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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不想过于强硬,让妹妹叛逆,最后摇了摇头,回了房间。
恰逢喻星河出来,她问了两句,想了想:“我去和宁宁说几句。”
她敲了敲徐宁的房间门:“宁宁,是我。”
房间里很安静,几秒后,就听见少女光着脚在地板上咚咚咚踩过的声音,她开了门,探出半张盈白的小脸来:“星河姐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喻星河眨了眨眼睛:“我可以进去,和你聊聊吗?”
徐宁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她的房间不大,因为是临时搬过来,很多东西都没搬,书桌上堆着高高的几摞书,除了学习资料外还有几本乐谱,床头则放着一本侦探推理小说。
徐宁揽了揽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星河姐姐,我这里乱。”
喻星河弯了弯唇角:“没事,我以前房间比你更乱。”
“刚才是和你姐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想她管着我。”
青春期的孩子都不想被管束,这一点,喻星河能理解。
她的目光下落,看见被角露出一点漫画的边角,瞬间恍然:“我也是这本百合漫的忠实粉丝。”
啊,被发现了……徐宁的脸颊瞬间就红了,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
喻星河以眼神示意她不要紧张,继而盘腿坐下,大大方方的说:“我们来互相分享一下喜欢的漫画?我不会告诉你姐姐的,之后我还可以给你看我的藏品啊。”
徐宁立刻跪坐在了床上,有点苦恼的皱了皱鼻子:“我之前还是不喜欢看的,很久以前同学借我一本,我没怎么看得下去。前不久家里出事,我心里很闷,在房间里一想到……就哭,后来就想着找书看,分散注意力,就这么……”
喻星河低低的笑:“其实我也是差不多你这个年纪开始……当时是看了小说,瞬间被吸引到了。”
徐宁像是找到了知音,偏过头问:“你看的什么小说啊?”
喻星河:“……”
她脸红了红,说不出口。
徐宁心领神会的哦了一声,继而觉得眼前这大姐姐就是她的同龄人,几乎想把自己全部的心事说给她听。
喻星河一直笑着听她说话,两人倒是聊到挺晚,徐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她说:“我觉得阮阮和她舒阿姨有点……”
喻星河:“……”
这是姬眼看人姬吧。原来不仅她觉得那一对人不太对,连徐宁都感觉到了。
走之前,徐宁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问:“所以星河姐姐,你喜欢我姐的时候多大啊?”
“……十四、五岁,和你现在差不多大。”
徐宁嘟囔了一句什么不算早,之后又冲喻星河眨了眨眼睛:“那你现在有没有把我姐吃干抹净,让她腰软到下不来床?”
喻星河:“……我还在努力制造各种偶然之中。”
现在的女孩,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
等回到房间,徐冉刚刚关了电脑,坐在床边等她回来。
这一段时间,因为她情绪低落,喻星河也没再缠着她,大多时候就是静静陪着她。
现在看来,徐冉已经逐渐克制住了情绪。
喻星河也在床边坐下,抬了抬下巴,像只骄傲的小狮子:“都解决了,不用担心。”
徐冉摸了摸她的头发:“和宁宁说些什么了?她怎么不愿意和我说,却愿意和你说呢?”
喻星河:“肯定是你太凶了,你要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宁宁肯定就和你说实话了。”
“……你对她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女人好看的眉头不着痕迹的微蹙了蹙,喻星河正将被子牵开,没有注意到:“就不告诉你。”
徐冉应了一声,关了灯,也不再问。
喻星河躺下,看了看她的被子,忽然很想钻进去,可现在两人都醒着,她肯定会拒绝。
她小声说:“这是我十年来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在黑暗之中,徐冉对她笑:“还会有很多十年。”
女孩应了一声,呼吸渐渐变的轻而舒缓,在寂静之中,像是一首恬静的安眠曲。
徐冉倒是没有立刻睡着,前不久换床的计划搁置了,她还在想要不要换个床,就听见咚的一声,女孩已经滚地上去了。
以前睡着的时候,喻星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滚的,从来不觉得疼,甚至都没中途醒来过,除了手肘磕青了点,这次清醒着滚下去,却感觉后脑在地板上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要不是双眸紧闭,眼泪瞬间就要出来。
她忍了忍,不过两秒,果然就感觉到床上的人动了动,下床将她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徐冉刚一躺下,就见女孩开始以手臂为轴,往床外翻滚,忙一把将她捞在了怀里,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女孩才被她揽在怀里,就撒娇般的往她怀里钻了钻,徐冉的下巴几乎贴在她额头上,而她的脸颊,几乎半埋在徐冉胸前。
因为方才那一番动作,女人穿着的真丝睡衣的领口前两颗扣子松了,盈白的莹润半隐半露。
喻星河的脸颊贴在那处,轻轻舒了一口气,半闭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动了几下。直到嘴唇在肖想已久的那处轻轻拂过,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抱着她的人也僵住了,方才,女孩的嘴唇在她胸前轻轻吻了一下,其实根本算不上是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浅触碰。
可徐冉却感觉,有股灼热的电流传遍了全身,以那处为原点,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她四肢,最后,那种电流袭击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第33章
“星河、星河?”
喻星河回过神来; 手指在嘴唇上轻轻抚过; 眉眼里融着笑意:“怎么了; 许然师姐?”
“这是傅老师让我给你的资料。”
“谢谢。”
这段时间以来; 许然只有工作任务的时候她才会来事务所; 和喻星河交谈的内容也只限于工作内容。
傅尧不愿再去相亲; 和母亲大吵一架之后,又回到了律师事务所; 要手把手的带喻星河上路。至于许然,在文字方面的工作已经相当出色,只是在实践环节稍有欠缺; 因此傅尧这次去邻市取证,不仅要带上喻星河,也会带上她。
许然对她的态度又回归了正常; 喻星河不禁怀疑,前一段时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许然对她来说有那么一点知遇之恩在; 她不想因为自己凭空的猜测而过分冷淡。
她看了看手上的日程表,周五晚上的飞机。每次都是徐老师出差不在家,这次是她要出差了。
徐冉今天下班下的早,顺路过来接她,车子早已停在了楼下,看见傅尧和喻星河边说话边出来; 她刚想下车,目光却落到两人身旁那人身上。
似乎是星河上次说的许师姐。
她抿了抿唇,按了下喇叭; 三人齐齐抬头看了过来,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白瓷般洁净的脸庞来。
傅尧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她车前,偏着头问:“我说徐总,你要是这么急着见老婆,怎么就不入伙我这事务所啊,我把办公室让给你。”
徐冉挑了挑眉:“我对你的办公室不敢兴趣。你这里地皮不错,可以考虑。”
傅尧:“……”
这女人,不就比他有钱吗!
他挥了挥手:“我走了,星河周末跟着我出去取证,先和你打个招呼,省得你一怒之下砸了我这块地。”
喻星河刚和许然说了再见,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偏过头笑着问:“今晚要在外面吃饭吗?”
车窗缓缓摇起,阻断了外面某道目光之后,徐冉才说:“之前不是想说吃越南菜,有家新开的店不错。”
她递了手机过来,给她看了那家店的情况,有点远,在城南,开车过去可能要一个小时,又赶上下班的晚高峰,时间可能要更久。
赶在取证之前梳理案子,喻星河最近睡得不太够,昨晚那么一触碰,她面红耳赤,即使在空调房里也出了一层细汗,很久才睡着。
此刻她困了,就歪着头,靠着车椅,睡着了。
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徐冉从车厢里拿出小毯子,给她盖上。
她的小脸几乎都埋在了长发之中,睫毛像把小扇子,弯弯的,长长的,十分可爱。
徐冉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从她后颈环过,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腰,最后将她的长发揽到了耳后。
直到下车的时候,喻星河整个人还有点懵懂,像小奶猫似的,说话瓮声瓮气的,听的徐冉低低的笑。
徐冉将菜单推给她点,喻星河点了咖喱鸡、盐焗虾球和越南春卷,又点了两杯奶昔。
她跟着徐冉出来的时候从不奢侈,似乎是不知道她多有钱。
这家店人不多,菜上的很快,喻星河咬着管子,喝了一口椰青奶昔,又用勺子舀了一口冰沙,吃的嘴唇边缘一圈白胡子,之后又要喝徐冉那份牛油果的奶昔。
徐冉将杯子推给她,本来以为女孩会换掉吸管,谁知道她就这么舀着自己的吸管,慢慢的吸吮了一下,然后微微伸舌,舔了舔唇上的白胡子。
徐冉的目光随着她的唇舌微微动了一下,继而又克制的收回。
昨晚……
这家店的口味很正宗,咖喱鸡香郁鲜嫩,虾球也鲜掉眉毛。
徐冉含笑看着她,却不怎么吃,原来看着别人吃饭,也有这般趣味。
吃完饭,喻星河在餐厅门前等她,徐冉去停车场取车,却没想到撞上了秦济楚。
“你来这里和朋友吃饭?”
“带着星河过来的,你和谁一起?”
“徐宁啊。”
徐冉微怔:“没听她说起。”
她开车出去,果然看见喻星河身旁站着个少女,正是徐宁,她的耳尖红红的,因为很少说谎,第一次很不适应。
“我和星河姐姐说了,我以为她会和你说。”
喻星河立刻点头:“是我最近工作太忙,给忘了。”
先前葬礼的时候,徐宁哭的太伤心,是好友帮着照顾她的,徐冉也知道。
“下次请济楚到家里吃饭,不用再外面吃。”
徐宁乖乖点头,上了姐姐的车,一边说:“秦姐姐,再见。”
“都说了,我比你大二十岁,叫阿姨。”秦济楚也摇上车窗,准备离开。
喻星河和她对望一眼,又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徐冉,心里忽然有种淡淡的愧疚。可是少女方才认真祈求她时的紧张神色,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她没办法拒绝……
周五下班前,喻星河给徐冉打了电话:“徐老师,我等会直接从事务所走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提了小箱子了。这边离机场近,就不回家了。”
徐冉:“路上小心,记得给我电话。”
喻星河嗯了一声,说了句有事要忙,挂了电话。
徐冉盯着手机看了两眼,这小没良心的,出差出的这么欢乐。
习惯了周末在家,徐冉也没再去公司。周六早上起来晨跑了一圈,而后又陪着母亲在花园里浇花,浇了半天一看时间也才上午9点半,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慢?
以前周六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似乎是品尝最新出炉的甜品,星河在网上买了厚厚一本食谱,每周六在家折腾新花样。徐冉虽然不爱吃甜食,但是也都尝了个遍。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处看了一眼,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干,叫了徐自恒下来:“念念呢,今天给它洗澡了吗?”
“没有!”姐姐难得不是拿红包砸他,徐自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