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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陌默默地把担忧的心思吞到了肚子里。
泥石流、山体滑坡什么的应该不会出现……吧?
积水和大雨阻隔了兽人们的出行,他们只能一整天都待在山洞里,这样一来,空闲的时间突然间就变多了。
于是,就像冬季一样,雄性们不分白天黑夜地拉着雌性们上演河蟹运动,世界一片和谐……
沈陌不由得感叹:发春,发春,这种说法果然是有来源的啊……
比较尴尬的问题是——山洞的隔音效果很不好,不仅不好,还有很严重的回音……
故而沈陌每天不得不在和谐的声音中入睡……然后在和谐的声音中醒来……
当然,她自己也是某一小部分和谐声音的制造者,所以刚发现山洞音效这个问题时,她的脸瞬间蒸腾为一只煮熟的虾子。
好羞涩!
不过,慢慢地她发现,兽人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他们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听着这些下限为负的声音,仿佛在他们的思想中,这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就如同吃饭喝水那样正常而自然。甚至,他们还以叫声越大越引以为傲。
好吧,她果然是out了吗……
于是,沈陌的脸红着红着,也就习惯了、放开了。
而那些不分昼夜的和谐之音听着听着,也就渐渐地被当成一种习惯性的背景音乐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沈陌囧囧有神地想着——只是不知道她的这种情况到底算是“赤”呢还是“黑”呢……
ORZ,千万不要告诉她答案……
比较令她欣慰的是,翮这几日很听话,大概是她那天中午的临门一脚让他长了记性,现在他们XXOO时,只要她喊停,他最多再意犹未尽地来一两次,就会乖乖地停下了。
至于这多出来的一两次嘛——沈陌完全可以理解,要一辆正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一下子刹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总得给人家一点缓冲的时间。
沈陌满意了,翮就有肉吃。
于是乎,在翮的卖力诱惑和怂恿之下,沈陌同他尝试了多种新奇的姿势。
例如,燕式平衡—— → ̄| ̄
又如,前仆后继—— ==》︽︾
再如,自由落体—— ↓↓↑↑
还如,金蛇狂舞—— ↖↗↘↗
……
总之,创新无极限,滋味妙不可言。
除了每日研究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外,空余的时间里,沈陌偶尔会拉着翮在这个庞大的山洞群里闲逛,当然,这必须要很小心,因为很有可能会撞上到处发|情的雌/雄性。
整个山洞迂回曲折,洞穴繁多,每一个洞穴都长得十分相似,因此沈陌一开始的时候连出去上个厕所都会迷路。
这里的厕所都是纯天然的,分布在左边的一排洞穴里。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条约二十厘米宽的裂缝,一眼望下去深不见底,时不时地还会有阴冷的风从地下吹来,拍打在屁股上。虽然那个宽度完全不够一个人掉进去,但沈陌每回上厕所时还是会觉得腿软……
这一日,沈陌拉着翮来到山洞群的更深处,在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壁前停下脚步。
“咦?”
她对着石壁打量了一会儿,口中忽然发出一声疑惑的低呼。
“那后面……好像是空的?”
她指着石壁对身旁的翮说道。
探向石壁的右后侧——那里果然有一条狭小的通道,幽深曲折,不知通向何处。
原来,这石壁其实是一个类似屏风一样的存在,遮挡了后面的那条通道,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会把它给忽略。
“翮,你知不知这条通道通向哪里?”沈陌问道。
翮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这后面还有一条通道。”
沈陌的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翮,我们探险吧!”她眼神晶亮地望着翮。
翮微微一笑,大掌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好。”
狭小的通道刚好能容纳一个身形高壮的兽人侧身通过。
翮拉着沈陌的手,侧身走在前面,他高大的身影犹如泰山一般沉稳,将她密实地护在身后。
沈陌知道他的用意——走在前面是为了能够及时替她当下所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同他十指相扣的手,心底一片温暖。
不知走了多久,通道渐渐变得宽敞,翮终于可以不必再侧着身子走路,压抑的感觉顿时被释放。
通道里的光线也逐渐明亮起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光线来源于通道两面的石壁上一些冰晶状的碎片,越往前碎片就越多。
“什么声音?”
前方隐约传来细微的响动,沈陌警惕地皱眉,问道。
翮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放下心来,摸着她的头安抚道,“是水滴的声音。”
水滴?
难道这前面有一条水流?
他们继续越往前走,越往前,那声音就显得越是清晰。
果然是水滴的声音……
渐渐地,沈陌也听清楚了那声音。
一滴一滴,轻灵而随意的节奏。
仿佛是叮咚作响的乐音。
十分悦耳。
沈陌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她忽然很期待,这条道路的尽头,到底会出现什么。
经过又一个转角,视野突然间开阔起来,与此同时,一路伴随着他们的那种冰晶发出的微光骤然大盛。
沈陌反射性地眯起眼,待眼睛适应了这明亮的光线后才缓缓地张开。
一睁开眼,她顿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叹:
“好美……”
眼前是一个约八米宽、十米长的石室,顶部很高,类似教堂的穹顶。四面的石壁上布满了那种冰晶状的薄片,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而在这石室的中央,大片大片晶莹剔透的柱形冰晶组成一朵朵盛放的冰花,以各种美丽夺目的姿态铺满了地面。
冰花上缭绕着半透明的白色雾气,犹如仙界的云雾,缓缓流动。
圆润的水珠吸附着“花瓣”,俏皮地滚来滚去,衬得那些冰花仿佛是鲜活的花朵一般。偶尔不小心落下来一滴,滴淌在布满冰晶的地面上,发出空灵悦耳的弹奏之声。
刚才那大盛的光芒正是由这些冰晶所发出的。
“真美。”沈陌忍不住又赞叹了一次。
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任何一个能工巧匠都无法超越的杰作。
这些美丽的东西,像是水晶,却又不是水晶。
“你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沈陌转头问翮,然后惊讶地发现,翮的神情竟然比她还要激动。
“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一句话,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番外—翮
我叫翮。
翮;天空之眼,取自飞翔之意。
有个无良的作者总喜欢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两个字——“小男”;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小”男,我是个强壮而成熟的雄性,我的老二也和我一样强壮。
我的母亲是一只少见的有着金色斑点的白狮子,她很美丽,许多雄性都想把她扑倒。我的父亲的兽形是一只棕褐色的神雕,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他们两个不知怎么的看对了眼;在草丛里滚了滚,然后就有了我。
我的兽形是一只金棕色的狮子,二次进化的时候拥有一对霸气的翅膀,结合了我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
——很久以后有一个人告诉我;这叫做“杂交”。
那个人是我这一生最最喜欢、也是唯一喜欢的小雌性,她叫做沈陌。她说她不是兽人,她是一个人类。我不知道人类是什么种族,大概是最贴近神明的那一类,因为她看上去是那样的聪慧而美丽。不过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她。
她的名字很复杂,我总是读不来她名字的第一个字,所以我只叫她“陌”。
陌这个字在唇齿间流转的时候,有一种温暖而缠绵的味道。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一开始只有我一个兽人这么叫她,可是渐渐地,大家都这么叫了,因为他们也和我一样,不会读她名字中的第一个字。
我觉得有一点不开心,好像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嘘——千万不要把我这番话告诉陌,否则她一定又要说我小气了。其实,我在别的事情上都是很大方的,只对有关她的事情小气而已。
陌的性别最初是个秘密。
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森林的深处,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那时,我正追着一块百年难遇的天石,没想到天石没捡到,却见到了她。
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瘦小,细细的胳膊细细的腿,好像轻轻一用力就会坏掉。可是她的神情却是那样的坚毅,她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对着食人花的花瓣用力地划着,虽然效果很微弱却一点儿也不放弃,口中焦急地叫唤着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上前帮她拔起了那朵食人花。食人花倒在地上,从里面滚出了一个小雌性、一个人形的小雌性。这令我感到十分的惊讶,因为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人形雌性就从这片大陆上消失了。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很有可能是大陆上唯一一只珍贵的人形雌性。
有可能,不是一定。
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看上去比那只小雌性更加精致和美丽,但是她的身上很奇异地没有任何代表性别的味道——
没有雌性的味道,也没有雄性的味道。
更奇异的是,在这个性别未明的小家伙面前,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欢喜。
我决定把她们两个带回部落。
我把她们扛在了肩膀上,一边一个。那个小雌性的分量有点重,而她却很轻,但是摸上去的感觉和那个小雌性一样柔软。我发现自己在跑回部落的途中竟然有一丝走神,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回到部落后,我把她们两个从肩上放下。她一落地就开始干呕,很难受的样子。我想一定是我刚才抗着她的姿势让她觉得不舒服了,觉得很内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早知道换一个姿势就好了。
和她一起的那个小雌性应该也被我弄的很不舒服,但是当时的我好像不小心把她给忽略了。
就像我所料想的那样,族长大人判定和她一起的那个小雌性就是传说中消失已久的人形雌性后,整个部落的雄性都沸腾了。而她则被族长大人判定为雄性,因为以前曾有过这样的先例——天生体弱的雄性气味很淡。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向来英明神武的族长大人这一次的判断——是错误的。
因为那个小雌性看上去很粘她,所以族长大人便安排她们两个一起住到他的家里。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