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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他。但不是那种喜欢,像你和小新一样……不对; 你们不一样,你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跟他没关系。”微信的震动声打断了我们,我随之搂住她的后颈。
我抱着易溪的后颈,撩开她的长发,在她后颈上细细密密地吻。我又把头贴在她的颈窝里,易溪的手随之插·入我的大腿缝里。我匆匆瞥一眼手机屏幕,鲜明的三陀大便,来自易新不耐烦的召唤。我夹紧了易溪长驱直入的手,“他们都等急了。”
易溪在我唇角落下一吻,“我们出去吧。”
餐桌上的菜已经撤下去了,我和易溪坐上宴席的时候,开始正式上甜品。易新准备离席了,易叔叔问她去哪,她说出去一下。易叔叔又追问了一下,易新就说,“爸爸,我长大了。”
“小兔崽子。”易新走了,易叔叔才敢说。
原来易新也是“小兔崽子”,只是被学霸的光环笼罩着,我还以为她在家和我不一样。原来都是一样的,都是父母心中的“小兔崽子”。
威廉和易叔叔说着公司里的事,威廉现在不仅是小姐姐的“青梅竹马”,还是小姐姐的同事。我已经不是小姐姐的同事了,我只是小姐姐的媳妇。这么一想,我还是“棋高一招”。同事有媳妇重要吗?多么显而易见。不用小姐姐来跟我解释,凭她猴急的程度,我也能充分肯定地相信她。
我张着耳朵听他们聊天,易叔叔对威廉点头了半响,大'概脖子点酸了,终于轮到我了,“小爽,过完年就去星辰吗?”
“嗯,说好了。”我点着头,捧着红茶轻啜一口。老半天才理我,我也需要拿点乔。
“那给你什么位子?”易叔叔继续问。
我放下红茶杯,“也没说什么位子,就让我先进去。”
易溪的手指戳了下我额头,“吃蛋糕。”
我别开脸,“不想吃甜口。”正餐又甜食,不胖死才怪。
易溪扳过我的脸颊,逼着我对视她的眼睛,她冲我眨了眨眼,有些暧昧的语调,“吃不吃嘛?”
我的眼睛转了转,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我有点别扭,闷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一开口,易溪就把奶油拉花塞进我嘴里。蛋糕上的白色奶油拉花,我感觉能胖一斤。
想吐。
易溪瞪我,我含泪咽下去了。排除胖不胖,我也实在不喜这种口味。易溪是故意“逗”我的,平常无论如何围追堵截,我都告诉她“没门”两个字。今天开了门,她又恶趣味地塞了三朵。后来还加了巧克力片,巧克力棍……易叔叔打断她,“可以了。”
易叔叔看着我的脸色,“不想吃就吐出来吧。”
我忙咽下嘴里的一口,“不碍事,挺好吃的。”
“你就惯着她。”易叔叔说道。
易溪没有愧色,而是“羞怯”地看着我。笑了笑,用纸巾揩了揩我的嘴角。
我躲了一下,我很害羞在人前“秀恩爱”,我捂着嘴巴,其实也在捂着脸颊,“差不多了。”
“回去过年吗,晚上?”威廉问我,用他笨拙的中文。
看上去还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怕自己表达不清,我会听不明白。他又用英语问了一遍。
“嗯,回。”我简短地说。
对于国际友人,我还是很欢迎的,只要不跟我抢对象,可以交朋友的。我和威廉碰了下杯,“祝你在中国的新年快乐。”
威廉一脸柔情地笑了笑,“威廉王子”的光辉至此笼罩全身。诶,真的,要不是姬佬,我觉得他骑上白马就可以娶公主。讲真,YY是没罪的,只要不走心,不说出口,潜意识是无限自由的。当然,潜意识不代表主观想法。
“叔叔,您别忘记您说的话。”我捧着红茶,对着易叔叔举杯,“三年为限,我要是在星辰做大做强了,您得让易溪娶我。”
易叔叔明显楞了一下,好像什么错了一样,又好像没什么不对。易溪遥遥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爸爸,是她娶我。”
易叔叔恍神过来,赶紧嗤我,“你怎么能这么奸诈?”
谁奸诈?我心里叫屈,您不奸诈,您让她娶我!
我上前和他的杯子碰到一块儿,“都一样,都一样,就这么定了。”
易叔叔愣了一会儿,才说:“哦,好。”
“但你要继承董事会才可以,不是当个部门经理就算了。”易叔叔补充道。
这下换我愣神了,这难度太高了。我还想说,埋头苦干几年,混个部门经理算了。易叔叔真是“老奸巨猾”,已经洞悉到我给自己的打算。
“哦,好。”我只能答应下来。
今儿个是年三十,不宜冲突,不宜约架。我问威廉要不要挂门笼,看他一脸膜拜的样子,我想外国友人一定是很好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熬夜看盗墓小说,今天就起迟了,早上没写多少,现在准备出门。
第82章 小新和小纪
我去贴窗花; 易溪靠着我往庭院外看。易溪叫我看庭院; 我正忙活着刷浆糊; 让她自己看。易溪掰着我的脸; 朝外看,她现在懒得废话就掰我脸。我一看; 有什么呀,不就是有钱人的庭院; 灌木丛生得很茂密; 树荫覆盖率广袤嘛。大冬天的; 要树荫覆盖率干嘛?又不到小树林里面野合。想想而已,好端端的高床软枕不上; 干嘛要去草地里翻滚; 滚出一身冻草……夏天的话,我考虑试试。
“有什么想法?”
“这天气不合适。”
因为我蹲在窗台上面,易溪捅了我屁股一下; “分手还得看天气?”
“什么玩意儿?”我从窗台上跳下来,屈指弹她脑门; “你脑袋坏掉了?”
“不是我。”我的脸变成了肉夹馍; 易溪用她两只温热的手掌扭着我; “你看,小新和小纪。”
可不是小新和小纪嘛。我瞅着楼下铁栅栏外面的俩人,俩人都是侧身对着我们,看站姿很拘谨,小纪说一会儿话就扭头; 扭头就是梗脖子,一梗脖子就不说话,回头对视小新的时候又开始说话。小新抬头扯他袖子,小纪既然敢挥掉,小纪又开始梗脖子了……我让易溪赶紧拿把瓜子,易溪干脆打掉我的爪子。
“你怎么知道谈分手?”瓜子不吃了,我趴在易溪后背上扭她耳朵,同她嬉闹。
“起开。”易溪又模仿我先前的腔调,手往我屁股肉上捏。
我躲着屁股上的咸猪手,“起开是没门了,压死你倒可以哈。”
我嬉笑着往易溪身上压,两脚离地,重心往下使劲,易溪奋力掐了我大腿一把。
我自己跳下来了。
“为什么是分手?”易溪转身看着我,又把问题捡回来了。我还以为我成功丢掉了,结果她又捡回来。头一遍是我主动问的,因为不问不合适,问一遍再搅混最合适,可是她偏偏捡回来了。我感觉大劫难逃。
“被我知道了她喜欢你,所以她一定是谈分手,因为没有瞒着的必要了。”易溪直视着我的眼睛,“你说是不是?”
我说,“呵呵。”
“最讨厌你说呵呵!”
“嘻嘻。”
“也一样!”
完了,又冷又烈模式了。傻溪溪这会儿隐性了,成熟易溪上线了。她跟她妹妹是轻算,跟我是重算了。我有种预感,就在易溪和易新说开那天,我就觉得,易溪回头得找我另算。你看,女人的第六感。
“那就是呗。”我提起浆糊捅,拿走剩下的窗花,“我到隔壁去刷了。”
“我还没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都翻篇了。”
我已经走远,易溪还跟上来。我干脆转身看着她,她的不满,我其实也理解。都是女人,没什么不理解的,想过去,又过不去呗。
我绷着脸,“我保证改,以后看见同性不说话,看见异性才说话。”
“那不憋死你?”易溪又气又好笑的样子,想忍着,又让我发现了她在笑。
她一笑,我也想笑。“那怎么地?媳妇不高兴,我就得憋着,憋死也算我活该。”
“哦,那既然是你主动立誓,那我们先说条件吧,让我逮到一次怎么算?”
我把浆糊捅放下,窗花也放下。开始上下打量她,易溪抱臂站在一旁,脸上写着傲娇,脚下划着圆规,气焰相当嚣张。
嘿!我逗她玩呢,她还算我立誓了?我这不逗她,她臭脸。我这一逗她,她还算我主动立誓?这赔本买卖做的……
“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脱下袖套准备撤了。
“你怎么这样!”易溪拿袖套丢我后背。
我回头冲她“略略略……”
“使用武力值算家暴啊!”眼看易溪追上来,我又要开始今天第二轮的——生命在于运动。
老陆吧,先前邀请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推着他,要把他往家领了,我感觉压力大了。苏泽先前打我电话,我还在易溪家的时候,问我几时回来吃饭。离年夜饭的时间还早,今年他打算自己下厨,用面粉裹着炸好了一些海鲜,让我回家吃。
沈颜把老陆交给我,就去参加她自己的家宴了。我开车带着老陆往家赶,我已经回来比较迟了,苏泽都打了几通电话了。下车是我推着老陆,老陆坐着轮椅,今天他也没带司机,司机也回家过年了。我寻思先把他带上楼,然后再下楼拿他带的礼品。
老陆这病,我看得还是挺糟心的。就上楼梯的时候,我把轮椅折起来了,老陆自己顺着楼梯的扶手往上走,我要扶他,他嫌我没扶手好用。他自己胳膊撑着扶手往上走,我从来不知道他病成这样,已经影响到他的行动力了。他上楼下肢无力,完全靠胳膊硬撑。近三十级的台阶,他走得相当缓慢。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摁着大腿,走两级,歇一下腿,看那样子,小腿还有点抖,老陆是在怕摔。我很诧异,怎么肝癌也会影响下肢的行动力吗?
“你……是不是……要不我们回医院吧?”我站在老陆身后,提防着他随时会摔倒的可能性。
我挺心酸的。你说,以前真不觉得,现在心里放下恨的时候,再看见他这样,我心里还挺心酸。我是不想承认,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别当我是人,当我是动物,动物它都有血缘的归属感。看见他这样,我除了心酸,还有点自责。我对他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
“别,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在医院待。”他坚持爬上了楼梯。我赶紧把轮椅给他撑开,让他坐下。
我刚才是有点冲动。苏泽还在家里等着,我就想着带老陆去医院过年。我确实没考虑到苏泽,老陆能坚持留在我家过年,我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我不用三头跑了。我答应易溪,吃完年夜饭,陪她去放烟花,陪她去“午夜梦回”。“午夜梦回”是年轻人的活动,在青春广场举行,易溪一早就拿到了宣传单,兴冲冲地让我陪着去。晚上我们准备一起过去玩,问了易新,易新说看情况,无聊的话,就陪我们俩去耍耍。
原先我还想着,到了我家,让老陆自己发挥,怎么着,苏泽对一个病人都不能挥起扫帚吧。现在我又变卦了,我心酸了。我想着,还是我来吧。老陆这个样子,不能让他挡在我前头。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有女人的笑声,还有苏泽的跑动声,苏泽穿着拖鞋“哒哒哒”地来开门了。
“回来……”我估计后面还有话,看见陆乘风的时候,他咽下去了。
“干嘛啊你,带回来?”苏泽拽了下我的袖子,也不是去屋里说话,感觉就跟拽我耳朵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