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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巧克力棒碰了碰伏梦无的唇,见对方红着眼圈将巧克力棒咬住,却并没有咬住另一端。
“你也不必太纠结这个问题,顺从心意即可。”她轻叹,“人族有句古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我之间只要还有羁绊在,该来的总会来。”
伏梦无吃着她喂来的巧克力棒,感觉此刻像是坐在教室里,听她将生涩的理论知识剖析,娓娓道来。
她抱着狐尾,默默吃完整根巧克力棒,也听完了夙绥的话。
“……回家吧,我们回家。”拉住夙绥的手,伏梦无扬起脸,露出笑容,“我已明白啦,以后不会乱想了。”
夙绥点头,放好百奇盒,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若是暂时记不起从前,也无妨。”她忽然说,“只当我们是重新开始恋爱,放松些,莫要让过去囚禁自己。”
牵着伏梦无一点点走出阴影,夙绥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生怕她再露出落寞的表情。
…
二人回到住处,已是将近十点。
伏梦无说到做到,一到家就开始洗菜切肉打鸡蛋,准备做夜宵。夙绥为她打下手,二人一起在厨房忙活。
“绥绥,你想吃清淡些的,还是稍微油腻的?”
“我都可以。”
“不行哦,一定要选一样。”伏梦无捧着碗,轻轻摇头。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夙绥思考片刻,“那我要清淡些的。”
十分钟后,伏梦无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米粉,将摊好的蛋皮切丝,码在表面。
见她又打开冰箱,拿出香菜准备洗,夙绥忙阻止:“今晚我不吃香菜,不必处理了。”
伏梦无愣了愣,又把香菜放回去。这几日下来,她记得香菜是夙绥最喜欢的佐料,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选有香菜或能放香菜的吃食。
今天这道汤米粉配香菜正好,她不晓得为什么夙绥会拒绝香菜。
“明晚有新生晚会,下午莫要忘了去彩排。”吃完半碗汤米粉,夙绥提醒她。
伏梦无边喝汤边点头,放下碗,“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协助剑术系的社团,自然会好好配合演出。”
她顿了顿,“你会来看表演吧?我上次和小婵商量过,等到正式演出的时候,会用灵力制造些特效出来……”
夙绥吃着米粉,听她兴高采烈地说着明天的演出计划,不禁抿着唇笑。
看样子,梦无已能顺利融入新世界的生活了。
吃饱喝足,伏梦无洗碗时,余光瞥见窗户上映出夙绥的身影。
看到夙绥抱着睡衣去了浴室的方向,她捏了捏碗沿,不知不觉想起昨晚的事。
因醉酒和心魔而陷入昏睡的雪狐妖,被她抱进浴室,剥干净了与她一起洗澡。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瓷碗,莫名想到夙绥的皮肤也是白皙又细腻,很软,很适合抱在怀里……
感觉脸又热起来,伏梦无赶紧打住。
她在……乱想什么呢?
怎么连洗个碗都能想……想抱着那样的夙绥,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怕自己再乱想,她利索地洗好碗,走出厨房前,还不忘洗把脸冷静一下。
必须冷静些,不然会吓着夙绥的。
伏梦无违心地劝自己。
其实她能感受到,夙绥非但不排斥与她亲密接触,还挺期待她对自己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不然刚才在情侣厅玩“百奇游戏”时,夙绥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将她压住,更不会吻她。
悄悄走到浴室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流水声,又借助磨砂玻璃,看那道模糊倩影的一举一动,伏梦无摸了摸自己的唇,感觉身体里像是有簇火在蹿,令她不安又满怀期待。
香皂的气味飘出来,温热的雾气很快将本来就模糊的身影藏得更深。
伏梦无一手搭着门,一手按着心口。
怎么回事,她好像……很想就这样开门进去……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不能……
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热气扑面。
看着模糊倩影的主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蓬松的狐尾遮住上下两处,赤着足,披散的墨发与身上都沾着水,颈上仍挂着白团子法器,伏梦无呆住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雪狐妖紧拥在怀。
“那么偷偷摸摸作甚,像做贼一样。”
听夙绥轻笑着调侃自己,伏梦无枕在她肌肤上,顿时连脖子都羞红了。
水声响在二人耳边。
“我忽然想起,还没有对你提过惩罚的内容。”夙绥说道,边说边将颈上的白团子取下,递给伏梦无,“这样,你帮我把它放到床头,然后过来……”
她顿了顿,“罚你今晚陪我一起洗澡,还需抱紧我睡觉。”
伏梦无捧着白团子,闻言浑身一抖。
“接受惩罚,也是游戏规则。”夙绥提醒她。
…
十五分钟后。
将夙绥和她的尾巴一起搂住,伏梦无下意识把脸埋进了狐尾。
夙绥的尾巴很软,身体也是。
她抱住就不想动弹了,生怕再动一动,身体里的那簇火又要开始蹿。
“绥绥……你……你吃过药了吗?”总觉得气氛尴尬,伏梦无开始没话找话。
“还没有。”夙绥的声音拂在她耳际。
“那、那你快吃药吧。”伏梦无缩了缩脖子,“耽误时辰可能就不太好了……”
“可你怕苦。”夙绥接过她的话,“那药,很苦,你肯定不会喜欢。”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伏梦无一惊,下一秒已被夙绥环住。
“我得先安抚完你,再去吃药。”
伴随这话,柔软朝她贴下来。
伏梦无弓起身,象征性地挣了挣,被拥着亲了一会儿,她下意识握住夙绥的手。
“教我……绥绥。”
鼓起勇气说出这话,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滞住。
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她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我想请您解惑……夙老师。”
第32章 尽兴
看着说完话就羞红脸的妻子; 夙绥扣紧她的手。
“想我教你什么,嗯?”
她知道伏梦无脸皮薄,稍微用玩笑话逗一逗就会脸红,问完,捏了捏对方的衣领,探下去。
“当真想听这节课么?”
没料到她并没有含蓄的意思; 伏梦无大吃一惊; 下意识按住这只手。
“我会这样请求……是不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夙绥柔声反问,“我的妻子向我讨教; 我自然会倾力教授。”
伏梦无红着脸沉默了。她说不上来; 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这样问; 像是故意在暗示着对方。
“不奇怪的,放松罢。”夙绥眸子一眯,看着她拘束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倒是动一动; 莫僵着,像待宰的羊羔似的。”
“你慢些……”伏梦无感觉自己的声音都不太对了,“这方面我是……初学者……”
“我还没有开始。”夙绥慢条斯理地说,“莫紧张; 我晓得分寸。这堂课; 我会慢慢讲解,你不必急着实践,先仔细体会我的动作。”
她说话时; 身后的狐尾动起来,慢慢裹住伏梦无,让她心安。
伏梦无陷在狐尾堆里,小心翼翼地靠近夙绥。感到那只纤细的手开始移动,她搂紧夙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莫怕,不会难受。”
夙绥哄她,让她慢慢放松,再进一步展开教学内容,告诉她整个过程里大约会经历什么,若是觉得不适,又该如何做。
对于伏梦无而言,今晚是极其特殊的一夜。
她没想到夙绥真的会耐心教自己,不管在外在内,都会体贴地询问她感受。
当真像是在为她上课,正如下午课上的答疑时间那样,只要她有疑惑,提出来,便能得到解答。
雪狐妖让她安心地如愿以偿了。
伏梦无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起来,比起之前在办公室和情侣厅,有了理论知识的辅助,她愈加胆大了。
伏梦无唯独感到心跳很快,因为和夙绥贴得太近,她甚至连夙绥的心跳也听得很清晰。
彼此都“扑通扑通”地,像揣着两只小狐狸。
是按捺不住的狂喜,也是挣脱枷锁后的欣慰。
授课持续到凌晨一点,伏梦无已经彻底解惑了。
像是封存在身体里的记忆被唤醒,她现下已能对课程内容举一反三,反而还迫切地想反馈回去。
看着夙绥向自己微笑,她目光逐渐迷离,伸出手去,几度想尝试作业反馈,却又怕控制不好力道,让夙绥不悦,最终还是忍下来,转而去一遍遍地捋狐尾。
“我听够课了……不能……再陪你继续……”又闹腾一阵,伏梦无枕在夙绥的胳膊上,哑着嗓音提醒她,“你明天有早课……八、八点的早课……”
“我记得时间,不会忘记。”夙绥说话时,狐尾捞过掉到床下的小件衣物,她顺手接在手里,要帮梦无穿。
“我、我自己来……”伏梦无赶紧抢过来,低着头默默穿好。
等重新穿好睡衣,她抱着夙绥,正准备道晚安,猛然想起一件事,忙翻身坐起,“你先睡吧,我还没有处理魂归叶!”
她今晚简直就是玩疯了,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然而她还没穿上拖鞋,就被夙绥一把捞回去。
“不必了,有你在身边,我定不会再被梦魇困住。”
说话时,夙绥一只手环着她,另一只手去够床头灯的开关,“啪”地一声轻响,卧室陷入黑暗。
感觉她拥得有些用力,伏梦无急了:“但你的心魔……”
“必须服用魂归叶才能根治”还没说出口,她只觉耳朵一热。
“今晚,你便是我的药。”
夙绥的声音轻似羽毛,拂得她心痒,语气里却带着淡淡的寂寞。
伏梦无不动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转了过去,环住夙绥,贴着她。
“好,我不离开你。”她将脸埋下去,埋进柔软里,“游戏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我会好好履行的。”
沉默一阵,夙绥忽然问:“以后哪怕没有游戏惩罚,梦无也可以像这样抱着我么?”
“可以啊!”伏梦无答得毫不犹豫,干脆到连她自己都怔住了。
“……那便好。”
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夙绥不自地扬起唇角。
以后,终于可以每晚都拥着梦无入睡了。
今天的空调温度打得有点低,伏梦无捞过狐尾,铺在薄被上,接着掖好被角,钻进夙绥怀里,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她:“绥绥,如果我发现你被噩梦困住,可以入梦将你带出来吗?”
她顿了顿,“你……介不介意我在梦里窥探你的过去?”
夙绥一怔,忽然想起昨晚的噩梦。
梦境的最后,她看见伏梦无撕开黑暗,降落到自己面前,抱着自己一步步从死寂的水域里走出去。
“我不介意。”她喃喃,“你从前已悉知我的过去,如今再看,也不过是温习罢了。”
伏梦无嗯了一声,揉了揉狐尾,又揉了揉雪狐妖,“那么,晚安?”
“晚安。”夙绥吻了吻她的眉心,合上眼。
“早上吃什么?”伏梦无又想起一事,忙问。
“早上再说罢。”夙绥打着呵欠,“我倦了,不愿意多想。”
听她的声音渐沉,带着撒娇似的嗔怪,伏梦无挨着她偷偷地笑,也跟着闭起眼。
…
第二天早晨。
昨晚玩得太尽兴的结果是,伏梦无没处理魂归叶,夙绥也忘了吃药。
好在今早伏梦无醒来时,发现怀里的雪狐妖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