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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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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往城门方向走,心里就越忐忑,怕被士兵挡回来,有种前途叵测的无助和恐慌。

    就算知道机会渺小她也必须去试试,如果停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那么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大概她就真的成了难民的一份子了。

    还没走上护城河上的石桥,丛笙已经被在桥上站岗的士兵挡下,拿着□□的士兵上下打量她一遍后问她进城干什么,她说找亲戚。

    她穿得干净整洁,也没有瘦得皮包骨,士兵大概也知道她真的不是难民,语气还算好地告诉她:“官府下了禁城令,除了有路引的商人,谁也不准进城,回去吧。”

    “可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已经没有盘缠再走回去了。”丛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地说出盘缠两个字,大概是眼前的一切都太像古代了,她忍不住就搬出了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一套。

    见她有纠缠的意思,士兵立马拉下脸来吼道:“这我们管不着,没有路引谁也不能进城,走!”

    对方凶神恶煞的,丛笙不敢再多说一句,恹恹地往回走。

    她又热又渴,心里无比绝望,不能进城就找不到水喝,找不到阴凉的地方,找不到住处,虽然进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吧,可在这护城河边跟着难民一起滞留,她离成为真正的难民也就不远了。

    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坐下,节省体力努力思考怎么样才能进城。

    刚才那士兵说只有商人才能进城,那也就是说还是有人能进城的。

    丛笙想她现在要进城,就只能跟着能进城的人进去,可要怎么才能说服那些商人带她进去呢?

    正为进城一事忧愁不已时,丛笙看到远处的大道上驶来了一排车队。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驾马车,马车之后是载货物的板车,板车周围还有一队骑马带刀的人护卫着,一看就是进城做生意的。

    那一队车马浩浩荡荡地过来,沿路扬起许多灰尘,路上的难民纷纷让道,生怕被马匹踢伤踩踏。

    车队转眼来到城门前,领头的马车里下来一个穿得就像有钱人的中年男人,递给守门士兵一书文碟,士兵看过后又开始检查货物,货物查验完毕就给放行了。

    看着商人顺利进了城,丛笙更加肯定她只有跟着商人才能进城,可是要怎么跟?

    一边想着说服商人的办法,一边等着下一批商队过来,可是商队没等来,城门里倒是有了骚动。

    一群手持□□的士兵从城门里小跑出来,在城门前的石桥前拉开一道弧形防线。

    防线拉开后,城门里又出来了几辆板车,板车上装着大大的木桶。

    见到那些木桶,难民们顿时沸腾了。

    丛笙听到有人在喊‘要施粥了’,这声音一出来,周围的难民都涌了过来,纷纷往士兵拉开的防线处涌。

    那些士兵拦着往前涌的难民,有个将领模样的人跟着板车一起过来,对着难民们喊,让难民排好队,拿碗来领粥。

    丛笙一听还要自己带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听到有粥喝,正渴得厉害的她还跟着难民一起激动了一番,结果那将领一句要碗,就像十二月的冷水一样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两手空空,哪里来的碗啊!

    看着周围的难民一个个变戏法一样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拿出碗来去排队领粥,丛笙特别想哭。

    果然不管在什么时代,生存都是需要技巧的,看看这些难民,千里迢迢来逃难,什么都不带也会记得带个碗!

    丛笙实在渴得厉害,忍不住拽住旁边一个瘦得脸皮都耷拉下来的正在掏碗的大娘,问有没有多余的碗,借她一个。

    那大娘急着去领粥,正眼都没给她一个,嘴里随便回了她个没有就跑了。

    眼巴巴地看着身边的人都去领粥了,不多会儿就有领了粥的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盛了跟米汤没啥区别的粥回来。

    在现在的丛笙看来,就是米汤也是好的,至少能当水喝,她在烈阳下走了那么久,口干舌燥得厉害,再不喝水肯定要脱水的。

    顾不得自己有没有碗,丛笙也去排队领粥。

    尽管有三个士兵在发粥,队伍排成了三排,可难民人数实在太多,排了好久才终于轮到她。

    拿着铁勺舀粥的士兵等着她拿碗,她眼巴巴看着那士兵问:“我没带碗,能借我一个吗?”

    正守在边上监督发粥的将领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大手一挥:“你当我这儿是客栈啊?!发个粥还要给你准备碗?!走!别捣乱!”

    丛笙委屈极了,她又不是难民,怎么可能随身带个碗啊?“我不是难民,只是这会儿被禁城令挡在了城外,您行个方便,给我个碗吧?”

    “不是难民?”那将领上上下下扫她一眼,倒是不再跟她说碗和粥的事情,神色一凛,道:“穿得奇奇怪怪的,莫不是邻国的细作?!”

    “啊?”丛笙一怔,慌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细作!我要是细作我也不会穿得这么奇奇怪怪招人注意啊!”这将领是猪脑子啊?有当奸细当得这么明目张胆不知低调的吗?

    那将领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还是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又问道:“哪里人?”

    她怎么知道她是哪里人,这里是哪里她都不知道,她在现代的城市对应这里的哪里她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她不能让这将领觉得她是奸细,不然她下场不会好,所以她理直气壮地说出两个字:“清州!”

    在现代,她所待的城市叫清市,她觉得就算是穿越,可能她穿过来的地方离清市也不会很远吧,说不定这地方的名字没有变呢?反正她也不清楚这里的地名,随便编一个,靠演技蒙混过去好了。

    丛笙预想这将领知道她说的地方最好,就算不知道,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可她预想的情况没有发生,那将领听完她的回答,瞪大眼睛大吼一声:“还敢说你不是细作!来人!拿下!!”

    “……”咦?

    丛笙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出清州俩字就被这将领彻底当成了奸细,总之那将领一声令下,守在一边的士兵就冲了上来,拿着□□围成一个圈对着她,然后她就成了俘虏……

 4。004

    被粗麻绳绑起来的时候,丛笙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和惨绝人寰的死法。她大脑一片空白地被扔到板车上,被板车运进城内,然后被丝毫没有缓震功能的板车颠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着眼前跟城外的难民和一片荒芜的荒原形成鲜明对比的繁华街道,丛笙觉得一定是自己进来的方式不对,不然她应该是舒舒服服在某个惬意的地方躺着休息,而不是被人像牲畜一样扔在板车上。

    板车在大道上一路飞奔,奔得她都快脑震荡才停下,抬头一看,一栋气派的宅子大门上挂着门匾,上书——府衙。

    丛笙毫无选择地被押进府衙内,跌跌撞撞地被推着穿过前院,然后跪在了公堂之上。内心除了对自己命运的自嘲外,还有种有生之年的感慨,这都什么事儿啊,她要是冤死此地,她就把这账算在麦子箫头上,如果不是麦子箫死命地追她,她就不会掉进大坑,不会穿到这破地方来,不会遇上旁边这个脑子有洞智商欠缺的士兵将领,更不会待宰羔羊般跪在这里!

    一切都是天杀的麦子箫的错!

    心里正这般腹诽,那个天杀的麦子箫竟然出现在了她面前,天杀的麦子箫跟着知府一起,出现在了她面前!

    丛笙怀疑地看着跟在知府身后从后堂走出来,像极了麦子箫的人,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看见欧南将麦子箫压在她家的沙发上狂吻的场景。眼前这人比几个小时前她见过的麦子箫要黑一些,气质也严肃一些,就连眼神都透着沉稳和刚毅,完全不是她印象中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浮的那个麦子箫,所以她不敢确定,这怎么看怎么像麦子箫的人到底是不是麦子箫。

    然而那人的反应给了她答案,那人在看清楚她的脸后,露出比她还震惊的表情喃喃地道出她的名字:“丛笙?”

    噢,天呐!这人还真就是天杀的麦子箫!

    丛笙觉得麦子箫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总共见过麦子箫三次,每回见,每回都出事,要说她和麦子箫之间没点相冲相克的东西,她绝对不信。

    她们第一次见,在她家,麦子箫身上趴着她的女朋友,她光荣的成了绿帽一族,还玩了一把捉奸。第二次,在商场,她泼了麦子箫一杯奶茶,被麦子箫追了几条街后掉进天坑就算了还穿越到这不知名的朝代成了难民外加奸细。第三次,正是现在,她被五花大绑捆成粽子跪在地上,而麦子箫穿着一身白色铠甲,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丛笙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和麦子箫每回见面都这么戏剧性,麦子箫还每回都站在胜利者的角度,而她每回都要受难!她很怀疑她要是再跟麦子箫多见几次,她的四肢还能不能健全。

    除去这个怀疑以外,她目前最大的疑惑是,为什么麦子箫会在这里?为什么麦子箫会跟知府一路,为什么知府恭恭敬敬地对麦子箫说:“将军,您在前线杀过敌,对细作的事情想来要比我这没有上过前线的人清楚许多,这事关重大,恰巧今日您既然在此,便请您作个旁证,给些意见。将军……将军?将军认识这人?”

    将军?!丛笙听到知府对麦子箫的称呼后内心简直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天杀的麦子箫为什么混得这么好?她穿过来成了难民成了细作,连口米汤都没得喝,还要被绑成粽子给人下跪,而麦子箫却体面得连知府都要对她点头哈腰?为什么?!

    在她想清楚这些让她极度心理不平衡的问题之前,麦子箫一脸回不过神来的怔然模样,指着她问知府:“她是细作?”

    “去往城外发粥的将士是这么说的。”知府答完麦子箫的话,收起那府谦恭之态扭头对将丛笙押来的队正摆出严肃之态问道:“这人是青州细作?有何依据?”

    丛笙抢签道:“我不是细作!真的不是细作!”

    旁边把她押来的猪脑子将领粗声粗气反驳她:“你方才分明亲口承认是青州国人!”

    “我……”丛笙无言以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原来清州不属于这个国家,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国家是哪个国家,但至少,她嘴里的清州是邻国的。

    “噗!”麦子箫不合时宜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除了丛笙以外,没有人敢对她这种轻薄公堂的行为有任何不满。丛笙没好气地瞪过去,却见麦子箫干咳一声,努力回到她先前装逼的正经模样,瞟一眼丛笙后语气沉稳地对知府道:“李大人,这人嘴里所说地名并不是你想的那个青州,我可以担保,这人不是细作。”

    知府见麦子箫说得笃定,很是意外:“将军晓得这人?”

    麦子箫点头:“这人与我是同乡。她说的地方,是一个穷乡僻壤里的村名,并非青州国,音同字不同。”

    “竟是将军的同乡?!”知府一脸震惊,随后又露出明了的神色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不知大人可否准许我将这人带回去?”

    知府挂上客气的笑容对麦子箫躬身拱手:“不知是将军的同乡,多有得罪,将军要将人带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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