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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娇小可人,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她乖乖伏在花白煌怀里,没支持也没反对。
花筝微微皱眉:“白煌; 你和沫沫都十岁了,大孩子可以一个人睡觉了。”
“可是我要照顾沫沫!”
花筝看向乖巧的女儿,问道:“沫沫现在已经能照顾好自己了,对不对?”
使用机械外骨骼和视听配件,花沫已经能独自应付日常生活,不需要他人费心照顾。花筝这几年没陪在她身边,但一直有做定时通讯,对她的情况一清二楚。
让花沫以这样一具残缺的身体来世上受苦,是因为她们的自私。也正因此,花筝希望能创造所有的条件,让她今后能真正地独立起来。
花沫歪了歪头,手紧紧地抓着花白煌的衣襟,眼罩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一行字。
“听面面讲完故事,我害怕。”
花筝一挑眉,正要开口,却听到了花簇的声音。
“算了,她俩从小一起睡,你干吗回来第一天就要她们分开?”
花簇见花筝迟迟没有回来,出来找她,一到门口就听到她和两个孩子争论这个问题。
花筝看向她,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让她们睡吧,你也快点给我回房间。”
面对女王陛下的命令,如今已经无权无势的前领袖大人当然只能遵命。
两人安顿好孩子,这才一起出了门,花簇听两个小的说花筝给她们讲了个什么故事,出来就不禁埋怨起来。
“白煌和沫沫还那么小,你怎么给她们讲那么血腥的战争?”
“十岁还小?”花筝暧昧轻笑,“我十岁的时候可是……”
花簇白了她一眼。
“别拿你和别人比,谁的十岁能有你出息?”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气,自己被一个几岁的孩子耍得团团转。
“再说,白煌闹腾归闹腾,但性子太憨,沫沫又懵懵懂懂的,也没个十岁孩子的样。”
王室成长的孩子,十岁确实该知道不少事了。但花白煌天生没这根筋,花沫又情况特殊,心性确实更小。
“你见过现在哪个十岁的孩子还要大人讲故事的?”
早就拿着光脑玩得不亦乐乎了。
“那就更应该教她们长大,十岁之后随时可能觉醒,该让她们注意一点。”
花簇终于听出了花筝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
“我可没什么意思,”花筝却“天真”一笑,揽住花簇的肩膀回房,顺手关上了房门,“我们不要管小孩子了,做点大人该做的事吧。”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花筝能用一句话打发两个孩子,但可没办法一句话打发花簇。
“我不是回来了吗?”
“要是万一回不来呢?”花簇听花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忍不住伸手捶她,“我就不相信你那么做的时候确信海拉能够回来!”
花筝无法反驳。
她当时确实是抱着永远束缚γ这样的决心去做的,只不过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γ想借助吞噬掉海拉来获得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能量,结果反而给海拉提供了机会。
被吞噬掉的不是海拉,而是γ。
“陛下,我那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但是……”当然,无法反驳不意味着无法解释,为了安抚道陛下,花筝愿意做任何事,“我的心底深处一定坚信着自己能够回来,因为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等我。”
譬如,甜蜜而善意的谎言。
“如果说γ能够无数次复活是因为罪恶无法消失,那么我一定是为爱而来的。只要你们对我的思念不曾中断,无论在多遥远的时空我都会回来。”
花簇太了解她了,一听就知道她是想用甜言蜜语蒙混过关。不过,陛下表示很喜欢听甜言蜜语。
“你这个家伙撒谎成性。”
她嘴里这样骂着,事实上还是心疼。因为她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花筝不会这样做。
结果是好的就好,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去想另一种可怕的结局。
“陛下,我们应该向前看。”
花筝看到她的态度就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连忙扯开话题。
花簇一声冷笑,揪住了她的耳朵,往床边走去。
“向前看?好,那我们就向前看。你告诉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前领袖大人歪着头,满脸谄媚。
“当然是功成身退,为陛下暖床。”
花簇强憋住笑意,恶狠狠地瞪着她。
花筝小时候装白莲花,长大是个腹黑混蛋,这么狗腿的样子还真的少见。没想到两人一把年纪,反倒有了这种闲情逸致。
“你不去末日方舟了?”
“您要是想去,我们可以每年去那里玩几天,说实话,方舟上还挺好玩的。”
“你真没想过要做点别的什么?”
“别的?您是指工作吗?”
花簇拍她的头:“你就真愿意这么闲着了?不发挥一下自己的剩余价值?”
花筝一脸震惊。
“陛下,我为您出生入死,这才刚刚重伤下火线,您怎么忍心在这种时候压榨我?”
“别贫。”花簇受不了了,直接把花筝推上床,满脸认真地道,“你要是什么也不想干,那就什么都不干,如果只是为了陪在我身边,那没必要。”
花筝这才收敛起玩笑的神色,神情温和且认真。
“我既不留恋权势,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守护盛朝是我的职责,守护姐姐则是我的愿望。我想过了,以后还是充当您的护卫,带带孩子,偶尔可以去内塔兼职一下任课老师,其他我真没什么想法了。”
花簇刚才说得大方,听到花筝的肯定回答后,又不禁松了口气。这是她理想中的情况,只是不知道花筝愿不愿意。
毕竟,在此之前花筝过的日子实在是太“精彩充实”了,她怕对方不适应。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反悔也没用了。”
花筝失笑。
“看来刚才的体谅是假的。”
花簇要被气死了。
“我都几岁了,难道你不该让安度个晚年,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吗?”
“晚年……”花筝忍不住笑出了声,“陛下,您究竟哪里看起来像是晚年的样子?”
按哨向的平均年龄来说——不算花筝这样的妖孽,花簇正处于青壮年时期,不管怎么说都和晚年扯不上关系。加上保养得当,女王陛下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要不是身份无人不知,谁都不会相信她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孙女。
“这不是重点。”
花簇恼怒。
她不是那种幻想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的昏君,对于岁月的流逝,她可以泰然接受。可是一转眼看到仍如像少女一样的花筝,再好的心态也会崩坏的。
时间像是在花筝的身上停止了一般,而她呢?
花簇每一次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说好听一点是越来越成熟,可成熟过后不就是衰老吗?
闲暇之余,她难免会因年龄觉得焦虑。
“对我来说,您的所有都是重点。”花筝像是看透了花簇的内心一般,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陛下,我们虽然浪费了很多时间,但那只不过是成长的代价。不要说什么晚年,明明才刚刚开始而已。我们都还年轻,更美妙的是,孩子也已经能独当一面。我们可以过得更随心所欲一些,把我们过去失去的统统弥补回来。”
这并非吹捧,在她眼里,花簇的容颜依旧美丽,魅力则更胜一筹。
她说着,用手臂环住了花簇的脖颈,殷红的唇瓣娇艳而魅惑。
“陛下,分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此刻的花筝看起来不像是那位强大的领袖,不像是一位超S级的哨兵,更不像是一个有孙女的成熟女性,而完全像是一名娇软柔弱的少女。
花簇只觉得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望着身下气势绵软的花筝,几乎忍不住“兽性大发”。
真是要了老命。
事到如今,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当初看上花筝是不是见色起意。
“到时候可别求饶!”
花簇一边低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花筝却笑得很开心。
“那就让我们看看谁先求饶?”
章节目录 喧哗
花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过上这样平静的生活; 或者γ永无止境地战斗下去; 或者和它同归于尽,这是她原本的宿命。
然而现在,她——
“花筝呢?花筝你给我出来!花筝,花筝; 花筝!!!”
女性的怒吼从操场远处传来; 花筝右眼不禁一跳,训练中的学生已经纷纷侧目。
一名依靠外骨骼支架行动的高大女性; 正在以极其夸张的速度超越耐力跑的学生们,朝着花筝冲去。
原本一马当先的花白煌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一边朝身后看去,一边脚下发力开始冲刺。
然而; 即便是拥有超强爆发力的她; 也完全无法应对这种完全超脱常理的奔跑; 瞬间就被赶超。
“花筝!”
赤色长发的女性; 身形矫健得如同一头母狮; 目标明确地朝着花筝扑去。
“啊啊,赛克美特,”花筝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拔起身前的教棍; 脚步轻盈地向后退去; “为你提供特别治疗服务可不是让你来盛朝内塔撒泼的。”
“那就来战斗啊!”
在那场战斗中,有两个人出现过生命体征停止的情况,一个是花筝; 另一个就是赛克美特。花筝是由于海拉的离开,而赛克美特是真正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她是七人里受伤最严重的一个,因为脊柱断裂,现在仍在接受治疗。盛朝在神经科方面有着国际最高水准,因此给她提供了最先进的医疗援助。
神经再生需要时间,然而赛克美特根本就不是一个闲得下来的主。恰好因为花沫的存在,盛朝在辅助形外骨骼支架方面有着十分成熟的产品,所以也帮她量身定制了一个。
没想到的是,才装备上两天赛克美特就不安分了起来。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赛克美特根本还没有恢复战斗力,外骨骼的行动能力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赶超普通人,然而对于本身就是超S级哨兵的她来说,实在有些不够看。
花筝灵巧地躲避了着她的攻击,动作看起来不快,却飘逸迅捷。
学生们突然面对这样一场高水准的“战斗”,不仅没有立即疏散,反而围着两人发出了巨大的欢呼。
“我可以动了,可以动就可以战斗。花筝你总是、总是——总是骗我!我来盛朝以后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等我好了,你这个家伙肯定会再次逃跑!现在就来啊!现在就来打一架!”
emmmmmmmmmmm,围观群众觉得这个对话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花筝顿觉无比头大。
“你姐姐呢?”
“为什么和我战斗要关心我姐姐,没有她在我也能打赢你!”
与其称之为母狮,不如叫作狂犬吧。
“我看你是想瘫痪一辈子。”
虽说现代科技发达,但也救不了一心想死的人啊。
“那你和我打!”
“你脑子坏了吧?我已经和你打过三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