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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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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闷闷地转过身子,也不让人离开了,陆相本就不听她的话。

    片刻后,水波撩起,楚染哀叹一声,见陆莳手中的布擦上自己的肩膀,不觉开口:“陆相,你觉得我是累赘吗?”

    “嗯,确实。”陆莳淡淡回应着。

    楚染也不恼,与旁人而言,她就是金枝玉叶,在光明前途、受帝王信任的陆莳眼中,她就是累赘。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见那只白皙的耳朵在眼前晃过,伸手就揪住了,不悦道:“就算是的,你也不能说,我不要面子吗?”

    陆莳一惊,做梦都未曾想到楚染突然会动手,而后又是淡淡一笑,拍开她的手:“莫要闹了,再不洗水就凉了。”

    楚染冷冷哼了一声后,夺过她手中的布给自己擦洗,“出去、自己洗。”

    陆莳直起身子,也不出去,就静静地看着她。

    楚染背对着她,自己擦了会,见她还不走,就不好意思上去换衣裳。

    室内一片沉寂。

    楚染扭头看着她:“我的衣裳呢?”

    “我去取。”陆莳转身离开。

    指使她的感觉忽而很美好,楚染唇角绽开笑意,等人回来后又稍稍敛起,自己从水中钻了出来,身上都是热的,也不觉得冷,要拿过衣裳时,陆莳走近。

    楚染后退两步,陆莳道:“别动。”

    她拿着干净的棉帕擦着她的脊背上的水珠,眸色认真,让楚染察觉不出她旖旎的心思。面对香软馥郁的楚染,陆莳心思很正,让楚染几乎以为自己错怪了她。

    然后回屋后,陆莳身上也都湿了,外袍是湿的,她换下给婢女去洗,而后拉下锦帐,楚染眼前一暗,“你不吃晚膳吗?”

    陆莳不答,只一手拉着她,摩挲她身上温软细腻的肌肤,而后轻轻探入。

    ****

    太子未归,恒王得势后,时常入章华台,父子二人畅谈政事,气氛和乐。

    冯唐持着奏疏入内,恰好见到陛下龙颜大悦,竟夸着恒王,她路过恒王之处时看过一眼他的茶盏,里面都已空了。

    她快速将事情禀告过后,饶到茶室里,她与茶室里的小宫人是同乡,进去先喝了杯粗淡的茶叶梗子,将自己绣好的金丝香囊送给她。

    小宫人见到香囊沉甸甸的,一时心动就收了下来,迅速放入自己怀中,笑道:“未曾恭喜冯大人要嫁人了。”连小将军是长平侯府出身,身份地位不知比冯唐高过多少,她心中自然是羡慕的。

    冯唐压低声音道:“我就是馋了新平公主每回过来的茶叶,你能不能给我挪一点。”

    “新平公主?我未曾给过新平公主奉茶。”小宫人满目不解,澄澈的眼眸里漾着真诚。

    冯唐知她不会骗自己,转而又道:“那恒王殿下的茶呢,你今日可曾给殿下奉茶?”

    “今日只给陛下奉茶,其余人未曾叫茶啊。”

    “那晓得了,许是我看错了,你自己忙,我先出宫去了。”冯唐不敢久留,匆匆离开茶室。

    与此同时,陆莳入宫见陛下,在章华台外偶遇淑妃林氏。

    林氏品阶升得很快,几乎碾压众人,她一袭华服,满头珠翠,见到陆相后从车辇上下来,与她一同走着。

    林氏小心地走着,宫人婢女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压低声音道:“我查过殿下饮茶一事,无人知晓,就连茶室的人都不晓得奉茶一事,另外恒王时常入殿,也是时常饮茶,与殿下一般,查不出茶的出处,怕是陛下着人看管着,我试探不出。”

    帝王做事心狠,陆莳于寒风中倒吸一口冷气,道:“辛苦娘娘了。”

    “陆相言重了。”林氏笑意深厚,莲步轻移时看着周遭一眼,又道:“陛下服用丹药愈发频繁了,小皇子身子一直不太好,陆相早做准备为好。他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召见我的次数都越来越少了。”

    有些话不大好说,帝王好色是常事,只是床榻之上的事只有林氏清楚。

    简单几句话后就来到章华台前,林氏从宫人手中接过食盒递给殿外的内侍,声音娇媚:“就不打扰陛下,烦请内侍给本宫送进去,小殿下要醒了,本宫得回去守着。”

    “有劳娘娘。”内侍接过后就迅速送进去,片刻后恒王走出来,神清气爽间面带笑意。

    陆莳抬袖行礼,恒王免礼道:“听说陆大人伤得不轻,腿都断了,伤筋动骨一百日,不知可见好转?”

    听着是关切,唯有明白人知道的讽刺,陆莳只道:“臣也不知,不如殿下自己去看看。”

    她越过恒王直入殿内,让恒王自觉丢了颜面,扫视一圈看热闹的内侍宫人后,忍着一腔怒气出宫。

    陆相虽说阵营不定,对他也算是有礼,今日一事让他彻底觉得丢了颜面,想起王后在宫内禁足更是怒火滔天,回府后见到王妃迎了上来,抓住她的手就回屋。

    恒王性子不好,王妃是知晓的,眼下见他更是不加隐忍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忙道:“殿下累了,妾身唤人来服侍您。”

    “不用旁人,就要你、怎地你也看不起本王?”

    恒王妃颤抖着几乎说不出来话来,吓得不敢回话,看到屋门关闭后,心沉到海底。

    *****

    正月里的日子过得总是快些,太子送了信回来,道是平安到宋国。

    信是二十多天送回来的,算算时间当是过年的时候就到了宋国都城,信里依旧提起阿楠的孩子,托付阿姐好生照料,一同回来的还有许多小玩意。

    楚染让人送入东宫给太子妃,至于阿楠的那份,她嘱咐太子妃好生送过去,太子的心意不能辜负。

    东宫妾室有喜的事还瞒着许多人,不敢让其他人晓得,太子妃也懂理,让人将东宫围得死死的,等太子回来再告诉陛下,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楚染托病不出府门,也不去东宫,陛下请人来召,也是同样的说辞。

    新阳被吓得不行,慌慌忙忙地带人来相府去看看阿姐,她的马车与侯府的马车同时停下,她为尊,侯府马车只得让一让。

    踏入相府的时候,老夫人才下马车,门人一见她顿觉头疼,忙让人去禀报。

    楚染以病为由,让阿秀去待客,不见她,新阳在花厅内同样喝茶,暗道今日运气不好,竟和她一道入门。

    老夫人看着精神很好,瞧着对面的新阳吃着果子,想起前些时日里周家二房生子的事情,她笑说:“今日瞧见殿下,想起周驸马做父亲的事,这厢要恭喜殿下了。”

    新阳不傻,在宫里生活多年,好话还是能分清的,她翻了翻眼睛:“老夫人恭喜错人了,见到周驸马再恭喜,恭喜我做甚,又不是我的孩子。”

    她话太过直白,说得老夫人喉咙一噎,暗道她傻里傻气,这些话也说得出口,真不害臊。她不生气,接过阿秀的茶,“唤周驸马父亲,也会唤您一声嫡母,都是母亲。”

    “老夫人今日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相府,不是周府,恭维周驸马也要当他的面,在相府说也是听不到的,不如你跟我去周府,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也好逗得周家人开心。”

    新阳毫不留情,这些时日本就郁闷,来阿姐这里也要听到周家、周家如何,陆老夫人是陆相的母亲,又不是她的母亲,没必要忍着。

    且她总是嫌弃阿姐不好,她见老夫人面色铁青就没有再说了,免得给阿姐丢颜面。

    “殿下说的是,老身前些时日也去过周府,倒是未曾见过殿下。”老夫人气恼归气恼,话还是要说的,免得丢了面子。

    新阳捧着果盒,听到这些话后又是一阵呆,这个老夫人怎地抓着她不放,她蹙眉道:“我早已搬出周府,倒是老夫人住在养子府邸上,可曾舒服,听说陆大人伤了,不知得罪了谁,下次出门要小心些,郢都城内不安全,免得让老夫人跟着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好了。”

    陆老夫人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干看着她,转身看向阿秀:“殿下怎地还不出来?”

    “方才都说了阿姐病了,不能见客,老夫人仗着是陆相的母亲凭白欺负人不成,你若想哭诉阿姐待你不孝,也要等陆相回来。不过公主有尊严,对你不孝又如何,上下尊卑都分不清的人,让人如何孝顺。”

    阿秀不料新阳一面吃着果子,一面将老夫人说得颜面荡然无存,她只得出来打圆场,安慰老夫人:“殿下病了,要不您改日再来。”

    “也可,你让陆想回府。”老夫人顺着台阶下。

    新阳不好不让人家母女见面,她起身道:“那我去后院见见阿姐,就看看,不跟她说话,也不气她。”

    后面那句明显说的就是老夫人,她捏着鼻子没有说话。

    新阳觉得舒爽,抱着果盒就去后院,远远地就看见屋门紧闭,心瞬息就沉到了湖底,她疾步跑过去,婢女给她开门。

    她探了探小脑袋,“ 阿姐、阿姐。”

    “在,你进来。”楚染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听得新阳耳畔发痒,她疾步跑进,进去就看到阿姐侧躺着,阖眸而思。

    走近后,将糖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脱了外袍也躺进去,摸摸阿姐额头,道:“阿姐,你哪里不舒服?”

    “无碍,你怎地过来,近日无甚精神忘了去看看你。”楚染道,榻上多了一人后,她只得躺了下来,往里侧挪了挪。

    新阳以前喜欢和阿软一起躺着,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开心,眼下与阿姐躺着也很舒服,道:“我刚刚遇到老夫人了,不晓得她这般态度是哪里来的勇气。”

    “陆相纵容的吗?”她嘀嘀咕咕,脑袋里唯一想到的也只有这些,宫里就是如此,许多宫妃仗着陛下的喜欢就胡作非为,她是晓得的,大抵老夫人就是如此的。

    楚染没有回答,她有些乏了,合眼后就昏昏欲睡,新阳也不去吵她,趴在榻上吃果子,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小老鼠在咬床一般。

    外间的老夫人并未等候多久,陆莳请了大夫回来,让人从侧门而进,自己入花厅见母亲。

    老夫人过来是为陆怀思之事,他在家中躺了许久,朝堂来了调任,让他离开郢都城外放。

    旨意来得突然,让人始料未及,陆夫人哭了许久来找老夫人,恳求她去找陆相想

    想办法。陆老夫人也隐约怀疑外调是陆相的手法,气冲冲的就过来找陆相理论。

    陆莳心思不好,也不想与母亲多说话,只道:“陛下调任罢了,我能做什么。”

    老夫人哪里肯听,道:“都是自家兄弟,你何苦赶尽杀绝,让他去外放,你于心何忍?”

    “母亲说来可笑,你且去问问二兄自家做过什么,手伸得太长,终究有一日会被砍断手的。”陆莳无心与她多说,将话说得明白,断了她的想法。

    她要离开去见楚染,离开时却被拦住脚步,她无奈道:“母亲且让让。”

    “这么说真的是你所为。”老夫人拦着路不让她离开。

    前些时日将人调离还做不到,自从陆怀思被打后,在家休养,陛下就渐渐忘了他,陆莳趁机将人调走,恒王无心于此,想管时调令已出,后悔莫及也是无用的。

    朝堂之事与母亲不好多说,有牵扯恒王,她只得简单叙说:“母亲拦着我无用,调令已出,让二兄早做准备,再者他平日里与恒王关系颇好,不如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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