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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半壁摆摆手,“我自己进去,你们不要进去。”
关秘书摇摇头,“司长,我必须陪您进去。”
詹没有说话,关秘书觉得里头的情景恐怕会很不堪,可能她未着寸、缕的趴在墙角,也有可能她跪在地上隐忍啜泣,她说不定已经被吴洱善毁去所有清白和自尊……他无从想象,詹半壁看到一个捧在心尖上的一朵娇花被碾得花蕊零落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想一下,关秘书就觉得一滴冷汗从他的后脑勺一路滚落到他的脊椎骨,浑身麻痹!
“这是命令。”
詹半壁拦住了想跟进去的关秘书。
她走进教室里,沉着一口气朝所有地方看了一圈。
“………………”
教室里空荡荡的,课桌整齐,没有一丝凌乱,看不到哪怕一点挣扎推搡的痕迹,就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见里头没有声响,连最起码的呼吸声也闻不见,关秘书就走了进去,这一瞧可不得了,好不容易打开的“密室”里头,居然是空的!
大活人不见了???
詹半壁不着痕迹了退了一步,其他人打开窗帘,詹抬起头就看到天花板上还漂着三只松鼠的气球。
“你们检查一下这里,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封锁整个校园,一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延迟会议。”詹半壁转过头,朝吴洱善所在的教室里走去。
关秘书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后,“司长,请您冷静些。洱善小姐或许只是跟您开一个玩笑而已,她向来喜欢玩乐,我先劝劝她。”
“一个顶级的玩笑。”詹半壁面无表情的夸赞道。
两人只匆匆说了这么一句话,詹就已经走到了吴的跟前。
吴洱善正优哉游哉的吹着口哨,见詹来了,就徐徐的吹完最后一个小曲。
“洱善,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可以陪你整夜整夜出去玩的薄湄了,她十分虚弱,这样热的天气,她经不住折腾。她很虚弱。”
吴仰起头来,不解的皱眉问:“所以呢?”
“我希望你对我的怒火,不要发泄到她身上。她真的很虚弱。她需要呵护。”
“我对你没有怒火。她那样的尤、物,发泄怒火在她身上真是暴殄天物。我只会在她身上发泄yu、望……”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就是在这里失去了她,你知道那天早晨……”詹没能说下去,她哽咽着咽下后面的话。
吴洱善望着她绷紧的脸,“我知道五年前的早晨,你准备要偷走她,可惜她母亲先一步带她去了南方。哦,我记得那个早晨,你失魂落魄的在学校里走来走去。”
詹不再说话,她冷冷的盯着吴,吴也缓缓的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你们私底下一直在谈恋爱。我更知道薄叔叔很不喜欢你,如果他还在,他绝不会把薄湄嫁给你的。薄家垮掉了,最高兴的人应当是你。”
詹挺直脊背,目不转睛的看着吴洱善。
吴微微用力的拽住了詹的衣领,“就像你常提醒我的那样,我也提醒你,我不希望把事情闹到父母那里,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太难看了,你也认同吧。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是一个人吞象,还是两个人分羹!”
詹半壁推了一下吴洱善,吴洱善举起双手,连连后退,她退到安全距离后就作足投降姿态的说:“我家祖传的家训,反对一切不公平,反对一切不公义,反对一切形式的垄断!”
“她需要抑制剂,你要看着她心跳过速再死一次吗?你到底要怎么折磨她。”詹问。
吴洱善大笑道:“我们家反垄断的,你以为抑制剂只有你的实验室能做出来吗?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呢。而且……你知道的吧?那个抑制剂有成瘾倾向,你在给她注射的时候,你明明就知道的吧?”
“…………”
“你不信啊。从下个月开始,全球的供应商都不会再给你出口……其中的一剂禁药,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我咨询过专家,缺了那么一点点的话,你的抑制剂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洱善小姐,到此为止吧。”关秘书站在气氛降至冰点的两人中间,吴洱善立即点头,“也是,今天的谈判到此为止。我父亲曾说过,第一轮谈判,如果我的筹码扔的太多,会给对方造成过度的负担,我很抱歉。不过,我认为我已经表达我了我的诚意……下次再谈。”
吴洱善看着詹半壁,詹半壁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司长,我刚收到的消息,吴先生和吴太太已经回国,现在就在机场,我送洱善小姐去接机。”关秘书看了一眼詹半壁,詹点点头,转过身朝会议厅走去。
当天下午的会议过程中,詹的发言和回答都没有丝毫异常,直至会议尾声,她突发建议道:“那栋高中教学楼老化的太严重,趁着现在放暑假,可以好好维缮一番。”
詹半壁看了一眼方锦淑校长。
方校长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大好,不过她还是记得很清楚为了迎接夏季运动会,这些有一百年的老校舍都经由政府拨款上周刚刚修整过,花费颇为浩大,现在再修一次?
詹笑着看着方校长,她的双眼仿佛有魔力似的,一时魇得方校长也不自觉的跟着她点了点头。
点完头,方校长就惊讶的发现这话就收不回来了,她只好附和詹的话。
不过让方校长没想到的是,詹半壁的再修是当天下午就将那座政府明文保护的百年教学楼夷为平地。
残砖断瓦之下,詹半壁的人找到了暗度陈仓的机关,只是人恐怕早就被转移到他处,真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教育局下午轻描淡写的和新闻总局说那栋高中教学楼在建筑组要修缮的时候自行倒塌的,新闻总局只能对外遗憾又一处文化遗址因年深日久终究不敌风雨倒下,只有方校长确系亲眼看着那栋楼是被推倒的,只是她当时就站在詹半壁身旁看着楼一点点塌下去,故而,委实不敢对外说一句实话。
关秘书送吴洱善机场的路上惊闻那栋楼被推了,眼睛都不由跳了三跳,他让人现场直播过来,就直接拿给吴洱善看。
吴颇为惊讶,脸色也变得慌张起来,她看着这栋楼一点点支离破碎,最后轰然倒塌后,便不再多看一眼。
关秘书亲自下车来给吴开了车门,说:“洱善小姐,到了。”
吴洱善下了车就直奔接机大厅而去,她的父母见她跑得那么快,还高兴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家的宝贝女儿肯定是想他们了。
唯有吴父觉得不对头,便问:“你是不是又闯了祸?手心出了这么多汗。”
吴摇头说是天气太热。
吴母问:“我走的时候还是新婚燕尔一起来送我的,怎么我回来了,就你一人来啊?”
吴洱善原本似乎还有些动摇的神情变得坚毅起来,她握紧拳头道:“小夫人与我感情破裂……我们离婚了。”
她这样说时,大概没想到会如此心若刀割,她缓了一口气,尽量表现的悲痛的看向父母,而看在吴父吴母眼里,他们的爱女脸上的悲伤已经全都溢出来了。
老夫妇俩连忙一起抱住吴洱善,吴也一左一右的抱紧他们。
“爸,妈,我暂时还不想对外公布这个消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好好好,乖女不要难过。”吴母亲了亲她的脸颊,“咱们先回家。”
吴洱善点点头,“小欢喜怀孕了,现在在我家里养着。”
吴母擦了擦眼角,吴父叹了一口气。
一家三口回到吴宅后,吴母见着温禧简直比见到自家媳妇还要欢喜,她早早准备了许多礼物要送她,问她饮食如何起居如何心情如何,温禧和吴母说话的间隙,吴洱善低头拆着礼物,嘴里嘟囔着自己失宠云云,和平时并无二致。
只是温禧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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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湄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醒来。
她脑子仍旧混沌,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那本来要送给温禧的气球漂到了教室的天花板上,越漂越远……越漂越模糊……
薄湄坐起来,她想用手揉一下疼痛的太阳穴,可惜她感觉手脚都已经被锁住了。
“……吴洱善……”薄湄想起来吴洱善将她按在课桌上,先是将她的双手锁起来,后又将她的双腿锁起来,然后……有冰凉的液体被注、射、到她的身体里,她就渐渐意识模糊起来。
怎么来得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她竟然丝毫找不到线索来。
中间的事情,她就全都断片了。
“吴洱善!吴洱善!”薄湄喊了好几声,人没见着,这黑暗空间里的灯倒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除此之外,两只细瘦的机械臂伸到她面前来,给她端了一杯水过来。
薄湄也不必费力,那机械臂非常小心喂她喝水,她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没有门和窗户的房间。
她这里的灯亮了,没亮灯的那里好像还有一条走廊。
天花板上镶满了镜子,薄湄抬起头就能看到自己双手被分开,一左一右的锁住了,两个脚腕也如法炮制,这锁链的材料很特殊,她无论怎么挣扎踢打,也没有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身上穿着裙子,然而也仅仅只有这么一件裙子,里头是空空荡荡的,薄湄挣得厉害了,就感觉身体从这裙子里滑了出来,隐隐有一种羔羊般的诱、惑感。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喊,没一会儿,灯又全部熄灭了。
薄湄只好认命的闭上眼睛,就这样昏睡一时,清醒一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见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来……
薄湄清醒的睁开眼睛,直到那人走过来,她还是万分平静的与之对视。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吴洱善的眸子里并无半点欲、火,她穿着睡衣,腰间的系带规规整整,像是要在睡前给薄湄读一则童话故事。
“……”
“床还舒服吗?”
“舒服的很。舒服的我想躺在这里一辈子。”薄湄斜睨了吴洱善一眼,吴用手试了一下床的松软度,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吴围着床走了一圈,她像是在视察这张床,也像是在从不同的角度看薄湄。
薄湄觉得这一刻很漫长,也很不真切,灯光划过天花板上的镜面变得耀眼,她终究体会了一次什么叫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吴洱善并不触碰她,而是珍而重之的将她身上的裙子抚平,把所有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薄湄问她要做什么,吴洱善只说来看她睡得好不好。
吴揉了揉薄湄的手腕,轻轻吸了一口气说:“疼吗?”
薄湄摇摇头,吴的手顺着她的臂弯一路抚至她的腿弯,引得薄湄浑身一激灵。
“红了,我给你涂点药。”
吴望着薄湄,从床头柜里打开了一盒小药膏,薄湄闻到了一股桃花的清香,那药膏是透明的,吴碾了一些,便细细的涂在她的手腕处。
嘶嘶的清凉感渗入手腕里,薄湄觉得双手好受了些。
吴洱善上了床,跪在她腿边,又给她脚腕涂了点,薄湄登时觉得双脚也畅快了,她低下头去看吴洱善,吴正好从双腿之间看她,薄湄觉得这角度下看去,吴洱善格外俊美无双,她张了张嘴巴,脑子里开始翻滚她们婚后那次……当她这样想时,意识就像是被刺痛了一样,她感觉到双手双脚从清凉舒适变得火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