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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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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平公主染恙并非秘密,昨夜还有人在讨论此事,不想姐弟二人连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心中颇是惋惜。

    有人不管姐弟二人是否情深,只想知晓如今的路怎么走下去,且看恒王久病,又不是储君之兆,三皇子、四皇子又无强势的母家,方出生的小皇孙什么都不懂,这该怎么站队。

    东宫之内一片悲凄,灵堂早已设好,漫天的白帆如同梦里的雪,在眼前摇曳不止。为了防止尸身腐烂,殿内设了冰块,方一踏入,不觉阴森。

    楚染神色恍惚,见到悲伤不止的太子妃后,也不出言安慰,只道:“小皇孙在何处?”

    太子妃双目通红,梨花带雨,闻言后略有一惊,回道:“昨夜送回阿楠处,未曾抱来。”

    当真如陆相所言。楚染神情麻木,冷酷道:“糊涂,如今他是太子唯一后嗣,亦是你后来的希望,庶子如何抵得上嫡子,还不赶紧抱来,难道你想去皇陵陪着太子?”

    太子妃被她言语吓得忘记哭泣,“可是阿楠不肯、如何能抱得回来呢……”

    “如今东宫以你为尊,眼下旁人还没有注意到皇孙,再过些时日你想抱都来不及了。”楚染屏退殿内的婢女,将声音压至最低:“太子不在,谁人知晓他生前说过的话,你道是太子意愿,谁人敢反驳。”

    太子妃幡然大悟,忙从蒲团上爬起来,带着婢女离去。

    偌大的灵堂里只有楚染一人,她在灵位前坐下,眼神凝视那跟白烛,想起往日里的情景,总觉得恍若昨日。

    防着防着,不想还是难以挽回局面。

    她哭不出来,也不想去逼迫自己,喃喃道:“你丢下一堆烂摊子,我不想收拾,想与陆莳一道去新平,了却烦心事后像宁王叔一样过着舒心的时日,不沾朝政,日日快活,偏偏你不肯。阿瀛、阿瀛,你毁了我余生的希望……”

    灵堂内无人敢进,坐到四肢麻木时,殿外响起嘈杂的声音,她不用想就知是谁人。

    阿楠蓬头赤脚地冲进殿里,十数名宫人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她趁着机会扑倒在楚染脚下,苦苦哀求:“殿下、太子去了,孩子是奴唯一的希望,您就把他留在奴身边,这也是太子答应过的,不会把孩子给旁人养的,如今、如今太子妃抢走了孩子,您救救奴……”

    寂静森冷的灵堂响着哀嚎的声音,比起方才太子妃哭得更为动容。楚染却当未曾听到一样,伸手推开了她,“连家军几万人

    相府百余人,岂能因你而跟着太子陪葬。”

    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份低微,比不得太子妃。

    阿楠被她推开,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悲怆之色,溢于言表,她哭笑道:“我以为殿下会顾念太子心意,不想与太子妃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话未落地,眼前人影闪过,嘭地一声,人影倒在了灵位前,额头间鲜血淋漓,太子妃一声尖叫,随后捂住自己的嘴巴,对于眼前狰狞一幕,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楚染回头看着她,冷冷道:“太子妃若好好处置,她何至于会自尽。”将人直接看管在殿内,哪里会发生血染灵堂的大不敬之事。

    她心疲力竭地吩咐宫人将人好生收敛,到时与陛下请旨厚葬,对外便道是殉葬。

    太子妃吓得几乎不敢说话,被宫人扶着去偏殿休息,宫人来洒扫地上的血迹,将那些痕迹抹去。

    楚染深深望着那抹痕迹,久久无言,心中似得到轻松,又似加重几分罪孽,她阖眸哭泣时,身后一人揽着她,“哭会就会好些。”

    陆莳从署衙赶来,思虑到太子妃软弱的性子,东宫内势必一团乱糟糟,楚染处置起来只怕有心无力,尤其太子方死,她悲从心来,做出不好的举措也是不妥当。

    楚染软软地倚靠在她怀里,眼泪终究滑过眼角,哭得无声。

章节目录 七十七

    太子丧仪有礼部安排; 如何服丧、如何停灵; 礼部与宫廷共同打理; 太子妃将小皇孙抱到自己宫里后; 也无人敢反对。

    陛下对太子心中有愧,满腔悲愤中让人彻查酒液,重重去查时; 竟毫无破绽,犹如天衣无缝般的一件事; 查之无果后,他整个人苍老十多岁一般。

    看不清他到底是真的心疼太子; 还是怕此事玷污自己的名声; 悲从中来; 晕倒在章华台中。

    陛下病后; 恒王从府内走出来,入章华台去亲自照顾陛下; 东宫内停灵未发,新平公主似在等着陛下的决断; 找不出凶手,便将太子灵柩留在东宫内。

    两相僵持后; 陛下也未作出训斥的举措; 反是恒王不悦,呵斥礼部早日安排章程,让太子灵柩早日送至皇陵中。

    朝堂上政事在陛下病后落入丞相手中,恒王夜访相府; 试图拉拢丞相入门下。陛下病得不管事,恒王又是唯一成年的皇子,如今大好的趋势都向着她。

    楚染听闻恒王夜访相府之事后,忍不住嗤笑几声,太子妃心中担忧,道:“阿姐笑什么,恒王在朝本就有势力,陆相若倒戈,他很有希望被立为储君。”

    两人在偏殿,楚染捧着汤药的碗,嘴中蔓延着汤药的苦涩,听到太子妃泄气的话后,也没有多加在意,反道:“陆相与霍家之间并非表面那般和睦,霍启会甘心让陆相得了好位置?”

    一山难容二虎,霍启不赞成恒王拉拢陆莳,恒王与霍家之间的关系也会因此而生出裂痕。至于王后那里,只要贤妃与明妃压制得住,她也站不起来,帮不到恒王。且因下。毒一事,王后对陛下怕是恨之入骨了。

    霍家看似一湖平静的水,只要丢进一片小石子,就会引起很大的风浪。

    太子妃似懂非懂,茫然不知话里的含义,不过眼下没有路可以走,唯有靠着新平公主,东宫才可以保存。她是女子,不懂情爱,完璧之身守着东宫,若非膝下多了一孩子,也不知该如何撑下去。

    她不愿给阿姐带来麻烦,也唯有默默点头。

    太子妃的意愿恰好是楚染心中最好的验证,若太聪明了些,他日与陆相之间也会生起嫌隙。小皇孙并非是太子,不会对陆相完全信任,对她也不会有太子那样的赤诚之心。

    太子灵柩停在东宫一月,日头愈发酷热,楚染按兵不动时,楚帝带病而来。

    楚染并不像以前那样心存畏惧,行礼后,屏退太子妃,屏退灵堂内所有的宫人,她要与陛下谈一谈。

    一月间,楚帝憔悴很多,病中之色非常虚弱,走路都需宫人搀扶,他一步步走进来后,站在灵柩前许久未曾出声。

    楚染站在一旁静静等着,从小至大,她几乎从未看见过他这般颓唐之色,帝王的霸气与傲骨在灵柩前荡然无存。

    在这世间上,谁能接受旁人利用自己毒死亲生儿子,完美的计划里找不出破绽,就连雪恨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许久后,楚帝身姿不动,出口的声音带着哑然:“新平,无论你信不信,朕还没有到杀死太子的地步。”

    “陛下说的还没有到,可见心思是有的,阿瀛一去恰好符合陛下心意,只是不知您看好的新任储君是谁?恒王兄吗?”楚染不再畏惧他,时至今日畏惧并不能给她带来希望,反倒让自己不愉快,无济于事。

    “恒王?他不如太子。”楚帝无力道。

    楚染笑了笑,丝毫没有在意旧事,张口就戳破一些事:“是啊,恒王在吴江做的事哪件不是叛国行为?说不定明日他就能联合吴江逼您退位,太子是不好,可他永远不会篡位,恒王不同,他在吴江得了多少银子?您自己知道,就是拿不出证据,陆怀思无缘无故地死在家里,您知道吗?”

    楚帝的身形晃了晃,脖子上的青筋毕现,转过身来看着楚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说明事实罢了,他夜访相府为的是什么,您不明白?恒王兄亟不可待,就差一步了。楚瀛一死,最得利的是谁?”楚染笑意讽刺,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望着暴怒的帝王。

    意料外的帝王没有发怒,反回过身去看着太子灵位,似是默认她的话。

    这件事查了一月,不知打杀了多少人,依旧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纵横一生的楚帝感到从未有过的颓唐,还有无尽中的恐惧。

    在宫里杀人于无形,这次是太子,下次约莫就是他。

    他如何不惶恐,作为一个帝王、也作为一个父亲,他太失败了。

    楚帝没有再说一句话,落寞地离开东宫,楚染分不清他的心思,是对太子离世的惋惜,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她无可得知。

    在楚帝回去的第二日下令礼部选定时辰送太子灵柩去皇陵,另外将小皇孙接入章华台,他要亲自抚养。

    东宫内乱作一团,太子妃养着孩子不过一月就被陛下抱走,心中惶恐,强撑着将太子送入皇陵后就病了。与此同时,恒王也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陛下亲自抚养是何意思?

    陛下若不重视,哪里会亲自抚养,个中心思,一猜就想立为太孙,他无奈下唯有去章华台尽孝地更为勤快些。

    ****

    太子丧仪过后,楚染搬回相府,让贤妃多加照应太子妃,如今名分未定,她还是太子妃。陛下撤下早朝后,将政事交付给丞相与六部。

    六部以丞相为首,恒王嫉妒得发狂,对于他的讨好与拉拢,陆莳都表示得不为所动,不拒绝不应承,似在等着什么。

    霍启乐见其成,也不去做什么,由着陆莳这般玩弄恒王。

    楚染回相府后,病得有些厉害,也不知身上毒素未清还是连日操劳之故,在府内休养半月,还未曾病愈时,新阳悄悄上门,告知一事,灵祎又不见了。

    宫内之事由贤妃打理,对于灵祎也不会去管,每月的俸禄照旧送过去,加之灵祎这些时日又很乖巧,忙过太子丧仪后才发现灵祎不在宫内。

    “陛下在病中不见人,贤妃娘娘命人翻遍整座宫廷都找不到,加之太子去的不明不白,贤妃娘娘担忧她也有危险,急得不行,让陆相派人去找,可是去送信的人根本见不到陆相,所以就让我来试试了。”

    新阳苦丧着脸,她害怕灵祎失踪后会牵连明妃,担忧得整日都吃不下饭。

    楚染不知这些事,不过太子忽然殁了,她感知与旁人无关,太子殁了以后东宫幕僚皆转投丞相门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总觉得是太子事前安排好的。

    她彷徨不解,不想灵祎又闹失踪,心里虽说不愿去理会,看贤妃娘娘开口,她也只得去告知陆莳一声。

    话传到后,新阳不敢久留,带着婢女就回府去了,也不提留下用膳一事。

    新阳走后,楚染又在竹楼里躺了下来,外间暑气蒸腾,听着水声不自觉间缓解几分燥热,她近日里没有再梦到过那些事,更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梦中之景,她与陆莳会走到和离的地步,心中总觉忐忑不安,尤其是陛下将皇孙带去章华台抚养,一月大的孩子懂得什么,再过几年与她怎会有姑侄亲情,就连与太子妃也未必有感情。

    未免皇孙与她离心,紧要之事便是将孩子从章华台里接出来,放在东宫抚养。虽说恒王亟不可待,她自己也是心急如焚。

    胡思乱想间睡了过去,夏日里酷热难挡,竟在不觉间又热得醒了过来,让人去取了扇子来,她转头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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