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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女主有潜在重大危险,请宿主留意。】
何遇听到系统终于开口; 给出的却是这种话; 心惊胆战的想要找系统问清楚。但系统再次沉默; 开始装死。
虽然这不是系统第一次这样坑爹; 但何遇还是暴躁地想打人。只是系统说完话就再不肯出声了; 而现在除了景耀然陪着她以外,还有齐王和宫里来的赵总管,让她不得不尽可能按捺住性子。
齐王却笑吟吟的又和景耀然客套了两句; 无非是说些听闻你急传御医; 还当是你受伤了,为兄实在担心等等的话。
景耀然的心思全都在何遇身上,何况平日里也和齐王不甚亲近; 不过随意应付了两句。
齐王见景耀然不大愿意理他,也完全不在意; 只是在一旁看着御医替何遇诊治; 目光中带着探究,打量着何遇。
何遇本来就被系统弄得很暴躁,而自从齐王进来之后; 她的眉心就一直在乱跳; 让她心神不宁。又被齐王这样上下打量,心里不由冒火; 扭开头,不去理会齐王。
齐王也并不因此而生气,仍旧摆出一副十分关心妹妹的样子; 多加关切。
但齐王自己自说自话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齐王听到之后,眯了眯眼睛,对景耀然说道:“既然并非是皇妹你手上,为兄也就放心了。现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先回府了。”
景耀然见到齐王要离开,也用虚礼应付,把人送走。
她看到在这里添乱的齐王走了,看到赵总管还在,似是有话要说,心里只顾叹气。
赵总管多半又要唠叨她了。
赵总管和管事嬷嬷一样,都是自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关爱有加。但却也和母亲一样,期望着她能继承大统。稍有逾越,就要来对她说身为帝王不该如此等等。
这些话她自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看着御医已经给何遇上了药,正在仔细包扎,景耀然也放下心来,想着要如何赶快将赵总管打发回宫里。
但就在齐王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通传,说戈密来了。还带着一个西域大夫,说是专治烫伤的神医。
景耀然尚未来得及说不见,赵总管就先清了清嗓子,对她说道:“殿下,您和戈公子经陛下赐婚,总该多和他相处些时日,这样大婚之时,也方便些。”
景耀然听到赵总管提起赐婚和大婚等字眼,心里有些难受,转头去看何遇。
何遇在见到景耀然当日就知道了她早已被赐婚的事情,此时听到这件事情再被提起,心中似是被人狠狠的挖了一铲子,钝钝的疼。急忙低下头,不去看景耀然,又轻声询问御医她的伤势如何,装作不曾听到赵总管的话。
景耀然见到何遇的模样,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赵总管见到景耀然这副模样,在心里直叹气,嘴上只能再次劝说景耀然见一见戈密,毕竟亲自带了大夫过来,也是一番心意。
景耀然被赵总管说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让人把戈密带进来。
戈密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赵总管,他因被赐婚给长公主,所以现下无官无职,对景耀然和赵总管行了礼,面露关切之情,口中却带出几分委屈来,说道:“我知长公主不愿我来,但听闻长公主急传御医,我实在忧心,正巧府中有西域来的神医,专治烫伤,所以带了人来。”
景耀然有些不耐烦,戈密故意在赵总管面前如此故作委屈,无非就是因为在她这里吃了太多的闭门羹,所以想要在赵总管这里找到点关切罢了。
只是当初赐婚的时候,她就极力反对,但丞相却带着对时任谏议大夫的戈密一起高呼陛下圣明,导致她不情不愿的背上了婚约不说,还被母亲指责在朝堂上桀骜不驯,被禁足了半年。
一想起这些事情,她心里就火大,丝毫不稍假辞色,直言道:“多谢关心,但不是我烫伤了。”一扭头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送客。”
戈密十分尴尬,但也无法,被送了出去。
赵总管看着景耀然对戈密的态度,再次叹了口气,却没多说什么,向她行礼告辞。
赵总管是宫中的太监总管,景耀然虽说有些嫌他唠叨着烦,但赵总管十几年一直忠心侍奉母亲,对她也一直关爱有加,她始终敬重几分,因此亲自将赵总管送出了长公主府。
重新回到何遇身边时,御医已经替何遇诊治完毕,上好了药,叮嘱最近几日不能让何遇的双手沾水。
景耀然谢过御医,派人将他送回宫中。再转头去看何遇,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只当她是还在介意方才赵总管所说婚约的事情,心情也不觉低落下去。坐到了何遇身边,看着她被包扎好的手掌发呆。
何遇的眉心自从齐王来了之后就一直在不停乱跳,系统又只留那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让她心里十分慌张。
虽是在听到赵总管提起景耀然的婚约时心口闷疼,却也敌不过她此时心里的担忧。
系统说景耀然有潜在的重大危险,可究竟是什么危险?
她的眉心是从齐王进来的时候开始跳的,系统也是那个时候发出了提示。难不成是齐王密谋想要对景耀然不利吗?
她这边思绪尚未能够多加深入,就听到有人通传,说赵总管又来了,还带着圣旨。
景耀然叹了口气,去前门接旨,不过片刻就回来,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沮丧的神色,反倒是跟在她身旁的管事嬷嬷唉声叹气。
“殿下,您为了一个小宫女弄得皇宫内外都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殿下,您乃是大成储君,行为举止理应以天下苍生为重。”
“殿下……”
景耀然身为储君而被赐婚的事情难受,又被管事嬷嬷这样唠叨,当下有些烦闷,袖子一甩,脱口而出:“既我如此不堪,就请管事嬷嬷回禀母亲,让她将我废黜,则贤另立吧!”
“储君废立之事岂是儿戏,请殿下慎言!”管事嬷嬷见景耀然还是如此顽劣固执,皱着眉头规劝。
景耀然却不愿意再理会她,抬腿就走。
管事嬷嬷看着景耀然的背影,也只是不住叹气。
景耀然接了圣旨的消息传播的速度比景耀然回来的速度快得多,待景耀然回来时,何遇早已知道了圣旨的内容。
她心中有些自责,不该那般大意。
但景耀然脸上却不见任何颓丧的态度,反而是牵着何遇的手,仔细看着御医包扎的绷带,面露心疼之色:“可还疼吗?”
何遇低着头,没有说话。
景耀然见她沉默,还当她是在意赐婚的事情,一时也跟着沉默下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最先打破沉默的,不是景耀然,而是何遇。
“不要怎样?”景耀然问她。
“不要再为了我……弄出这般大的动静了。”何遇有些难受。
景耀然为了她,被禁足一月不说,还被罚抄书。
听何遇这般说,景耀然已猜到何遇心思,乃是为了她被罚的事情,而不是婚约。心中不知为何,偷偷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还笑着对何遇说道:“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来陪我抄书呀。”
何遇盯着地面,轻轻点了点头。
景耀然见何遇点头,立刻叫来人吩咐道:“去把书房整理出来,过几日我住去抄书。”
得了吩咐的人自然不敢问为什么还要过几日,只能应话而去。
何遇却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还要过几日?”
景耀然看着何遇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掌,转开头,说道:“书房中杂物甚多,要整理出来也需几日。”书房一直没有人,寒气积攒了一冬天,总要让人先用火盆熏烤一下才行,不然何遇手上的伤未好又要受凉了。
虽是这样想,景耀然再开口时,却只说到:“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是怕你着凉。”
何遇听到景耀然说着凉的话,想起书房中几乎能冻死人,脸色微微变化,改口劝道:“书房太冷了,抄书也没必要住进去,万一冻着怎么办。”
景耀然听何遇这样关心她,十分受用,脸上却不肯露出来,还要嘴硬说道:“既然是陛下让我反省,我自然要静思己过,怎么能贪图安逸呢。”
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了长公主的话,个个面面相觑。
长公主就是因为一直把女皇陛下的话当成是耳旁风,被朝中大臣联名参了好几本,这才会被从东宫中撵出来,住进了长公主府,这下怎么突然间转了性子?
何遇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见景耀然已经将女皇陛下都搬了出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几日,无非是景耀然每日都要找来御医,替何遇诊治伤口。
因是烫伤,上了药之后不宜每日都解开包扎查看伤口,但长公主吩咐,御医也不敢懈怠,每日都来替何遇诊脉罢了。
因已经是初春,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书房中打扫出来之后,用火盆熏烤了一两日,已经和其他地方一样暖洋洋的了。
何遇手上的伤口也在换了一次药之后完全结痂,能够将大半的绷带都去掉,勉强能够自由活动手指了。
长公主也就带着何遇正式住进了书房,开始了两人的抄书之路。
何遇原本还担心书房中太过寒凉,不想再次走进书房,只见里面就连各处布置都已经完全换过。添置了屏风和床等,一扫之前荒芜冰冷的气息。
在角落里放着火盆,将屋子里烧得暖融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对不起_(:3」∠ )_
第四十九章
景耀然看了一圈,十分满意; 当下就命人准备好文房四宝; 带着何遇开始抄书。
抄书这事景耀然熟悉得很; 自她会写字以来; 三五不时的就会被罚抄书。一半时候是因为她不肯认真读书被太傅罚; 另外一半时候是因为她顶撞太傅被母亲罚。
书抄多了,于学问的好处尚未见得,但她这一笔字倒是练了出来。
这次母亲罚她抄的书乃是所谓圣贤文章; 她早就抄过许多遍; 有些不大耐烦,一边抄一边偷偷去看何遇。
可何遇钢笔字这种硬笔书法勉强还能说字体娟秀,毛笔字这种她从未练过的软笔书法就有些要命了。
着力点一直找不对; 明明是简单的一竖,写下去之后却直接变成了毛毛虫。
何遇写字写得辛苦; 景耀然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
景耀然已经抄了好几页; 何遇才勉强写了半页,而且一眼看过去,每个字都歪歪扭扭的; 丑得让人汗颜。
只是看着这些丑字; 何遇却先出了神,想起了之前的阴阳鱼; 莫名有些怀念。况且她心中尚有疑问,不大明白故事世界究竟是如何设定的。
上一次她是见到闻若雅拿着那只阴阳鱼,当天夜里就做了个梦; 梦到了闻若雅,也梦到了紫琉璃。醒来之后,那只阴阳鱼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了出来。
只是上一次是闻若雅将阴阳鱼戴在了手腕上,让她看到。闻若雅又片偏偏并不记得她,这才让她念念不忘。
可这一次,景耀然记得她的名字,也记得与她相识,可是却并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甚至不记得这是一个故事世界。
何遇正因思绪飘飞而出神,倏忽见到面前伸来一根笔,径直往她脸上落下一点。微凉的毛笔触在脸上,让她回过神来,一转头,见到是景耀然正拿着笔在笑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十分挂念?”
被景耀然如此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