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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叶挂东南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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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南宫雅想明白了,马车也停了。

    此时天色已有些暗,南宫雅这才发觉,马车停在了个荒郊野岭。四处都是密麻麻的大槐树,依稀可见不远处有一处庙宇,暗沉沉地蛰伏在一片荒草枯树之中,看着竟有几分鬼气森森,十分骇人。

    灵邪村的遭遇犹在眼前,南宫雅吓得打了个寒颤。

    流徵却已轻身一纵,跳下了马车,落地之后便转身伸手来扶她。只是不知是不是南宫雅的错觉,流徵的面上似乎带着点笑意。

    “傻丫头。”

    傻……傻什么?

    南宫雅陡然瞪大了眼睛,尖着耳朵恨不得再听一次。可流徵那一句低低的笑却很快收拢了,又恢复了那副正经严肃的样子。

    “快下来。”

    南宫雅又瞥了一眼那座阴郁得有些可怕的庙。看流徵的意思,她们今晚是没办法赶到下一个城镇了,所以只能在这荒郊野岭找地方将就过一夜。

    “不必害怕。”流徵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伸手扶住南宫雅的手,顿了顿之后又补了一句,“……有我在。”

    南宫雅心中一暖,好像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借着流徵的搀扶,南宫雅拎着裙子顺势也跳了下来。

    流徵虽然并无真正露宿的经验,但之前与隆兴镖局的人来往甚多,倒是从那个叫章承轩的镖师那里听了不少外出行路需要注意的事。她让南宫雅在一旁等着,找了处不显眼的矮树丛,将马车拉了过去遮盖好,再将两匹马拉进院子,栓在草丛附近。

    等确认一切安顿好之后,流徵又拿了火折子先进破庙里四处搜寻了一遍,烧了些蛛丝,略微拾掇一番,这才喊南宫雅进来。

    这破庙看来已经有些年头,左右各有几尊早已辨不清面目的金漆落尽的木胎佛像,香案供桌也都残缺不全,七零八落地倒在一堆。正中央的大佛歪倒在一旁,露出背后墙上的一个大洞,不知是否有人曾经试图修补,那大洞上还耷拉着半幅黑漆漆的布帘子。

    两人扫出一块干净地方,又拾柴点火,围着火堆烤热了干粮吃了。

    外边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似乎还能听见远远有野兽尖啸之声隐隐传来。

    南宫雅从来没在这种地方过夜,心中实在害怕,缩着身子拼命地往流徵身边挤,一边挤一边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山中的夜晚亦有些寒意,挤在一起才暖和。

    但南宫雅很快便发现有些不对——

    一点也不暖和,甚至……好像还有汩汩寒气沁入她的身体,冷得她直发抖。

    南宫雅心头一紧,回过头来一看,竟发现流徵的面色白得可怕!她似乎还有些意识,眉头紧皱,额上布满冷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然而最诡谲的是,她的面上,手上,似乎还能看见皮肉之内有一股股不断涌动的力道在四处流窜。

    这是……寒毒……反噬?!

    不可能!

    南宫雅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流……流徵……”

    流徵在锦葵山庄时上擂台与上官策云比武之后,寒毒便又莫名地发作了。此后为了给她驱寒疗伤,隆兴镖局的廖威也在山庄了多住了一段日子,每天尽心照料。而锦葵山庄的庄主段沐天和上官策云的爹上官鸣也都送了不少滋补的药品来,不知是看在南宫家的面子上,还是故作姿态。

    廖威当时也提到过此次流徵的症状看起来比上一回要严重得多,很有可能会调治不当引起反噬的情况,所以那一段时间,南宫雅每天都盯着流徵,恨不得将她一根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生怕她又有什么反复。

    等到后来廖威看过之后确认情况已经稳定,不会有大碍之后,他又留了赤火丹和调息运功驱除余毒的方法,才匆匆下山,离开锦葵山庄,回去办他自己的事。

    所以……

    照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

    不可能在这么久之后又突然寒毒反噬!

    南宫雅快要急哭了,她一筹莫展,只能抱着流徵朝火堆面前靠,又不停地给流徵捂脸搓手,拼命地想要让她的身体暖和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做,都仍然慢慢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冷。

    徒劳无功……

    “流徵……”

    流徵此时的情况远比南宫雅所想象的更为凶险。南宫雅所想的并没有错,流徵此时根本就不可能会突然寒毒反噬。造成此刻危局的,是流徵体内的另一种莫名的力量。那力量分为三股,由她的左手肘,右腿弯,心口大穴三处地方突然泄出,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在她体内不顾方向上下乱窜,仿佛三个不受控制的顽童,四处厮打胡闹,全然不听摆布。

    这力量不但自身诡异难测,不知如何竟然还找到了流徵内腑之中所残留的寒毒,又在其中肆虐滋扰,将寒毒带引而出,并渐渐加入其中,反噬她的身体。

    流徵能感觉到这其中细微的变化,却因为浑身冰寒剧痛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雅已经抱着流徵哭成泪人。

    而流徵却一边强忍着剧痛,一边拼命地转动脑子去想。老怪物的寒毒,赤火丹,廖威的化毒手法……上官策云的剑气,寒毒突然发作厉害……调息的法门……不对!流徵脑中突然有念头一闪而过。

    手臂,腿,心口……

    这三处地方,似乎曾经都遭遇过同样一件事,那就是……曾经都被璃花珠打过一记!

    ……

    “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就靠我往日闹着玩的时候创的那点招式?”

    ……

    “那些乱七八糟的学了有什么用?你忘了,你可是姓叶的,凌云剑法就在你脑子里,你背上负的是凌云剑!”

    ……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

    流徵双眼微睁,突然明白了。

    “南……啊……”她好不容易费力开口,却变成一声低低的喘息,“瓶……”

    “流徵?你……你说什么?”南宫雅总算感觉到她的动静,急急地拽着她胳膊问道,“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瓶子……”

    “瓶子?”南宫雅有些莫名,却又很快有些懂了,“你是说……瓶子?什么瓶子?瓶子在哪里?”

    可流徵却已痛得将嘴唇咬出了血印,竟一时无法回答她。

    南宫雅干脆直接在她身上翻拣起来,袖口,荷包,衣袋……摸了半天,总算找出了一个青釉瓷瓶。她一下拔开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一颗颗黑色药丸。此时南宫雅也顾不上细想了,干脆一咬牙拿一颗塞进了流徵嘴中。

    其实流徵突然想到瓶子,也是怀着赌一把的心思。

    当时她娘留下了那一瓶药丸,流徵本以为是什么滋养身体的补药。只不过那一阵子她被南宫雅强塞了不少补品,担心会有所冲突,便只是先收了,而并未吃。可此时一想,那药丸却极有可能是与她身上被璃花珠打出的三道怪力有关。

    那药丸酸苦发涩,一吞咽下去之后便化成了一股热流,缓缓沉入丹田。

    而那三道乱冲乱撞的怪力一遇到这热流,竟然速度变慢,渐渐地安分了下来,痛感也随之缓缓减轻。

    “流徵,你……你有没有好一点?”

    “好了……些。我只怕是……”

    流徵此时正尽力感受着体内的几道力量,而她的脑子里很快就想起了一套心法口诀。

    那并非是廖威所教的基本的内功法门,而是她离开住了十七年的家时,一口气背下来的凌云剑法。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明明很纯洁的词汇却会被屏蔽(#‵′)凸

    明天星期六了!

    所以……

    也许(只是有可能的意思)会晚点更,尽量在中午吃饭前更吧==


☆、037。修炼

  此时;流徵能想到凌云剑法的内功心法口诀,完全是因为体内三股乱窜的真气作祟,这才带动了她的思绪——

    这样的状况很像是修习了内功心法之后化成的。

    凌云剑法讲求的是三个要诀,一是轻,二是快,三是狠,对应其身分别是腿;手,心;由此修炼出的三重境界为“凌空”,“凌风”和“凌云”。“凌空”是形容起剑之势的轻灵飘逸,练成第一重,举重若轻,飘忽不定,对敌之时可令人捉摸不透;“凌风”说的是出招之速,练成第二重,剑招出时迅若飓风之疾,一般高手全来不及反应;“凌云”则是形容最后一重的境化,修炼到这一步,便犹如凌驾于云端,有睥睨天下之力。

    按理来说,修炼凌云剑法的人应是由第一重最基本的“凌空”开始修炼,再到第二重,最终才能炼成第三重。

    但流徵的爹叶霖风在练成这套剑法之后,却又钻研出另一种古怪的用法来,那就是将这三重功夫分裂成三股不同真力,以阵法相连,竟然能以三大招数幻化组合成更多威力可重叠的变术。

    叶霖风在凌云剑法册子上对这些有简单的相关记录。

    而流徵此刻却感觉自己的情况与叶霖风完全相反。

    假使她体内真是“凌空”,“凌风”和“凌云”三股真力,但很显然,这三道力量却并不受她所控,反而不断在她体内捣乱。那么,如果她想要将这真力为己所用,就必须要想将这三道分裂出来的内气归拢起来,合并为一。反之,她若是置之不理,却极很有可能在反噬之下静脉错乱,爆体而亡。

    ——这是流徵推测猜想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可她毕竟从没有修炼过这一法门,对其了解不多,不知过程之中会否发生什么变化,再加上此刻又身处于一个荒山破庙之中,身边还有个需要她保护的南宫雅……

    流徵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

    不过南宫雅虽然天性单纯,却聪慧伶俐,最擅察言观色,再加之她一心爱恋流徵,时时刻刻都留心她的神情举动,早将流徵的心性脾性摸得j□j不离十了。此时见流徵面色稍缓却神情有异,便知反噬之事还未能全部解决。

    更何况,流徵下意识地说了半句。

    “我只怕是……”

    南宫雅隐约有些猜测,便开口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流徵稍稍犹豫,略微点了点头。

    此时她体内虽然仍有几股真气乱窜,但也许是刚服了药压制了一些力道,令她暂时已无大碍,只是浑身乏力,仍有些没恢复过来。

    南宫雅原本因为要露宿荒野破庙而害怕紧张,可此时遭逢变故,却让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腔勇气,急急道:“还需要什么药或者什么东西,我们一同想办法便是。若……若是你不能动,就让我去!”

    流徵微微一怔,却问她:“你不害怕?”

    “若是你丢下我一人,我自然害怕。”南宫雅顿了顿,又看了流徵一眼才道,“可若是为了你,想着你在此处等着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害怕,也不该害怕!不过,你放心,我虽然肯为你拼命,却也会为了你保重自身,所以我……”

    “我不用你为我冒险,也不必拼命。”流徵打断南宫雅的话,摇了摇头才道,“我只要你在此处守着我不离开半步,但……”

    “什么?”南宫雅有些着急。

    “但我却不知自己要何时才能醒来。”流徵压了半句话没说,那便是“我也不知自己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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