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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撩师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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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瞬间她看清楚了女人的脸。
  杜薇???
  “一,二,三,四,五,滑梯待命。”女人双手抓着两旁的扶柄,然后转过身对里面的学员说:“好,到这边来,一个接一个……”
  看着充气滑梯展开,姑娘们一个个从上面跳滑下来,林宜诺瞪直了眼睛,脑海中闪过零星破碎的画面,瞳孔逐渐放大,双腿不听使唤地软了下去。
  【救…救命……】
  【别害怕,我陪你一起跳滑梯】
  瞳孔深处燃起跳跃的金色火光,她扶着墙蹲下去,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能闻见那股烟熏火燎的刺鼻气味。
  六年前那架紧急迫降的飞机,在乘客疏散完毕后不久便炸了一半,假如当时舒清没有坚持去找她,带她跳下滑梯,那么她现在大概就是黄土中的一抔。
  阴影从未消散,始终盘踞在她心头。
  闭上眼轻轻喘息着,林宜诺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腿有些麻,耳边嘈杂的声音似乎消失了,她睁开眼,站起身,发现只有工作人员在打扫,学员们都不见了踪影。
  训练结束了?
  “林宜诺,好巧。”
  她怔愣转身,正看到杜薇朝这边走来,“在这里干嘛呢?”
  “路过。”林宜诺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是乘务教员?”
  杜薇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她没有化妆,脸上依然白得发光,乌黑柔亮的长发掖在耳侧,狭长的桃花眼尾梢微微上扬,挑起一个娇媚的笑。
  “对,和你师父一样。”
  林宜诺抿住唇,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鞋尖,她想走,腿却像生了根似的,长在地上不动。
  那些旧照……
  杜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你师父最近怎么样?”
  “你应该知道,用不着问我。”
  “我一无所知。”
  林宜诺抬起头,面无表情,“你们不是认识十几年么,而且好像关系还不错,她的大小事你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到底是年轻脸嫩,承不下一点儿委屈,话里话外满满的酸意能把这钢筋水泥楼给腐蚀了。
  杜薇像是故意气她,笑着点头道:“没错,她的所有过往,我全都知道,但也仅限于此了。”
  林宜诺浑身绷了起来,克制住深呼吸的冲动,眸底隐忍着期盼的目光。
  “想知道吗?”杜薇挑眉。
  “条件。”
  “没有条件,我只是……憋坏了。”嘴角绽开一抹妖冶的笑容,像是自嘲。
  她转头看了眼走廊玻璃外,径直朝大门口走去,“走吧,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
  杜薇开着车带林宜诺去了市区一家咖啡厅,店员似乎认识她,神色间略带敬意,接收到一个眼神后便什么也不说地走开了。
  她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推开一扇写着“非员工勿入”的木门,里面吊着两个秋千式沙发,中间摆了张圆桌,桌上空空如也。
  “坐吧。”
  林宜诺在她对面坐,心里已然猜到了几分,“你是这儿的老板吗?”
  “以前不是,现在是。”
  “???”
  “这店子是你师父给我的。”杜薇笑着晃动了秋千。
  “!!!”
  林宜诺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握紧,被桌子挡住而看不见,她脚尖轻点了下地面,晃起秋千,转过伪装着镇定的脸,看向窗外。
  她心里住了一只柠檬精。
  倒不是因为舒清送一家咖啡厅给杜薇,而是能到这个地步,说明两人的关系绝对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都按在墙上亲了,衣服也解开了,如果那晚她没有敲门,没有误打误撞地看到……
  指甲嵌进掌心皮肉,掐得生疼。
  可是酸有什么用,她真正认识舒清才三个月,比不得杜薇十几年的交情,就算舒清对她再好,也仅仅是流于表面罢了,她已经不记得多少次想问情况被拒绝,还不够明显吗?
  一个外人,而已。
  沉默了会儿,服务生敲门进来,送上两份咖啡和甜点,然后安静地退出去。
  “别想了,来,尝尝我们店里的招牌。”杜薇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拿起小银匙轻轻搅动着咖啡,“然后听我讲故事。”
  林宜诺转过脸,木木地看着她:“现在就讲吧。”
  杜薇凝视着杯中被打乱的花泡,勾起了唇角。
  “你师父其实挺不容易的……”


第32章 32
  关于舒清十八岁以前的事情; 杜薇知道的并不多; 整整四年的大学生涯; 那个女人于她而言是神秘又充满诱惑的。
  认识舒清是在一次跨专业联谊会上。
  飞行专业是和尚庙,空乘专业是尼姑庵; 男女比例两极分化严重,又各自帅哥美女多; 办起联谊活动犹如干柴碰烈火; 每次都特别嗨。
  因为性取向的缘故,杜薇对这种活动特别排斥,无奈被抓去凑数; 恰巧就遇见了同样是去凑热闹的舒清。
  她那时长发及腰,穿一条素色连衣裙,在一众粗糙的汉子堆里十分扎眼。
  大家都开着玩笑; 说稀有的女飞和稀有的男乘是绝配,杜薇敏锐地感受到她的抵触情绪; 心里便隐隐有了直觉。
  “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弯的; 那种气质太独特了,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是从此我相信了一见钟情的说法; 也许就是缘分。”
  杜薇抿了口咖啡; 拿起叉子切下一小块蛋糕,放入口中。
  她是个主动的人,喜欢什么就去追什么,跟谁都能聊得来。能接近舒清的机会太多了; 她毫不费力就拿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那时候还没有微信,手机不智能,网络也不发达,生活远不如现在方便。
  杜薇的声音像电影旁白,在脑海里放映着她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光。
  “大二下学期刚开学,阿清就着手准备环球飞行了,你知道吗,学校老师都说她是为天空而生的,大概上辈子是只鸟吧……”
  她说着说着,眼底泛起柔和的光晕,唇角的弧度情不自禁变深。
  二十岁,同龄人还在课堂上学习理论知识,舒清却早在入学前就拿到了飞行执照,独自驾驶着小飞机环绕地球旅行,看遍世界上大多数绝美的风景。
  这件事让舒清名声大噪,各种采访接踵而至,但是她全部拒之门外,只接受了一位女摄影师的拜访。
  “那个摄影师叫颜文馨。”银匙从杜薇手中脱落,跌进已经半凉的咖啡里,她的语气陡然低落。
  手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眼底氤氲的水汽凝结成一层厚厚的霜。
  林宜诺轻声问:“然后呢?”
  “然后……她们就一来二去搞上了啊,哈哈哈哈……”
  杜薇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捏起银匙用力地搅着杯中混浊苦涩的液体,像是自言自语:“颜文馨给阿清拍了很多照片,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阿清家底深厚,年纪轻轻就有属于自己的小飞机,还早早地去国外考了执照,不过她从来没对我说过家里的事。”
  说到关键处,林宜诺直觉会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不由屏住了呼吸,把叉子上没吃完的蛋糕放回小碟。
  颜文馨比舒清大五岁,在摄影圈内小有名气,参加过许多展会,作品也多次获奖。她们从陌生人到恋人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进展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就在杜薇准备表白之时,适逢同性婚姻法通过,舒清与颜文馨闪电般领了证,偷偷的。
  “我对她表白,她拒绝了我,理由是没感觉,直到我偶然翻到她微博小号,上面有婚纱照和结婚证,还有她跟颜文馨的亲密合影,我才知道她们居然结婚了。”
  “然后我去问她,她才说了实话,她们不仅结了婚,还去做了试管,就等着移植胚胎,大学毕业刚好孩子出生,一个美满的家庭,呵呵。”
  杜薇拎起银匙重重地捅进蛋糕里。
  林宜诺心里一惊,“是谁移植胚胎?在学校能怀孕?”
  “颜文馨。”
  “噢……”神经松懈下来。
  杜薇冷笑道:〃她就是个代孕的,那胚胎用的是舒清的卵,精子库里挑的白人博士,跟她半毛钱血缘关系都没有。〃
  林宜诺猛地深吸了口气。
  这种操作实在很挑战道德伦理,她脑海中隐约浮起一个字:渣。
  那年舒清大三,已经确定毕业后去华元航空工作,而大四一整年,她忙于换照考试和改装训练,又要陪伴妻子,杜薇几乎见不上她。
  毕业后,孩子出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各取两人的姓氏,加一个瑶字,叫颜舒瑶。
  “航司来学校选人,我放弃了离家近的联亚航空,跟她一起来这里。当时我对自己说,没关系,做朋友做同事,都好,可是我不甘心,我一直都以为她明白我的心意……”
  语气渐轻,杜薇的眼睛有些红,唇边却依然带着笑。
  “起初挺好,她的小家庭其乐融融,后来那女人的妈知道了,气得要命,觉得是舒清拐骗她女儿,还生了个跟颜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又觉得咱们行业天天帅哥美女看着,私生活混乱,总之,闹了好几年。”
  杜薇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讲到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林宜诺有些着急,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颜文馨死了。”
  “怎么死的?”
  杜薇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掉海里淹死的。”
  林宜诺:“……?!”
  这些日子以来,她想过无数种舒清口中的妻子的死因,也许是患了绝症,也许是出了车祸,也许是抑郁自杀,却唯独没想过是溺水而亡。
  江城靠海,港口众多,沙滩景点数不胜数。
  是意外吗?
  总不可能是人为吧。
  林宜诺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听杜薇说了这么多,她看似知晓了师父的过去,实则眼前更加迷雾重重,总有些地方看不清楚。
  她问:“我师父到底什么背景?”
  “不知道。总之,颜文馨死了后,她妈就疯了,觉得她是被舒清害死的,三天两头找茬,把孩子带走不让舒清见,要她发誓这辈子一个人过,否则就是对不起颜文馨,而且法律规定舒清有义务给她养老……”
  “等等。”林宜诺皱了皱眉,“颜文馨的妈?是瑶瑶外婆?”
  “嗯。”
  “那舒清自己的妈呢?不也是瑶瑶外婆么?”
  杜薇:“不知道,她从来没提过,同性婚姻不一样,应该是喊奶奶。”
  所谓“外婆”,原来不是舒清的母亲。
  林宜诺细细梳理了下事情脉络,大致弄清楚了前因后果,用自己的话复述道:“所以,我师父很早就结了婚,有了孩子,然后伴侣去世,丈母娘心怀不甘,抢了孙女又教唆仇恨,她顾虑各种原因就一直脱不开身,这样吗?”
  “没错,所以我说她挺不容易的。”杜薇放下二郎腿,身子向后倾靠在沙发上,“这几年她过得很累,也很辛苦,但旁人是没有办法插手的,这是家事,越搅只会越乱。”
  林宜诺盯着她,洞悉的目光仿佛烧穿了那张妖媚的脸。
  然后笑了,“你想让我知难而退。”
  “不。”杜薇笑着摇头,“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确信,你们俩最好的结果,只能是你一厢情愿。
  “……”
  “只要她妻子的父母活着,她就必须面对那些纠缠,必须与对方斗争,包括把孩子抢回自己身边,若说外人能起什么作用的话,最多是当枪和盾牌使。”
  杜薇不紧不慢地说着,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咖啡,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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