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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奶奶没事吧?」她紧扯着戴忆澄的衣角。
她温柔的笑了,「医生等一下就来了,妳先出去外面等好不好?」
「哦、哦……」
看见葛如萱摇摇晃晃的走远,她拉起窗帘,很快收拾起色拉碗。
***
「对了,妈,我说妳呀……不要什么事情都告诉组长啦。」
母女难得一起吃饭,想到是方子骏特地打电话来通知,靖琳忍不住抱怨。
李月娇愕然,「妳说哪方面?」
「就妳住院的事情啊!妳是不是先告诉组长?然后其他同事都听到风声了啦!」要不然,汤英理怎么会忽然告诫了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妳们组长?我没说呀!」
「妳没说?」靖琳喃喃自语,「那组长怎么会……不对!老师也知道啊!」
「老师?」
「就……经常出没我们办公室的一个……算学者吧?」
「啊!其实,我昨天有到刑事组外头去晃了一圈。」李月娇不好意思地自首,「遇到了一个年轻女生,眼镜大大的,她说自己是什么……脑科学家,然后跟我聊到妳;我想是妳同事,又讲到妳,所以我也没什么隐瞒,之后就过来啦……妳跟她是不是很熟呀?」
脑科学家……错不了,她一定遇见了汤英理!
「是还好啦……她还说了我什么!」
「也没什么!就说妳很认真工作,也特别关心被害者跟她的家属,常常跑医院探病哩!」妈呀!她根本什么都说了!
「对了,妳不是平常都会去看一个小女生吗?之前那件案子的。」
「唔……对啊,她就住五楼。」
「那妳不去看看吗?」
靖琳翻了个白眼,「妳之前拼命打电话找我,现在又想赶我走啦?」
「才不是!有女儿陪我当然很开心啊。可小妹妹之前每天看到妳,妳忽然没到,她会在意吧?」
靖琳微楞,不禁想起葛如萱的童言童语。
「我这边没什么状况,就算妳稍微离开也不会怎么样的!」她握了握女儿的手,「比起我这个做母亲的,或许人家现在正需要警察姊姊的照顾哟!」
「什么警察姊姊……」靖琳笑了,「好啦!那我先下去一趟!」
踏着轻快步伐来到五楼,没想到才一走出电梯间,就看见医护人员急急忙忙从眼前经过。
「又怎么了?」
她原本不想在意,却意外在成群白袍间看见身穿病服的娇小身影。
是如萱!她就站在门口,哭得很伤心。
「如萱!妳怎么了?」她微抬头,看见是三号病房时不禁心头一顿。
而葛如萱下一秒立刻应验了她的预感。「呜……高奶奶她……她死掉了!」
「死.掉.了?」靖琳愕然,努力消化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怎么会……到底怎么一回事?」
「呜呜……高奶奶……」葛如萱边哭边说,「脸红红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倒在床上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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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做了一下篇幅上的调整,目前第三个案件才刚开始写XD加上接下来连续两三天都比较忙,所以第二个案件会以13回做收。
第三个案件……算是第一本里面我最晚决定案件细节的,所以写起来比较晚进入状况,我希望不会影响到现在的更新节奏QQ023 2思觉失调的行刑者-12
024 2思觉失调的行刑者-13(完)
案件结果,几乎就在靖琳那通电话下决定了。
汤英理的毒药物常识尽管初步,但仍能精准判读那是颠茄中毒的症状;只要启动法医鉴识解剖,再加上葛如萱的证词,就能足以将戴忆澄以谋杀罪嫌起诉。
但,她们采取了更保险的措施——『等等,照这么说……她看见小妹妹了对吧?』
靖琳回忆着葛如萱的证词,「对!」
『这样不行!』
「啊?」
『她既然是院内人员,一般常见的药物应该唾手可得……而在调查结果出炉前,我们很难出手逮捕她;我担心她会对小妹妹下手。』
靖琳瞄了坐在原处失神的葛如萱一眼,咬牙道:「我不会让她有机可乘的!」
『我知道!但预防万一,我们得想个办法保护……说不定还能当作抓住现行犯的陷阱。』
靖琳怀疑自己听错了!「妳想把如萱当诱饵?」
『只是防范。而且对如萱而言,逮捕凶嫌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汤英理的态度认真无比,『我现在就从办公室赶过去,妳让她安静回到病房……等见了面再来讨论细节!』
至于最后的结果,只能说嫌犯的行动完全在汤英理的预料之中。
戴忆澄在后来的侦讯招认一切;除了使用颠茄浆果谋杀高盛美外,施以大量硝苯地平使魏隆泰跌落阶梯致死,以及在戴春玲的热汤里混入高剂量的毛地黄等手法都供称不讳。法医在三具遗体上也都找到了上述的毒物与药物残留。
至于针筒里的药物是氯胺酮,通常用来作为麻醉病患之用,施打过量则会造成窒息死亡。她原打算让葛如萱一觉不醒,却因此而让自己提早受到法律制裁。
本案凶嫌以三起谋杀罪,一件杀人未遂的罪名移送法办。
***
事发之夜,在经过逮捕凶嫌所引起的一阵风波之后,陪伴、安抚葛如萱的重责大任,落到了汤英理身上。
毕竟周靖琳自己还有李月娇要顾,母女俩的心结也才刚解除。
隔天,葛母抵达医院,汤英理主动说明事件经过,葛母除了安抚女儿的情绪之外,对她更是只有说不完的感谢。
「别这么说,认真对待如萱证词的人其实不是我。」
「咦、咦?」
「是周警官。」汤英理将功劳都归于她。「若不是周警官一直与妳们保持着密切互动,恐怕这次又要让凶手给逃了,如萱的处境也会很危险,要谢就谢她吧!」
待在一旁的靖琳把她的话都听在耳里,心底五味杂陈。
「姊姊。」葛如萱伸出手来,汤英理轻轻握住,「谢谢妳昨晚陪我……我已经不怕了!」
「看得出来!妳睡得很熟嘛,磨牙打呼好大声!」她笑着调侃,轻捏葛如萱的脸颊,「还有,我说过几次了?要叫阿姨!」
两人向母女道别;汤英理走在前头,靖琳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想起了陶谦雅对她的评价。
『她是鹰!』
「……高傲锐利,却又美丽潇洒的老鹰!」
「嗯?」汤英理闻言回头,「刚刚妳念那一串是在讲谁?」
「没事!」她耸肩,两人并肩而行。「那个……老师。」
「怎么了?」
「对不起。」面对她的狐疑,靖琳仍是郑重地低下头,「是我的错!之前把妳说得这么难听……这段期间,老师一定也很关心如萱,对吧?」
「还好,比较起妳的话。」汤英理勾唇,「我收回前言,关心被害人家属也是能够破案的!」
靖琳微楞,紧接着噗哧一笑,「是吧?」
「还有,是我表达方式不对。」双手插着口袋,汤英理的视线有些迷离,「我之前会这样提,是因为我观察到妳对于某些话题特别敏感,而且有易怒的倾向……有人说过妳情绪起伏特别大吗?」
她微楞,「是有人说过;连老师都这么说,果然……我的情绪控管还需要再加油!」
「不是妳的错。」
汤英理拉住她,她们视线交会,「那很可能是因为妳大脑里缺少针对血清素的反应机制,或甚至根本血清素释放不足。」
「血清素?」
「嗯,而造成大脑这类情形的受损或影响,则多半与婴、幼年时期受虐有密切的关联。」汤英理深呼吸,一手轻轻按住她的额际,「是童年时期对妳施暴的那个人害的;不是妳的错。」
她的心口狠狠一颤,感觉眼眶忽地热了起来。「老师……」
汤英理的举动,与当初她殴打苏毅杰的那时,一模一样。
「因为我一直很在意,所以想找机会告诉妳……而从与妳母亲的谈话我发现,对小时候的妳施虐的人,不是她,对吧?」
靖琳点了点头,「抱歉……」她颤抖着,以指掠过眼角。
「关于妳大脑方面可能的缺陷,如果想了解更多,或是想看更确切的证据,我们再慢慢来讨论。」
这一刻,靖琳彻底发现自己错了;汤英理不但只是理解凶手的心理,对于受害者,总是带了一份旁人不易察觉,但却真实存在的温柔。
汤英理收回手,顿了一会儿,「对了!妳妈妈还好吧?」
「嗯!她说是卵巢内长了息肉,要做个微创手术,顶多住半个月吧?」
她忽然挑眉,「这样啊?她跟妳这么说……」
「老师?」
「啊!那太好了,算是小问题!」
「是啊!都是妳之前讲这么严重,害我听到时吓个半死……」按下电梯按钮,靖琳咬了咬唇,「对了,妳之前说妳有切身之痛,什么意思啊?」
「啊?那个啊……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失去家人的感觉……」她表情微微透着悲伤;靖琳耐心等候,直到走进电梯,她才吐了一口气说:「就跟宠物过世的心痛是一样的吧!」
「宠、宠、宠物!」她不由尖叫。
「嗯!我以前在美国养了一只金熊鼠作伴,死掉的时候心情低落了好几天呢;那真是一只好老鼠。」她望向靖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是这样吗?很多人都把宠物当家人看待呀。」
「我还以为妳……」
「我怎样?」
靖琳忽地收口,「算了,没事!」
电梯门开启,她们走向停车场,靖琳努了努嘴,伸手去挽她。
两人的臂膀缠在一块,她的西装外套与汤英理的蕾丝长袖紧紧相碰;这样的举动引来汤英理回头挑眉,却意外地没有拒绝。
「我今天不叫便当了,中午想跟妳还有陶法医一起吃饭!」她顿了顿,抬头时显得小心翼翼,「我可以跟吧?」
汤英理则用很酷的推着眼镜说:「我们可以两个人去吃啊!干嘛特地讲跟陶法医?」
「哦?」她拉长了语调,「我还以为妳跟他感情……『特别好』?」
「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事请教他顺便一起吃饭而已……」她失笑,两人晃到那辆小车旁边。
「一起去办公室吧!」靖琳压下遥控器,见她没有动作,「上车呀!老师?」
凝望了她一眼,汤英理笑着钻进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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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案件,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后面第三个案件还会稍微提到一点这边结尾的余波,不过连续两个案件都大量采用了犯罪剖绘的部分,最后针对靖琳心理状态的判断,以及后续事件的规划,也会开始采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