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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还是怎的,那股子燥热竟是慢慢的消退了一些
就这般的,脑门早已渡上一层汗,左右无事,喝酒喝的脑袋昏疼,韩笙动了动脖子,还是准备率先冲个澡比较好一点。
浴室中,水汽濛濛,头顶上浇下来的水流不禁让犯浑的头稍微的清醒一下,韩笙抓了抓头发,水流一路的滑下,她仰着头微眯着眼睛,水雾中,涩涩的水温早就使得眼睛发红,喉咙干哑。
真的是回不去了,韩笙。
她这样告诉自己。
自嘲的笑了笑,她双手撑着墙,垂着头任由着水流冲下。想着都觉得她自己显得矫情了。忽然想到当年上大学时,一同住的舍友说过什么‘贱人就是矫情’的话。
韩笙怔了一下,稍顷低哑的竟是兀自笑了起来,一直笑着,笑着,然后咳嗽了几声,眼角有着水珠顺着水流一冲而下,不知在浴室又呆了多久,韩笙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这时屋内只剩下一盏床头小灯亮着,而纳兰婉清背对着她睡在一侧,柔和的灯光,落下橙色的光亮,那人一头黑发洒下来,衬着光滑的背脊更是显得冰肌玉肤。
表上显示的时间却是早已过了三个钟头,韩笙转回头看着纳兰婉清,视线不由的变得复杂起来。她骗不了自己,即使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暗示,身体结构涌上来的本能还是驱使着她想要和纳兰婉清更进一步。不,确切的说,是更加亲密的进一步。
其实迈出去的第一步总是困难的,而当冲破那道坎,后面也就不怕什么了。
毕竟,要和她过日子的是纳兰婉清,倘若一个月两人没有发生关系,这个人怕是要。。。。。。
说得难听点,即使没有纳兰婉清,她还是要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
何况,纳兰婉清看起来还是个不错的人。
如果这之后真要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抛去纳兰婉清人不错外,韩笙也很难再选择她人,无论一个人是怎样随性,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的人印象意外的深刻。
韩笙这个人吧,说到底还是比较传统,说白点,就是骨子里的保守,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她始终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在一起了,那便是一辈的事情,虽达不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但终归是要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撑起一个家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舔了下干涩的嘴唇,然后迈着步子走到床边,低头就见纳兰婉清呼吸平稳。想来应该是累极睡着了,这般想着,韩笙不由松了口气。她这边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第一步,纳兰婉清倒是帮了她一把。韩笙掀开被子小心地躺在了另一侧,然后关上床头小灯,身边莫名的多了个人,韩笙多少还是有些复杂的不自在的。
为何说是复杂,一面她心里面不适应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人躺在一边,另一面却是因为信息素矛盾的想要更靠近纳兰婉清一些。
一个人好似被分开了两半,一边想着亲近,一边却是排斥,就这般想来想去,韩笙竟是迷迷糊糊的睡意朦胧,不多时,却是睡着了。
感觉到韩笙沉沉的呼吸,纳兰婉清睁开了眼,然后轻轻的转身,她平静看着面前眉目清秀的人,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思量。
韩笙,倒是听过祖母提及过,是韩家才寻回来的外孙女。
而她,也仅仅知道这些信息罢了,毕竟之前她和韩笙并没有接触过,而出现两人结婚的事情,却是始料未及的。
不过,这个人似乎对她很排斥。但说也奇怪,对方似乎并不是因为圈子里传她是克妻之人而排斥她。。。。。。为何要这么做判断,倘若真是因为克妻二字而心存排斥,对方怕是早就不耐烦远远想要躲开了,即使违抗不了长辈,也不会像方才那般对她细心的照料。
是的。她是故意的绊倒。
为的,就是要看看韩笙的本心。
不是直接的问出,而是看着对方潜意识的动作作出判断,既不会多出来的话让人怀疑,也可以保全自己。之前她在车上为韩笙擦汗,也不过是为了观察韩笙,之后,果然如她判断那般,这人做出了举动,而她初步得出的结论便是这人对她产生排斥,尔后她的下一步举措,竟然让她看出韩笙异样。其实,纳兰婉清倒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来探查对方,但,一是时间摆在那里,往往一个人的心防还未建立之时,会做出下意识的判断以及往后根据其判断而产生一系列的行为,而她要做的,就是把握好这个点,掌握最好的时机。二是毕竟她在韩宅,又成了受孕者,之后要在家宅待上一段时间,怕就怕恐难遇见机会。
虽受了些伤,但也让她看出了韩笙的不同。
而韩笙以下的动作并没有让她失望,那般仔细认真的举动,后来的擦汗,更是让纳兰婉清看出了不同,难道是因为意外成婚,所以才会这般?不,这不是主要原因。
那是什么缘故呢?纳兰婉清微虚着眼,好似想要在这一刻将对方看透一般。
但,这些毕竟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具体的,还是要从他人那里获得韩笙的信息的。
纳兰婉清重来都不是个被动的人,想来是在高位多年的原因,即使她现在成了受孕者。
受孕者。纳兰婉清漆黑的眸子中如深潭一般毫无波动,似乎就连韩笙在对方眼中看到的水润眸光都湮没吞噬一样,黑沉沉的不难看出对方心情着实算不上好。
她不得不认清一点,从今以后,最起码是这两年内,她只是以受孕者的身份活下去。
即使,她的妻主不爱她,甚至于不碰她。而她,却要从此依附于对方。
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不怨,她也是人,她也有七情六欲。被捣乱了婚礼也就罢了,竟然还成为一个人附属,对于她纳兰婉清何曾不是个打击。
可偏偏,这样的事情就发生了,她,无力改变。
但,她却不会因为这个而消沉下去,就比如刚才利用自己的‘弱势’而成功的探出了韩笙的本心。
她是纳兰婉清,是曾经控制整个商业帝国的人,即使处于在不利的处境,她也好挣一分出来!
而下一步,她要做的是如何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上。
是的,尽管她成为受孕者,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真的像个‘受孕者’那般的活着。
纳兰婉清垂眸细细打量着韩笙,柳眉杏目,看起来却是个好相与的。之前的相处,倒是个温和的人。想着,竟是不由自主的抬手摸着对方的眉眼。
承孕者和受孕者一旦契约达成,会不由自主的互相吸引。起初这样的感觉会很强烈,等到一年之后,也就慢慢变淡了。
不可否认的,纳兰婉清也在受到韩笙的吸引。
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纳兰婉清早已像是被烫到一样的缩回了手,然后,兀自却又不知是气恼还是怎样,转身背对着对方,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闭上眼睛想着什么,不知觉间,竟是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第10章
事实上,韩笙是被压醒的。
你能懂那种正在喜大普奔扬着手中的金币,逐渐堆成山的时候天空忽然迎面扑来一座大山压的喘不过气来,就好像五指山下的猴子一样崩溃的感觉吗?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眼底浓重的黑眼圈想遮掩都遮掩不住,头发因为睡姿而散落在枕头上,样子着实衰毙了。
而后,她就看到压在她身上的一只足有一个成人大小的白色大狗Σ(`д′*ノ)ノ
嗷的一声惊叫,顿时将身边的纳兰婉清惊醒。韩笙惊魂未定的想要后退,却发现大狗压着她使得自身动弹不了,心脏都快卡在了嗓子眼。
然后,她听到纳兰婉清诧异的声音。“小小?”
奇迹的是那只大狗在听到与它身形极其不符的名字后竟然欢快的扬起肉乎乎的爪子一前一后的招呼到韩笙的脸上,借助‘着力点’窜到纳兰婉清那边,嗷嗷的直叫唤。
“小小是怎么进来的?”这是纳兰婉清的声音。
“汪汪汪。”这时那条狗的。
这也叫‘小小’?你么逗我呢你!被狗爪子踹的着实不轻的韩笙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即使如此还心有余力的继续吐艳。
听纳兰婉清的话,想来应该是她家的狗,只是,狗是怎么进来的?摸着刚刚被‘肉垫子’□□过的脸,韩笙揉了揉眼睛,因为正值夏季,落地窗并没有关上,而是拉开却被厚重的门帘挡住。韩笙略觉怪异的拉开窗帘,沿着浅色的木质地板背对着的水池的方向走去,顺着木质的栏杆往下一瞅,顿时就和仰头向上看的众人对上了眼。
她所居住的地方最起码有三四层楼那么高,一大清早的这帮子人往她住的地方看为了哪般?而且还是韩老太太带头往上头瞧。
老太太似乎想说什么,但仰脖喊实在是有*份,于是身边的老管家充当‘扬声器’。
天知道那么大岁数了,因为用力喊而脸红脖子粗的韩笙都不由得为老管家捏一把汗。
“睡——得——可——好?!!笙儿!!!”这是老管家用力的喊声。
“o(╯□╰)o还——好!!!”这是回敬的韩笙。
“那——就——好!!!”
尼玛,感觉膝盖中了好几箭的肿么破!“外祖母,你怎么站在楼下了,是在晨练吗!!!”
“不——是!!!”用力喊出几个字的老管家不出意外的脸憋得通红,眼瞅着似乎在喊什么就能背过气去,韩逹森老太太示意的摆了摆手意思应该是不必喊了,她虚着眼,往上瞧着韩笙,这时,从旁边小跑过来的侍女赶忙将老太太吩咐拿过来的东西递到对方的手中。韩笙定眼一瞧,原来竟是个小喇叭。
天知道为什么大宅里会有这种扬声喇叭。
“既然醒了,就下来用饭吧。”扬声器的声音传到韩笙耳中,正打算点头答应,就听到老太太继续道:“爬到你卧室的奇士珥犬是纳兰家的,不必惊慌。”
“哦。”果然是纳兰家的。“外祖母,是您把它放进来的?”
“不是。”老太太眯着眼,抬起手指着楼下然后一直顺着往上最终定在韩笙落地窗的位置。“它自己借着外力爬跳上去的。”
以为自己听错的韩笙掏了掏耳朵,用力喊道:“从室内楼梯上?
“不是,是室外。”老太太倒是平静的阐述事实。
Σ(`д′*ノ)ノ卧槽,这还是狗吗!韩笙往下一瞧,几乎四层楼高度,这条狗怎么跃上来的!韩笙惊得一跳,转头就见那条大狗乖顺的趴在纳兰婉清的脚边。
感觉到韩笙往这边瞧,纳兰婉清有些尴尬道:“抱歉韩笙,小小是不是吓到你了?这孩子从小就跟着我,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来。”
说是被这只狗意外出现惊到还不如说是对它根本就不是动物该有的弹跳力非地心引力的动作吓到了好吧。
尼玛。这根本就是跳蚤好伐!
韩笙摇了摇头,正打算往前走一步,却忽然定住。
她抬起头,正好与同样看向她的纳兰婉清视线对上。
从今天开始,这个人将是自己的妻子,伴侣,不出意外的,将是要和自己过一辈的人。
唇变得有些干燥,韩笙舔了一下,那种干燥的就好像她自己的心情一样,干涩的,似乎只有她能够帮助润湿一样。
她率先移开了视线,继而向浴室走去。
韩笙当然知道逃避不是办法,但,有时候的逃避,对两个来说却是好的。
浴室传来水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