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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过小婉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趁这机会,柳溢歌不忘表表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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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自洗浴阁回来,身轻如燕,走路都带着一股香风,柳溢歌跟在她后面,不断的用鼻子嗅着,偷闻香气。进寝宫的时候,又遇上小蝶,启温婉看了她一眼,进了屋里。
柳溢歌道:“你先坐着休息,我去给你弄好吃的。”屁颠屁颠的跑御膳房去,让人给启温婉炖补品了,一边数着手指,道:“红枣炖冰糖莲子羹,乌鸡炖汤,再加点大补的药材,什么灵芝啊什么的尽管多放一点。反正你们知道的补血的就多做一点,太子要是吃不掉,我替她吃。”
众人心道:“假公济私。”
她们就说堂堂大将军怎么有空到御膳房来传膳。
她们哪里知道柳溢歌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一是特地过来嘱咐这些人要做什么,第二,则是给启温婉空间,毕竟收拾身边人,总要给她们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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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待柳溢歌走开之后,启温婉把小蝶喊进了屋,她站着,手背在身后,只用背对着门口。
“小蝶你进来。”
“是。太子叫奴婢?”
“你办的好事!”
启温婉转过身,神态皆和之前不同,小蝶也察觉到了异样,太子和之前不一样。
“你和申夜萧串通了?”
“没有,太子,一定是柳将军冤枉奴婢。”
启温婉道:“看来溢歌没有说错,果然是你。”
小蝶跪下道:“太子,奴婢可是为了您的前程着想。”
“不要把这些道理搬出来,做了就是做了,本宫给你讲个故事吧。”脸斜着看了小蝶一眼,“从前有个好心的娘,怕孩子长大之后变成罗圈腿,她就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用布条把孩子的腿捆在一起,过了几个月,孩子长大了一些,解开布条之后,果然没有成为罗圈腿,这位好心的娘很开心,可是,你猜那孩子怎么了?”
小蝶摇摇头。
“他成了拐子腿,就是走路都会被自己绊倒的那种过分了的内八字。小蝶,你就像那位好心的娘,只是本宫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孩子,本宫和溢歌的事你是知道的,本也没什么,你爱告诉谁,是你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自作聪明想要骑到本宫的头上拉∣屎撒∣尿,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是什么后果难道你没想过么?别打量你做的事本宫不知道,你去皇上那告状了吧?”
小蝶被戳穿真相,脸色一片惨白。
“你为本宫好,本宫心领了,只怪本宫一直心太软,舍不得办你,到了如今,本宫仍不舍得,毕竟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天机山的那些日子,本宫现在想来,却是最快乐的,本宫想念那时候总是支持本宫的小蝶,可是什么时候这个小蝶飞走了呢?”
启温婉看了小蝶一眼,继续说道:“本来也不能说你错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坚持的东西,你要坚持正统,本宫不能说你不对,但是总是想用自己的想法来改变别人的想法,总是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想要控制别人,这就有点儿不能让本宫接受了,小蝶你是了解本宫的,所以你既然那么喜欢往祈调院跑,不如本宫成全了你,你人大了,心也大了,喜欢申公子,本宫也能理解,本宫会成全你们的,你下去吧。”
小蝶跪在地上,爬到启温婉的身边,拉着她的衣服道:“太子,太子求您不要这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请您收回成命,奴婢一点都不喜欢申公子。”一想到申夜萧的病,她全身不寒而栗。
“不喜欢吗?可是本宫为什么会觉得你特别的喜欢他呢?原来你也有不喜欢的人,那为什么那个时候就不能想想本宫,为什么要让本宫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你忘记了吗?你既然觉得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很好,那本宫成全了你,不是显得十分大方吗?你就不要再求了,本宫主意已定,你就为你自己所做的买单吧,不贵的,本宫相信你一定会慢慢的喜欢上申公子的。”
小蝶哭天抢地也没能换来启温婉的半分动摇,最后磕头谢恩出去了。启温婉的眼中含着泪,她最不想的就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可是侵略了她的底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见。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感激之心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谢谢谢谢。。。
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百三十章
柳溢歌从御膳房回到太子的寝宫;一进门,就见启温婉坐在桌旁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进门道;“小婉。”
启温婉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柳溢歌走到启温婉面前;就被她紧紧的抱住了腰。启温婉的头埋在柳溢歌身上,柳溢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听得启温婉低低的说着;“没有事。”可是说话的音分明变了个调儿;她不想说,柳溢歌也不去强求,只是把她的头抱在自己腰间,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启温婉忍了很久,终于哭出声来,虽然只是小声的饮泣,但因为压抑着哭声而颤抖的双肩,都说明着她此刻是多么的难受。
哭了会儿,她才止住泪。道:“溢歌,我不想那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做。”对于小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并不过分,但启温婉终究还是不忍心,对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妹下这样的旨意,是她最不想,也是最无奈的。
柳溢歌陪在她身边,听她的哭声,听她心中的难过,没有多言一句,她没有那种因为心疼启温婉,所以自己就一定要心软的习惯,她轻拍着启温婉,让她不再那么难过,这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事实总是残忍的,而启温婉不得不学会面对,就是这么回事。柳溢歌心里也替启温婉难过,但也只是难过而已。
启温婉哭完了,才擦了泪道:“对不起溢歌,突然哭起来,很奇怪吧?”
“没有,小婉能这样依赖我,我很开心,以后有什么难过的事也请一定告诉我,我永远是你哭泣时的手绢,只要你不忘记这一点,我就感激不尽。”
“怎么会?哪有人想做手绢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一直哭下去,你这个人真是——”
两人又要斗起嘴来,柳溢歌笑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笑着时的小婉,笑起来就像一朵向日葵一样,快乐的让人觉得刺眼。”
“有多刺眼?”
“有?”
柳溢歌想着该用何种形容词,沉吟良久。启温婉见她没反应,催着她道:“说呀,你怎么不说了。”
“像莲子羹一样的刺眼。”
启温婉嘀咕道:“哪有这种说法。”只是鼻尖也闻到了莲子羹的香气,是谁这个时候做这个来?有丫头端着汤进来,接连来了好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托盘,将汤盅一一的放在她面前。
启温婉揭开一个盖子道:“好香。”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猛吸了几口,还没有吃,就已经飘飘欲仙了,要是吃下去,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她一早起床没有吃任何东西,又饿了一阵子,正是:饿是世间最好的美味。俗话说:肚饿好下饭。启温婉扯了一只鸡腿吃了,一边吃,一边问柳溢歌道:“这是哪里来的东西?”
“是不是大早上吃这个有点油腻?”
“没有,感觉不错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有食欲,溢歌要不要也尝尝。”
“不不。”柳溢歌推辞道:“这个是给你补的。”
“补什么,我又没有受伤。”
“怎么没有受伤,受了大大的伤。”柳溢歌表情夸奖,亦有所指,脸色红彤彤的,启温婉一看就明了。
笑道:“你这人,怎那么的坏,老是想着不该想的。”
柳溢歌反驳说:“我才没有想不该想的,我想的都是该想的,想小婉是我人生中要做的头等大事,你不知道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一想你,几个春秋就过去。”
“你就吹吧。”
启温婉嘴里虽这样做,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毕竟一个姑娘家谁不爱听甜言蜜语呢,就是柳溢歌说的话,有点俗,但俗的可耐。她用搪瓷挖着红枣吃,一边逗柳溢歌道:“你要不要来一个。”
柳溢歌张大嘴道:“行,我也来一个。”
张口含住红枣,慢慢的嚼着,嚼着嚼着似乎能发现一点不一样的甜味,不由得十分满足。心甜了,吃什么都觉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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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柳溢歌与启温婉的甜蜜,小蝶与小洁几乎是在哭天抢地。小蝶打包了东西要走,小洁拉住她道:“你干什么突然要走,宫女私自出宫可是死罪。”
“小洁你不要拉着我。”
“我怎么能不拉着你,我、你、太子我们三个不是说好的么,要一直在一起的呀!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呢?”
小蝶道:“你不懂。人是会变的,那时候太子可是我们的姐妹,但现在太子是太子。也许,我早该知道这一点,如今知道却是‘为时已晚’,只盼有来生再和你们做姐妹了。”
小洁见她说的这般决绝,心里更是痛苦。一急,两条小瀑布就挂出来了,“小蝶,你不要这么说嘛,你告诉我,是不是跟太子闹矛盾了,好姐妹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干嘛非要冒着杀头的危险走呢?这样,你等着,不要走,我去求求太子。”
小洁夺门而出,小蝶在后追着,“小洁,你别去了。”
小洁脚程快,小蝶光说了一句,她人就不见了。
到了前殿,小洁更是哭势汹涌,道:“太子,奴婢要与您说话。”
启温婉一听有人咋呼,忙推开柳溢歌给她喂的红枣,道:“什么人在外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
“太子。”
小洁跪下道:“太子,是奴婢一时乱了,少了礼数您不要怪奴婢,奴婢实在也是迫不得已,您能不能不要让小蝶走?”
启温婉问道:“是她让你来求本宫的?”
“不是,是奴婢自己来的,她现在打包要走,可私自逃出皇宫,是死罪,她这是在找死,奴婢想着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说开的,为什么小蝶她非要走呢?小洁不明白呀,我们以前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么?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子,太子您告诉小洁,小洁不懂。”
启温婉站起来,走到小洁的身边,伸出手扶住她道:“小洁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是。”
小洁一边起,一边擦眼泪。眼睛已经哭红了,她抽泣着,等着启温婉跟她解释事情的始末,关于小蝶为什么突然要走。
启温婉郑重的说道:“小洁,这里不是天机山,宫有宫规,在天机山,你们怎样本宫是管不着的,可是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不遵守,将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蝶她没有做什么必死的事儿,但是她的有些行为,不但忤逆,而且是背叛,串通外人来陷害本宫,本宫能饶她不死,已经是本宫的仁慈,这也是给她长教训的机会。”
“怎么会呢?小蝶怎么可能让人害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