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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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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莳眸色不动,道:“知殿下过来,才备下的。” 

章节目录 第34章 细糖

    糖都进肚子里了; 楚染也不与她计较,依旧问着正经事。细糖绵软,不用咬在嘴里咯吱响,她拿荷包装了些,眼睛却瞅着陆莳; 只要她再敢说一句像新阳; 连荷包都砸她身上去。

    陆莳话过两遍就不再说了; 见她装糖还去搭把手,道:“这些事小; 影响不大好; 我若轻了; 带坏郢都城内的风气; 重了; 这三人岂会罢休; 不如关在里面。”

    左右都不讨好,不如接着关; 等陛下旨意过来。

    郢都城内除了丞相外,一应管事的都跟着楚帝去离宫快活去了; 霍启是两朝元老,只是事关自己,他若向陆相施压; 旁人会戳他脊梁骨。

    思来想去; 唯有捏着鼻子继续忍。

    没想到; 陆相就像一块石头那样; 怎么都撬不动。

    楚染也没多想,手中捏着细糖,思考了须臾,将糖放入嘴里,才道:“这样也可,待回去时,我便随意说个理由搪塞下,只是明妃那里该如何?”

    “明妃求你了?”陆莳讶然。

    楚染摇首:“未曾,新阳求我的。”

    陆莳道:“明妃若看重兄长,就会亲自去找你,让新阳去找你算什么,无非就是想应付罢了。”

    想想就知明妃的性子,那日周家人那么不待见新阳,还让她去求,若是不成就罢了,成了,定然臊得他们没法见新阳。

    楚染不知周家内部的事,只当明妃不愿露面,陆莳心明,这些时日特地去查过周家的事。明妃妙龄,为何就入宫去了,可见周老太爷也不像外间说得那般清明仁义。

    她这么一说,楚染就明白过来,愣了两下,才道:“明妃与周家人不和,为何让新阳嫁过去。”

    “周家二房的嫡长子腿脚不好,新阳去后,自可保得清白身,她性子软弱,再不嫁,就会和亲去了。”陆莳道。

    楚染听到清白身几字,脸色乍然就红了,咬着糖不再去问。

    陆莳淡笑,没再继续问,新阳多半都不是清白身了。明妃入宫后,两人几乎日日腻在一起,情动之时,哪里就会忍住。

    倒是楚染,比她大上几月,朝堂之事懂了大半,这些却是懵懂。

    用过晚膳后,陆莳照旧将她送入宫,临走前给她了一盒子花糖,这些糖样子精致,宫里是做不出来的。楚染没推辞,在陆莳要下车时问着陛下归程。

    陛下回来,她方可出云梦泽。

    “待天气凉快。”陆莳见她面色粉红,抱着糖,面带沮丧,她就不是静下心来的人,关在云梦泽内多日,无趣也是常事。

    楚染也不知何日才凉快,最少还是要一月的,她无可奈何,看着陆莳下车去了。本想问一问,她下次可去云梦泽。

    话到口中,就不问了,陆相忙得很,哪里就有时间去了。

    回到云梦泽后,灵祎还守在她的宫里,十五蹲在门边,脊背上的毛竖着,生气地对着她。楚染一靠近,就听到铃铛的声音,十五几乎扑了过来。

    也不知是闻到她身上有陆相的气味,还是欢迎楚染。

    楚染抱着十五,歉疚道:“陆相未曾言及放人,只怕妹妹要失望了。”

    听她这么说,灵祎心里竟然有些愉悦,她求不来的事,楚染也是。她当即就笑了,道:“莫强求,谢谢阿姐,时辰不早,你休息吧。”

    说罢,欢快地绕过一人一猫,回殿去了。

    楚染竟一时摸不清她为何欢快,抱着盒子就回殿,自己照旧沐浴换药,伤处已大好。

    盒子里的糖形是从江南那里来的,大小不同,栩栩如生,她咬了一口金桔糖,竟真的似桔子一般,酸得牙疼。

    新阳晚间来探听消息,见到她一人独自吃糖果,颇为不乐意,道:“阿姐,一人吃糖,牙齿会烂的。”

    楚染不理她,道:“我见过陆相,此事不妥,你告知明妃。”

    “晓得了。”新阳随口一应,伸手就抓糖去吃。

    盒子里的糖不多,每样只一种,新阳吃了第一个,就看不到第二个。楚染吃过几个后,就收了起来,赶她走:“你赶紧回去同明妃说一声,莫要耽误时间。”

    新阳眼睛几乎黏在糖上,自己吃不到就问起做法,楚染摇首不知,她哪里晓得这些做法。新阳哼了一声,走了。

    楚染却是乐了,一人无趣,饮了几杯醉桃花,才入睡。

    酒醉入睡,睡眠极好,次日醒来的时候,照旧是无趣的日子。

    礼部在办她的婚事,不时有礼部官员入岛来,陆相说不放人,就一直坚持到底,到七月底的时候,陛下传来旨意,夺了卫大公子的世子之位,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倒是便宜了没有爵位在身的人。

    闹过一月后,三家竟然互相埋怨起来,生生结了仇恨来。

    八月初的时候,武将质子都入京来,城内巡防比以往更严厉了些,陆莳忙得几乎无暇分身,也隔着几日就送些吃的、玩的给楚染。

    每次都是悄悄的,新阳知道后,日日去盯着,总能捞些好处。

    八月刚过几天,就传来陛下回京的消息,明妃早就挪出云梦泽,岛上也只有两人在,她让宫人收拾一番,回公主府。

    新阳巴巴舍不得她,不敢开口去公主府小住,临出岛时,楚染送了她几颗金刚石在,嘱咐她想戴就戴,无需藏着。

    陛下回朝前两日,她搬出了云梦泽,连城立刻来道喜,手中提着一坛桃花渡,话说过几句后,楚染就将人赶走了,晚膳回府去吃。

    待人走尽后,她从暗道里去相府。

    阿秀早早地候着,一听到门铃响起,就去开门,见到楚染,巧笑道:“奴带您去外面看看?”

    “陆相哪里去了?”楚染左右看一眼,已近黄昏,就该回府了。

    阿秀道:“陛下要回城,陆相忙着去准备迎接圣驾。”

    楚染点头,跟着她去竹楼。竹楼已造了大半,下面流水潺潺,夏日里也算清爽。走过一段路,合欢池落了满地,也无人去扫,从远处看去,极美。

    她走过去,摘了几片,藏在荷包里,回去的时候攒起来做点心吃。

    相府与一月前大不一样,主院也变得更为宽阔,楚染一一看过后,天色都黑了。阿秀端来点心,让她吃着垫垫肚子,也不知陆相何时回来。

    楚染耐着性子去等,吃完整碟如意卷后,都不见人回来,待近亥时,才见陆莳披星戴月地走回来。

    阿秀忙吩咐人摆膳,而后带着人退了出去。楚染点心吃饱了,不大饿,只盯着陆莳去吃。

    桌上有鱼虾,虾子是清蒸过的,蘸着酱料吃,陆莳剥了一个,忽而放入楚染面前的碗里。她面色自然,倒是楚染一怔,盯着碗里的虾肉不说话了。

    陆莳只当没有看到她的茫然,说起了朝堂事:“质子入城,年岁都不大,有些不过**岁,眼下各自在府内待着,这二三十人,一时安排也不是易事。”

    她说着,楚染就听着,咬着虾肉,眼皮微掀,落在陆莳剥虾的手上。那双手惯来拿笔,如今用来剥虾,也很赏心悦目。

    说了几句,楚染都不吭声,陆莳顿了顿,抬头就见她对着自己发怔,眸色痴迷,倒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她将剥好的虾放在她面前,道:“最近庖厨做了熏蒸玫瑰花露,殿下走时可带些。”

    楚染回神,不解道:“陆相从哪里找来的庖厨,竟这般厉害,新阳恨不得搬来相府。”

    “从西北回来时带来的。”陆莳神色如旧。

    楚染嘀咕道:“我怎地就遇不到。”

    陆莳接过话道:“殿下想要,明日让他去公主府当值。”

    “好。”楚染欣然应允下来,低头继续吃虾。

    晚膳后,幕僚来求见。当下多事之秋,楚染也不好拉着人家赏月,拎着两瓶花露回公主府。

    亥时,太子送来书信,将离宫之行大致经过告知她,陛下宠幸伶人,非是一两日之事。伶人无根底,就算捧到妃位,也不会碍事,诞下子嗣也无妨。

    是以,王后不会拦着。换作明妃这般有靠山的,就会忌惮几分。

    恒王在陛下面前日日尽孝,洗去了嫌疑,竟让陛下重新信任他。

    太子耿直,不屑于此,让他占了天大的便宜。陛下偏爱,也因恒王善伪装,楚染在梦里就见过,也不急着去揭破,有朝一日,自会明白。

    信中还提到一事,伶人乃是宁王所献。宁王别院数十名貌美伶人,她是见过的,没想到竟送到陛下龙榻上去了。

    宁王此举,无疑于往静湖里丢了块石头,要击起波浪一般。楚染掐着信,脑子里一片乱。霍家刚吃了大亏,宁王就送人入宫,岂能不招霍家记恨。

    她有些惶然,宁王这个时候要插手做什么,报复王后,报复霍家不成。

    太子信中言语极为平静,似乎极为乐见此事促成,后宫争宠,头疼的是王后,与太子不相干的。

    思考须臾后,她将信置于火烛上烧了干净,信中不定,在榻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索性走到暗道里,拉响了铃铛。

    几乎声音一响,门就开了。

    陆莳方入卧房,听到铃铛声只当自己错听了,纵是错听,她还是去打开暗道门。

    门口,楚染一脸迷茫地看着陆莳,粉白小脸带着苦恼。陆莳伸手拉过她,道:“暗道阴凉,快些出来。”

    人出来后,陆莳将她安顿在软榻上,拿着薄毯给裹着,让人去取热水过来。

    楚染裹着薄毯,静静地看着忙碌的陆莳。窗户开着,外面一片红榴花,黑夜里都能感觉到那片红色。夏日里开得盛,大概是刚移栽过来的,之前都不曾见过。

    花叶相间,绿色的枝叶衬着红彤彤的花,给人满眼都是活意,生机。

    陆莳再进时也不问她为何而来,将牛乳放在她面前:“殿下等我片刻。”

    她衣衫整齐,还是黄昏前的那套,大概是要去沐浴。楚染点点头,捧着牛乳,小口小口喝着。

    阿秀过来行礼,轻步去内室铺床叠被,往外瞧了一眼,在榻上放了两床毯子。

    做好这一切,俯身退了出去,没有逗留。

    楚染喝过牛乳后,就去窗口摸红榴花,指尖摸到花时,陆莳回来了。

    她沐浴后,身上带着水雾气息,脸色也是晕红,楚染回身看过一眼后就不动了。脑海里想起在西北时清晨逗弄她时,那一片诱人的景色。

    她脸色通红,顺手就摘下一朵花,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上的红花。

    陆莳关好屋门,回身看她:“殿下可要安寝?”

    她说这话时极其自然,没带遐思,毫无暧昧,楚染觉得她正经,可仔细一想,两人都没成婚,同寝一榻,哪里来的正经。

    陆莳近日忙碌,疲惫不堪,楚染从她的背影里看出了清瘦,恍然觉得自己在给她添乱。

    一咬牙就道:“我还是先回去了。”

    陆莳回身,对她的情绪变化突觉奇怪:“怎么了?”

    楚染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踌躇的功夫,陆莳走来,牵了她的手,走回床榻。

    许是方沐浴的缘故,陆相的手比寻常热了很多,温温的,摸着细腻。

    片刻后,陆莳就松开了。

    楚染失落,也不知这般失落是从哪里来的,她打起精神爬上了床榻。

    榻上毯子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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