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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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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来,也不知做些什么。

    等至午时,也不见人,她顿生不解,陆相难不成今日不过来?

    署衙门前兵士来回走动,不少朝臣下衙回府用午膳,来往之间神色如常,当是未有大事发生,陆相今日偷懒?

    她把玩着腰间的和田玉,吩咐车夫去相府。

    马车照旧停在侧门,那里瓦匠在修葺府门,她着人去询问陆相去处,片刻后,回来道是陆相不在。

    不在府衙,不在相府,她这是去了哪里?

    她捏着自己的额头,顿觉头疼,在侧门处继续去等。

    等了整日,在日落时,侧门才见匆匆而来的陆莳,她不觉微恼:“丞相去了何处?”

    “臣在署衙。”陆莳走近道。

    楚染冷笑,从马车上跳下来,上下打量她一眼,眉眼微挑:“丞相撒谎前也得想想我可曾去了署衙。”

    她这般语气就像是寻常人去查喜爱之人的去处,怀疑她流连青楼楚馆。

章节目录24 合欢

    夏日黄昏依旧有几分炎热; 楚染额头上汗水密集; 看着陆莳的眼神十分不悦,一句话就揭穿她的谎话。

    陆莳未料她去了署衙,淡淡一笑:“如此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礼,明日带殿下去见太子,这等赔礼如何?”

    楚染今日去见太子被拦于门外的事恰好被她知晓; 太子染恙,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武将幼子入京,他才会‘病愈’。

    是以; 楚染是见不到他的; 因此,陛下对他也不会起疑; 只是楚染不知这些。

    陆莳不想她过多插手朝堂事,陛下疑心太重; 如灵祎这般做个闲散的公主便可。

    只是今日楚染等了她整日; 三言两语的安慰根本不起作用,她站着不动:“丞相去了哪里?”

    “入内再说,如何?”陆莳好笑,引着她入府。

    侧门处因在修葺而显得杂乱无章; 楚染也觉得并非说话之地,又不想随着这个骗子入府,便道:“丞相答应我的事情莫要忘了; 我饿得饥肠辘辘,先回府了。”

    她生气地走了。

    陆莳无奈又觉得她性子有些傲娇,目送她离开后,自己才转身回府。新并的府邸内有座池,是前主人修缮过的,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唤合欢池。

    陆莳觉得不大喜欢,本想换一个,想起方才楚染怒气冲冲的态度便作罢了,合欢便合欢。

    太子生辰日益近了,礼部与宫廷相配合,忙得不可开交,楚染就像无事人一般在郢都城内游玩,去不得东宫便不去,横竖阿弟好得很。

    郢都城吃喝玩乐的事情不少,每日都会换着花样,她本就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寻常人巴结不得,身后又有太子作靠山,后宅妇人办宴时都给她递帖子。

    一来二去,她与这些妇人走近了。

    郢都城内无秘密,人人嘴巴都比外面的人大了些,偏偏就无人提起她的生辰,想想往年历来如此,她也无需置喙。

    直到生辰前一日的时候,汝南侯府先送了贺礼过来,也不是珍贵的东西,寻常小玩意。陆家一送礼,旁人就明白过来,亲事真的定下来了。

    楚染不大喜欢陆家的人,看着碍眼的贺礼就想丢出公主府,思来想去,还是留下的好,些许小玩意,陆家何时这般贫穷了?

    明日太子生辰,她的贺礼早就送入东宫了,换了衣裳便要出府,今日宁王叔邀她过府游玩,道是得了一支好曲要与她共赏。

    陛下多疑,宁王虽为他的胞弟也不敢随意插手朝政,每日里听曲作乐,也甚是快活。

    宁王常年不在府,在城郊有处别院,大多住在那里,她过去时,门前冷清,踏进府便闻丝竹声。

    入内后,有一伶人于莲花台上作舞,虽比不得赵飞燕的掌上舞,身形似风轻移,细细一看,腰肢纤细,舞态轻盈,可见胜于旁人许多。

    宁王乐呵呵地看着伶人,见到楚染后向她招了招手,“快瞧、快瞧,这伶人如何?”

    “王叔的伶人自然千好万好,胜过旁人。”楚染马屁拍得极好,在一旁食案后坐下,饮了杯果酒,微蹙眉,宁王叔真是快活,清早便饮酒。

    她皱着眉头,宁王却极为恣意,他体态臃肿,大口饮酒道:“今日唤你来,也无甚大事,晓得你明日生辰,给你送份礼,这个伶人喜欢不,王叔送与你?”

    “您、您莫开玩笑,赶紧换一样,把这么个伶人带回家,侄女哪里有好日子过。”楚染脸色红了起来,她这般做来就等于打了丞相的脸。

    宁王啐她一声:“真没出息,个把伶人把你吓的,王叔还会害了你不成,平日里就不赏曲听乐?一人觉得太显眼,本王给你多送几人,旁人就不会在意。”

    楚染一时没明白过来,茫然道:“王叔,送一人与多人有何区别?”

    “你个傻丫头,你领一人回府,旁人只当你回府金屋藏娇,多人就不同了,哪家不会宴饮办席,歌舞是定然有的,那么多伶人都是为宴饮的。”

    人情世故,楚染当真不懂,她托着腮帮子,去问宁王:“那王叔送我十来人,带回府再调。教一番。”

    在云梦泽时,陛下宠信伶人,回宫后就封了位分,或许她可走这条路,然宁王叔的人不可用。

    宁王一听她要十来人,吓得酒杯都端不稳,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王叔这里统计不过几十人,你这是挖我的心肝,没有、没有。”

    楚染一笑,跑到他跟前,给他捏捏肩,讨好道:“一个也是送,十个也是送,您莫要小气,回府给您送些曲谱来,可好?”

    “曲谱,你那里能有什么曲谱?”宁王不信,楚染立即道:“有的、有的,好似有个前朝孤本,是个大家。”

    她是没有,在陆莳那里瞧过一眼,横竖她也用不来,不如送给宁王叔。这里的伶人体态优美,确实极好。

    “也可、也可,你待会自己去后院挑。”宁王信了,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回座位,打扰他看舞。

    楚染听话地回到座位上,方坐稳,丞相便来了。

    她来得突然,就连宁王都吓了一跳,哪里敢居大,爬起来去迎,人已走到廊下,笑道:“哎呀,陆相怎地过来了,本王都未曾迎您。”

    “臣有些事想麻烦您。”陆莳俯身行礼,抬首时瞧到里面端坐的楚染,眉眼微蹙,瞬息移开眼去。

    楚染装作未曾看见她,反起身去瞧那座莲花台,以手摸了摸,底盘很稳,这样精致的构造,怕也只有宁王这里有。

    宁王将陆相请到一旁,说了几句后便又回来,炫耀般地指着自己新造的莲花台:“瞧瞧,陆相观一舞?”

    陆莳道:“也可。”

    “这是你凑巧,旁人来了都不给她瞧。”宁王吩咐人去摆酒,在楚染对面设一食案,陆莳坐下。

    夏日里酷热,寻常人都只穿薄薄的夏衣,伶人更是如此,身披璎珞,露出平坦的小腹,脚踏金铃,在莲花台上单脚飞旋,体态轻盈不说,技巧极为熟络。

    楚染观后道:“王叔,你方才说将此人送给我的,可还记得?”

    “拿去、拿去,王叔不小气。”宁王摆摆手,他那里擅此舞的人不在少数,也不缺这一人。

    宁王大方,陆莳忍不住抬首瞧了一眼,眸色晦涩,保持沉默。

    舞毕,楚染起身,道:“王叔给我引路,我去瞧瞧?”

    “自己去、自己去,再不济让丞相陪你去,横竖都是你二人用。”宁王摆摆手,示意她自己去,他看得正精彩,哪里肯起身。

    那句‘你二人用’听来有些古怪,楚染瞧了陆莳一眼,自己起身去了。

    宁王望着被楚染忽略的陆莳,道:“你怎地不去,新平眼光不大好,你去盯着些。”

    陆莳颔首,起身道:“臣明白。”

    “你明白什么,都是榆木脑袋。”宁王在人走后自言自语道,他最懂风花雪月之事,方才楚染拒绝多半是不想给陆相带来难堪,可见她并非如外界所言对陆相厌恶。

    宁王别院建得极大,占地之广可有整个丞相府,楚染在前面走得不快,陆莳片刻就追上。

    楚染故意放慢了脚步,院内景色大好,园林之色比起云梦泽更让人愉悦,她观了一眼后,道:“丞相怎地过来了?”

    “朝堂之事罢了,殿下呢?”陆莳道。

    两人并行,前面有仆人带路,这里气息比郢都城都要好上些许,楚染深深吸入一口气,道:“宁王叔请我观舞,送我几个伶人。”

    陆莳神色冷凝,忽而明白过来,脚步顿下,道:“臣还有事,就不打扰殿下了。”

    她转身便走,楚染半晌没有明白过来,望着陆莳的背影渐渐远去,怎地又突然有事了?

    宁王眼色毒辣,能挑入别院的皆是上层女子,楚染哪里懂得好与差,随意挑了数人,请宁王着人送去公主府。

    在别院里用了午膳,方骑马悠哉悠哉地回府。

    午后方回到公主府,府内堆积不少贺礼,今年与往年不同,竟有人记得她的生辰,权贵送来的贺礼非珍即贵,命人登记造册,收入库房。

    陆陆续续地不少人过来送礼,宁王府的伶人也送了过来,美人养眼,她着人辟一小院,供她们居住。

    伶人还未曾退下的时候,太子过来了。

    东宫设禁,太子可进可出,他今日病势好转,特地出宫,手里还拎着楚染酿的酒。

    楚染见他,本就欣喜,一见酒坛就想起自己醉酒的糗事,揪着太子耳朵:“我给你的酒,怎地就到了丞相手中,给就罢了,你不先起开试试酒?”

    太子被骂得无辜,摸着自己的耳朵,无奈道:“阿姐怎地怨怪我,是你自己要夹在东宫贺礼中送给陆相,你自己不试酒,怨我?”

    楚染恼恨,命人去拿酒杯,直接倒了一盏递给太子:“饮了我便不生你的气。”

    酒味辛辣,哪里有花香味道,太子捂着鼻子不肯喝:“阿姐,你这酒好烈,烈也无妨,陆相饮了醉一夜罢了。”

    楚染心中火气更大,是她醉酒醉了一夜。

    姐弟二人闹过一通,屏退仆人坐下来细谈,太子近日身体好了不少,面色带着粉红,先道:“此次恒王看似得利,殊不知早已得罪大批武将。”

    “霍启去了何处?”楚染问道。如今形势不明,恒王之势来自霍家,霍启是国丈,威望甚高,可他回来半月都不见他,难不成处理赈灾之事,未曾回来?

    说起霍老,太子心中顿觉快活,得意道:“此事还得益于陆相,她命人拖延霍老回来时辰,恒王自大,王后又是一妇人,听到武将幼子为质这般天大的好事,自然欣喜若狂,待霍老回来,定会气得爬不起床。”

    听是陆相之计,楚染也不多问,便道:“明妃有孕,是怎么回事?”

    太子道:“不过三月胎儿罢了,无妨,王后倒是急得不行,您别管,朝堂之事有我与陆相,您学一学灵祎,不如去想想如何讨阿爹欢心。”

    如今有了明妃,王后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一时间也腾不出手来,他觉得这样也轻松些许,他又道:“阿姐可知,新阳亲事定下了,明妃母家周氏二房的嫡长子。”

    “二房的嫡长子?”楚染诧异,脑海里略一想,恍然道:“那可是双腿残废之人?”将一帝女嫁给这般的人,无疑将她往火坑里推。

    太子脸色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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