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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呢?”顾青时现在看到她避重就轻的态度就有些来气,可又做不到狠心晾着人。
桑榆直接忽略她语气里的不咸不淡,“那什么,别人端午节都在祈愿安康,吃粽子,看龙舟什么的——我就只吃了一碗面条了。”
顾青时气极反笑,身体往沙发椅背上一靠,也跟着避重就轻道:“好了,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出去吃粽子看龙舟祈愿安康了,顺便把我的衬衣给我还回来了。”
一说这事,桑榆就心焦,继续揪着衬衣摆,眼巴巴地看着顾青时。
面对她的无声控诉,顾青时也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等着。
半晌,桑榆才垂下眼,“顾青时,我肚子痛,可真痛……”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端午节安康啊。
20号要去北京旅游,大约一周,所以中间要歇几天拉,爱你们。
第 26 章
许是瞧着桑榆情窦发育迟缓,她这大姨妈也是姗姗来迟; 早一点的小女孩小学就来了初|潮; 她就厉害了; 十八岁上了大学才来。
这让迷一样的桑妈妈一度怀疑自己生的是个假冒伪劣的女儿; 没事就想方设法想着要观摩一下桑榆的裸|体; 生怕女儿少了女性特征,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当然,桑榆的这位大姨妈大约真与桑妈妈是一母同胞的亲亲姐妹; 也是迷一样的; 向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随意的跟阵风似的。
除了来去的周期不稳定; 这位大姨妈也是看心情的:要是心情好,吹的就是和煦惠风;若是心情不好了; 吹得便是龙卷风。
很不幸; 她这位大姨妈这次吹的就是龙卷风。
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顾青时起初以为桑榆在跟她撒娇撒赖,想着刚刚才看人喝了红糖水; 也就没有真的往心里去。
直到两分钟之后; 她看到对面的人身子发颤,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桑榆; 桑榆……”一走近桑榆,她才发现对方浑身都在发冷,额上的虚汗如小溪流; 唇色发青,脸色发白,表情十分痛苦。
“顾青时,好痛啊……”
顾青时被她的模样吓到了,平日镇定自若的人突然就不知所措了,在原地愣了片刻,稍许才突然抱起了桑榆,“我、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桑榆一听要去医院,立马挣扎起来,努力打起精神说道:“我不吃药,也不去医院。”
这些年来,为了让她的生理期正常点,桑妈妈没少带她寻医问药,可中医看了,各种各样的中药也吃了不少,她这毛病并没好转多少,西医也看了,消炎药水也没少挂,止痛药也没少吃,可治标不治本,反而是各种各样的副作用接踵而来。
久而久之,桑榆也不愿让自己多额外受罪了。
反正龙卷风都是一阵一阵的,她咬咬牙撑过去了,很快又会是一条好汉。
“好好好,不去不去,我给你去泡蜂蜜牛奶。”顾青时这会看着她这模样,就心疼的要命,哪里还敢跟人唱反调。
因为嫌饮水机烧水太慢,顾青时用的电热壶烧了热水,趁着烧热水的间隙,她又想起自己好像有个师姐送的暖水袋,她又连忙从柜子里翻了出来。
蜂蜜牛奶对女性痛经有很好的帮助,但泡蜂蜜的水温比牛奶还要低一点。
水一开,她就先倒了一杯出来凉着,先把暖水壶给灌好,拿去客厅给桑榆敷在肚子上。
桑榆痛起来,是真的痛到想呕吐的那种,再加上她本来就不喜欢喝牛奶,是以,顾青时一把冲泡好的蜂蜜牛奶端上来,她一闻到那股味儿立马就闭紧了嘴巴。
“乖,喝下去就没那么痛了。”
“只喝一点点,暖暖肚子……”
桑榆痛的意识都有点迷迷瞪瞪了,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根本就不听顾青时的哄劝。
顾青时瞧着她这副模样,心疼更甚,耐心很快就告罄,一横心,索性就将怀里的人抱到了怀里,给她硬灌。
桑榆痛的浑身无力,根本就挣脱不得。
一番折腾下来,那阵龙卷风总算过去了,桑榆整个人彻底虚脱了,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丝被汗水浸湿,全部沾在了脸上,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桑榆,好点了吗?”顾青时也跟着急出了汗,但还是先记挂着桑榆,“先别睡过去了,至少把头发吹干,换个衣服再睡……”
桑榆眼珠动了动,翻了个身,将脸对着沙发靠背,有气无力地抱怨:“我最讨厌喝牛奶了。”
又开始跟自己使性子了。
顾青时看着因为汗湿粘在她背上的衬衣,想着她平日一个人忍受这些痛疼,心立马软的一塌糊涂,“那你还要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没什么胃口的桑榆这次很有骨气地没有受诱惑,抿紧唇没说话。
顾青时等了稍许,见人没搭腔,怕她就这样睡过去了,“桑榆,先别睡,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到床上去睡,好不好?”
“难受,没力气。”
顾青时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起身出了门。
桑榆一听到开门和关门声,心就慌,扶着沙发两边的扶手费力坐了起来,望着关紧的门,一股委屈油然而生,“骗子,大骗子,还说喜欢我了……”
顾青时出了门后也没去其他地方,而是从地毯下翻出了桑榆家的备用钥匙,进了她家里。
一开门,一股酸臭味就迎面扑来,顾青时看着蚊子环绕的垃圾桶,实在是难以忍受,快速将垃圾袋换了,这才去了桑榆的卧室。
她比桑榆高出了十几公分,她的衣服桑榆没法穿,再说,让桑榆穿着她的衣服在自己面前晃,她生怕自己良好的自制力迟早要崩溃。
桑榆的衣柜一如既往地乱,顾青时找了老半天才找了两套平日看着她穿过的居家服,拉上柜门时,又顿了一下,把柜子里的抽屉拉开了。
连着拉了三个柜子,才看到了那各种颜色的印着小猪佩奇还有蜡笔小新的棉布小内内。
幼稚!
顾青时盯着内裤上那个得瑟的蜡笔小新的图像看了两秒,这才用两指捏着这些内裤扔到一边,翻找了半天,才找了一条前后都只有小猪佩奇的图案的。
临走时,顾青时对她那像狗窝一样的床实在受不了,三两下帮人整理好了,这才拿着衣服回了自己家。
桑榆还在生闷气,听到声响也没起身,依旧直挺挺地趴在沙发上。
自打尾骨受伤后,她就爱上这种睡姿了。
“桑榆?”顾青时也没看出她多了什么内心戏,以为她是睡着了,伸手在她肩膀上摇了摇,见人不耐烦地耸了耸她的手,她又细声细气道:“要是实在没力气了,那就先换个衣服,我刚刚帮你从你家拿来了睡衣,再把头发吹干,免得着凉了……”
也不知道那句话触着桑榆的雷了,她突然就坐了起来,当着人的面就解衬衣扣子,“我就知道,你就是不耐我穿你这破衬衣吗?一个劲儿地叨叨……”
衬衣里面,除了一条三角裤,什么都没穿,顾青时看着她那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股热浪从小腹瞬间直冲脑门……
“要不是我没法回去拿衣服,我才不穿你的了……”桑榆虽然是在骂骂咧咧,但毕竟还虚脱着,这气息不稳的话,她以为是狼嚎,在顾青时耳里,其实也就是猫叫。
骂到一半,抬头从对方手里拿衣服时,她才发现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那件居家服套到了身上,然后裤子也不穿,又开始趴到沙发上装死。
半晌,顾青时才眨了下眼,用艰涩的声音道:“桑榆,你这样勾|引我……”
“你自己不知羞耻,偷看人家换衣服,你还好意思怪我了?”桑榆头也不抬,埋在抱枕里冷哼。
话虽说的硬气,但桑榆其实这会也害羞的不行,她——她的这对旺仔小馒头除了桑妈妈,还没这忌惮地让人给看过了。
也不知道刚刚她是中了什么邪,就……
简直——无地自容!
顾青时垂眼,看着她偷偷抡着抱枕的手,愣了一下,低头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一下,“嗯,都是我的错。”
“哼。”桑榆头在抱枕上扭了一下,偏向了里面,”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我就不要你负责了。“
桑榆,明明知道的,她这个女孩子在自己眼里是不一样的同性。
故意的。
顾青时脸上的笑意渐褪,她懂对方的这话里面的深意是什么。
这样的强调,不过就是在逃避,不肯正视两人之间明显超出了友情的感情线罢了。
桑榆在无意识地向她靠近,却在有意识地逃避。
这样的矛盾,是所有不肯相信自己喜欢了一个同性的人的通病。
顾青时刚刚涌起的冲动顿时消散无踪,她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又从洗手间拿出了吹风机,“起来,把头发先吹干。”
“我没力气,不吹了。”
顾青时知道,自己不能再宠着桑榆了,再宠前方就是深渊。
然而,她控制不住地把吹风机插好了电源,手指穿过桑榆的湿发,温柔又耐心地帮她把每一根发丝都吹干了。
桑榆被人伺候地身心舒坦,总算把头妞向了顾青时,许是脸色太过苍白,竟然让眉眼里的笑意淌出了几分妖娆的味道,“顾青时,按照礼尚往来的规矩了,你看了我的小小咪,我应该也看下你的。”
说着,她那双桃花眼就邪邪地扫到了顾青时的胸上,“不过,我不看,免得受打击,我就捏一下。”
顾青时冷笑一声,起身把擦头发的毛巾盖在了她脸上,把吹风机收了起来,放进了阳台上的篮子里。
出来见沙发上趴着的人也没取那毛巾,依旧这样盖着毛巾趴着,白生生的大腿就像一只慵懒的猫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晃悠。
顾青时揉了揉眉骨,“再到我家里衣衫不整的,我就把你丢出去。”
桑榆这会身体虽然虚脱的厉害,但精神是回来了,闻言,取下了毛巾,偷偷撇了撇嘴,一身懒骨头爬了半天才坐起来,拿着裤子慢腾腾地往身上套。
顾青时看她懒洋洋的样子就来气,眼不见心不烦地去了厨房,先从冰箱开始整理。
零零散散的东西整理起来很费时间,等到把地拖干净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顾青时累得有些头发晕,看到沙发上抱着肚子在那里百无聊奈地啃着薯条干的桑榆,她又打起精神,“饿了吗?晚餐还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我点了披萨。”桑榆看着她,一边用劲嚼着红薯条,一边说道。
没有节操的吃货竟然拒绝了?
顾青时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披萨我也会烤。”
“但你今天这么累了啊。”桑榆一脸理所当然,又从茶几上抓了一把薯条,“嘿嘿,我看那家外卖店还送粽子了。我妈今天给我打几次电话问我吃粽子没,我说吃了,我妈还不信,硬是要等着亲眼……”
”叮咚“,门铃就响了。
“肯定是咱们的外卖来了。”桑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
荷城有个传统,端午节一定要吃粽子,是一种安康的象征。
桑榆点的是榴莲和BBQ牛肉的双拼披萨,有十寸,份量很足,足够两人吃了。
桑榆这人,最爱就是荷城本地的食物,披萨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还成,并且她吃披萨有个怪癖,最喜欢的不是芝士也不是其中的馅料,而是外圈的披萨皮。
“吃一块就不吃了?”顾青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