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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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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讪笑着十分务实地道:“下得不好,只能陪娘娘解解闷儿,赢是不敢想的。”
  万妼以为姚喜是谦虚。她家丫头在孙家长大,从小到大并无先生教导,不仅能识得许多字,还能不用算盘心算。这哪里是笨?简直是天姿聪颖啊!
  不过下着下着,万妼看着棋盘上越来越少的黑子,禁不住在心里赞叹道:她家傻丫头果然是实诚孩子,说下得不好真的是下得不好。
  万妼怕姚喜输得太快会失落,有意让了几步棋。谁知姚喜棋艺不高,胆子倒是不小,各种勇闯虎穴。姚喜的棋艺真的烂得毫无章法,万妼让得很吃力,她这辈子从来没有下过这么累的棋,赢不得输不掉。
  “喜丫头,陪哀家去花园里走走吧!”万妼假装艰难地赢了姚喜,再也不想来第二盘了。
  姚喜欣然起身道:“好啊。我也正想去值房看看立鞍那孩子有没有好一点。”
  万妼听姚喜唤那太监唤得亲切,脸色不由得阴了一下,脑海中也浮出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哀家没记错的话,那个小太监就是在宁安宫的时候监视你出恭的那个吧?那他有没有——”想起曾经干过的那些蠢事儿,万妼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姚喜笑着解释道:“娘娘放心,我多机灵啊!宁安宫那日是混过去的,后来同他住一个屋里也没露馅儿。那孩子昨儿夜里才知道我是女的,惊得都不敢看我,哈哈哈哈。”
  “同屋?”万妼没有半点笑意。
  “对啊!娘娘亲自下旨让我住配房的嘛!”姚喜知道娘娘又吃醋了,故意拿话噎了回去。她刚进宁安宫的头几日过得可不算好,她当然不怪娘娘,不过娘娘要是为那时候的事吃醋生气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万妼被堵得说不出话,她歉疚地搂住姚喜的小肩膀道:“都是哀家的错,还好没出什么事儿。”否则她可能会挖了孟立鞍的眼睛。
  出了殿门,姚喜正扶着太后娘娘下石阶,忽见乾清宫的唐公公领着一帮太监过来了。
  “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唐怀礼领着众太监跪地给太后娘娘行了礼。
  “起来吧!”万妼对唐怀礼的态度好了许多,不止是因为芫茜。她感激唐怀礼昨日拖着病身子,亲自跑回乾清宫让她赶紧去冯珍宫里救姚喜。“皇上找哀家有事?”
  唐怀礼躬身垂首道:“皇上命奴才过来向娘娘要个人,是一个叫孟立鞍的太监。”他来这里之前先去的宁安宫,太后娘娘搬来此处并没带多少伺候的人,太监们大多留在宁安宫的。当然,他身子好了许多,也想顺道给芫茜报个平安。
  “皇上有没有说为什么?”万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东厂的人劫走姚喜时不可能穿着公服,那个姓孟的小太监为什么能那么肯定姚喜是被东厂的人抓走的?孟姓小太监十有八九是东厂安插在宁安宫的人,否则不可能孟德来刚出事,皇上就命唐怀礼过来拿人了。
  唐怀礼欲言又止。
  万妼挽着姚喜回了大殿,等唐怀礼跟进来才道:“现在没外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唐怀礼屈身道:“回娘娘,劫走姚喜的齐百户举发,孟立鞍其实是孟德来最亲最信的干儿子,安插在娘娘身边意有所图。”听说三公主是受孟德来指使陷害的姚喜,皇上已经抓了孟德来,也抓了不少孟德来的亲信,一番拷问后牵扯出不少成年旧案。
  东厂势必要从上到下大换血了。
  唐怀礼见太后娘娘似有疑虑,又道:“皇上差人连夜去孟德来私宅盘问过孟德来,孟德来死活不肯承认,还说是不是天底下但凡姓孟的都是他儿子?后来问他宅子里的仆人才问出来的。”
  姚喜吓得抓紧了太后娘娘的胳膊。孟立鞍是东厂的人?还是孟德来的干儿子?那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万妼瞥了眼姚喜,想了想对唐怀礼道:“回去告诉皇上,那个小太监重伤不治昨儿夜里才死了。”
  “娘娘……”唐怀礼显然有些为难。不过他不敢顶撞太后娘娘,娘娘说什么他照实向皇上回话便是,皇上追究起来自有太后娘娘担着。“奴才告退。”
  “娘娘打算怎么处置他啊?”姚喜的心情很复杂。孟立鞍的软弱无助善良可亲难道都是装的么?
  不过想了想她就释然了,她不也骗了人家孟立鞍么?大家都有藏着掖着的事儿。可是她对孟立鞍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孟立鞍舍命回宫报信想救她的心想必也是真的。
  万妼挽着姚喜走向值房道:“他有救你之心,哀家也饶他一命。你与他互不相欠了。”
  孟立鞍半倚在床上,萍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喂他用早饭。
  “不敢劳烦萍儿姐姐,我自己来吧!”孟立鞍伸手想从萍儿手里接过碗。
  萍儿蹙眉道:“你要是真怕我辛苦就赶紧把身子养好。”照顾孟立鞍的事本来可以吩咐小宫女小太监们做,她怎么说也是娘娘跟前的一等宫女。可是孟立鞍伤得重,小太监们太粗心,小宫女们又怕血,反正近日娘娘没什么吩咐,她就把这差事担下了。
  孟立鞍小脸微红,乖乖张开了嘴。视线不经意瞥到萍儿戴着玉镯的手腕,脸更加红了。那玉明明是成色极好的白玉,戴在萍儿的手腕上竟被衬得有些灰蒙蒙的。
  萍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一看是太后娘娘和姚姑娘来了,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放下碗行礼道:“娘娘。”她已经从别的宫女口中听说了姚喜是女子的事,可一想到从前太后娘娘和“姚公公”在轿里闹出的动静,萍儿就羞得不敢抬头。
  “你先出去。”万妼对萍儿道。
  萍儿走后,姚喜把椅子从床边拖得远远的,扶太后娘娘坐下了,然后合上了值房的门,手也摸向腰间随身携带的小手铳。
  怕娘娘受伤,她不得不防着孟立鞍。想想也觉得心酸,明明昨日出宫时还兄弟情深的。
  孟立鞍看姚喜对他戒备的模样,什么都明白了,认命地道:“娘娘知道了?”多日前,他下决心要保护姚喜的那刻就料到会有今天。要么会被孟公公当成叛徒,要么会被太后娘娘知道身份。怎么想也是后一种来得好,他心里清楚,以姚喜的性子对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嗯。孟德来派你来做什么?”万妼好奇这个。
  “让我伺机偷娘娘那本阎王册。”孟立鞍答得坦荡。他已没了什么向上爬的野心,唐公公和孟公公都做到太监头子了,结果又如何呢?唐公公差点被东厂的人毒死,孟公公接下来要么下大狱要么被处死。
  万妼捂着嘴轻声笑了。“哀家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呢!”那册子就是个帐本,有把柄在她手里的人偷去了也没用,她想搞死谁还需要证据么?不过要是想对付谁,她那本阎王帐倒是值得一偷。她笑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既是孟德来的干儿子,为什么要救姚喜啊?”
  姚喜哀伤地看向孟立鞍。
  孟立鞍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姚喜道:“认孟德来做干爹是情势所迫,眼下他一出事就急急忙忙拉我下水,哪有半点父子情分?救姚喜是因为她真心对我好,我这人记仇也记恩。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万妼点了点头,而后道:“拉你下水的是一个姓齐的百户,听说孟德来被用了刑也不肯认你。”
  孟立鞍呆住了。
  “皇上命人拿你,哀家念你与姚喜有些情分,告诉皇上你重伤不治昨儿夜里死了。”万妼站起身,拍了拍裙褶道:“你收拾一下,哀家马上命人送你出宫。”
  “现在就走吗?他伤得这样重……”姚喜担心孟立鞍受不了颠簸。
  “傻丫头,你太小瞧你这位小兄弟了。”万妼从头上取下簪子,像扔飞镖一样用力向孟立鞍掷去。
  孟立鞍一抬手,将发簪稳稳夹在指尖。
  “赏你了。”万妼拉着目瞪口呆的姚喜离了值房。姚喜不住地回头,想回去与孟立鞍道个别,万妼抓紧她的手道:“有什么好说的?图增伤感。”姚喜要是因为孟立鞍难过,她只会更难过。她不舍得让姚喜难过,便是难过也只能是因为她。
  “那我赶紧备些东西给他带着路上用?”
  “哀家会赏他些银子,缺什么出宫买便是了。”
  孟立鞍没什么行李要收拾,宁安宫那边的配房里也不过是些破铜烂铁,倒是姚喜偷偷送了不少东西来。
  萍儿打点好马车,帮孟立鞍把包袱搬了上去。
  “萍儿姐姐快到可以出宫的年纪了吧?”孟立鞍坐进马车,捂着伤处问萍儿。
  萍儿不知道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忽然送孟立鞍出宫,估计是救姚喜有功,还他自由吧!她笑道:“还真是。日子过得真是快,想当年我刚入宫那会儿比你还小一点呢。”
  “姐姐出宫后有着落么?”孟立鞍世故阴沉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少年情窦初开的羞涩。
  “家里人都没了还出去做什么?我这辈子啊,就想在娘娘宫里做事。”萍儿取下腰间别着的水壶,递给孟立鞍叮嘱他道:“路上小心啊。这壶里是照着太医给的方子熬的药,你忽然要走,熬的时辰可能不太够。”
  “谢谢萍儿姐姐。”孟立鞍将身子探出马车与萍儿挥手作别。他看到姚喜站在大殿门口望着他,便也笑着冲姚喜挥了挥手。
  “娘娘,咱们是不是犯了欺君大罪啊?”孟立鞍离开视线以后,姚喜关上殿门后知后觉地问太后娘娘。
  “是啊。”万妼坐在大殿的桌案后,面前摆着一口铁皮大箱,她拿着钥匙将箱子上的锁头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本平平无奇的册子问姚喜道:“喜丫头。想不想知道孟德来为什么处心积虑想得到这本册子?”
  姚喜趴在桌边,接过娘娘递过来的册子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猜测道:“这上面是不是记着孟公公的把柄啊?”
  “不止。”万妼将姚喜拉进怀里,亲自翻开帐册向她解释道:“这上面记着满朝文武的把柄,你抽空把里面的每一笔银钱来往记清楚,以后哀家要是出了事,这些东西关键时刻或许可以救你一命。这把是帐本箱的钥匙,你小心收好。”
  “干嘛突然说晦气话?娘娘不会有事的。”姚喜没接钥匙。娘娘这话怎么听都像在立flag,她不敢接,照电视剧里的套路,她一接娘娘铁定出事。
  万妼笑着捏了捏姚喜的小脸,将钥匙塞在她手里道:“这有什么晦气的?嘱咐好你哀家心里才踏实。难道有事没事的全看话吉不吉利?还有,哀家打算升任你为正一品宫令女官,代哀家执掌后宫凤印。”
  凤印以前在朱皇后那里,后宫里的事她嫌麻烦一直没怎么管,可后宫出了那么多乱子,朱皇后又转了性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就不得不操心替皇上管管了。
  “执掌凤印?”姚喜忙推辞道:“不不不,我有多少本事娘娘最清楚了,怎么能执掌凤印呢?”
  万妼笑道:“瞧把你吓的。放心,这就是个名头,不用你做什么。有了这个名头,你论品阶和隆宜都是平起平坐的,宫里再没人敢压你。”
  姚喜羞羞色色埋进太后娘娘胸前道:“娘娘骗人,您就敢压我啊!”
  万妼正儿八经地道:“远的不提。近来哀家何时压过你?”她在姚喜面前越来越没脾气,姚喜要是病了疼了不开心了,她恨不得把丫头当祖宗供着。
  “我数数啊!”姚喜掰着指头道:“街市的木器店里一次,大殿地上一次,暖阁榻上一次……”
  万妼这才明白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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