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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句话声音小之又小。
“真的?”虽然农丰公庙现在是靠着夜渊的妖力维持现状,残破应该不会有,但难以预料脾气阴晴不定的夜渊哪天脾气一来,撤掉妖力给我恢复成烂庙子。要是玄子偈答应帮忙修理农丰公庙自然好。
玄子偈:“真。”
阿古:“不如也帮我买香,庙子里面的香很快就用完我总要下镇子买。”
想想她一个女子独自前往镇子,如果遇上流氓也是招架不住,何况鸿重镇近期也是妖鬼混杂,要是被其中的妖鬼留意遇上危险,那该如何是好,玄子偈:“好。”
阿古:“我们农丰公庙来朝拜的人很少,虽然说香不用买,但我还是得下山化缘攒够买香的钱哎……”
想想她一个女子如果化缘,要是被人以出捐款为由而骗入家中实施不轨,那该如何是好,玄子偈:“香可以算是我对农丰公庙的一点捐赠。”
阿古只是随口说说,万万没想到玄子偈都会答应。玄子偈这家伙让她对乐善好施一词有了更新的认识。
阿古又不怀好意的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油水可以抽……
“阿古……”玄子偈无奈的说。
阿古:“嗯?”
玄子偈:“……没什么。”她刚才笑得太奸诈了……
22太古虚实二二案
“喂,道士不是都不近女色的吗?”路人悄悄的问一旁的人。
“小声一点啦,那道士会听见啦。你不知道现在的道士都没有职业操守咩,假道来着。”
那矮桌上喝酒的大胡子突然伸出头插嘴:“那可能是双修。”
“什么是双修?”
大胡子猥琐一笑:“所谓双修即是以阴阳采集互补之术增进修为,这是一种既快乐又轻松的修道之术。”
“什么意思啊……”路人听得一头雾水。
大胡子左手食指和拇指连成一个圈,右手食指插/进圈里:“就这意思。”
两位路人“哦”的一声,具已明白:“没想到那道士仪表堂堂,胚子里也是个正常男人。”
大胡子下流猥琐的说:“据说越是仪表堂堂的尾巴越是长,需求越是旺盛,我看那道士抱着的女人就是被采集过度虚脱了,赶着去看大夫也说不定……”
“……”玄子偈张嘴欲言又止,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闭嘴吧,越描越黑这词听过吗。”既定的思维存在他们的脑袋中,阿古认为单是口舌解释只会让对方更加认定他们最初的想法。
“我是不愿意他们污了你的名誉。”玄子偈抱着阿古向上提了提,抱着她的角度改变,让阿古的脸更靠近他的胸口,如此路上的人就不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脸。
鸿重镇,唐氏衣铺。
这是玄子偈一贯定制道观弟子服的衣铺,毋虚道观如有新收弟子道服多是从此店进货,是以玄子偈与店家掌柜较熟悉。
顶着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玄子偈快速走进唐氏衣铺:“老板,可以给我找件女服?”
唐氏衣铺老板正在低头打算盘,他对玄子偈尔雅的声音特别记得,全身心在盘算昨日的账目,知道是玄子偈进店门但没注意他要的不是平日的道服而是女服便回话:
“玄大师您又来定制道服了?毋虚道观真是香火顶旺弟子收得那是个络绎不绝啊。”
为了躲避店外路人的目光,玄子偈抱着阿古刻意躲在长布后:“不是的,我今日来是想采购女服,可以替我找几套成年女子的女服吗?”
“女服?”掌柜这回听清,不太确定的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躲在长布后的玄子偈,之后也看见被抱在玄子偈怀里的阿古:“玄玄大师,你手里抱着一个女子?”
掌柜吃惊的揉揉眼睛,难道道士也可以找属于自己的春天?而且他若没看错,玄大师手里的女子似乎没有穿衣服,更惊爆的是,玄大师也是衣衫不整……
玄子偈脸红的回答:“是的,一名女子。能快点找一件女服来?我怕她会着凉。”
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投客人所好,故而眼睛精锐无比,掌柜一眼就看出玄子偈不希望被继续追问关于他手中女子的事情,因而掌柜连连朝内门喊自己的妻子:“阿春,你出来帮忙挑件女服。”
内门频频传来妇女的闲聊,门外应该是一个庭院,聚集有一群八卦的妇人,七嘴八舌闲聊街里港内的八卦,被喊为阿春的妇人应答一声,和内院的妇人小声说:“我出去干会活你们继续聊,我等会回来。”
边朝着门里走。
“老板,如果可以,麻烦让老板娘帮忙替她穿个衣服。”玄子偈垂头想了想,突然冒出一句:“这是我表妹。”
“啊!原来是玄大师的表妹啊。”掌柜装模作样笑着配合,如此玄子偈算是消了尴尬做掌柜的他也好下台。
“相公,跟你说个笑话,刚才八巷的陈婆说他家做官差的相公说昨日有个淫贼奸淫了个女人被捉后居然狡辩说那是他的表妹,还说两人做那档子事儿是两情相悦,真真是笑掉我的大牙哈哈——!哪能随便哪个女人都自称是表妹,傻子都知道那是假的!”
掌柜的妻子人未到声先到,中气十足嘹亮万分,掀开内门挂帘毫无忌讳跟自家相公聊起刚才和内院妇人闲聊的话题。
掌柜的:“……”
玄子偈沉默了。
阿古:“哎。”
现场的气氛比刚才更凝重和尴尬。
“哎呀,玄大师您又来啦!”掀开内门挂帘掌柜的妻子看见玄子偈怀中的阿古,十分好奇:“唉哟,玄大师手里的可是谁?”
玄子偈突然抬头看了看掌柜,然后:“……表妹。”
“……”看了眼玄子偈怀里的阿古,掌柜的妻子这才意识到适才自己不应该那般大声的聊陈婆家官差相公的案子,因为这里就有个抱着裸体女人说是自己表妹的道貌岸然的玄大师……
掌柜轻咳:“还不赶快给玄大师的表妹找件女服!”
掌柜妻子连连称是,看了下玄子偈手中裸体的女子,为了化解尴尬便问玄子偈:“玄大师除了女服还需不需要小肚兜……”
掌柜连忙咳嗽提醒,虽然以掌柜的看法小肚兜脱起来委实多余和麻烦。
掌柜妻子忽然意识某事,连忙摆手解释:“我并没有暗示玄大师心急火燎把小肚兜都撕掉!而且肚兜儿只有几条绳子绑着,撕衣服的时候也是有可能弄坏的!”
“……”玄子偈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古安慰他:“没事的,我不在乎。”
玄子偈:“……”
掌柜听完自己妻子的解释,手中算盘一抖算的数全乱了,怒吼自己的妻子:“谁让你说那个,我的意思是肚兜的事情应该问的是玄大师的女人!”
忽然意识到嘴快说错话的掌柜连忙改:“是表妹!不好意思,玄大师一时舌头打结发错音。”
“……无妨,如果可以的话请快点给我找件白色的女服。”玄子偈脸部表情已经因尴尬而变得些微僵硬:“至于肚兜……”
其实他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玄子偈猜测可能是女人贴身的衣物,便低头轻声的咨询阿古的意见:“你需要吗?”
阿古还没穿过小肚兜,也不知道那是何物,便对玄子偈说:“你喜欢吧,反正你给的钱。”
玄子偈认真的想了想,这点钱他还是给得起的,听那老板娘的语气,这叫做小肚兜的东西似乎是每个女子都会用到的东西:“那就来一件吧。”
还说是表妹,玄大师这人平日里一本正经,想不到也是金玉其外,你看问他喜不喜欢小肚兜不就都像自家的相公,虽老是抱怨说脱得麻烦,但不总是叫她老老实实的穿上。掌柜的老婆很有深意的笑问:“那玄大师喜欢哪种款式的?”
玄子偈惊:“还有分款式的?有什么款式?”
掌柜妻子:“为了迎合市场需求,有容易脱的还有相对不是很容易脱的。”
这倒底是什么服饰?居然还有容易脱的和不容易脱之分!正常人来说,不都是会选择容易穿戴的?难道还有选择不容易脱的?玄子偈:“容易的。”
她说嘛,男人都是猴急的。掌柜的妻子笑意更深:“马上给道长你准备好。”
掌柜的妻子在翻找玄子偈需要的东西,掌柜则得重新算账。
玄子偈抱着阿古依旧躲在长布内侧,阿古看他虽是淡定从容的站在原地,其实内心已经想拔足狂奔。
内门的门帘珠子突然相撞发出清脆响声,因为内门前堆有一堆布挡着,玄子偈闻声望去,没有发现有人从内门出来。
等回头,脚底却传来小童天真的声音:“叔叔,姐姐被你扒光光了吗?”
什么时候跑来的小童,玄子偈低头看着以天真无邪目光看着自己的小童。
见玄子偈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小童认为玄子偈算是沉默的肯定:“叔叔,你为什么扒光姐姐的衣服?”
小童沉默了一会,老陈在在的一语道破:“你一定像我爹一样老压着娘亲拼命的撞她,让她痛痛的叫也不停手,所以姐姐才痛得不能自己站着。”
玄子偈终于忍不住摇晃了。
阿古颇为责怪的看向掌柜那档夫妻,传宗接代急也总不能荒了孩子的教育嘛。
小童继续一副私塾老师教书时的模样:“叔叔你一定看了姐姐光溜溜的样子,先生说男子汉大丈夫一旦看了女子光溜溜的样子就要负责保护她一辈子!”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她衣服破裂的时候他的确将她的裸体一览无余,摇晃中的玄子偈突然沉默的陷入思考中。
“哎呀你这小子!先生布置的课业完成了?!居然跑来店面,赶紧给我回去做课业!!”拿好玄子偈需要东西的掌柜妻子居然发现自己的儿子跑来骚扰客人,扭着儿子的耳朵扯着他回内门:“赶紧回去!等会我回去再发现你乱跑,仔细你的皮!”
等掌柜妻子回到店面时玄子偈已经付好钱拿着衣物走没了影子,掌柜的妻子:“哎哟,玄大师不是说让我帮他女人穿衣服吗?”
四十余岁的掌柜打着算盘:“能脱自然也会知道怎么穿,我看玄大师最初说让你帮忙穿衣服也只是想打消我们认为那是他女人的念头。”
掌柜的妻子:“那玄大师也真是的,自己女人也会不好意思认。不过啊,他也太猛了吧,你看把自己女人都弄成这样走都不能走,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嘛,小心肾亏呀,这些事情要有个长远打算的嘛。之前我还以为那玄大师是个淑人君子坐怀不乱,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抱着阿古施展法术飞驰的玄子偈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古关怀的问:“感冒了?”
“没有。”玄子偈反倒反问起她:“你冷么?”
因为飞驰在半空,除了阿古和玄子偈没有任何人,所以玄子偈已经没有刻意将阿古抱得侧向他胸口,阿古昂面看向他,他也低头目光熠熠的看着她。
飞驰的气流掀起他的乌丝,也掀起她的乌丝,偶尔两人的乌丝纠缠在一起。
阿古一直直视着他的目光,玄子偈的黑眸虽然一样一成不变的澄澈,但总觉得和之前的纯粹的澄澈不太一样,混杂了点外在的情绪。
23太古虚实二三案
“什么?!玄师叔居然带了个女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