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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红肿的有些发热发胀。
温祁芸张了张嘴,却什么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她为什么还没有疼晕过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温祁芸满脑子的开始怀疑人生,她的脸色苍白,半死不活地趴在秦若星的背上,口中隐约发出凉凉的吸气声,毕竟随着对方走路时的颠簸,那地方总是会时不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耳旁总是会传来温祁芸忽高忽低的吸气声,秦若星自然不可能没听见,她以为温祁芸身体不适,可她背着她,看不见对方现在的样子,“淼淼,你怎么了?”
“……”温祁芸没有回话,因为她在思考,她究竟该怎么和对方说,难不成对着秦若星说你刚刚动作太粗鲁了,我下面都裂开了,所以现在很疼?
怎么可能!
迟迟得不到温祁芸的回答,秦若星心中更是焦急,她一方面本就忧心忡忡,虽然陆淼淼明确的表达她没有因此生气,但毕竟理亏的人是她,难免会东想西想;另一方面担忧温祁芸的身体。
所以她的脚步停了下来,弯着腰正准备把温祁芸放下来好好观察一番的时候,恰好被后者察觉到了,“?”
“别!”温祁芸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没有注意到秦若星对她浓浓的担忧,但是当后者准备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连忙抱紧了秦若星的脖颈,出声喊住了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到:“我那地方……算了,我没事,你先别放我下来。”
开玩笑,要是把她放下来,再背回去,那岂不是意味着同样的疼痛她要遭受两遍?
秦若星明显不太相信,不过她没有强行把温祁芸放下来,依旧这么背着她,但是走路的速度很明显慢了很多,温祁芸在她背上也没觉得有多颠簸和不适。
不知道是秦若星本人的缘故,还是她在温祁芸看不见的地方扔出了几张纸符。
总之她背着温祁芸渐渐地走出了那栋办公室楼,对于在幻境中所发生的事,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
办公楼的旁边那栋高楼也逐渐露出了本身的样貌,温祁芸伸长脖子,仰着头开始观察这栋楼。
这是一栋女寝,上面挂着许多未干的衣裙,墙壁是最普通的白色,但温祁芸却总是觉得看着不太舒服,就好像洁白的墙壁背后是浓郁的血色,下一秒就要汹涌朝她淹没。
“这是一栋女寝,我们上去看看吧。”温祁芸拍了一下秦若星的肩膀,重新把下巴搁在秦若星的肩窝上,缓缓地闭上眼,神情之间露出了几分依赖之色。
要是换作以往,她肯定会要求让秦若星将她放下来,毕竟背着这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是遇上麻烦,发挥的实力一定大打折扣。
但是现在的她可不会,秦若星对她干出那档禽兽事,害得她现在身体受伤了,有人背着,自然是比她自己下地走要舒服许多。
温祁芸在心里直哼哼,心想,她体重也不算轻,秦若星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背着她,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不会啊,淼淼你背起来挺轻的,我都感觉不到重量。”秦若星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不是那种虚假客套的笑容,而是真真实在的笑,“我就算背着你,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实力与发挥,这点你放心好了。不过我很开心你能够担心我。”
“……”温祁芸愣了几秒,忽然想捂着脸,心里头一次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她居然刚刚在心里腹诽的话全都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口,最重要的是——还全被秦若星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这让她一张老脸往哪搁?
“我、我才没有担心你!你别想太多!”温祁芸硬邦邦地解释到,不过反倒显得她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作声势。她整个脸都烧起来了,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脸红得不得了。
“嗯嗯,我知道了。”秦若星听她态度如此激烈的否认,倒也没恼怒,反倒点着头耐着性子附和她。
温祁芸讷讷地闭上了嘴,她知道她肯定越说越露馅,倒还不如闭上嘴什么都不说得好。
“我们去女寝515看看吧。”秦若星刚背着她走到女寝里,面对一间间房间,要是一个个去查,未免太浪费时间了,倒不如更有目的性,温祁芸如此建议到。
“嗯,好。”秦若星听了她的话,背着她往五楼走去。
而温祁芸口中“那个柔弱的女子”,一口气都不带喘的就背着她上了五楼,丝毫不见得任何狼狈之色。
温祁芸有几分惊讶之外,隐约还有一种来得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真是太奇怪了。温祁芸赶紧摇头,打消了心中涌上来莫名其妙的感觉。
到了五楼,温祁芸看清了寝室门上挂牌,上面写着“505”,她拍了拍秦若星的肩膀,“往前走,还没到515寝室。”
“嗯。”秦若星应了一声,声音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我的眼睛真可爱。”
温祁芸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若星,哼了一声骂到:“贫嘴。”
不过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很明显她被秦若星夸得飘飘然。
“果然……”到了515寝室的门口,温祁芸睁大了双眼,若有所思地喃喃到。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秦若星分明感受得到,但她还故意摆出一副什么都看不见的苦恼模样,欺负温祁芸又得在口头上给她描述一遍。
“这一切都与那个三年前自杀的女生脱不开联系吧?”温祁芸眨了眨眼,将她所看见的事物一五一十地描述给秦若星听,“我看见这间寝室被一股血雾给包裹着,与其他的寝室格外不一样,并且它的格局也很奇怪,门框呈向外鼓出来的弧形,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挤,还把门给挤变形了。”
“只不过是一个自杀的怨魂,就算再有多大的怨气变成厉鬼,也只会去害人,根本没有本事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秦若星眉头微蹙,她似乎并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倪端,“这一个个幻境……”
对于秦若星而言,她不善去了解其背后的故事,她的思维方式属于那种一板一眼的,手段也特别强硬,完全不懂得用人情世故的方式去思考,对她而言,她只需要把背后作乱的妖怪揪出来,然后消灭就完事了。
当然,还有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但温祁芸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想调查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女生在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身上的淤青伤痕又是如何而来的?也许是温祁芸比较感性、亦或许是同身为女性的共鸣,让温祁芸迫切地想知道一切,她想帮死者讨回公道,还她的清白。
而不是像现在,随随便便用一个自杀去定义她的死。
就连她受尽的委屈,温祁芸都想帮她一一讨回来。
温祁芸冷静地分析到,“但是,据我所知,在女生自杀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风平浪静,就算按着你所说的,她怨念已深,变成了厉鬼,但她却一直没有害过人。直到……一年前那个叫志勇的男老师跳楼自杀。”
秦若星静静地听着温祁芸分析,并没有冒然打断她。
“那个老师的死有蹊跷。”温祁芸皱着眉头,“我一早在看资料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叫做志勇的化学老师,生前很是自负高傲,他自认为自己的教学方式超于常人,坚持实行‘不打不成才’的教学方针,并且经常对不听话的同学施暴,就算学校因此把他开除了,他也绝对做不出自杀这一举动来。”
“他的妻儿也都说他平时很正常,没有自虐和抑郁倾向,就算当时被学校辞退,在家中待着的时候也只是稍显得有些颓废,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温祁芸身体有些往下滑落,她双臂搂紧了秦若星的脖子,脸颊贴着秦若星柔软触感良好的侧脸,不过她并没有发现这姿势太过于亲密,一心沉浸在思考这件事情上面,“但是在那天中午,他突然离开了家,走到了学校里,趁着同学都在上课的时候,走到了天台上面,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说话之间,温祁芸偏头的小动作,导致她脸侧的发丝落在秦若星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左右摇晃的时候弄得有些微痒,她们的身体贴得很近,脸靠得很近,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能够将她呼出的空气吸进肺里。
秦若星指尖微动,侧着脸正想对温祁芸说些什么的时候,恰好此时温祁芸笑得花枝招展,紧贴着秦若星后背的胸口一直在颤动,嬉笑地咬着秦若星的耳尖说到:“你说,他会不会是被鬼迷了心智?”
过了一秒钟,秦若星的耳根“唰”的一声,彻底的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温祁芸那低沉勾人的声音,还是因为她暧。昧的动作。她只觉得从前遇到的妖魔鬼怪都比不上她背后背着的“艳鬼”,一举一动都能迷得她神魂颠倒。
秦若星讷讷地应到:“是、是吧……”
温祁芸摸了摸秦若星的眼角,带着调戏的口吻说到:“你要是能睁开眼睛,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象。”
秦若星抬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用侧脸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蹭了蹭,露出了一副柔顺的表情,她对温祁芸说:“会的,迟早会的,只要是你想。”
她会亲自让温祁芸看见那副场面,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是对方想要的,她都会满足。
温祁芸抽了抽手,没能从秦若星手心里把手收回来,不知怎么的,她眼皮跳得特别厉害,心底里的直觉让她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之中。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画面,温祁芸也不知道她突如其来的害怕胆怯是如何来的,她晃了晃头,把思绪转移到了正经事上,她问秦若星:“人都有好人和坏人之分。那鬼应该也有吧?”
“也许吧。”秦若星皱着眉,模棱两可的回答。
人鬼殊途。她从来都没有那个耐心去与鬼怪进行沟通,况且它们又极其擅长迷惑人的心智,人们很容易被它们骗了,因为它们的谎言而死在它们的手下的不计其数;秦若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行事果断,从来不给对方任何机会,通常一击必杀。
本性好的鬼怪?那她好像还真的没了解过。
“这个女鬼,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好人。”不知道是不是在资料本上见到过对方浑身淤青,伤痕遍布全身的照片,导致温祁芸对她抱有怜惜,所以她一直都站在女孩这边,“除了那个自杀的志勇老师,其他规模较大的事故还真没出现过,也没闹出人命。”
“时间一久,厉鬼进不了轮回之道,留在人间,只会让怨气更重,到时候就容易闹出人命。”很明显,秦若星并不赞同温祁芸所说的,“除非有高僧给她超度,不然手上沾着害人性命的因果,是绝对不能步入轮回道的。”
温祁芸想反驳她,但是秦若星所说的话字字属实,也全都在理,她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否认秦若星说的话,她讷讷地问:“那你可以超度她吗?总比落得个魂飞魄散要好吧……”
“我……”秦若星停顿了一下,原本想回答,她又不是什么高僧,自然是不会超度鬼魂那一说,她只会如何让那害人的鬼魂飞魄散,但当她听见温祁芸低声的喃喃细语,心里某处及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她柔声说到:“超度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为了你我可以尝试一下。”
温祁芸松了一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