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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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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距离郢都有百里,运粮食过来也要时间的,你看我们太子都在这里,你们应该相信我们。”

    几位将军安抚了几句,众人都缓了神色,楚染松了一口气,不想又有人喊道:“都等了半个月了,我刚刚看到有很多兵士走了,他们要放弃我们了。”

    楚染的神色冷了下来,这是有人故意搞事,看了一眼刚刚喊话又缩回去的男子,脑海里思虑对策。

    此时有个兵士走过来,递给一张纸,她看了一眼后,沉吟须臾后,直接吩咐左右:“抓住刚刚那个喊话的。”

    那名男子要逃,空中闪过惊雷,楚染跳下马去追过去直接将人捉住,左手掏出匕首,直接将男子的裤子划开。

    赶来的萧明惊得忘记眨眼,刚刚还在羞涩的太子殿下,当众脱了其他男人的裤子?

    他震惊之余,楚染一脚踩上男子的背部,一眼都未曾去看,当众喊道:“他不是平常百姓,是潜伏在你们中间的盗匪,听说这个地方的盗匪在大腿内侧会做标志,你们看,是不是?”

    她的动作利落,扒人裤子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方才也是在赌,就赌纸条上的消息是否正确。

    万幸是正确的。

    男子被她踩着,趴在地上要挣扎,楚染双腿都在发麻,死死按着,又喊道:“孤亲自过来就代表着朝廷的意思,你们不要听信小人之言,今日是盗匪,明日还会有有心来来撺掇你们的,所以你们要相信我楚瀛。他们只会离间你们,会给你们粮食吃吗?”

    少年人的声音铿锵有力,萧明在内的几个将军迅速将人压住,于此同时还有几人悄悄逃走,楚染大喝:“拦住他们。”

    百姓的动作比士兵还要快,几个人就被绑住按在地上。

    楚染握着匕首的手还在发抖,暴雨淋在头顶,她恍然未知,心底里的恐惧达到最高。她策马回走的时候,看到陆莳的马车。

    方才就是陆莳让人传信的,她又是如何得知这里的盗匪被霍家人收买来搅乱人心。

    她走近陆莳,感激道:“方才多谢陆相搭救。”

    “太子殿下好身手,让臣刮目相看,动作甚是灵活。”陆莳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羞道楚染脸色发烫。

    她支吾道:“情急之下就、就,总之多谢陆相。”

    “臣十分后悔搭救太子殿下了。”陆莳道。

    作者有话要说:  陆相心里的潜台词就是:我告诉你有内鬼,但是没让你去扒人家裤子。

    开新了,走过路过丢个收藏啊。

    点一点,不吃亏的。

 第2章 青梅煮酒

    雨水小了些,打在车厢上的噼啪雨点也小了很多,然而楚染一身黑色袍服上都是泥水,在听到陆莳的讽刺后,她莫名一怔?

    难不成陆莳识破她了?

    她策马走近,伸手欲掀开车帘的时候,萧明匆匆跑过来,禀道:“太子殿下,这几人该如何处置?这个时候太乱了,关也关不住的。”

    楚染略一沉吟,就听到陆莳的声音:“殿下若放心,便交给臣,过几日便让人送去郢都。”

    “不用了,孤自己会处理,不劳陆相费心,您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为好,到时腿真的坏了,阿姐就有了退婚的理由,毕竟谁愿意嫁给一个残废之人。”

    楚染直接拒绝陆莳的好意,今日连续欠下两份人情,再欠就真的还不清了,她苦恼地看了一眼马车。

    她讽刺的话,让萧明震惊,他下意识看向马车,里面坐的是养病的陆相?

    陆莳好似没有听到外面楚染讽刺的话,淡然回她:“烦请殿下回去告知公主,待她及笄后,臣便去向陛下提亲。”

    冷风中,楚染握紧了自己的缰绳,冷冷道:“这句话还是陆相自己去说,孤觉得羞耻。”

    “臣突然觉得方才的殿下与此时不同,那般矫健的身姿与您现在畏缩的模样不似一人,或许臣方才是错觉。”陆莳的声音好似在笑。

    楚染恼了,便道:“陆相想说孤方才不知羞耻?”

    “羞耻与否在于殿下,您若不将方才几人交给臣,明日太子便知您、脱了旁人的衣物。”陆莳的威胁不轻不重,却能让楚染浑身一震。

    太子若知晓她今日所为,只怕会气得吐血,她咬牙道:“陆相为何不愿意退婚?”

    “臣等了殿下十年,为何要退婚?”陆莳在车厢内弯了弯唇角,神色如常,挺直的脊背微微松懈下来,靠着车壁静静等着楚染的回话。

    楚染不知这人有何本事,未见她人就识破了她的身份,她沉默少顷,低声道:“陆相娶我可就成了王后的敌人了。”

    陆莳闻声,侧了侧身子,那双墨色的眼眸中晦暗不明,更似空洞,她同样放低声音:“我不与殿下成亲便是王后的朋友?”

    恒王有霍家的支持,势力与太子齐平,而太子与楚染的依靠便是在外镇守一方的连家,而皇帝最忌惮的便是手握重兵的大将。

    太子这是撞到皇帝的刀刃上去了,但他极为赏识满身清贵的陆莳。陆莳知他心意,替他收拾了几位‘心怀不轨’的武将,故此得到了相位。

    楚染对陆莳的所为心存不屑,可两人到底是有婚约的,她觉得自己同陆莳无法处到一起,不如退婚的好,不然她总觉得陆莳在盯着她,就像是给皇帝做探子一般。

    因此,她在陆莳拜相后主动写信退婚,但陆莳未曾给予回应。

    隔着车帘,她看不到陆莳此刻的神情,大约是极为得意的,有了她的把柄如何不得意。

    她不想与这人争了,便故作大方道:“如此,我便将这几人送给陆相,你我之间互不相欠。”

    以这三人的性命抵去今日的两份人情,楚染想得确实很精明。

    陆莳识破她的小心思也未曾言明,颔首道:“臣谢过殿下。”

    楚染不与她计较,吩咐萧明将这几人给陆莳送过去,自己回身去帐篷内换衣裳。她的衣裳几乎从里到外都是湿透的,她来时做了准备,胸口以绸带裹住,现在绸带也都是湿透的。

    她知晓这里的处境不好,衣裳多带了几套,都是临时赶制的,有些大小不合身,也能将就穿。她几乎冷得发抖,凑近火堆处烤了烤才缓解身上的冷意。

    带来的几乎都是与太子平日里一样的款式,太子自小羸弱,身材比她高一些,她在自己靴子里垫了增高一类的东西,与太子也无异了。

    将自己收拾好后,萧明就回来复命,“陆相的人已经将那几人带走了,殿下,臣不明白为何将这几人送给陆相,这么大的便宜就给她了?”

    他是武将,方才殿下那幕多么英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么卖命才稳住那群要暴。动的百姓,陆相过来动动嘴皮子就将人带走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

    楚染看着外面变小的雨势,帐篷上方不断有大颗的水珠往下掉,她唇边笑意讥诮:“孤也不想给,就当还她的人情,对了,那群商户开门了吗?”

    萧明道:“有几家熬不住,已经开门了,杯水车薪,怕是不够啊。”

    “无妨,撑一刻是一刻,孤再去催催陛下,你先下去巡视,莫让有心人去煽动百姓情绪。”楚染吩咐几句后就转身回帐篷里休息。

    外面有人在把守,她也可以歇息片刻,陆莳的话一直搅得她心境不宁。

    她二人关系微妙不明,又关系到她的前途,她为何不肯退婚。

    第二日的时候,楚染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都与商户谈定了,到时写下欠条即可。

    ****

    春雨连绵,最是扰人,屋檐上的水在徐徐下落,时而滴答一声。

    陆莳坐在轮椅上,莹白的指尖捧着一盏茶,身旁婢女从远处走来,笑吟吟说:“陆相,您的青梅酒可以饮了,今晚要试试吗?”

    青梅煮酒,让人深思。

    陆莳眼前一片漆黑,她听到婢女欢喜的声音后终是舍得展颜,她笑说:“我不宜饮酒,你着人去给赈灾的太子殿下送些过去,记得要悄悄的。”

    婢女不大乐意,道:“昨日太子殿下都说您是残废人,您怎地还对他那么热情,他是储君,可您也是丞相,哪能这般折辱您的。”

    “无妨,我不与孩子计较,你且让人送去,她自会明白的。”陆莳道。

    婢女捧着酒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不解道:“您这还有含义?”

    “你且去吧。”陆莳不曾多说就打发她离去,雨后的风有些冷,她紧了紧自己的衣裳,脑海里略过楚染的模样。

    前世里楚染一生所为都为了太子楚瀛,可到后来都没有保得住他,今生亦是如此。她抿了抿唇角,想起前世里楚染与她和离时的情景。

    那时太子刚死,楚染如同天塌一般,哭过闹过一通后,依旧无济于事,皇帝始终认为太子死于旧疾,不久后册立恒王为太子。

    楚染在府内枯坐一夜,而后便与她和离。态度坚决,哪怕皇帝斥责她,也不曾改变。

    二人几年的感情随着太子的逝去而消失无痕。

    她以为是自己失去了辅助太子登位的作用了,楚染便放开了她。直到楚染死在自己封地上,她方知不过是楚染的障眼法。

    皇帝早就容不下她,容不下连家,楚染选择自己一死来保全长平侯连家,她一生殚精竭虑都未曾得善终。

    廊下的风大了,陆莳自回忆里醒过神来,耳畔接着多了匆匆的脚步声。

    幕僚来禀事,道:“陆相,闹事的几人已按照您的意思送去了郢都,秘密送去陛下跟前,不会惊动旁人。”

    陆莳轻轻嗯了一声,便无回音。

    幕僚跟着陆莳多年,不明她此举的意思,大胆问道:“您为何不以太子的名义送回郢都,到时还可指认凶手的,这般从太子手里抢人,他会心生怨恨,到时您与新平公主的婚事可真的要……。”

    陆莳将手中的茶盏轻轻置于一旁的小几上,声音很轻,动作与正常人无异,她开口解释:“指认又如何,陛下会由着那些人去指认王后或者霍老?不如将人悄悄送过去,陛下知晓内情却不发,对太子心中有愧,多少会有些弥补,大吵大闹会让陛下觉得颜面尽失。”

    皇帝多疑且爱颜面,想让自己成为仁慈贤明之君,不容自己对外有任何污点。

    幕僚皱眉,不敢多说话,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庭院内只有陆莳一人,她一人静坐须臾后,自己站起身走回屋内。来这里有一月的时间,哪怕她眼盲,也摸清了此地的构造摆设。

    一月前无故坠马,醒来便已看不见了。也就是那时脑海里却多了前世里的记忆,郢都内的大夫都已瞧过,毫无用处。前世里并无眼盲,或许这就是她从重生的代价。

    宫中御医也不敢用,毕竟摸不准是不是有皇帝的人。她初拜相就眼盲,相位丢了也就罢了,新平公主有了这般的理由定会退婚。

    屋内没有太多的摆设,桌椅小榻,陆莳回榻后,幕僚迎着大夫匆匆过来。

    婢女将榻前的纱幔放下,隔去大夫的视线。大夫将指尖轻轻落于陆莳手腕上,一面问道:“何时看不见的?”

    “数日前郊外落马,醒来后就看不见了。”婢女代为答道。

    大夫脸色愈发差了,诊脉后也不见好转,为难道:“落马应当是伤到脑袋,我以针灸试试,不过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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