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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贺邢盯着贺颖的眼睛看,贺颖有些闪躲,态度很恭敬,“是的。您怎么来了?”
很巧妙的转移话题,贺邢勾了勾唇,他的声音干净清冽,“我听说阿茵最近做的不错。你们姐妹到有默契,同时看医生,呵。”
贺颖抿了抿唇,不说话。
贺邢冷冷的笑:“阿茵她还真是翅膀硬了,不知天高地厚。”
贺颖立即抬头,紧张的看着贺邢,“阿茵还小……是我不对。”
贺邢笑了,他盯着贺颖的眼睛看,“还小?你不对?”贺颖被他的目光逼的低下头去,贺邢挥了挥手,“算了,今晚叫她回家吃饭。”
“是。”贺颖恭敬的回答,贺邢盯着她看了一会,叹了口气:“告诉阿茵,别闹的太厉害,我老了,不想再去操心什么,至于她安排在我身边那几个人——。”贺邢冷冷的笑:“怕是回不去了。”
也许是屋内的气温突然的升高,听了这话贺颖的额头汗水渗出,她毕站在一边不发一言,虔诚的像是个信徒。
贺邢又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不咸不淡的跟贺颖聊了几句才离开。
他一离开,贺颖立马拨了电话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小姐。”男人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西装几乎包裹不住他的肌肉,整个人非常有气势的站在贺颖身边。贺颖深吸一口气,“阿木,你找几个人保护阿茵。”
阿木惊讶的看着她,“大小姐,老爷他再怎么也不会对二小姐——”
贺颖烦躁的皱了皱眉,“我不允许她受到半点伤害。”
“是。”
……
******
贺茵虽然在生活上自由散漫惯了,但在工作上,她确实出了名的严厉苛刻。
难得的,贺总坐在老板椅上,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她的手指很漂亮,手形也很美,她还特意涂了粉红色的蔻丹,每星期固定做保养,而相比起来,沈医生的手虽然也是指如葱白,但却没有任何其它涂料,完全的天然,看起来比她少了很多光泽度呢。
笃冷一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她怔了怔,问:“茵茵,你嘛呢?”
贺茵回过神,她看着笃冷,俩人认识多年了,相互都比较了解,她知道笃冷并不是一个绕圈子的人,便也直接问:“冷冷,我问你一句实话,你喜欢沈医生吗?”
……
大白天的就被贺茵问这种问题,笃冷特别害羞的捂了捂脸,“喜欢啊。”
贺茵的脸立马变了颜色,她眯着眼看着笃冷,没想到她还真在打沈医生的算盘。
笃冷一看贺茵这表情就不乐意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多龌龊企图沈医生什么似的,我说的喜欢啊,不是那种喜欢,是类似于崇拜的敬仰你懂吗?”
贺茵冷冷的看着她,“不懂。”
笃冷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懂,哎,虽然我知道平日里你总把我当二愣子对待,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聪明着呢,我之所以选择崇拜沈医生,是我发现她心里有人,而且她的想法和目光都太远了,我追一辈子想必也追不到。”
“你知道就好。”贺茵冷飕飕的说着,笃冷眨眼看着她,“而且我也知道,茵茵,你也喜欢沈医生。”
贺茵瞥了她一眼,“我的喜欢跟你不一样。”
笃冷点头,“我知道啊,从学生时期你就是这样的脾气,倔强固执占有欲强没事卖弄个风骚总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无敌美少女,嘁,内里什么样自己最明白。”
贺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便给了笃冷一个白眼。
笃冷笑了笑,抿着唇不说话。
贺茵沉思了一会,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的手上,紧接着,她抬起手,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笃冷:……
她在一边简直是惊呆了,虽然笃冷知道贺茵一向特立独行,但从没想到过她还有自摸的爱好!
“你过来,冷冷。”
贺茵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笃冷有些悚然的,她走进贺茵,贺茵上下看着她,“你的气质的确跟她有些相像呢。”
“你是说沈医生,那是,我们——”
“行了,别说话,一说话瞬间不像了。”贺茵不乐意的挥手,笃冷皱眉:“你叫我来到底干嘛?”
“把手借我用用。”贺茵说着抓住了笃冷的手,也不等人家反应,拿着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笃冷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贺茵的脸颊紧紧的贴着她的手,眼睛有些直,“并……并没有感觉呢……”
笃冷像是抓到鬼一般甩开了手,她面色通红的看着贺茵,“你干嘛呀!”
贺茵笑眯眯的看着她羞窘无比的样子,“那么紧张干什么?”
正说着,贺茵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她一看脸色就变了,立即起身,拿着包就往外走,“我有急事,你自便。”
笃冷还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傻傻的站在原地,她本就白,而此时,不知道怎么得,她脸上的红更明显了。
一路上,贺茵把车开的飞快,中途贺颖的电话响了又响,贺茵按了接听。
贺颖的声音很温柔,“阿茵,今晚回家吃饭吧。”
贺茵皱了皱眉,知道这话的根源在谁,如果放在以前,她是断然不敢拒绝的,而此时,她的心思全在别的地方,“不行,沈医生病了,我要去看她。”
“病了去看她?”贺颖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不行,这是老头子的意思,你必须回来。”
贺茵咬了咬唇,“随便。”说着,她挂断了电话,心急如焚的打着方向盘,沈医生怎么会病呢?她不是医生么?又怎么会生病,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么?对了,一定是了,一定是最近工作本就忙,还要帮她拍外景,压力太大身体有反应了。
总算到了工作室,贺茵连车都没入位就慌慌张张往里面走,一进休息室,就看见沈烁熙皱着眉躺在床上,面色蜡黄,额头扶着降温的冷冰。一向红润的唇也有些干燥,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就那么孤单单的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医院?”贺茵几步抢到她身边,摸着沈烁熙的额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屋里,宋年年叼着鸭脖子走了出来,“哎呦,内什么,贺总,你怎么才来啊?”
贺茵扭头看着她,“都已经四十度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你还有心思啃鸭脖子?”
宋年年耸了耸肩,“烁熙不让我送她去,说什么也要见你最后一面。”
“你胡说!”贺茵咬牙切齿的看着宋年年,她的手在沈烁熙滚烫的脸上摸了又摸,她深吸一口气,咬咬唇,就要去扶沈烁熙的腰将她扶起来。
宋年年吐出鸭脖子,连忙去拦:“你可乱动,再碰着哪儿后果自负啊。”
贺茵听了她的话一动不动了,紧张的看着沈烁熙,目光望着她瘦削的脸庞,心如刀割。
宋年年看贺茵这么傻不愣愣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她靠着门框,坏笑着说:“贺总,你听说过什么叫天使之吻么?这听起来虽然有些离谱,但是经过我和烁熙多年的研究,爱的力量很伟大不容忽视哦。”
贺茵的心思都在沈烁熙身上,她平时很精明的一个人,可凡是与沈烁熙有关,就像是变成了傻傻的毫无主见的人。
宋年年起哄,“你亲亲她,亲亲她她就醒了。”
第24章
贺茵现在心思都在沈烁熙生病上,哪有空玩什么浪漫,她皱着眉看着宋年年,“别闹了,快把温度计拿来,我再测测。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发烧了?”
宋年年咳了一声,“测什么啊?你以为你是天仙么?一来烁熙的温度就降下去了?生病还不正常,就像是她这种装了一肚子心事的人最爱生病了。”
贺茵不理她的话中有话,自己起身去床头的手抽里拿温度计,宋年年在一边都傻眼了,她不在没多久,怎么贺茵对这里就像是家中一样熟悉,连小件物品都知道放哪儿了?
贺茵拿起电子体温计对着沈烁熙的额头一测,“嘀”的一声,宋年年的心悬在了嗓子眼,贺茵则是舒了一口气,可很快的,她转过头怀疑的看着宋年年:“38度2?”那眼神不仅充满了怀疑,甚至带着一丝丝愤怒。
宋年年连忙解释,“这最开始的温度是烁熙自己测得,我也是听她说的。”
“她自己测的?要朋友是干嘛用的?”果不其然,贺茵一听见是沈烁熙测的,重心立马就不在欺骗与谎言上了,她对沈烁熙还真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毫无怀疑。最主要的是现在贺总的心思都在心疼沈医生上了,哪儿有心情去理会宋年年。
宋年年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同时夹杂着幸灾乐祸,她嫉妒的是贺茵对别人的确是多疑的,可她也真的对沈烁熙是实打实的信任,幸灾乐祸的是沈烁熙隐藏在贺茵身边这么久,还愣是把人一个聪明伶俐的美人弄成了缺心眼子,真不知道缺心眼子贺知道后会是什么感受。想必像是贺总嗔恨心这么重的一个人,以后俩人就算排除万难在一起了也定会秋后算账。
“行了,既然你来了,我就把烁熙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宋年年洗完手拿着外套就要出去,贺茵看了沈烁熙一眼,“这个时间出去?”
宋年年嬉皮笑脸的,“没办法,我哪儿像是贺总日理万机的,咱小民就得抓紧一切时间挣钱。”
贺茵没有理会宋年年的胡言乱语,她的目光依旧落在沈烁熙的脸上,语气淡淡的说:“宋医生,不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
宋年年拿着衣服的手一僵,随即她笑了,“我说你们姐俩还挺逗,明明都互相在乎,干嘛一个做冷酷一个做漠不关心相爱相杀的样子?”
贺茵冷冷一笑,没什么感情的说:“总之,我提醒过你,宋医生。”
“宋医生”三个字被贺茵加重了音量,她的表情和态度都是宋年年从未见过的,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气场也是格外的强大,宋年年对着沈烁熙的方向比划了一个十字架保佑的姿势,哎,看来以后还有她受的。
宋年年一离开,贺茵就把空调关了,顺便还把空调遥控器藏了起来。
她不明白怎么有人这么无知,明明发着烧还开着空调,这不是捣乱么?
贺茵试图与沈烁熙交流去医院,但没想到这沈医生病怏怏的却还是非常的坚定,“不去……我自己就是医生,没什么大事,我每年都会发烧一次,正常的,好好的一去再染了病,又折腾又麻烦。”
贺茵气得不行,“你不去医院那总得吃点药吧?”
沈烁熙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吃……这又不是什么大病,是药三分毒。”
贺茵真是被激怒了,她又气又恨的盯着沈烁熙看了一会,没办法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现在虽说已经是秋天了,但夏天的余热还没有过去,秋老虎也是有人受的,贺茵特意又从橱柜里给沈烁熙拿出一床棉被,从头到尾像是包粽子一般给她包上了。
沈烁熙有苦难言,苍白的脸庞被汗水侵染,居然染上了一层薄红。
贺总这还不满意,又去到了一杯热水,“来,喝了。”
沈烁熙闭着嘴皱着眉,说什么也不肯,贺茵原本还气恼,可看她这难得孩子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