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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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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莳眸色深沉,看她一眼,没有问她如何去做,自去洗漱。

    回来后,楚染坐在榻上,也没有躺下,自己翻着几位夫人送来的礼单,吃食都是不算的。她自己心里有数,待陆莳回来后,就将礼单递给她。

    “给我作甚?”陆莳接过来,粗粗看过一眼,中规中矩的礼,暖玉除外,并没有太过贵重的。

    楚染掀开眼皮看着她:“这不是给你留的,免得又说我留给太子。”

    她话里的陆莳成了斤斤计较之人,陆莳在意的并非是这些,只有希望她多为自己着想,显然,楚染会错意了。

    陆莳不想去解释,将礼单随手搁置在一旁,“殿下可知陛下派了何人来清河?”

    “断断不会是恒王,我觉得多半是一迂腐老旧做派的人,周文义吗?”楚染猜测,她仰首看着陆莳,玉面晶莹,眸色生辉,让人忍不住去捏一下。

    陆莳也没有去忍,捏着她的脸冷声道:“陆怀思。”

    “你二兄?” 

章节目录 第46章 傻子

    当初贤妃的上议被楚帝压了下来; 陆怀思确有能力,不过他头顶一个陆字; 让人放心不下。官船沉了以后; 许多人都因此丧生,再提此事时人心惶惶; 无人敢过去,唯有陆怀思请缨; 楚帝再三衡量后就恩准了。

    不料他出了郢都后; 连城的消息就传了回去; 楚帝心中后悔,又不好将人叫回来。

    清河内一片混杂; 陆怀思这等毫无城府的文官过来; 被刘章等人生吞活剥了都无人知道,楚染叹道:“这等大傻子过来,你还得多担忧。”

    可不就是大傻子; 地方官员做了这么多年,建造府邸的钱都拿不出来; 还让养母想办法; 不是傻就是蠢。

    陆莳想得更为深一些; 见楚染不在意就揭过不提。

    楚染在郢都时见多了后院夫人,过了一日就让人去请曹夫人来驿馆,话多三句后; 曹夫人就品出味来; 她狐疑道:“清河内走海路的不少; 不过太危险了,能活着到如今的就几家。”

    楚染把玩着手中的暖玉,话锋一转,幽幽笑道:“前几日听陆相说起军粮俸禄一事,道是刘大人勤勉,不需陛下过问就办得妥当。”

    曹夫人精明,一听话不对,说着海路的事怎么就夸起她家丈夫了,她笑着说:“那是陆相夸奖了,今年的军粮都准备好了,到年底就发下去。”

    “所以说还是刘大人的功劳,陆相没夸错。”楚染笑道,曹夫人一脸迷茫,她借故又道:“做生意好坏,我是不知道,但公主府平日里的开支也是我在管,稍有疏忽,那些仆人就不安分,以次充好,竟会糊弄我。”

    曹夫人眼皮子一跳,手心就攥住自己袖口上的牡丹花,她赔笑:“都是这样,商户也是这些,不注意就拿些次品来,殿下眼睛可得擦亮了。”

    “时辰不早了,我去看看陆相在做什么,曹夫人改日再来,陆莳昨日酿了桂花酒,让你尝尝。”楚染赶客,意思到了就看曹夫人怎么做。

    曹夫人不敢多留,急匆匆带着婢女离开驿馆,一路上心神不宁,回府后上台阶,一个□□就摔了。

    还好婢女动作快,一把扶住了她:“夫人、夫人,您可还好?”

    曹夫人现在台阶上,四肢冻得发麻,整个身子都跟着发颤,顾不得自己,扭着腰回屋,忙去让人将刺史请回来。

    小厮火烧眉毛一样去请人,曹夫人饮了一杯热茶,身子暖和后,就仔细想起新平公主提醒的话。

    她好端端提及以次充好,又暗示军粮一事,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如何说在一起提,话题离得太远,如何不是暗示?

    陆相几日来都在驿馆里,不出门、不见人,她不可能无所事事,公主与她日夜在一起,多少都会知道她在做什么的。

    一杯热茶后,思路也清楚很多,她知道这是事关前程的大事,不敢疏忽,急得在房内打转。

    刘章被急着请回来,心里恼火,强压着怒火道:“你找我作甚?私市一事还未曾解决,你不能安分些。”

    “我方才从新平公主处回来,她与我提及军粮一事。”曹夫人脸色苍白,说完一句话后就要喘息一下。

    刘章冷静下来了,眸色冷冽,“她提这个做什么?”

    “不仅如此,还说什么以次充好,是什么意思?”曹夫人没了主心骨,心里有想法也不敢乱说了。

    刘章见识比她多,陆相就是一块玄铁,捂不热哄不得,更别提去试探,他连面都见不着,被这么一说,就明白过来,陆相之意不在私市,而是还未送出去的粮食。

    给粮食的粮食都是最好的,今年刚收上来的,如果拿了陈米去代替,被人举报就是大罪。如今陆相就在清河,发生这等事,哪里还有他解释的机会。

    他一拍桌子,“你找机会再去公主那里问问,问上几句话比我忙几天都有用,我去衙门里看看,让人去查查粮食。”

    刺史府先是闹作一团,而后是刘刺史开仓查粮,其余人不同意,两相对峙,刘章这才知晓自己在清河的威望多么低。

    闹不过去,就让人去请陆相。

    他亲自带人去请,见到陆莳时,当即跪地叩拜,吓得楚染眉心一跳,“刘大人有话好好说,何必这般大礼。”

    陆相在教楚染酿制桂花酒,手中还有桂花,不好去扶他起来,便淡然道:“刘大人有事请说。”

    刘章痛心疾首,将方才的事都道一遍,最后再次恳求:“望陆相出面替下官申冤。”

    “申冤二字重了,只是开仓查粮不是小事,刘大人怎地突然要查了?”陆莳眸色幽深,静静凝视他。

    刘章不敢抬首,被她盯得如芒背刺,揖礼道:“下官今日去查账,发觉账目不平,就想去查粮,查过心中才放心,谁知那些人仗着人多,竟不同意。”

    “刘大人可是清河内的高官,如何就使唤不动他们,说出去也不怕笑死人,如今义愤填膺,可觉得丢人?”楚染在旁唇角微翘,讽刺得刘章家不敢抬头。

    她与陆莳对视一眼,冷冷一笑,陆莳却道:“也可,我随你走一趟,殿下可要去看看?”

    楚染丟下桂花,拍了拍手,双眉弯弯:“见识下清河这些牛鬼蛇神,在我们郢都内不听话的人都是可以拖出去直接打死的。”

    “殿下说的那是奴婢,他们可是有官职在身的人。”陆莳提醒她。

    楚染随意道:“那就拖出去打一顿,丢牢里去,等候陛下发落。”

    新平公主言词带笑,眸色水盈盈,少女姿态可爱,刘章闻声后就大为放心了,更加坚信陆相在查军粮一事。

    万幸将自己摘了干净,他本身也没有参与,然如公主所言,他是清河内最高官员,说他不知,哪里会有人信。

    “刘大人去外面等候,我换身衣裳。”楚染摆摆手赶他出去。

    “臣等候殿下。”刘章恭谨地退出去。

    楚染唇角笑意凝固,“你拉我去做什么,看人打架?”

    “殿下去了,闹一通,事情闹大了,人尽皆知,刘章就摘干净了。”陆莳淡笑,捏着她气呼呼的脸,“照你方才说的,将两人打一顿,丢入牢里,甚事都好办。”

    她为丞相,自然是要将事情压下,殿下过去,事情闹大后,旁人也只道一句少不更事,陛下知晓会更加信了她不染指朝政。

    按照殿下往日里行事风格,也会压下此事,为着朝廷名声着想,反其道而行,更能打消陛下疑虑。

    简而言之,殿下纨绔,陛下就会放心。

    楚染没有想明白,陆莳的手就搭在她的手腕上,根根白玉如葱,她抿唇,轻轻嗯了一声,总觉得被陆莳推进坑里去了。

    换了一身少年人的衣裳,腰间亦无饰物,肤色白净,窄袖细腰,一眼看过去英姿勃勃,与代替太子赈灾时模样一般无二。

    刘章等得心口发燥,见到新平公主的装束后,顿觉脑袋疼,如火如荼的事她竟还有心思在打扮上。

    一行人赶去粮仓时,那里早就人山人海,两相对峙。

    楚染拉着陆莳的袖口,低声道:“陆相,你觉得这像不像军队操练?”

    自己人打自己人,就为了给别人看。

    十月的尾巴,满目枯黄,粮仓附近的树上光秃秃的,看不见绿意,平添一抹凄凉。

    陆莳与楚染下车后,便有人来迎,那人不知是何官职,见到陆相后大倒苦水:“陆相,刘大人办事并非下官等不听,天气不好,恐会落雨,开仓查粮,容易糟蹋粮食,落雨后粮食受潮,到时无法交差。”

    楚染讽刺道:“你以为四五月的黄梅天,还受潮,又不是将粮食搬出来晒,怎会糟蹋。”

    那人未曾见过楚染,见她一副少年郎的打扮,只当是寻常小将军,当即斥责道:“本官与陆相说话,岂有你说话之地,莫要坏了规矩。”

    不用刘章动手,这人就已将事情闹大,陆莳冷声道:“对殿下不敬,也是你的罪过,以下犯上,先拿下。”

    还未开始对峙,陆相就恼了,其余的人看着新平公主都是一愣,只当是小将军,忙俯身行礼。

    方才叫嚷的那人瘫软在地,未曾开始就已经败了,忙叩首行礼,大呼:“殿下、殿下,臣不识您,望殿下恕罪。”

    楚染不搭理他,反看向粮仓,拉着陆莳就道:“陆相,你我去看看粮仓里有什么宝贝,让人这么藏着掖着。”

    清河的粮仓颇大,一眼看过去,比起相府还要大些,新平公主开头几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话,陆莳也心明,这不过是刘章的一场戏。

    未曾敲锣,就知戏里说些什么。

    连城亲自带着人去查,也不用清河的,他开时带了几百人,全都吩咐下去,对着账目查粮。

    楚染作势看了几间屋子,趁着无人在与刘章道:“刘大人莫要将我与陆相当做猴来耍,你自己干净,我是信的,但是用我们来演戏,就要想想后果。”

    陆莳走在前面吩咐连城一些细节,听不到新平公主的话,可看到她黝黑的眸子,遍体生寒,刘章心里稍稍安定,“此事还要谢殿下提醒。”

    “记着就好。”楚染冷酷一笑,大步追上陆莳。

    现在原地地刘章劫后逢生般吐出一口气,趁着这次机会也正好清理清河内的蛀虫,有喜有忧。

    ****

    没过几日,曹夫人再次求见,空手过来的,见到楚染只递了一张纸,就回去了。

    曹夫人在清河多年,摸透这里的底子,让人去寻合适的商户是最容易的,楚染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不想曹夫人自己聪明,就把东西给找来了。

    曹夫人再来时送了一壶银瓶装的葡萄酒,道是给楚染尝尝。

    陆莳懂酒,在曹夫人离开后就品尝一口:“这不是清河酿的酒,该是海上运过来的。”

    吴江的酒口味与大楚相似,并无太多的区别,因此不会有太多的人去买,而曹夫人送来明显不同。

    “再观酒壶,银色的壶身上一颗宝石,并非是吴江打造的”

    楚染点点头,捏了个杏肉果脯吃了,舌尖酸过以后就是调味,她这些时日没有吃这些果脯,倒是挺怀念的。

    “曹夫人的意思我知道了,她多半是找到人了,这酒好喝吗?”楚染从陆莳手里取过酒盏,本想再斟,见盏中还有半杯,就直接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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