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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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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长秋宫门口的时候,脑海里想起提亲那夜,君琂的淡漠与从容; 见到她也没有惊讶; 看淡一切。
  有时她在想,李乾皇叔真的会那么狠心地赐死她?
  早些年,就已心慕君琂; 他称帝后,君琂辅助,功劳不浅; 断断没有到鸩杀的地步,她是否做错了呢?
  长秋宫的宫人见皇帝站在门口,却不入,暗自猜测她又惹皇后生气了,不敢凑过去,只敢去给皇后传话。
  门口呆呆站立的人,被冷风吹得遍体发寒,想不到结果,自己往太极殿走去。
  君琂出宫时,皇帝早就走远,她苦思不得解,卫长宁不会过门而不入,她出了会神,让人去太极殿看看,自己又回殿。
  走远的卫长宁回太极殿后,案牍上摆了几摞奏疏,她将手搭在上面,摸了摸,目光出现一抹怅惘,复又坐下来,打开奏疏,细细去看。
  天本就黑,她入殿不过片刻,眼前就一片漆黑,伺候的宫人上前点灯。
  灯光刺得她眼睛疼,看人也出现幻影,伸手去揉,半晌后才缓过来,又翻开一本奏疏,明日开朝,今日的奏疏若不处理完,明日堆积得更多。
  她今日在太后处逗留的时间太久,只能用晚间的时间来弥补。
  到亥时的时候,林璇过来,见皇帝依旧在坐在案前,案上奏疏还有些许,她提议道:“陛下不如先回长秋宫,这些明日再处置,时辰不早了。”
  卫长宁抬眸,浅浅一笑,回道:“明日事务更多,今日不回长秋宫,让先生莫要再等我。”
  林璇觉得奇怪,以前无论何时,陛下都会回长秋宫,今日陡然不回,让她不适应,回去传话的时候,君琂也是。
  她联想傍晚时,皇帝过门不入,心中起疑,道:“陛下可曾用过晚膳?”
  “好似没有。”林璇也有些不确定,令君琂心中生疑,吩咐她:“召太极殿宫人过来问话。”
  ****
  子时的太极宫,极为冷清,殿外巡夜的金吾卫亦将脚步放得很轻,不敢扰了皇帝安寝。
  殿内只有一盏灯,在南窗下,被风吹得摇曳,卫长宁转头看向窗外,那里有数名金吾卫,来回走动,脑海里想起多年前,她冲进君府的时候。
  君琂从屏风后走出来,屋内折射出斑斓的光色,映照于她的身上,眉眼淡然,那时不觉得她狼狈,只觉得她的君相,依旧那样美貌。
  她在南窗下枯坐许久,想不通,明知太后是在挑拨她对君琂的感情,可仍旧不住在想,没有她的插入,先生是否活得更好,不会这么累。
  细细回想这么年的岁月,她牵连先生太多,多得数不清。
  冷风吹进来,地毯上的热意也被吹散了,不经意间,最后一盏灯也被吹散了,眼前一片漆黑。
  她陷入过往记忆中而寻不到出路,低头时,双手抱住膝盖,明日要上朝,却没有一丝睡意。
  殿外偶而几颗星辰,光辉黯淡,廊檐下的灯火照进殿内,比起一片漆黑,至少能看见点点光亮,不至于行走间摔倒。
  君琂推开殿门,对于殿内的漆黑,不大适应,闭眼适应片刻,才睁开眼睛,摸索着往殿内走去。
  周遭寂静,循着风声往里走,在窗下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小小的,缩在那里,也不知想什么,竟敢顶着夜风吹,去岁受寒的事也忘了。
  她没有隐藏自己,落脚的声音不重也不浅,清晰地传到卫长宁的耳中,她不自觉地回首去看,也只能看到隐约的身影。
  就一眼,她就收回视线。
  君琂走过去,只道:“你饿不饿?”
  卫长宁摇头。君琂在她身旁坐下,透着廊下淡淡灯光,摸到卫宁的脸颊,被风吹得很凉,再摸摸她的手,也是如此,然卫长宁不愿给她摸,将手收了回去,背在身后。
  虽说从殿外而来,君琂身上都是热的,肌肤柔软,摸得卫长宁很舒服,她心里不舍,还是躲开了。
  黑暗中,君琂摸空,晓得卫长宁又在别扭,也不去谈及这个话题,仍旧伸手去摸摸她,温声道:“我方才得空熬了些粥,尝尝可好?”
  卫长宁顿了顿,唇角抿得很紧,摇摇头:“不饿。”
  声音沙哑,听得君琂手顿了顿,她依旧笑道:“不饿也吃一些,我初次做,莫不是嫌弃我?”
  卫长宁猛然摇首,她喜爱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起来吧,我点灯。”君琂起身去点灯,将南窗关上,回身时,卫长宁呆呆地坐在那里,姿势不变,她叹道:“怎地又变呆了。”
  语气带着深深宠溺,卫长宁听得耳朵发痒,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想让君琂回宫,自己又舍不得她走,踌蹴了会,心疼与内疚作祟,又低下脑袋,不去回应君琂的话。
  她这般魂不守舍,君琂也无意计较,走出寝殿。
  身影消失在卫长宁的视线了,她抬头痴痴了看了一眼后,眼中闪过落寞,心里的失落未曾压下去,君琂就回来了,林璇跟着她身后,将食盒放于案上,旋即退出去。
  君琂盛了碗粥,一路过来,粥还是热的,在卫长宁的视线里冒着热气,香气扑入鼻中。粥中加了鸡丝,淡汤熬制的,口味很淡。
  卫长宁依旧不应,君琂也不说话,自己舀了一勺,试过才道:“我熬了一个多时辰,在灶台下坐了很久,就是生火时不大顺利。”
  她舀一勺递于卫长宁唇角下,柔和地笑了笑,等着卫长宁张口。
  君琂坚持,卫长宁熬不过她,想要接过她手中的粥碗,君琂不应,微微摇首,卫长宁道:“我自己来就好。”
  “好。”君琂松手,仍旧望着她,目光仍旧如往日里那样柔和,如同不知卫长宁的别扭。
  卫长宁觉得粥碗很烫,烫得指尖发疼,又不敢回头去看君琂,只好忍着疼,一口接着一口,食不知味,吃过半碗后,实在吃不下去了。
  握着汤勺,就像初来的孩子那么窘迫,君琂也不勉强她,将粥碗接过来,好歹腹内有食物,不会将脾胃饿坏。
  君琂回身时,卫长宁将脑袋垂得很低,她不知发生何事,不好提,就道:“我们安寝?”
  卫长宁抬首望她:“先生不回宫?”
  君琂淡笑:“陛下赶妾身离开?”
  “不会。”卫长宁语气低沉,面对君琂的逗笑,也提不起精神,目光躲闪,看着地砖、看着梁柱,就是不去看君琂。
  君琂着实不知怎么去哄她了,认真去想,下午她只去了永安宫,难不成在太后处受了委屈?卫长宁从不将外人的事放在心上,更不会这样情绪低沉,思来想去,还有是与她有关。
  她不急着唤人去安寝,在一旁坐下,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卫长宁知晓先生误会了,抬头望着她,声音很轻很轻:“先生,我若不出现,你会嫁给何人?”
  君琂失笑,道:“没有你,我哪还有性命,何谈嫁人。”
  “李乾未必想要害你性命。”卫长宁喉咙疼,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
  “没有未必,傻。”君琂道。她有些明白卫长宁的纠结之处,在这个冷漠的世间里,卫长宁将她看得很重很重。
  君琂笑了笑,满是苦涩,笑说:“你是否觉得喜爱,就是害了我?”
  卫长宁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君琂。君琂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掌心肌肤很是柔腻,顺着下颚摸到她的耳垂,习惯性捏了捏,沿着肩膀滑下,解下她腰间的香囊。
  “结发,就不该生疑。”君琂握着香囊,看向卫长宁的眸色涌动着失望,带着几分忧愁。
  看得卫长宁愈发羞愧,君琂素手拂过她的额头:“你觉得哪里适合我?被废帝纳入后宫,亦或是嫁入寻常世家子弟,如同沐云那般,为着爵位而不择手段?”
  她的话说得很认真,每每,卫长宁听得也认真,仔细想了想她口中的去处,偏于宫廷一地或者嫁与庸才,都会委屈了先生,她彷徨而茫然地摇首,不知所措,道:“可你会有子嗣。”
  “沐云亦有子嗣。”君琂目光无比柔和,呼吸却沉重。
  卫长宁感应到她的紧张,深深凝视,本没有对视,不想一看就挪不开眼,“不是人人都像沐云那般的。”
  “我也不会像寻常人那样,自为相后,就不会同寻常人那样嫁人,你觉得谁人会娶我?”君琂好耐心地同她慢慢梳理下去,太后之意不过是想让卫长宁心有愧疚,日日不安,长此以往,这段感情自然就淡了。
  卫长宁细细去想朝堂上的重臣,大多是糟老头子,若要年轻,杰出的便是容湛,她木然地摇摇头,这些人都不好。
  她想得很仔细,当年替卫歆忙亲事时,将长安城内的贵族子弟都查过,现在还有深深印象,想过一通后,还是摇头:“他们都不好。”
  先生高洁,都配不上。
  她一说话,就更显得呆傻,君琂不知如何是好,政事处置得那般果断,怎地在小事上总钻牛角尖,且不晓得回头。
  君琂低垂着眼眸,道:“或许你不知道,我一开始不曾喜欢你,于你而言是愧疚,余生不能忘的愧疚。你扑上马车的那刻,在想,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呆的人,不仅容貌像,性子也像,甚至比代王还要呆。”
  听她说呆,卫长宁没有反驳,静静地等着下言。
  “你眼盲后,好似换作一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听先生的,你将一切托付于我,而那时我觉得你还有些傻,相识不过数日,哪里就会到生命相托的地步。泉馆那日,我本不想去见你,奈何心魔作祟,我想的竟是你若被人发现是女儿身,会有危险,听你说那句欢喜时,我欣喜又无措。”
  君琂眼中闪过对旧日的怅惘,她细细斟酌语句,面带羞涩,不敢去看卫长宁。
  “我若回应你的喜欢,就对不起代王,故而,我一直压制住那份情意,直到先帝以迷药惑我,不得已,才请太后赐婚,看似是利用,心中也有欢喜,我知你心意,却不敢回应。”
  卫长宁越听越震惊,黯淡的眸色在君琂的声音中变得发亮。
  君琂见她神色,笑了一下,继续道:“我懂你心意,你却从不懂我,愧疚不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待你,就只有愧疚?只有勉强得来的情意?”
  话语里带着责备,令卫长宁抬不起头,低声道:“你从未与我说过。”
  君琂摇首:“是你计较太多,为何总是这样将自己放在阴暗的角落里,你是天子,当堂堂正正。”
  “可我在你这里不是天子,只是整日缠着你的阿齐。”卫长宁眼中弥漫着淡淡忧伤,太后的话亦提醒她,她还是天子,是万民表率,想到此,她想任性一次,嘀咕道:“太后拿大唐江山说我,可我登基后,并没有懈怠,我努力这么久,先帝留下沉疴,也在慢慢化解,只是枕边人、为何、为何就这么难,我亦没有辜负你们的心血。”
  她这次很坚强,没有掉眼泪,让君琂欣慰,摸摸她的耷拉下来的眉眼,“太后说,你便听着,对你有用处就听,无用处也不要多想,你该明白的。”
  卫长宁哪里会不明白,只是牵扯到君琂,就慌了、乱了,不知所措。她毕生的弱处,大抵就是君琂。
  君琂也懂,只是她已成习惯,哪里还改得掉,她试着道:“太后心意是好的。”
  “她是好,我不好。”卫长宁无精打采,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负的,君琂抱抱她,“时辰当真不早了,再不睡都要过三更了。”
  牵着卫长宁走回床榻,君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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