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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古代得了也没人能治得好,所以她更愿意把钱花在提高生活水平上。
白茶听了忍不住白了安吉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个骗子,说的什么家里事两人商量来,从出来到现在哪件事听她的了,吃馄饨还是她拽着去的。
虽然在心里腹诽安吉,但也逐渐意识到安吉跟她不一样,她不能用她的眼界限制安吉,就像刚刚安吉能轻易用一首歌词赚了五两银子,这种事她以前都不敢想。
她弟弟给人做长工一年工钱才一两银子,每次回来不见涨一点肉,瘦弱的样子让人心疼,问他们在那吃的怎样,这两小子只捡好听的说,真实情况她是一点不知。
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担心,拽着安吉的衣袖,轻声说道:“回去时去看看大福二贵。”她嫁给安吉的事也要跟他们说下。
安吉闻言点头应道:“肯定要去看看他俩,让他们知道知道姐夫是谁,一会给他俩买身衣服吧。”买点见面礼,谢谢他俩以前对她媳妇的照顾,哈哈,姐夫姐妇汉字就是有意思。
白茶这次倒没有拒绝,想到两个弟弟那满身补丁的衣服,不由建议:“买粗布吧,可以给他俩多做两身。”
安吉闻言点头应了,农村小子干活多穿粗布能穿久点,至于她和白茶就不用了,她觉得她有能力给两人买细棉布做衣裳穿,其实说穿了一个人过惯了什么样的生活,只会往越来越好的日子过,没有哪个愿意越过越差的,原主都给她打下这个底了,她总不至于过的连原主都不如吧。
安吉等车行伙计把骡车套好了,扶着白茶在副驾上坐好,走到另一边主驾坐上赶着骡车直接去了布行。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别说赶个骡车了,就是那马她也骑过,农忙时她偶尔还会帮着开拖拉机从地头往家里拉粮食,所以赶个骡车对她来说小意思。
那赶车的熟练程度并没有引起白茶丝毫怀疑,她知道安吉家以前就有骡车,会赶不是很正常吗。
如今有了骡车两人就没打算在县里住,在布行买了一匹粗布后,因兜里又有钱了,所以安吉又给白茶买了两身衣服换洗时穿,白茶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从布行出来忍不住蹙眉说道:“我还有很多旧衣服呢,买这么多新衣服不是浪费吗。”
安吉闻言挑眉看着她媳妇笑道:“浪费什么,我穿的都是细棉布衣服,我媳妇穿粗布还带补丁的衣服别人怎么看我。”手里没钱她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既然有她就不想委屈白茶。
白茶…
安吉看媳妇不言语了,眯眼一笑带她去粮铺买粮食,家里现在除了红薯土豆没有任何主食,上次在集市买的大米三天前就被她吃完了,调料啥的家里倒是不缺,原主留下的还有一些是她在山上采的,菜籽油和猪油还是原主买的现在还有好多,如今娶了媳妇了就不能像以前那么凑合,粮食啥的以后可得买足了。
这里稻米分脱壳和没有脱壳的两种,没脱壳的便宜三文一斤,买了要回去自己脱壳特别费事,脱壳的白米五文一斤,安吉买了二十斤白米和十斤面粉还有十斤粟米。
白茶在心里告诫自己要适应安吉的花钱方式,她跟自己不一样,这么反复劝慰自己能感到适应些了,帮着安吉把粮食放进车厢里,看着堆放在里面的物品,心里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待。
安吉赶着骡车往城外走,出城上了官道往大渠乡方向去,白家两兄弟在大渠乡李地主家做长工,李地主那人安吉听过是典型的周扒皮,在他家做长工等同于卖身当了奴隶,活多钱少累死累活干了一年,最后钱还不一定能拿到,真是想不通白家兄弟怎么会去那当长工呢,闲聊间把这话问了出来。
白茶听后脸上浮起忧伤之色,家里这样境况不去做长工饭都吃不饱,做短工因他俩小没有大人带着,受排挤根本找不到活,加上她的情况所以大福二贵一合计就去了李地主家做长工。
安吉拍了拍媳妇的手安慰,各家有各家的难,在这里不识字没手艺家里还没地的话,活着真的不容易。
从这点上看原主爹很有远见,给女儿报了女户又尽心培养她,不但教她识字还每个月去几次乡里学琴,又把自己知道的晾晒草药和治病的知识交给了女儿,这番慈父之心可谓用心良苦。
不想让白茶陷入自责的情绪中,于是转移话题笑道:“我想把咱家的院墙换成石头墙,这样晚上睡觉时,即便有动静咱俩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白茶听后整理了下思绪,笑着应了这点她非常赞同,她和安吉都是女子安全上应该多注意些。
想到刚刚安吉赚的五两银子,不由好奇问道:“你刚刚写的歌词叫什么名字。”
安吉闻言嘿嘿一笑:“这首歌名叫唐僧在女儿国抒怀并看着女儿国王的眼睛。”
话落张嘴把这歌唱了一遍,唱到“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永相随”时还眼含深意的看着白茶,希望她能听懂,注意到媳妇逐渐红润的脸颊,安吉不觉笑了知道她听懂了。
白茶越听脸颊越热,安吉唱的好听她这心里也开始怦怦直跳,隐约中她能感受安吉想表达什么,心里羞涩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别扭,她俩这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对!
摇头甩去脑中升起的杂乱,嗔了她一眼问出心中疑问:“为何这歌名这么长。”
安吉眨了眨眼,她能说是为了尊重原著吗,想了下胡说道:“你不觉的这么长的歌名特别吗。”说完自己先干笑了下,呵呵,这理由有点牵强哈。
白茶…有些无语的看着安吉,好吧,是有点特别,特别的让人不容易记住。
两人在晚饭点到的白家兄弟做长工的地方,李地主家的长工都是住在地头附近的草棚里,这里挺不好找的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
安吉和白茶进来正赶上这里开饭,长工们捧着碗蹲在地上吃,安吉伸头看了眼,那碗里与其说是汤不如说是水里扔两菜叶子,那长工手里拿的黑馍馍真是看着就吃不下,咋感觉是用那发了霉的粮食做的呢,不然她真的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东西才能弄成这个颜色。
因为两人的到来引起人注意,不过那些长工木着脸两眼无神的抬头看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又低下了头,怎么说呢,安吉蹙眉想了会才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些人的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生气,这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难不成在这里时间久了会变成行尸走肉不成。
当看到白家两兄弟样子时,安吉即便不是感性的人,这眼泪都差点下来,身上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连补丁都看不到了你说得啥样了,以前她记得这两人还挺白净的啊,现在脸上黑的都快认不出来了,倒不晒的应该是多少天不洗脸所致,瘦的皮包骨的样子看着都恐怖,两人眼里也如同那些人一样麻木,一直等他俩认出姐姐来了,那眼里才有点活气。
安吉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媳妇,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把眼里的泪水眨了回去,她这心里堵的难受暂时不想说话。
白福和白贵错愕看着大姐,过了会确认真的是大姐来了,才慌乱的放下碗诧异问道:“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白贵也心急问着:“姐,你你先别哭,出啥事你倒是说啊。”
白茶心里难过的不能自抑,她爹娘走时让她照顾弟弟,两个弟弟这副样子多年积攒下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过了好一会才梗咽说道:“回家吧,咱不在这干了。”
如今她嫁人了,家里的两亩地省点吃也够弟弟们嚼用了,到时干点零工也能活下去,她担心继续干下去两个弟弟命都得搭在这里。
白福和白贵两兄弟听了齐齐摇头:“这哪行呢,现在走了我们前边那两个月就白干了。”不管怎样他俩也要把一年干满了。
安吉自然是支持媳妇的,年纪轻轻的把时间搭在这里太不值当了,以前两家没关系她可以袖手旁观,但现在这两人是自己小舅子了,为了媳妇她也得管管。
在旁边看了会,看两边都不让步,上前蹙眉说道:“家里发生大事了,今个你俩要是不跟着回去一趟,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你姐姐了。”说完拽着白茶的手就往回走,先把人骗回去再说,在这里吵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白茶愣了下,泪眼朦胧的看着安吉,反应过来后配合的点点头,跟着她往出走。
白家兄弟听后心里一惊,这是真出事了,心里一急就要追过去,结果被一个黑脸大汉伸手给拦住了。
黑脸大汉是这里的管事,脸上冷笑着对这俩人说道:“你俩今个要是敢离开这里一步,以后就别来了。”
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他这里是半月放假半日,没到放假日子谁敢离开一步,一文工钱都别想拿到。
白茶听了这话刚想说什么,被安吉拽了下,安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让他俩自己做决定。”
白茶现在出声不但没有丝毫用处,还会透露更多信息给白家兄弟,那两人要是识破她是吓唬他们的,要是能走就怪了。
其实她能理解白家兄弟的心里,我辛苦付出了就要得到该得的,只能说这两兄弟经历的少,还不懂及时止损这个道理。
白福看大姐跟安吉走远了,心里急得不行,一咬牙喊了句:“我俩钱不要了。”说完抓起弟弟的手追了过去,如果大姐出事了,那他俩即便赚到钱了又有什么意思。
安吉带着白茶回到骡车这里,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媳妇擦脸上的泪水,忍不住心疼的说道:“乖不哭了,你这一哭我这心都揪起来了。”
嘴里的情话叭叭的往出冒,白茶听了哪里还顾得上哭,脸上直烧的慌,当看到两个弟弟正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们,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看安吉一点都没查觉到不对,忍不住掐了她一下,嗔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知羞呢,怎么什么话都说呢。”有时她真的很难把安吉当成女人,哪个女人像她似的脸皮厚成这样。
安吉忍着疼委屈巴巴的看着媳妇,她对媳妇说情话怎么了。
白福沉着脸看着安吉,刚刚是在调戏他姐姐吗,而姐姐的反应让他心惊。
白贵直白些磕磕巴巴问道:“姐,你你和安姐姐这是咋回事啊。”安姐姐刚刚跟大姐说的话,咋想咋不对啊,而且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点太亲昵了。
白茶羞的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索性推了下安吉示意她说。
安吉对于媳妇的信任,自然是不会辜负的,咳了声后一脸严肃说道:“想知道上车吧,咱们回去说。”她也不是想拖延,而是这天都有些暗了,他们最好趁着天黑前到家。
白家两兄弟互相看了看上了骡车,两人坐在车厢里这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安吉和大姐咋回事,这骡车又是咋会事,白贵看着里面堆放的粮食咽了下口水,他有好久没吃过白米和面粉了。
白福瞧弟弟那没出息样本想呵斥,但听到咕噜噜肚子响声,把到嘴边的呵斥声咽了回去,这两个月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天没亮就要起来干活,等天全暗了才会放他们回去睡觉,吃的东西都没有家里的红薯土豆好吃,他俩能坚持到现在都是硬撑着的。
一行人到家时已经天黑了,安吉把骡车在自家门前停了下来,跳下去把门锁开了,回头笑道:“你们先进去吧,媳妇你先去弄点吃的,我先跟两位弟弟谈谈。”
等媳妇去了厨房,安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