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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妻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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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了我们公子许多银子,我们讨债。”胡扯扯个谎道。
    “骗钱,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管她什么人,你就说知道,或者不知道。”
    “知道。”李幼渔指了一个错误去处,料无人敢把余宛棠怎么的,那可是余宛棠,只是这个惹祸精,还报出‘姐姐’来,这分明是嫌她平时生活太单调,给她找事来着,李幼渔咬着唇,心里吐槽着。
    “阿欠……阿……阿,打不出来,可恨,谁在念叨奴家的坏话……阿欠,总算通气了,好舒服!”
    一个舒服的喷嚏打出来,余宛棠陶醉的很,美得都快冒泡了,这一袋银子可有点儿分量,能买不少东西,家里的锁要买几把,她去了锁匠铺。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都是要花钱的,这叫‘天上掉下来个银袋子’,正好她穷着呢,就有‘财神爷’来向她报到了。余宛棠甩着银袋子,进了锁匠铺,完全没想过李幼渔已经来到了镇上,还找到了她摆摊的地儿。
    李幼渔环顾四周,就是找不到余宛棠的身影。
    “人咧?”她找着了胡子大汉,“大叔,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在卖鱼?”
    “不知道!”胡子大汉提起余宛棠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坏他生意,抢他地盘儿。
    “不知道?”李幼渔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位该不会是昨儿被余宛棠给欺负的那位,那她可得讲究点说话技巧了,她改了口气,恶狠狠道:“真他娘的走了邪门了,那贱人欠我的五两银子到现在还没有还,我找她,偏她又不在。”
    “讨债的?”胡子大汉感兴趣了,一听到有跟他‘同仇敌忾’的,自然要指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嗯。”
    “我刚想起来,她好像往那个方向走的,走没多久,你要是脚程快一点,应该能追得上,说起那个什么来,还真不是个东西,昨儿抢我的地盘,今儿抢我的生意,她这是坏了卖鱼人的规矩,一百两银子卖两桶鱼,我的天,天价,偏偏有蠢货上当受骗,那位被骗的公子,也在找她呢!”
    “是么,真真可恶,她还骗起来了,真是罪大恶极,多谢大叔指点,我这就找她算账去。”李幼渔甩着两条膀子,尽量装的怒气冲冲一点,找余宛棠去了。

  ☆、第35章 抢台词

第三十五章
    李幼渔找了去;找到了锁匠铺,打听了余宛棠是否来过;老板说见过;那姑娘还买了好几把锁,是他今日的‘大顾客’,可是已经走了,不知道往哪里去了,李幼渔又没见着;心里面一阵沉闷,那种感觉谈不上失落。
    她干脆不找了;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找余宛棠;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看不过眼去,余宛棠那样一个大活人,大仙子,臭美又牛逼的一塌糊涂,她对她的担心,完全是没有道理的;她往回走;一直走到镇子与乡下的接壤处,那里有一棵大树,她坐下来靠着休息,这里是余宛棠的必经之处,一定会等到她。
    李幼渔等着等着,呼呼的睡起来,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儿。
    此刻,余宛棠正在布料铺,要问她为什么去,还不是上次李幼渔说了什么‘下垂’之类的,让她心有戚戚焉!她这心里揣着小心思,可留意着,还有她想给李幼渔做些东西,例如:肚兜,荷包,袜子,鞋子什么的,显得多贴心,没准李幼渔一感动,立马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强说不来,只得迂回行动了。这年头,为了一点小心思,还得九转十八弯的动脑筋,当真不容易,余宛棠裁了许多布料回去,学习怎么做一个‘贤妻良母’去了。又买了一个浴桶,谁叫今日进账丰富,得让李幼渔洗上澡,那时候说不定,李幼渔一感动……
    余宛棠一笑,一双桃花眼,笑出了月牙弯。笑眯眯的多好,里头闪现着希望之光,喜悦之光,衬托着她无比的容颜,醉倒了路上的行人,她拉着小板车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只是一到无人之地,她就爱使点小法术,不使,时间长了,会生锈是不是?她就这么一阵风似的从岔路口过去了,过去了一段路才觉得眼角似乎瞥见了什么。
    “那是姐姐吗?姐姐怎么会在那?”她心里不愿意返回去,可是又怕自己错看了,心里惦记这事,要真是那可怎么了得,余宛棠第一次回头了,回到岔路口,看的真了,才知是李幼渔,李幼渔双手抱团儿,歪着头,靠着树在打呼噜,样子可爱的不行,余宛棠轻轻的笑出来。“还真是她,这个冤家!”
    余宛棠放下了小板车,走近了李幼渔,拔了根草扫李幼渔的鼻子。李幼渔动了几动,雷打不动的睡着。余宛棠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冷冷睨着她。
    “李幼渔!”
    “啊,谁叫我呢,谁叫我呢……”
    这么灵光,一叫就听见了?李幼渔在做梦,继续换个方向睡着。余宛棠噗嗤笑出来,去抱李幼渔上板车,这回可把李幼渔给弄醒了。
    她一睁眼睛,就看见自己在余宛棠的怀里。
    “鱼丸汤?你怎么在这?你又到我梦里来遛弯了是不是?”李幼渔把头把余宛棠的怀里一歪,触脸是一团软绵,还带着温度,她立马拨正了头,冲自己的脸上一捏,使了劲儿,“痛,我不是在做梦。”
    “你现在就是在做梦。”
    “余宛棠。”听见余宛棠的声儿,她确定自己醒透了,从余宛棠怀里下来,拉着她就是一顿批,“我今儿下午眼皮子一直跳,就知道你出了事,你又惹麻烦了是不是,我可都听说了,你骗人家银子,余宛棠,虽然我们不富裕,但是这种事怎么能做呢,你知不知道现在人家到处在打听你,要不是我机灵,你几乎要被抓住的,不,是我,我要被当成人质抓住的知不知道,你还嫌弃我的日子太安静还是怎么的,还报出姐姐来……”
    余宛棠用手指塞住自己的耳朵,李幼渔拉过她的手,“不许塞耳朵,你要听我把话讲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过晚来的青春期吗,还搞叛逆……”余宛棠第一次觉得李幼渔啰嗦起来的功力,似乎不逊于她,吐槽的这样狠,唾沫星子都漫天的乱飞。
    她就一直看着李幼渔说,李幼渔检查她到底有没有被欺负。
    “姐姐。”
    “什么?”
    “李幼渔。”
    “有话说,二个字,三个字的崩什么?”
    “你在担心奴家?”
    “谁担心你了,你——”余宛棠一把拉过她,紧紧抱住她。李幼渔当下说不出话来,余宛棠的动作来的太快,她还来不及思考,等明白过是怎么一回事,想说什么,又直觉的闭了嘴,余宛棠安慰她,轻拍她的背。
    “余宛棠。”
    “嘘,不要说话,这样很打扰气氛的好不好?”
    气氛,这臭女人在说什么,尽说些莫名其妙的。“姐姐你知道吗?你今天来找奴家,真的让奴家很感动,很感动,奴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奴家,奴家有生以来感受到了爱。”
    “停!”
    余宛棠松开李幼渔,问她道:“咋了?奴家说的不对吗?”
    “初步说,有点儿跑题。跟爱不爱的没半毛关系,你不要会错了意。”
    余宛棠愣了一下,笑道:“你在介意这个吗?哦,原来你是在介意这个,你在介意这个……”她一句话重复好几遍,还语调各有不同,害李幼渔气恼的把她怨了好几遍,余宛棠明摆着是故意引她遐想,这个余小妾。她突然往前一凑,很认真的对李幼渔说,“姐姐,你哭了,你一哭,奴家就不知所措,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这台词‘似曾相识’,李幼渔明白过来了,余宛棠在抢她的台词。
    “喂,不要重复我说过的话,虽然没有什么侵权问题,但也不许你说。”她哪里哭了,分明是‘沙眼’发作。
    “你在害羞。”
    “谁害羞了,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奴家知道的,你就是害羞,你不说,你就是害羞,你很在乎奴家是不是?在乎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奴家怎么知道呢?”
    李幼渔看着余宛棠,很怨念,很怨念的。“闭嘴!回家!”
    “好吧,你不想让别人听见,那我们回家说,说它个昏天黑地,说一整晚上,你会的是不是?走,拉奴家回家。”她爬上了小板车,钻进了新买的浴桶,美滋滋的等李幼渔伺候。坐在浴桶里的时候,余宛棠说:“李幼渔,你今天对奴家好的事,奴家会记一辈子。”
    “哼。”她才不相信,神仙都是些吹牛皮说大话的。“你的一辈子那么长,反正我又看不见,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说话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余宛棠才不理她,她说过记一辈子,自然记一辈子,不过时间可能真的会很长,到时候会忘记吧!她舒舒服服的躲在浴桶里,李幼渔不拉车,到走过来亲眼瞧了。
    “哪里来的新浴桶?”
    “买的,你才发现?”
    “嗯,不错。不会是用骗来的钱买的吧?”
    “你的潜台词是不是想说,你不会用它?”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那钱来的不地道,但浴桶它是买来的,我是怕你为了省两钱贪小便宜,要不要今晚回去泡澡?”
    “好啊。”余宛棠神采飞扬,“奴家坚持洗鸳鸯浴。”
    “你又在乱想了。”李幼渔拉着小板车回家,路上遇见返回来的胡扯一群人,余宛棠早看见了,把头缩浴桶里去了,就让车子安安静静的滑过这些呆子身边吧。但事实可不大美,胡扯认出了李幼渔,也认出了她的小板车。
    “站住!”
    站住?开玩笑。李幼渔拉着就飞奔,得跑快点才行。车上的浴桶早就没了分量,又遇上飞奔,早从小板车上滚下来,连新浴桶也不例外,余宛棠就在里面滚来滚去。“姐姐。”她的天啊,一点预兆都没有,就想滚死大仙么。
    余宛棠直觉自己两眼都在绕圈圈,要滚死她了。
    “姐姐,救命!”不要把平时对她的各种怨念,在这个时候发泄。
    李幼渔只顾着逃,可没有注意到车上的东西都飞了,等她回过头来,想看看追兵在何处时,才发现三个浴桶都没了。
    “鱼丸汤……”天啊,她竟然把人给弄没了。李幼渔人一转身,推着小板车就往前冲,“滚开,都给我滚开,不然我就撞飞你们。”
    胡扯一群人也发现了浴桶里的猫腻,“是她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兄弟们追上她们,我在公子面前给你们记一功。”许多人来抓李幼渔,他们是县令家的打手,会家子,手里都有点功夫,这个打拳,那个踢腿,李幼渔只顾拿板车当盾牌使,冲开他们。
    他们一见危险到了,都把自家逃跑的功夫使上,各自跳开好远。
    李幼渔赶紧转过车头,有人已经抓了余宛棠。
    “姐姐。”这声‘姐姐’叫的好不可怜,胡扯耀武扬威。
    “看你们还往哪里跑,演什么雌雄大盗,还合伙骗人。”
    李幼渔道:“谁骗你们了?你们有证据没有,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诬告可是要吃官司的。”
    “哈哈哈,诬告,这位卖鱼的姑娘骗了我们公子一百两银子。”
    余宛棠道:“胡说,是他自愿给的。”
    “可是你答应他要嫁给他,这总是事实。”
    “奴家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你想赖,我们这里多的是证人。兄弟们,你们都听见了是不是?”
    “同伙不得作证。”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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