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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炽热夏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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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梦境到这里结束,下一秒我已经在一间昏暗破旧的四合院里,院子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半旧的木门只微微合上,很安静诡异的感觉。而正对我的是两条过道,似乎很长,只能看到终点的亮点。我不知道自己是往那边走。
  总之,当我穿过过道,便看见泛滥成灾的土黄色的雨水,所有的道路几乎都看不到,但也算不上洪水的规模。应该只是某个城市积水成灾了。我似乎站在了某间房间的窗户前,周围是漆成白色的墙面。
  这应该是第三个梦境了。
  我的身后是一排模糊的书柜。奇怪的是,我竟然十分平静的看着积水淹没过路的车辆。
  这时,突然有人站在我旁边。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身形和我差不多,只比我高一点。只听见她用同样平静的声音说:一下大暴雨南宁就会被淹了。
  我刚想转过脸去看那人,结果被手机铃声惊醒了。韩这一通电话让我瞬间忘掉了很多细节。
  和韩简单商量了一下出游时间,她说她们要先去三亚,安排好房间后,再通知我来。我追问那个们是谁?
  哎呀,瑾,你以后就会知道的。韩不肯透露对方的身份,我觉得她是怕我知道了不肯来。她一向很了解我。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只是想去看海,想去吹咸鲜的海风。
  我挂掉电话,开始回想那个诡异的梦。老实说,我几乎每天都会做梦,奇怪恐怖的也不少,但如此真实的让我恐惧的还真不多。
  如今细想之下有些细节更让我毛骨悚然。
  第一:我从没教过高三。在现在这个学校里,文A班这个称呼是高考回来复读的同学专用的。如果说跳楼者在四楼坠下,那么我应该在三楼上课——学校的教学楼上到不楼顶。换句话说,我当时在教高三的学生。
  第二:那个无人居住的四合院,以及那两条代表选择的过道。
  第三:南宁的雨季的确可能造成积水,但没有梦境中那么严重。更何况梦境里的那个地方我从没到过,更别提有人在我旁边说话。
  我不认为自己有预见未来的能力,我只相信梦是现实的延续。也就是说,我潜意识里希望事情按某种趋势发展,最终得到某种结果。比如,我跟上高三教书。
  这种说法或许有些可笑,但不可否认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样一来那句“想回去教高一”就成了个谎言。偏偏这个谎言还被张宁当了真。
  我想起了她离开又折返回来的那天早上。只是不知道当她看见我指尖夹着香烟是个什么感受?大概是,所有美好形象都破灭了吧。
  那天早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去教室。
  因为之后发生了一些让事情不在控制范围内的对话。
  在门口说完那句话之后,张宁从我手中抽走烟,扔到地上踩上一脚。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我想我也是。我只是表情木然的看着她做这一切,仿佛那支烟不是从我手中夺走的。
  以后别吸烟了,对身体不好。对视片刻,张宁终于放软语气。
  你管不着。我无动于衷道,心里却在叹息,也不问问我是为谁才这样。
  她又上前一步强硬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带着心痛愤怒的矛盾眼神看我。我不管你谁还管你?她说,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别开眼心虚的辩护。况且,你别把这件事说的那么严重。
  那你怎么解释这包烟?她瞧一眼,又说,还剩那么两支,都快用完了。
  那是去年买的,而且……而且,我就点着,不抽。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忘了刚才我还被烟呛出眼泪来。
  不抽就没有危害了吗?张宁不依不饶,她训斥我像训一个不懂得小孩,但她显然不自知,或许她也没察觉到她握住我手腕的地方已经发青。二手烟危害更大,老师你怎么可以那么任性,烟是可以点着来玩的吗?
  我不答话,张宁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似乎被气的不轻,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我感到一种忍无可忍的冲动,觉得她真是啰嗦。不知从那来的力量挣脱开她,跳下床来在离她一米的地方抱臂冷眼看她,此景此景,何其相似。这大概是我生气时的唯一动作。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有那么多的情绪需要发泄 ,它们都堵在心里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快要被你给逼疯了你又知道吗?现在我抽支烟来分散注意力怎么了?我说着,眼泪突如而至。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当我和别人吵架时,先哭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一边哭一边还嘴硬。所以我很少跟别人吵架。
  然而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当情绪到达临界点,爆发是迟早的事。虽然早先我就已爆发过一次。韩说的对。我果然不像表面那样的温和。
  张宁也站了起来,等我从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平复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拥住我,一遍又一遍的去吻我的泪。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不知道我会给你带来那么多压力。她捧着我的脸,极其温柔看着我,她的瞳孔映出一个小小的我。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什么事说出来不好吗?万一我们能解决呢,其实我们也可以在一起的不是吗?
  你走吧。我推开她,捂着眼睛低声说,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然而张宁并没有走,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为什么你就不能诚实一点呢?
  许久之后她问我,语调悲凉。她的话消失在空气中,她的答案哽在我喉咙间。
  又过了许久,久到我站的双腿酸涩,嘴唇上方开始冒细汗。安静到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林瑾,你就是一个胆小的人。
  离开之前,张宁说。
  那是一种极其失望的语气。
  那之后,我们不再偶遇,这也更加验证了那句“所有的偶遇不过是先爱的一方所计算出来的”话是正确的。而现在每遇到我的课在最后一节,张宁就会呆坐在教室里直到我走下楼。
  不仅如此,我注意到她不再在上课时说老师好,有时连象征性站一下都懒得站起来。后来,我也干脆不叫起立了。
  尽管我们每天都相见,却也形同陌路了。
  我问自己,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离开她也让她离开自己,她还这么年轻,不值得为我束缚在这小小的地方。我想微笑一下庆幸自己的胜利,却始终笑不出来。其实关于四合院的过道。我已经清楚自己选了那一边,但我似乎忽略了某些细节,都怪韩那一通电话!
  指尖的香烟又燃掉了一节,我灭掉烟,拿过混合了安眼药的水喝了下去。
  不是想不开,只是想睡觉。

☆、韩2

  三天后,我接到韩的通知,说是准备好了一切,我可以出发了。韩还特别叮嘱了一句:多带点防晒霜之类的,七月的三亚非常非常热。因为她已经提前感受到了!
  然而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防晒霜之类的东西。谁让我是个不爱出门的人,虽然广西夏日的阳光紫外线也很强。但我都是挑傍晚或阴天的时候出门,何况宿舍楼离教室也没多长的距离。防晒霜这种身外之物我是能不用就不用。
  只是不知道半年多不见的韩会不会嘲笑我这还是不可避免又黑了一个层次的皮肤?
  如果她敢嘲笑我的话,我就拿走她所有的防晒霜。我打定主意心道。似乎能预料到韩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想到此,我的心情又好上几分。
  最后收拾好行李后,我才发觉它的体积少得可怜,只有一个背包的大小。韩和我约定好要在三亚呆一个星期左右,然后坐那个人的车回来。
  你看我多好,帮你省了回来的车票了。说到这里时,韩大言不惭道。
  你本来可以帮我省完全程的。我说。
  韩默默的挂了电话。
  隔天,我背上背包,再一次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东西和家中该关的电器都关后,锁好门窗出发了。
  走到二楼时,我还能透过半掩的木门听见低低的喘息音。
  我当初是怎么了才会让他们租房的?我面无表情的想。
  然而我无法忽略这现象对我造成的影响。这并非什么下流的思想,我想大多数人都曾有过。
  这么多年来,我对两/性的认知只留停在书本或影视中,后者多是含糊不清的,没什么直观的了解。唯一和别人有过亲密的行为,便是张宁的吻了。那是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强烈感觉,让人眩晕。
  胡思乱想中,我来到车站,前往钦州市,然后再乘火车前往三亚。好在这个季节去三亚旅游的人不算多,我成功的买到了硬卧。
  其实韩没有来接我也不错,我得以一个人安静的享受出游带来的片刻宁静,不思不想直到终点站。
  喂?瑾你到了?
  我给韩打电话,她开门见山道。
  嗯。说话时我一边沿着街道走,一边还要抬手擦拭额角以及嘴唇上方不时冒出的细汗。后背湿了大半,不仅如此就连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三亚的阳光的确更加炽热,威力更大。我被晒的有些晕眩,这次是生理上的。
  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韩说。
  我报了我下车时的地点给她,她并没马上回答,但我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片刻后,韩说,没问题了,我很快就来接你。
  于是我找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坐了下来。喝完水缓和后,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乍一看和其他城市也没什么差别,但仔细一看,你就能发现外地人与本地人的差别,本地人的皮肤尤其是老年人的皮肤已经黑的发亮。
  相比之下,我的肤色又白了不少。
  想到这里,我莫名其妙的咧嘴傻笑。自娱自乐也是一种排泄苦闷情绪的方式。
  韩在挂掉电话半个小时后找到了我,她开了辆我不认识的车来,看起来价格不菲,至少空调是够制冷,座椅也够舒适。出乎我预料的是韩没和我叙旧也没有嘲笑我。她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
  我背靠座椅逐渐昏昏欲睡起来,却在沉默中嗅到了浓厚的车载香水的味道。韩从不在车上使用香水,她说味道不好闻。
  这车不是你的对吧?我闭着眼睛问韩。
  嗯。韩诚实道,我也不可能开那么久的车来自驾游啊。
  是那个人的?
  ……嗯。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了吧?
  韩应了声,放慢了车速,她没看我,只是说:庄恒,我的新男友。
  尽管有往这方面猜想过,但我还是吃了一惊。这么快?我脱口而出道。
  瑾。韩转过头来看我,只一下,看上去颇为无奈。她叹气道:你还真是缠夹不清。我问你,我和刘湛结束多久了?
  我沉默片刻,说:……刘湛是谁?
  韩愣了一下,笑着叹气,说,瑾,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看你连他的姓名都不记得了,还敢说我和庄恒的恋情快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湛指那个男生。都怪韩从不说他的姓名,只用他来代替。
  我以为你不会忘记他那么快的。我诚实道,末尾又加了一句,你真的放下他了?
  韩没回答,这时她把车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把车熄火后也没急着下车。
  说不上放不放的下,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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