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背裳壑樽右谎创�
林草草这个缺爱少女; 对长辈的爱意素来是多多益善,丝毫不会像其他人一样; 对长辈过度的关系而厌烦反感。
“草草宝贝儿啊;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你怎么不早跟妈妈打个电话?”结束了自己夕阳红之约的宋女士回家以听说自己的草草宝贝儿摔了; 立马心疼地一塌糊涂; 虽然林草草再三强调自己没什么事,但她还是一副“我的草草宝贝儿摔得快要死了”的悲伤中。
当然,也因为是林草草; 要是遇上顾尧岑了,宋女士要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副天塌了的模样,只怕早就被顾尧岑赶出去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妈妈不要担心。”在第十八次听宋女士这么感慨之后,林草草依旧不觉得厌烦,好声好气地安慰着,然后抓着她的手,让她把剥好的松子喂给自己。
见她喜欢吃这东西,宋女士又赶紧给她剥了一些,边剥边埋怨,“也不知道岑岑怎么照顾你的,好端端的怎么会从床上摔下来?”
林草草先前虽然说要跟宋女士告状,但她也就吓唬吓唬顾尧岑,她虽然还不知道妻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但她可是不良少女,在道上混的,他们不良少女其他的不说,首要的就是讲义气,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和顾尧岑打架的事,怎么能真的把妈妈牵扯进来。
“大概我睡觉不老实吧。”林草草含糊其辞,只想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关。
“是不是床太小了啊?”宋女士觉得这事必须要慎重对待,万一以后真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还是岑岑也睡觉不老实?”
“不是不是,就是我不小心。”
“那宝贝儿说说,昨晚好端端的,怎么会从床上摔下来?”宋女士把剥好的几颗松子喂给她,“不行,等岑岑回来,我必须好好问问她,这问题要不解决,以后你睡觉再摔了怎么办?”
一听这话,林草草瞬间急了,“妈,你千万不要去问姐姐了,这事儿真的就是个意外,真是我不小心,跟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林草草越这么说,宋女士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她盯着林草草思忖了小会,才拍了拍手上沾的松子碎屑,“行,那我不问了。”
当然,她是忽悠林草草的。
等到顾尧岑晚上一回来,就立马拉着人进了小黑屋问话,“岑岑,你老实告诉妈妈,草草昨晚摔床底下是怎么一回事?”
因着这事,顾尧岑今天憋了一天气,回家见始作俑者晃悠着小腿趴在沙发上一口一粒葡萄,跟个大爷似的,而自己……
“她自己摔下去的呗。”各种负面情绪交错,顾尧岑态度十分不友好,“更何况,又没摔伤,妈妈担心什么。”
“你这孩子……”宋女士嗔了她一眼,“都十八岁了,还摔床底下,这一次还好,要真是身体哪里有些毛病,不及早发现,以后睡觉摔床底下可容易伤着……”
“您就别瞎操心了,她身体好得很,昨晚是她自己瞎折腾摔的。”顾尧岑脱口打断了她的话,注意到宋女士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莫名有些心虚,下意识地伸手去撩了撩特意散让其散落在脖子两侧的头发,“真的只是意外……”
“瞎折腾?你说好好地怎么折腾到摔床底下,难不成是在你床上跳迪斯……”宋女士发誓,她真的只是随意地瞥了她家岑岑宝贝一样,结果……老天,她是看到什么了。
“科……”卡在喉咙里的最后一个字半天才吐出来,宋女士看着顾尧岑又迅速放下来的头发,吞了吞口水,“岑岑,该不会你们……草草宝贝儿才是上面的那个吧?”
“……”
“我明白了,你们昨晚战况这么激烈的吗?”
顾尧岑一张脸彻底黑了,“我不知道妈在说什么。”
宋女士赶紧拉住她,不让她走,“岑岑啊……”
这刺激太大了,宋女士这会都还没晃过神来,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又吞了吞口水,“我知道你们还年轻,但草草毕竟还小,也……也别太那啥了……”
顾尧岑真的是受够了,林草草不告状,她要告状了,撩起头发就给她妈看了个够,“这就是你的草草宝贝儿咬的……”
“我知道这是咬的啊,这床笫之事,不就是你咬我,我咬你吗?”
“……”顾尧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我,和林草草,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因一个不愉快的话题谈崩了,所以打了一架,没错,打架。她咬我,我把她踹到床底下去了。”
“哇,你们这么会玩的啊?”
顾尧岑崩溃,“宋菲枝女士,我很认真地跟你在阐述昨晚的事实。”
宋女士有点怵她凉飕飕的眼神,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嗯,我明白了。”
顾尧岑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宋女士又补了一句,“两口子床上吵架,你还不如草草宝贝儿会吵,咬来咬去才不伤感情也不伤身,你踹人就又伤感情又伤身了。”
顾尧岑:“……您什么时候出国?”
“好端端,你怎么突然问这事,至少也得带草草回老宅再……”
“这次想去哪里,我给你和爸订这周六的机票。”
宋女士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些什么,还在那笑得一脸暧昧,“怎么,觉得我和你爸影响你们小两口恩爱了?”
顾尧岑面无表情:“林草草还没出国旅游过,妈妈可以把人带上,出去涨涨见识。”
“也对哦。”宋女士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反正她高考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暑假也没事……”
“我明天就让人给她尽快办理好护照,到时就麻烦妈妈了。”
顾尧岑把自己要说的说完,也不管宋女士答不答应,就利落地出了小黑屋,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连晚饭都没下来吃。
其他几人不知内情,宋女士倒是能猜到几分,也不让苏姨去再三请人了,而是让苏姨留了一份出来,乐呵呵地招呼大家先吃。
林草草这一天嘴巴就没停过,晚上只吃了两小碗就吃不下了,嘴巴一抹就自告奋勇地要去给顾尧岑送饭。
宋女士看她走路别扭的样子,关切地问了一句,“宝贝儿,你上楼没事吗?”
“就走路有点疼,没什么事。”
宋女士看着她单纯的小脸蛋,心里的恶趣味就不断作祟,也不心疼人了,让苏姨把留出来的晚饭给了林草草。
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林草草端着饭菜一步三挪地往顾尧岑的房间去,扣了三下门没见动静,以为人不在,结果一扭门又发现门是反锁的,于是又扣了扣,边扣边喊:“吃饭了,吃饭了……”
顾尧岑心里憋屈的不行,听着她在外面欢快的叩门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气,最后忍无可忍,猛地就把门打开了,“说了我不想吃,你听不懂人话?”
林草草被她吓懵了,脸上的笑意僵了半会才收回去,“你、你干嘛这么凶?”
顾尧岑没有说话。
林草草又歪着头去看她,小心翼翼道:“你今天工作不顺利?”
顾尧岑看着她这模样,心又软了那么一下下,“要你管?”
“好啊,我管。”林草草以为自己猜对了,端着盘子硬是从她门缝挤了进去,顾尧岑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没狠下心把她推出去。
林草草已经把她的房间当自己的房间了,进去后把盘子往床头柜上一放,就十分自然地趴在了她的床上,面对着她,“你跟我说说呗,今天受什么委屈了?”
自作多情。
顾尧岑在心里轻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林草草揪着枕套上的蕾丝边,揪了一会,又爬起来,“不说就不说吧,你把饭吃了呗,今天苏姨做的米粉蒸蛋可好吃了,妈妈说你喜欢吃这个,给你留了一整个了。”
顾尧岑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林草草,你是猪吗?”
“……”林草草简直莫名其妙,“顾尧岑,我看你今天是吃错药了。”
顾尧岑现在一看到她,就想起今天这些丢脸的事,一股子无名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死死地盯着林草草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居然又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枕头套上的蕾丝边,气得大步跨过去把她手里的枕头抢了过来。
林草草:“……”
“你赶紧滚出去,我现在看到你特别特别不开心。”
“你神经病吧?”林草草也生气了,怄气似的,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看顾尧岑举起了手中的枕头,“你继续打我呀。”
顾尧岑把枕头仍在她身侧,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抬手把头发扎了起来,“起来。”
“我就不起。”
“不起是吧?”
“是。不起。”
顾尧岑扯了自己的高领衬衣扣子,踢掉了鞋子,然后伸手快速按住了林草草的右手,还不等林草草反应过来,她就快速把她的短袖卷到了胸口,露出了她上次带她去买的文胸。
“……”林草草被吓傻了,稍许才挣扎起来,“顾尧岑,你发疯啊……”
“你昨晚不是问我D…O…I是什么意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顾尧岑边说,另一只手就缓缓地绕到了林草草的背后,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林草草。
“D…o…do,这个英语单词,你不会不知道意思吧?至于I,你读什么?”
顾尧岑说得太认真了,再加上以前辅导功课时,她就是这样给自己补习的,即便这个节骨眼,林草草还真的跟着她的思路在走……
Do,做。
I ,读爱。
林草草突然想起曾经在女厕所听到的一个笑话,一个学霸在和另一个学霸笑话一个英语学渣写的英语作文,因为不知道怎么用英语表达谈恋爱,于是写了“make love”,她这个英语学渣对这个意思仍旧不懂,但女厕所的人听到学霸这么说之后,全部笑得前俯后仰。
她太好奇了,记住这两个单词的发音去问了另一个英语稍稍好一点的人,然后听了人生的第一个黄段子……
文胸的暗扣被人挑开,被束缚住的地方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林草草立马从那个笑话了回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推开顾尧岑,也顾不得尾椎骨的疼痛,像兔子一样嗖地跑了。
顾尧岑被她推了个趔趄,双手向后撑跪在床上,直到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她才反应过来,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出了一会的神,才面无表情地起身,舒展有些涩麻的手和脚。
她现在明白了,对付不良少女的绝招,就是比她更不良少女。
第47章
楼上房间的门被摔得“砰砰”响; 楼下的人自然也听到了; 苏姨看着蹑手蹑脚从楼上下来的宋女士; 赶紧凑了过来,“小姐和林小姐又是……”
“嘘……”八卦妇女宋女士连忙把手指竖在了唇边; 往楼上瞧了一眼; 才三步并做两步地下了楼; 拉着苏姨往客厅的沙发而去。
顾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俩这凑热闹的模样; 他是十分不赞成的,“你也消停点,儿孙自有儿孙福,什么事都爱去掺合,也不怕惹人嫌。”
“你个糟老头子懂什么。”
宋女士一瞪眼,顾爸爸立马闭了嘴,佯装看报去了,余光瞥见人又拉着苏姨一副兴冲冲的模样; 他又偷偷竖起了耳朵。
“岑岑和草草宝贝儿,这两人可真是对冤家。”方才林草草前脚端着饭菜上了楼; 宋女士后脚就跟了上去; 猫着腰躲在楼梯口; 聚精会神地打听八卦; 虽然对于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