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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湄抿了一口酒,薄洄看了她一眼,目光侧了侧,指向她的身后。
薄湄转过身去,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就如风卷残云般的消退了,温禧觉得在看到她的一瞬,薄湄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是提了一口气,她的目光变得专注而坚定,她笃定得看着她。
在温禧还没搞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时,薄湄已经朝她走过来了。
她的每一步都无比沉稳,又隐隐散发着醉人心田的掠、夺感,薄湄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就这样盯着她的眸子,容不得温禧有一分一秒的闪避,她的眼神里好像有一千根针,每一根针都牢牢的将她钉在原地。
“上午好,温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薄湄的手伸向温禧,温禧握上去的时候,才惊觉她的手微微发颤,温禧一时间百感交集,薄湄就是薄湄啊,她该穿成这样,她该有这样的眼神,她也该有这样的气度和派头,这才是薄湄啊。
温禧也忍不住指尖发颤,两人短暂的握手之后立刻就退回了安全距离,温禧望着薄湄,薄湄也望着温禧。
“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温禧强调了再次这两个字,她的眸子里满含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喜,“薄湄。”
“我不在的这五年里,你过得好吗?”
温禧屏住呼吸,她害怕一些话脱口而出,然而也由不得她,“我……我还是老样子,我……时常会想起你。我知道你没有死,总有一天,你会站起来,我会再次见到你。”
“我也……分外,想念你。”
温禧转过身去,拿了一杯果汁,她背过身去的样子那样倔强,好像她并不想和眼前这个真正的薄湄多说一句话,她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泛红的眼眶。
雪茄的香味,人们脸上的笑脸,杯盏里摇晃的酒液,悬挂在高处的晶莹吊灯,远处的草垛和穿着燕尾服的牧马人,来来回回瞎跑乱钻桌底的孩子,挂在果盘上的一串流泪的葡萄,卧在三文鱼旁边静默不语的两排樱桃,刚开的香槟正在不停向外涌出泛黄的汁水……吴洱善在朝这边走过来,温禧不知道詹半壁正在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和薄湄……
“我有点不舒服,抱歉。”温禧欠了欠身要离开,薄湄跟上去问:“是不是这里太热了,里间放了冰块,你可能会舒服一点。我扶你过去坐坐。”
“你离我姐姐远一点。”温俪实在看不过去薄湄“咄咄逼人”的紧跟着温禧,“我姐夫马上就要过来了。请你注意一点你的言行。”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温俪。”
温俪摇摇头,她并不想接受薄湄的道歉,当薄湄想要伸手过来揉揉她的头时,她差点就炸毛了,幸好这时候孔玉梁来了。
“扇子掉在座位的夹缝里,我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孔玉梁笑着打开扇子,给温禧扇了扇,薄湄的眼神在温禧和孔玉梁之间来回的转,她大惑不解的看着温禧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我未婚夫,为什么他不能再这里?”
“他在这里做什么。”
“陪我啊。”
薄湄危险的眯起眼睛,重复了两遍道:“陪你?陪你。”
“是的,陪我,呵护我,照顾我。他做得很好。”温禧挽住孔玉梁的胳膊,孔玉梁脸再次脸一红,同时他又觉得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姐和自己的未婚妻之间气氛有点诡异,他打圆场道:“你好,我是孔玉梁。请问您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感兴趣的是,你身边这位,和她肚子里那位,是你的谁?”
“她是我的未婚妻温禧,她肚子里那位当然是我们的孩子。”孔玉梁说完,就与温禧四目相对,温禧点点头。
“好,很好。”薄湄也点点头。
孔玉梁再去看这位美丽小姐的眼神就差点吓了一大跳,难道他说错什么话了吗?他觉得她可能误会了他,就强调道:“我们回南方就会立刻结婚。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祝福?我没有一句祝福给你,孔先生。一句都没有。”薄湄盯着温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在玩我,你要玩死我,是吗?”
温禧笑着摇摇头,“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玉梁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薄湄握住温禧的手,就这样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孔玉梁嘟囔道:“哎你是谁啊,你小心点。”
“没事。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五年没见面了。”温禧的手被攥得生疼,她深吸一口气,凑到薄湄耳边说:“我和玉梁已经五年了,你以为我们不上床吗?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同、性、恋。在我去占木河找你之前,我就已经怀孕了。我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是玉梁和我的孩子。和你无关。”
“正如你弟弟薄洄猜测的那样,我是耍你的。”
薄湄立刻气得心跳的飞快,她怔然的松开温禧。
“你真是太自负了,你以为我真的会留下你的孩子吗?”温禧揉了揉手腕,“薄湄,我和你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