为妻。”姚怀瑾眼眸闪闪,里面光泽涌现,口中说道:“我今天才知道,何为家人。”
李小婵想起姚怀瑾因为刘氏的出现而变得悲催的人生,不由地心里一软,伸出双臂,主动回抱住 姚怀瑾,想要给他安慰。
得到了李小婵的回应,姚怀瑾只觉得心里一甜,有什么在骚动他一般,不由地抱紧了李小婵,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和肩头。
李小婵以为姚怀瑾是悲痛得在向自己寻求安慰,便体贴地紧了紧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一些,想要透过自己的双臂,传递给他力量。
李小婵此举,只让姚怀瑾觉得心里越来越痒。有一种想要更加贴近李小婵的渴望,而姚怀瑾并不打算抑制自己的这种渴望,所以他搂紧了李小婵,双手开始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李小婵身上上下左右地摩挲着,身体也开始无限渴望地接近李小婵,还不自觉地蹭着。
一开始,李小婵还以为姚怀瑾只是因为想起母亲王清慧去世和继母刘氏的处处针对,一时觉得心里难过,这才向她寻求安慰的,便体贴地迎合他。
谁知。姚怀瑾得寸进尺,用双手和身体不停地蹭着她的身体,最后甚至还用嘴巴和脸颊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的,李小婵瞬间意识到,这家伙在借机揩自己的油!
明白过来之后。李小婵立刻恼羞成怒地一把用力推向姚怀瑾,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给推开。
最初,姚怀瑾一个没有防备,差点被李小婵推一个狗啃泥。但是,姚怀瑾虽然不比姚怀礼武艺超群,但也是个从小走南闯北的练家子,哪里是李小婵一推之下就能推倒的。
只见。瞬间姚怀瑾稳住身形,然后双手一用力,又稳稳地将李小婵给搂紧在怀里了,脸上却一脸焦急地解释道:“小婵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可是,李小婵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姚怀瑾的真诚。只觉得姚怀瑾是在努力地憋住笑,眼里闪耀的都是奸计得逞的小光芒。
“你放开我!”李小婵低声吼道,边说边用力挣扎。
可是,一旦像牛皮糖一样黏住李小婵的姚怀瑾,哪里肯轻易放弃?李小婵的挣扎。只能换来姚怀瑾越来越紧的拥抱,还有一些着急忙慌的解释。
挣扎了半天,李小婵意识到自己和姚怀瑾之间在气力上的巨大差距,只得放弃了,无奈地说:“好吧,你松开一些。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和你说正事?”
姚怀瑾见李小婵态度软和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略微放开了双臂,然而还是维持一副将李小婵揽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一脸的戒备,像是生怕下一刻他一松手,李小婵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一般。
李小婵见姚怀瑾这个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些暖心。
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都甩干净了,李小婵忙和姚怀瑾说起了正事,道:“我是想着,既然战事已经开始,那么接下来粮草之类的东西肯定都是急需的。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将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粮食和棉花都送到战场上去,全部都捐赠了。
既然天家有意招你为驸马,那咱们若是赶在这之前匆忙成了亲,总会让皇家觉得丢了脸面,心里不舒服的。有道是天意难测,伴君如伴虎,这事万一要是给姚大人,给你,甚至是给整个姚家带来灾难,只怕咱们即使成了亲,心里也过不舒坦。
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些战时急需的粮食和棉花都捐赠了出去,一来,希望看在这份厚礼的份儿上,皇家不再追究咱们匆忙成亲以拒绝招为驸马的旨意;二来,这些东西捐赠出去,咱们总是国之功臣,到时候,就算是皇家有意追究,看在舆论的面子上,也总不好做得太过。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未必就合适。毕竟,京城我没有去过,皇家的人我也没有见过,这里面什么人有什么秉性,又有什么弯弯绕绕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化解咱们自家的危难,也为保家卫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边关将士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你觉得呢?”
姚怀瑾听李小婵条理清晰地说了这么一大通,解释得这么透彻,再次感叹,自己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真的是能够跟自己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人!
原本,姚怀瑾是准备自己一力承担匆忙成亲以拒绝皇家招婿的念头的后果的,想着决不让李小婵因此事为难半分。谁知,李小婵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竟然能如此为自己考虑,将她这些年攒下来的家底儿,全部都如数上捐出去,来为自己一家子平祸,这怎么能不让姚怀瑾感动。
“小婵,我姚怀瑾发誓,这辈子决不负你!如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善终!”姚怀瑾握紧李小婵的双手,目光灼灼地发誓道。
虽然这样的食盐听起来十分受用,但是李小婵还是十分不自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十分肉麻。
“好好地说话,发什么毒誓,难道我还信不过?”李小婵有些忸怩地别开了脸,小声说道。
姚怀瑾见李小婵面色绯红,眼神躲闪,心知她是不好意思,便也 不再逗她,只是温柔地再次将她揽在怀里。
李小婵动了动,却也不再继续挣扎,任由姚怀瑾轻轻地拥着自己。反正都要成亲了,他们俩又互有钟情,再挣扎下去,就显得矫情了,这样一来,李小婵便 显得十分大方自然,乖乖地坐着。
姚怀瑾见状,不由地又暗自赞叹一声,自己的妻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非一般的女子所能比拟。
“不过,为什么你不选择镖局或是漕帮,让他们帮忙押运,却要选择庆丰年粮号?你本来不是对庆丰年的掌柜不满吗?”姚怀瑾不解,“而且浩浩荡荡地将这些粮食棉花押运到京城,见的人多了,反而容易造势。”
李小婵笑道:“你说的这些,我何曾没有想过。只是,粮食棉花这些东西,说容易押运也容易押运,说容易腐坏也容易腐坏。西川府离着京城有万里之遥,轻车简从地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达到,更何况是押运着这么多的粮食棉花的。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变故,损失的可是咱们。到时候,即使负责押运的人赔偿了再多的银子,也总不是粮食和棉花。
还有就是,我虽然想着利用舆论自保,让皇家不再找咱们的麻烦,但是,万一咱们真的高调地将粮食棉花的运进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难保皇家不会觉得咱们是在故意造势,为难他们,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所以,我思忖了半天,觉得找庆丰年合作,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只是,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庆丰年未必肯接下这一单生意。毕竟,大概也从来没有人找他们办过这样的事,而且西川府离着京城实在是太远,这边的掌柜没有请示过老板,未必肯接下这一单生意。毕竟,万一要是搞砸了,他可是要承担责任的。以庆丰年掌柜的品行,他未必肯为了我们犯这个险。”
姚怀瑾见李小婵分析事情的关键厉害,十分透彻有理,不由地又对她一番赞叹,又笑道:“这个,你倒是不必担心。想来,我爹的名号在他那里还是有用的。毕竟,当初我爹对整个西川府的无良商贾都进行了一番大清洗,却看在庆丰年老板的份儿上,没有动他,那掌柜的怎么都得承我爹这个人情。
而且,就是因为他是个势利眼,肯定也想要借机讨好你我,以便将来到京城的总店某个职位什么的。我先前听我爹说过,这庆丰年的掌柜的,似乎家住京城,也是因此,我爹才去打听庆丰年的一些底细的!”
第十七章 先斩后奏
说了大半天,见李小婵还是不放心,姚怀瑾又笑道:“再说了,就是因为他是个势利眼,又爱财,只要咱们给足了价钱,他总不会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由我去办了!”
李小婵得了姚怀瑾这话,知道这事差不多算是成了,很是放心。
“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年的夏收,我肯定是没有办法亲自看着了。”李小婵又说,“这夏收的麦子,除了缴纳赋税还有分给各个长工家的,剩下的我打算拿出三分之二,也放在这次的捐粮例份里。所以,到时候,只怕得估摸出这批小麦的分量来,跟庆丰年的掌柜的商量一下,加到这次由他们转手的粮食里,等到夏收后再给他们补上去。”
姚怀瑾听李小婵这么说,不由地沉吟了一下。
李小婵见姚怀瑾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考虑到庆丰年的掌柜的品行,觉得此事难办,便忙又说:“若是这件事不容易办成,那就算了。反正,少了这一批粮食,也没什么。”
“怎么没什么?”姚怀瑾说,“四百多亩地的三分之二的粮食,那就是将近三百亩地的粮食,除却那些杂七杂八的,也该有两百多亩地的粮食,怎么会是小数目?我只是觉得,既然仓库里已经有这么多的粮食了,你何必要将这一季的新麦也捐赠出来?”
“捐得越多,咱们的贡献就越大,到时候皇家要挑咱们的错处,总是越不方便一些。”李小婵说。
姚怀瑾听罢叹息,说来说去,李小婵还是怕他们的婚事会惹得皇家不高兴,给姚家带来灾难。有这样体贴贤惠的妻子,姚怀瑾应该是高兴的,可是他却觉得心疼,有隐隐有些自责。是他给李小婵带来了这场无妄之灾,才害得李小婵费尽心思地捐赠出她自己的所有,为他,为姚家避祸的。
姚怀瑾暗自发誓。将来他一定要有足够的能力,将李小婵守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不再因为自己而担惊受怕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庆丰年的掌柜说一声,想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会同意的。等到夏收结束之后,咱们再拜托李小龙将收获的粮食给他补上去就是了。”体会到李小婵的一番良苦用心,姚怀瑾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答应下来。尽快找庆丰年的掌柜洽谈此事,尽早定下来好安李小婵的心。
李小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