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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只好憋笑,俯首道:“是,奴婢晓得。”
启温婉自打发走柳溢歌,原以为这下好了,她再也不会胡思乱想,可是柳溢歌的身影却还是不停的在她眼前蹦跶,气的她想拿东西砸人,“柳溢歌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蝶道:“太子,是小蝶。”
“小蝶?什么小蝶,你以为本宫瞎眼了吗?本宫告诉你,别以为在本宫面前晃荡本宫就会允许你过来,本宫不会妥协的,你现在立马消失在本宫的面前,因为我快被你烦死啦。”
小蝶捂住耳朵,听太子抓狂的咆哮。可是这里哪有柳溢歌?
这一上午还没过去,太子就‘发疯’几次,叫错人好几次,逢人必定‘柳溢歌’,小蝶暗想:“是不是柳溢歌惹太子不高兴了,所以才会叫她的名字出气?”她就说么,太子就不应该跟政治态度不明朗的柳溢歌搅和在一起,没准就是前来试探太子虚实的。
这个柳溢歌她一定要防。
小蝶将太子异常之处告诉了小洁,小洁一听这个情况,竟猜测起其他的来,还神秘兮兮的告诉了小蝶。“小蝶,我看太子会不会是中了江湖中传言的‘失心散’,听说这种药无色无味,会让人神志不清,咱们还是快带着太子去太医院瞧瞧,别耽误了病情。”
“会有这样的事吗?”
小蝶不解,只是太子的事让她不敢马虎,就算这个‘失心散’只是江湖传言,亦或者小洁从哪里的江湖故事听来的,她现在是‘宁可信其有’。
两人商量完,就去找了启温婉,把事情的‘猜想’与她说了,“什么?你们说本宫中了失心散,不会吧!饭菜你们都不是一步一步检查过么?又有人试吃,大家都没问题,怎么到本宫这里就出事了?”可她心里却是一半信了,不然解释不通柳溢歌老是在她脑子里打酱油的事。
把身边的人认错,可是闹了不少笑话。
“咱们先去看看再说。”
没事最好,有病医病。
太医院得闻太子大驾光临,一个个跪倒在院门口。“老臣恭请太子,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谢太子。”
早有太医院的院长出来,把启温婉三人请了进去。一进去,便有一股浓浓的药味传进了鼻子,院长边走边问:“太子前来,不知有什么差遣?”
“没有,本宫只觉得微恙,劳烦太医给把个脉。”
“原来如此,那太子请坐下,让老臣替你把脉。”
“那就麻烦了。”
太医院院长年纪最大,一头银发,脸上也缀了几个老年斑,满脸的褶皱都可以当阶梯了,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出那张脸原来的模样,说话倒还清楚。她替启温婉诊脉,倒没查出什么异样。“太子身体很好,并没有问题。”
小洁忙抢白道:“怎么没问题,太子现在脑袋里出现了幻觉,老是把人认错,你再细细的诊一诊,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太子根本就没中毒,还请太子把病况给老臣说一说,老臣也好重新判断,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也没什么,就是老有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把身边的丫头都叫成了她,所以本宫觉得奇特,就过来问问。”
院子略一思量,道:“太子且容老臣与诸位同僚好好的商量看看,看看有没有有人知道。”于是告退而去,与众人商量去了。
小蝶在旁安慰启温婉,“太子不要着急,这里的太医都是闻名天下的饱学之士,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手到病除。”
启温婉淡淡的笑笑,她并不怀疑这些人。
这时有个小宫女,年方十七八岁的样子,手里托着茶托进来,给启温婉面前的杯子蓄水,又听其他人正儿八经的议论这些症状,她却是笑了。
她这笑声与太医院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院长很是恼怒的向她看了一眼。她便不再做声,依旧站着,服侍她们罢了。
太医们认真的商量着,启温婉却觉得坐的乏味,动了动身子,一边问旁边的宫女道:“你叫什么?”
小宫女忙上前回话,“回太子,奴婢海燕。”
“多大了?家乡哪里?”
“十八了,家就在帝都。”
“为什么进宫来,刚才为什么笑呢?难道太医们说了什么好笑的?”
海燕道:“回太子的话,家里姊妹几个,父母是养不活的,所以就到宫里谋了个差事,刚才绝非笑话太医,只是太子这个症状,奴婢却是晓的。”
小洁最冲动,还没等启温婉问话,她就抢先问了出来,“你快说,太子到底中的什么毒?”
海燕只好老实交待,“回这位姐姐的话,太子没中毒,这是相思病,奴婢在宫外的时候,却是有听说过。”
“什么是相思病?”
小蝶横了小洁一眼,这个武痴,连相思病还要问,没有相思哪来的病,这分明是说太子跟启思国一样,正处于春天这个季节嘛。
只是她不明白,柳满歌就在宫里,太子要是想见就能见,还要相思什么?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这太子果真是在天机山长大的,对世事都不怎么了解,这是有口难出,她得替太子谋划一下,把柳满歌约出来,他们谈一谈,没准这病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太子知道自己喜欢溢歌而百般纠结,查古书,要治疗自己的‘心理变态’。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启温婉若有所失的出了门;事情竟是如此简单;连一个小宫女都能明白。她竟然对柳溢歌产生了‘喜欢’情节;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她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小蝶、小洁见启温婉出去;呵斥海燕胡说八道,把太子给气走了,忙追了出去。
“太子。”
两人追了上去,“您不要太在意;这并没有什么。”小蝶试图安慰启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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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她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喜欢柳溢歌呢,这是多么奇怪?她可是跟自己一样的性别,启温婉心里乱极了,如今却又不能对小蝶、小洁说出心事;‘她们又会怎么看自己?’
启温婉回到东宫;把自己锁在屋里谁也不见。她的情绪糟透了,极需要有个心情的出口。坐在桌前,她思索着该怎么‘治病’,喜欢上女人,这简直就是变态,她未曾想自己会得上这个病,要是说出来,必定贻笑大方。
小蝶、小洁不放心,就一直在门外守着,这反而让启温婉更加发愁,打开门道:“你们都没事了,守在门口干什么,本宫又没事,只不过事情来的突然,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不要搞的本宫好像会做傻事一样。”
小蝶见她出来,道:“太子,你一句不说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您知不知道奴婢们真的很担心,喜欢柳公子又不是什么要紧事,若是您不好意思去,奴婢就把他请过来,你们说说话,好不好?”
“不要。”启温婉急着拒绝。
“这是怎么了?您不是一直最喜欢柳公子吗?”
“好了小蝶,这事本宫心里有数,若想见他,我自己会见,你就不要多操心了。”启温婉拒绝了小蝶的好意,也不想她把事情搞复杂了,毕竟是自己的感情,她需自己搞明白。
“您确定您可以吗?”
“自然。”
“那奴婢们就放心了。”小蝶拉了小洁走,“我们去做事,不要妨碍太子。”
“哦。”
小洁被傻傻的拉走,但是谁能告诉她太子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柳公子的?是柳溢歌的哥哥吗?传闻中的那个帝都第一公子的双胞胎哥哥,听说他们长的一模一样,上次没有细看,这次可要好好看看。
目送着小蝶和小洁,启温婉靠在门上,整个人都一阵虚脱,仿佛力气全被抽走。她的双眼无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她得找到治疗这个病的办法。
想了会儿,还是去了太医院。那里医书甚多,一定可以找到她这种病的治疗法。太医院的众人就这样一波一波的挤在一块儿,伺候着太子。
“太子,您到底要找哪本书,只要告诉臣们一声,臣们拿给您。”
“不用,本宫自己找,你们去忙吧,别管本宫。”
可是怎么能让她们装作熟视无睹,太子光临,就放太子一个人,万一事后计较起来,她们这些脑袋都不够切的。
但是启温婉真的不需要她们,有她们在,反而碍手碍脚,若是这事能轻易说出来,她又何必自己动手。“你们去吧,不要再在这里影响本宫的心情了。”启温婉冷着脸说道,众人一见太子变脸知道太子因为她们在而不高兴了,也就识相的撤了。
众人一走,启温婉才缓和了下来。有时候人太热情,也是麻烦。翻来一些名字‘奇异’的书,可是翻了半天也没有女女恋。
启温婉心里一寒,心道:“难道这是不治之症?”
也对,这样的事自古都未听闻过,怎么可能会有良方,启温婉开始发愁起来,想着要是任由‘病情’发展下去,恐怕到最后无药可医了。
走出太医院,众太医直伸着脖子目送着太子出去,之后便老实的把头埋在医书里。
回到东宫,启温婉的脸上仍是一派‘毫无进展’‘苦大仇深’,若论起根由来,还是因为柳溢歌。她想着自己现在在受苦,指不定柳溢歌有多开心呢!
“都是柳溢歌。”
千寻正在启温婉脚边打转,主人现在的表情很纠结,为了它的幸福生活,它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正打算四肢脚往后退,就被启温婉发现了。
招手道:“千寻过来。”
“呜呜。”
不要!主人的脸好臭臭。
可是奈何它人小言轻,就算发言了,也没人听得懂,它真个儿是有苦难言。“千寻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没有柳溢歌陪你玩,其实我也不高兴,我让柳溢歌别到咱们这里来,她一来,我就爱乱想,我都快愁死了,感情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一人一狗苦逼的两张脸。
启温婉就这样苦大仇深了好几天,终于让她想到一个好办法,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柳满歌。她这样独自一人纠结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她要去见‘男人’,她要让自己感觉,她是喜欢男人的,至于柳溢歌不过是深厚的友谊。
小蝶在听到她的吩咐后,也显得十分开心。
“太子,奴婢马上就去祈雨院宣您的口谕。”
“不用,本宫自己去见他。”
也许见到之后就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因为喜欢柳满歌而绝望,导致把感情转移到了柳溢歌身上。
小蝶见太子这样高兴,也替她开心,她笑道:“好,奴婢们就等着听您的好消息了。”
启温婉到祈雨院并未有人通报,只有小柳在院子里,扇火烧水,一见太子来,立马就跑。启温婉喊住她道:“你跑什么?”
小柳只好站住道:“奴婢叩见太子。”
“免了,你家公子在吗?”
“在!奴婢这就去屋里通知她。”
小柳巴不得来个身外化身,柳溢歌正在屋里睡懒觉,衣服都没穿,万一让太子发现,那柳家铁定完了,她也跟完了,大家都完了。
“不用跑,慢走,别摔了。”
“谢谢太子,奴婢这就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