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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你去医务室。”
伏梦无忙摆手,“不用背!我可以瞬……”
“要背的。”夙绥站起身,声音悠悠落在她耳中,“你都看了我一节课,说明扭伤很严重。”
伏梦无一愣,紧接着又摇头,扶着桌沿站起。
“没事,真没事,你看我还可以走路——!”
话音刚落,伏梦无只觉脚踝十分不配合地酸了一下,动弹不得。
伏梦无:???
邪了门了,哪怕水灵力冷敷收效甚微,效果也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吧?!
她保持着扶桌沿的动作,感觉夙绥的气息渐渐贴近,尴尬地转过脸。
说不出“没事”了……
夙绥没有给她说更多话的机会,当着还没离开教室、但却在朝这里看的学生的目光,她转过身,微微屈膝。
“上来。”
伏梦无没办法,只好收了灵笺,也不再提自己会瞬移的事,跳着脚趴到她背上,环住她的颈子,憋了憋,憋出一句道歉:“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夙绥声音里含着笑意,背着她快步走向讲台。
“我帮你收拾东西吧!”见她的教科书还摆在讲台上,伏梦无忙抬手施术,手指微动,转瞬就把教科书收进挎包,顺势把挎包拿在手里。
夙绥还要背她呢,总不能让她又背人又拿包。
被夙绥背出去后,一路上伏梦无都能听见周围学生们的低语。
“夙老师这是在背媳妇吗?”
“肯定是啊!一看就知道。”
“我没认错的话,那不是夙老师的内定助理吗?我记得论坛连载的里写的都是内定助理有多宠导师,导师一下课就被亲亲抱抱举高高,怎么现在反而是……导师背着助理啊?”
“可能是夙老师比她助理高,背着看起来很奇怪?”
“不管怎么样,反正秀恩爱没跑了。”
伏梦无:……
这些小兔崽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
晓得伏梦无脸皮薄、怕羞,夙绥特意挑了条穿过花坛的小路。
伏梦无枕在她肩上,见周围渐渐没了学生,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舒了口气。
热息拂进耳朵里,夙绥打了个激灵,稍稍侧过脸。
“疼么?”
“不疼。”伏梦无摇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法正常走路。”
听夙绥嗯了一声,她忍不住问:“绥绥,为什么不让我瞬移过去?”
夙绥静默几秒,“我想趁走这段路时,问你些问题。若是瞬移,就不方便问了。”
伏梦无愣了愣,“这样啊……那,你要问我什么?”
“方才上课时,你看着我笑。”夙绥不急不缓地说下去,“是因我讲的内容有错误么?”
伏梦无笑的时候心思本来就没放在课堂上,被她一问,顿时红了脸。
“……嗯?”感到贴在耳边的温度在上升,夙绥眨了眨眼。
“……你的授课内容并没有问题,真的。”伏梦无将涨红的脸偏到一边,支吾着说出实话,“我会笑……是因为……因为想起你在我怀里撒娇的事情了……”
夙绥:“……?”
她柳眉一蹙,“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着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梦无撒娇过……每晚撒娇的,明明也是梦无,不是她。
伏梦无又是一愣,而后想起那晚夙绥因为醉酒,中途还昏睡了一阵子。
约莫是……忘了吧?
…
夙绥背着伏梦无走到医务室时,沈酌已经回来了。
听完伏梦无的扭伤经过,云明月噗的一声把刚喝的水喷了一地。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直以为左脚绊右脚是个沙雕梗,没想到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缩到角落捧腹大笑的三花猫妖,伏梦无一脸幽怨。
虽然听不太懂,但她知道对方肯定是在取笑自己。
沈酌一如既往淡定,推了推眼镜,让开路请二人进病房。
夙绥一路上走得都很稳,但伏梦无却感到疼痛非但没有消退,还更加剧烈了。
对于自己的扭伤,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给她检查完伤势,沈酌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你们是不是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她突然问。
“什么特别的话?”伏梦无不懂她的意思。
夙绥脸色却是一变。
“约莫是说过。”她接过话,“是我说了同样的话。”
“那应该没错了。”沈酌点头,“你说的话和伏梦无缺失的记忆有重合,但由于你们最近接触过多,伏梦无听了话之后并不会感到头疼,但……总归还是要稍微付出些代价的。”
她顿了顿,“不过这个没关系,这种代价通常不痛不痒,和头疼的性质差不多,仅仅是‘规则’在提醒而已。”
伏梦无勉强理解了她的意思,心里却有些窝火。
她知道自己现下正和夙绥在异世界历劫,但对于她们究竟历的是什么劫,几时才算结束,需要遵循的规则又是哪些,她一概不知,并且,也不能询问。
沈酌继续说:“我给你配些药膏,早晚各涂一次,大概过两天就能正常走路。切记,用药期间,扭伤的部位不能碰水,水灵力也不可,不然会加剧伤势。”
伏梦无和夙绥齐齐点头。
沈酌出去拿药了,她开门出去时,笑够了的云明月赶紧挤进来,顺手带上门。
“刚才忘记说了,白弥已经把传讯珠送了出去,还拜托我一定要感谢你。”
云明月双手背在身后,弯着眉眼向伏梦无笑完,又转向夙绥:“小婵的话,现在已经回宿舍了。她说不管怎么样,念栖迟的审判结果出来前,她还是要和平时一样过日子,犯不着天天闷在医务室。”
第42章 抹药
在二人的目光聚焦下; 云明月慢悠悠地讲起早上的所见所闻。
“我和阿酌开车送小婵到韶江边的时候,白沉刀他们也刚到,不过小弥的时间比较紧张,我们要是速度再慢一点,小婵可就见不着她了。”
她眨了眨眼,“说起来; 我原以为是小弥单恋小婵; 没想到她俩居然是双箭头。不过这也不奇怪,小弥傲娇; 小婵内向; 要让她们亲口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那可是真难。”
伏梦无听完一愣,莫名庆幸自己把传讯珠送出去了。
如果这两个小姑娘的感情当真是相互的,她们之间的沟壑会变窄许多。
“她们可有说什么道别的话?”夙绥问。
云明月一笑,“千言万语直接化成一个拥抱了。临走的时候; 小弥算是把传讯珠送了出去; 清着嗓子让小婵收下,一本正经地胡扯为什么要送传讯珠,脸却红得不行,衬得她的白发都粉粉嫩嫩的。”
夙绥和伏梦无相视一眼; 也跟着笑起来。
云明月一会儿还有课; 陪伏梦无二人聊了没多久就走了。
房间里一安静,伏梦无也坐正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伸手去够床头柜的药膏。
“我给你涂。”药膏却被夙绥抢先一步顺走。不等伏梦无说话,她已打开盖子,一股清凉又苦涩的气味钻了出来。
刚才检查的时候,伏梦无把鞋袜都脱了。夙绥将药膏抹了些在自己手背上,方便待会儿涂抹,盖上药膏,伸手捞过她的脚。
“哎!”伏梦无压根没想让她给自己抹药,见状惊呼一声,下意识把脚往回缩。
“莫动。”夙绥的力道却比她想的大,手指看似轻轻按在她的肌肤上,实则托得很牢。
“我自己可以……”
“你会扭伤脚,是因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夙绥抬眸看了她一眼,开始给她抹药。
冰凉在扭伤的部位抹开,伏梦无不动了。
上药时的夙绥满脸严肃,与她授课时有些相似。但这种严肃是出于太多专注,并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夙绥垂着眸光,披散在肩上的乌黑长发也垂到她身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动,十分柔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捞过来盘在手里把玩。
盯着她看了好一阵,伏梦无才回过神。
“……绥绥。”她开口,“回雪狐族前,你……可还有空陪我去看电影?”
“有空的。”夙绥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她脚上,“你想看什么电影?”
“《雪域梦踪》。”伏梦无答,见夙绥抬起头,她忙解释,“这部电影里面的很多画面,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想……若再看一遍,仔仔细细地看,会不会又想起些什么。”
怕再引起“规则”的警告,她并没有告诉夙绥自己觉得这部电影就是她们的过去。
听她报出电影名,夙绥怔了怔,没有拒绝,而是点头。
“等你脚伤好了,我再带你去。”
伏梦无嗯了一声,她也不想麻烦夙绥把自己背去影院。
给她抹好药膏,夙绥出去洗手背。
她一离开,伏梦无忙用灵识锁定陪床的椅子,念动瞬移的咒。
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瞬移咒念完,她一点都没挪窝,刚上完药的伤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伏梦无撇了撇嘴,心里更窝火,却又没办法。
看来在脚伤养好之前,她的瞬移是不能用了。
…
这两天,伏梦无在校园里招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剑术系社团在新生晚会上的精彩表演,无形之中已经将她的名声宣传出去了,不管是去现场看演出,还是通过转播或新闻稿推送听说新生晚会的学生,都知道剑术系有个既会抚琴,又会用法术幻化风雪的新生。
——虽然这个新生的境界和年龄都足以吊打他们。
伏梦无没法用瞬移,教学楼的空间又太狭窄,停不了她的莲台法器,她上楼下楼只能由夙绥背着或抱着。
其实伏梦无这两天都不太想去听课了,一来麻烦夙绥挪她,二来不好意思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但她发现夙绥却好像乐在其中,有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毕竟这事儿麻烦到的也是夙绥,既然夙绥非常乐意,她自然不好说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枕在夙绥的背上很舒服也是真的。
第一天被夙绥这样照顾着,伏梦无还感觉有些别扭,甚至用水灵力幻化出一根拐杖,坚持自己走路。
到了第二天夙绥问她,要不要背着她去教学楼,她就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早晨的阳光并不晒人,伏梦无趴在夙绥背上,感觉身上暖烘烘的,舒适地眯起眼。
为了避开学生的目光,夙绥要么挑花坛小道走,要么从教学楼背后绕。
伏梦无问过一次累不累,注意到夙绥说“不累”时,眼里满是笑意,被她目光一扫,便很快将笑意敛起,熟练得像只精明的老狐狸,索性就随她去了,她高兴就好。
沈酌说伤要疼两天才能好,还真的只花了两天时间。等到周二晚上,伏梦无明显感觉疼痛轻了很多,只要不去触碰,基本就感受不到了。
保险起见,这两天她和夙绥都没有再在夜半补课,生怕兴致上来碰到伤处。
次日一早,伏梦无被闹钟叫醒。
她睁开惺忪睡眼,看着夙绥的位置没了人,打了个哈欠,把带着夙绥气味的薄被抱进怀里,继续睡。
虽然她伤的是脚,不是手,但夙绥还是以此为由,不让她和自己一起做早饭。
伏梦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依赖夙绥,不过她说不出是因为亲近夙绥而毫无保留地信任她,还是纯粹因为犯懒了。
反正……自从上次她们好一番云雨之后,她越贴近夙绥,越觉得舒服。
就连晚上正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