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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絮欢也不愿许县令为难,主动开口跟随他回衙门,全力配合调查,结束了这可笑的一幕。
是以,这是颜絮欢在这个世界中,第一次走进衙门地牢,感觉还是挺。。。。。。爽极了。
这种如回家般的感觉,让她浑身自在。这环境,这气息,都是该死的迷人。
熟练地拿出银两打赏着牢头,一副和人称兄道弟的亲近模样,着实让跟着的一群镖师稍感惊讶。
怎么大小姐看起来,似乎不是第一次进牢房。这小狼狗回家的姿态,没有个七进七出,是断断养不成这浑然天成的“自来熟”。
甭管是在哪里,有银子就是好使,不是有一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不多时,牢房里就临时搭起了简易的床榻,还有着新被褥,吃喝用具更是一应俱全,牢头带着一群手下张罗得十分周全。
这可让其他牢房里头的犯人羡慕嫉妒,这他娘的是在坐牢吗?简直就是富家小姐一时兴起来游玩呀。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同牢不同境。
这种感慨一直到了持续到夕阳西下,又到了一天“混吃等死”的晚饭时间。
清汤白菜飘着虫,好歹他娘的也是肉啊,舍不得扔。
有些发硬的窝窝头,面糙得跟个小砂石似的,刮的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可能饱腹啊,还是流着泪、倔强地吞下。
然而画面一转,来到颜絮欢一行人的几个牢房,烧鸡烧鸭脆着皮,油腻的大肘子煮得倍儿烂,筷子轻轻一碰,就似要散了架。。。。。
再说那同样都是白菜汤,人家碗里头不仅没有额外赠送的“肉条”,还沉着一块块白白嫩嫩的豆腐,连同色的窝窝头瞧来也是细腻香软的很,还可耻地冒着热气。
那味道像一阵成了精的风儿一般,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钻啊钻,一直来到“咕咕”乱叫的肚子中。
香!真香!是真他娘的香啊!
如果能让老子出去甩开膀子吃喝一顿,就是立刻将老子拉出去斩了都值了!!!
往日里还能咽下的吃食,此刻看来,深深的怀疑,这真他娘的是给人吃的吗?
越嚼越不是滋味,最后实在受不了那股股香味的吸引,干脆抛开所剩无几的脸面,趴在木头柱上盯着那些诱惑着他们的吃食狂看。
“咕噜咕噜咕噜。。。。。”
一时之间竟也分不清到底是肚子再叫,还是狂吞口水的声响。
颜絮欢见此,笑而不语,吃着上官墨夹来的爱心美食,眼里透着一抹狡黠,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吃饭声。让人瞧来她一点也没有富家小姐该有的端庄和优雅,倒是像个天真烂漫又会使坏的小姑娘。
众犯人哪里还受得了这一激,那口水实在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出,后知后觉的老脸一红,赶紧抬手一把抹去,挽救最后一丝在风中飘摇的脸面。
真的是受不了,他姥姥的,下一辈投胎一定要做腰缠万贯的地主头子。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定要将这一辈子的吃食都一一补回来。
正在众犯人想着投个好胎的时候,有衙役搬着箱子鱼贯而入。
瞬间整个牢房里的香味更浓郁了,美味得要死要死的。
衙役放下箱子后,一抬眼,吓了一跳。这帮犯人怎么都跟一匹匹的野狼似的。不就是肉味吗?至于嘛,整得平时有多亏待你们似的。
虽这般想着,可还是手脚麻利地将吃食从缝隙里一一递给了这群嗷嗷待哺的犯人。
他们可不敢开牢门,万一这群“饿”急眼了的人,分不清肉和肉的区别,扑上来将自己这些人一顿撕巴,那多可怕啊!!!
第31章 暖床哑巴17
是夜; 地牢里一片寂静; 似乎此地并无一活人,可每个牢房里又都杂乱地躺着犯人,他们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就在这时; 一道斜长的影子出现在地牢口的石阶上; 向上看去; 进来的人是折扇轻摇的玉公子。
只见他踱步到颜絮欢和上官墨的牢房前,见到临时简易床榻上相拥着的二人; 脸色唰的又黑了。
“你出现的可有点晚啊。”
“你……竟然没昏迷?”玉公子低笑一声后:“还真是……令人惊讶; 却又觉得理应如此。”
颜絮欢懒得回话,轻轻地吻了吻上官墨的额头后,才起身下榻,也不在意玉公子的俊脸乌云密布; 径直推开牢门走了出去。
两人就在旁边的四方木桌边坐了下来,玉公子将小瓷瓶解药丢在地上; 然后把带来的棋盘展开。
看这充足的准备; 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和颜絮欢对弈一回。
上好玉石打磨而成的黑白圆棋子儿; 小巧玲珑、光滑温润。就这一兜小玉石颗粒; 拿到坊市售卖或典当,值老些银两了。
“我先来了。”玉公子揽袖; 指尖夹着一粒黑亮的棋子儿。
“好。”闻言; 颜絮欢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她倒也不在意玉公子抢占先机,对弈之中,攻与守之间; 处处可以逆风翻盘。
只见玉公子执黑子落于右上星位,颜絮欢执白子落于左下星位。
一来二去,黑白棋子在棋盘上围追堵截,争夺领土。玉公子执子棋风凛冽肃杀,似乎空气中都飘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颜絮欢执子棋风温和,常常以退为进,后发制人。
如到了第75手时,玉公子执黑子于左下星位小飞挂角。颜絮欢眉毛一挑,也未应,脱先白子落于它处。如此给了玉公子再次小飞挂角的机会,形成了双飞燕。
颜絮欢应招,执白子在双飞燕上小尖出头。玉公子见此执黑子进角,将左角领地归于己,便抬头望着颜絮欢浅笑。
“玉公子,且看我这招如何?”说完,颜絮欢执白子二间高跳落下。
玉公子瞧这特殊的一招,不由微微一愣。
随着领土争斗的状况越来越惨烈,相互间不断地切断、做眼、连接、又围歼,明暗之棋中,每一处交叉点都是危机四伏,似是一张来自地狱的血盆大口,只等对方一落,便吞噬个干干净净。
到了后面,二人落子速度愈发的缓慢,脸色也愈发的凝重,这不仅仅是因为棋势愈加的险峻,更是因为二人不知是谁先动用了内力,阻挡对方棋子落下。
霎时间,二人周围刮起了旋风,席卷着周遭的物体在空中随着气流转圈飞扬,然而旋风中的二人却只是墨发摇曳,棋盘更是纹丝不动。
“真是可惜,可惜你不是男儿身,不然同我一道纵横沙场,定会教那些蛮夷铁骑片甲不留。”随着对弈时间越长,玉公子对颜絮欢的欣赏便越多。
棋场如战场,一子一路,运用的无不是兵家谋略,非智者不可运也。
“可我心肠过软,倒是不能向你这般做到‘势必有损,损阴以益阳’。”
说话间,二人执棋的手掌,便已格挡进攻百十下。
“虽你我做法不同,却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这笑里藏刀,刚中柔外,想一举歼之的做法,阴狠程度丝毫不亚于我。”玉公子这一黑子刚落,隐晦的棋势便露出冰山一角,然周遭一片已暂成死棋。
“内外有分,我只是一介凡人。”白棋隐约之间,已聚成大军压境的浩荡气势。
而在二人于牢房中对弈时,【沸城】中央一处占地甚广的将军府,位于后方的一处小院落,有着重兵把守,堪称里三层外三层。
屋内金银珠宝、陶瓷玉器,琳琅满目到闪瞎眼,然而已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去的一道身影,并未对其流出贪婪之色,径自在屋中细细打量起格局摆设,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很快,他锐利的双眼停在了某处,抬手移开价值连城的瓷器,朝着微凸的墙壁轻轻按了几下。
“咔。。。咔。。。咔。”
连续三声轻响,淹没在外头呼啸的北风中。
只见开启的暗格中,整齐、有分类地躺着十来本墨蓝色账册。这,便是黑影此行目标之物。
画面切至牢房:
棋盘上黑白棋势已定,任黑棋如何奇招尽出,亦不过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最后,都要如周身的旋风一样消失、杂物停落。
“这一局,是我输了。”玉公子收回内力,略显挫败。
颜絮欢点点头,浅笑作答:“险胜罢了,且。。。胜之不武,多有惭愧。”语气姿态皆是诚恳至极。
然对手下败将玉公子来说,此时颜絮欢,完全就是一副谦虚至极的高手风范。
【弹幕区】:
“颜颜这一手装逼厉害了(笑哭)”
“有外挂的宿主VS世界原住民,毫无意外的KO(滑稽)”
“突然有点心疼玉公子,是怎么肥事?哈哈哈哈。”
“忽然对于盘盘皆输的本宝宝,有了借口。。。。。。赢我的都是开了外挂的,不然本宝宝不可能会输(右哼哼)”
“前面的宝宝真不是哥哥想打击你哦,是你真的智商不够(摊手)”
“颜颜赢了,都是我的功劳,我是颜颜最强大无比的后盾(开心撒花~~~)”
“前面的你在想啥呢?明明你就是一吃瓜群众好伐,心里能不能有点13数?(呲牙笑)”
“虽然偶也非常想说功劳是偶滴,可棋力最牛逼的还数头衔十段的姽魅,最大的功劳是她滴,不接受辩驳(鼓掌)!!!”
“(哈欠)我刚睡醒上线,发生了啥,怎么有一种错过一个亿的赶脚?”
“。。。。。。”
玉公子输了棋局,心下虽有憋闷,却也不会去浪费时间再对弈一局。站起身,抖落身上的灰尘,对着颜絮欢说道:“你可有何遗言?”
遗言?颜絮欢摇头,对于一个世界的过客,怎么可能会有遗言这种东西产生呢?再者。。。。。。
“你就这么有把握,要了我的命?”
似乎是为了响应颜絮欢的话,从牢房口,疾射来一只带火的利箭,刚巧射在四方木桌旁,其中意思已不言而喻。
“因松树林一战,对你再多了几分忌惮,遂即便不想再为你送上人头,才顺势而为,将计就计。将你困于府衙地牢,就如将你困于铜墙铁壁中,任你功夫再高,也插翅难逃。”
“确实此处通风性太差,更易于下药。”顿了顿,颜絮欢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可我有一处不明,还请玉公子点明。”
“请说。”玉公子已胜券在握,便也想让她死得明白一些。
“堂堂少将军,却降低身段和一个人品恶劣的伪君子联盟,是何缘由?”
“我真以为上官姑娘你神通广大,怎么?这点你没有查到?”
“区区生意人,触手到不了的地方很多,查不到也是正常。”
玉公子甩开折扇,轻摇着:“刚刚你我交手之际,想来你已经能感受到。。。。。。我身患炎毒。”
颜絮欢点头,不仅是从内力感受的到,单从你寒冬腊月的一身薄衣遮体,折扇骚气地摇,就可知晓一二。
玉公子接着道:“而上官慕修炼的一门功法,正好可克制炎毒,免去了我每半月都要经历一次的痛苦,是以便顺势应了他的要求。”
原来如此,连在二人之间的钮扣是病,“上官慕所修炼的功法秘籍。。。。。。可是江湖禁止的魔功………………【春阴诀】?”
玉公子如刀削斧凿的俊脸陡然一红,抿了抿薄唇,头僵硬地点了一下,表示颜絮欢说的是正确的。
【弹幕区】:
“卧槽,谁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一个大男子,脸红成那样?”
“嗯。。。有情还是有况?”
“不会是偶想的那样的吧!!!一上一下,后面谁来跟上?”
“我来我来,深入浅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