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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人都走了,红鲤似笑非笑的看着甄萝,“阿萝,你怎么不吃呀。”
甄萝咬了咬牙,“我吃。”说着,夹起了好几根的面条,就要往嘴里放。
“阿萝,你可别,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肚子疼怎么办。”珍珠急忙抓着甄萝的手阻止。
“要不要,我帮你。”红鲤道,“第一次钻洞,可不能给你小媳妇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知道沈安私下里不老实,不过红鲤看得出来,甄萝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对沈安的印象稍微好了几分。
红鲤自己没有节操,但是对沈安的要求就高了。
“哪里是第一次钻洞了,我们钻了好多次了。”甄萝红着脸逞强道。
红鲤不理她的狡辩,又重复了一次。
“要不要,我帮你把面吃了。”
甄萝不吭声,红鲤就直接从她的手中,将碗夺了过去。见红鲤大口大口的吃的那么香,甄萝心中别提多郁闷了,她怎么就不能吃面呢,怎么那么多好吃的东西都是面做的。
老天爷就是专门来馋她的,让她只能看不能吃吗。
看看那张相克食物的单子,那么多好吃的,她都不能吃。要不是她好养活,沈安现在哪里娶得到媳妇。
“珍珠,你要不要来一口。”红鲤盯着甄萝的怨念,夹起面条,喂到珍珠的嘴边。
“啊,好。”珍珠呆了呆的应了声,刚张开嘴,就被塞进了一团的面条,无奈之下,她吸了吸,将还在碗中的部分吸到了嘴里。
“姐姐,我也要吃。”没什么存在感的绿翡,见她们都在吃东西,没有人理她,也吵嚷起来。
“红鲤姐姐,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吃吃吃,就知道吃。”红鲤随手挑了一小块的鸡胸肉给绿翡扔了进去水缸里,一层油立马浮上了水缸的最上面。
甄萝看的眼红极了,这可是沈安专门吩咐给她做的,这是她的肉,她的面条,红鲤姐姐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吃的一干二净不说,还故意招惹她。
“阿萝,这面条可真不错。”
“我听说这炖汤的鸡是家养的老母鸡,昨天晚上的时候沈安就炖上了,专门给你煮面的。”
“哼。”甄萝转过身,不理她们。
“阿萝姐姐,这肉也非常的嫩滑,没有老,应该是专门给你留出来的。”绿翡吃完鸡肉后,在一旁欢喜的吐泡泡,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闷闷的。
“红鲤姐姐,你别逗阿萝了,今天是阿萝大喜的日子,一会儿被咱们都弄哭了,哭鼻子可不好。”珍珠也来打趣。
“哼。”甄萝斜着身子看了珍珠一眼,又转过身去了,掏出昨晚从珍珠哪里抠来的小珍珠,一颗一颗的数着。
看在小珍珠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
“阿萝,相克的不能吃,你整天凶狠地吃鸡,就没想过吃些相生的东西。”红鲤吃完面神秘兮兮地凑到甄萝的面前。
“相生的?”甄萝懵逼,她也不知道什么和她相生。
“酒呀,我听说有的地方的人吃田螺,喜欢把田螺用酒腌一下,那样吃起来味道更好,你平日里多喝些酒,将自己腌的美美的,这让沈安下嘴才可口。”
红鲤说完,珍珠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开黄/腔呢。
绿翡现在觉得红鲤和甄萝都没眼看了,尤其是甄萝,自己腌一腌自己什么的,真是妖怪干的事儿?
甄萝气鼓鼓地要找红鲤算账时,白鲫带着饭菜回来了,见小田螺胆大了欺负她媳妇,白鲫当然要护着红鲤呀。
于是,甄萝麻溜的怂了。
沈安家的宴席,虽然只请了些亲朋好友。奈何大家拖家带口的来了,最后摆了十个桌子的席面。
每桌都上了一坛上好的米酒。
甄萝本来还担心,沈安被人灌醉了,今晚会没办法钻洞,哪知道,根本就是她多虑了。
由于酒水比较贵,且只有县城才卖,除了有大喜事的时候,这里的汉子很少沾酒,在他人的喜宴上喝到酒水的机会也不多。故而,他们虽然十分热切地拉着沈安一起喝酒,但是缺心眼地去灌沈安的人却是很少的。
毕竟新郎官少喝一些,他们就都能多喝一些了。
等傍晚的时候,喜宴散场,沈安也只是微醉而已,钻洞的本事还是有的。
第七十二章
天刚黑的时候; 白鲫就将红鲤连拖带抱的给带走了。
“你快放我下来; 我还要闹洞房呢。”被带出老远的红鲤; 仍然不死心地回望着甄萝和沈安的新房。
“乖,我一会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别人成亲,你激动什么!白小白,快将我放下来,否则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红鲤脾气也上来了,她可是准备了好多难为沈安甄萝的游戏呢; 绝对都是让她们看得着吃不着的。
中途放弃,怎能甘心。
白鲫不管红鲤的吵闹,将人抗在肩上一路抗回了她们的那间屋子,白鲫也仿照甄萝新房的样子亲手布置了一番。
“姐姐,好难受呀,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呼吸越来越不畅通的绿翡; 惊吓地朝珍珠大呼小叫,“姐姐; 我不想死。我要是死了; 我爹怎么办; 我娘怎么办; 红鲤姐姐怎么办。”
“怎么了,绿翡你怎么了。”珍珠赶紧到绿翡的鱼缸前查看情况。
“姐姐,我吸不进去气了,快要死了。等我死了,你就把我埋在碧水河的河底; 我生是碧水河的鱼,死是碧水河的鬼。”绿翡唠唠叨叨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大有交代遗言的意思。
珍珠满头黑线的盯着透明的水晶鱼缸上飘着一层猪油。
这样,还能吸气才有鬼。
水里面的气被消耗了,空气里的补充不进去,没有气了,还吸什么。
这只贪吃的绿鲤鱼,今天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肉和菜。
珍珠大口的吸了好几口气,再三告诫了自己几次不要生气后,才恢复了日常温柔的面目,“绿翡你不用死的,我一会儿帮你再换盆水就好了。”
“真的吗,珍珠姐姐你没有骗我?”绿翡弱弱的问。
“真的,比珍珠还真。”珍珠保证地道。
“好了,咱们也走吧,不要打扰你甄萝姐姐的好事了。”给绿翡换完水后,珍珠抱起鱼缸,缓缓的往回走。
“不闹洞房了?”绿翡遗憾地问。
“不闹了,红鲤姐姐和白鲫姐姐都走了,就剩咱们两个了,也闹不起来。”
“她们两个肯定去做羞羞的事情了。”绿翡幽怨地道,对于红鲤和白鲫抛下她们两个的,独自去逍遥快活,十分的不耻。
“好了,闭嘴,再说这些我就把你丢到路上喂猫。”想到两个好姐们都成双成对了,就剩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珍珠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寂寥。
她是不是也找一个伴儿,搭伙过一段时间。
绿翡控诉的看着珍珠,可惜今天晚上没有月光,她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是做给瞎子看了
电灯泡都走了,沈安也迫不及待的回了屋。
摇摇晃晃的烛光下,身着大红喜服,略施薄粉的甄萝,立在桌前,静候着她的归宿。
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沈安的脑子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诗,恰如其分的描述了此情此景。
她一步步地走向甄萝。
甄萝的心,也随着沈安的靠近怦怦直跳。她的安安,今天好像特别的好看。
沈安一把搂住甄萝,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
“阿萝,我们终于成亲了。”沈安激动地道。
“嗯。”
“你是我的人了。”
“你也是我的人。”
“对,我是你的人,我这辈子是你一个人的。”沈安说着,手沿着甄萝的衣摆伸了进去。
一件件的衣服从两个人的身上掉到地上,混在一起。
分不清哪件是甄萝的,哪件是沈安的。
“一会儿有些痛,阿萝,你忍忍。”
“我不怕的。”甄萝睁着亮亮的眼睛看向沈安,虽然两个人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
私下里偷偷地看了好多回避火图,再加上这些天的实战经验,曾经天真可爱不知风月的小田螺已经知道钻洞不是找个洞到里面住上一晚了。
“那我进去了呀。”沈安的声音发抖,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嗯。”甄萝轻轻哼哼了两声,表示同意了。
“安安,你行不行呀,快点。”沈安怕弄伤了甄萝,迟迟不敢动作。
甄萝等的不耐烦了,出声催促,而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不喜欢被另一半说不行的,沈安一个激动,甄萝已经从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啊。”甄萝疼的惊呼出声。
“阿萝,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
“没、没事,我不疼。”为了身为妖怪的面子,甄萝违心地说不疼,哪里想到,就算是妖怪,身上也会有薄弱的地方。
沈安怜惜她,停了下来,等甄萝好了才继续。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甄萝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她累的实在是有些睁不开眼睛了。红鲤姐姐说第一次双修会消耗大量的精气,果然没有骗她。
而且实在是消耗大发了!
她堂堂一个道行四百年的妖怪,败在了凡人安安的手下。
不过从一个青葱少女成长为一个妇人的感觉,让甄萝觉得十分的奇妙的,等今晚她把她的安安要了以后她们以后便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了。
她会很温柔的,不会让她的安安痛的。
是的,两个人商量好了,洞房花烛夜,由沈安主导的,第二天晚上甄萝来过对方都完全属于彼此后,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阿萝,该起床了,再不起,你的菜就要被牛婶的大公鸡都给糟蹋了。”
“它才不敢呢。”甄萝抱着被子又往床里面拱了拱。牛婶的大公鸡看着神气厉害,其实特别没有用,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这不被她一吓,就再也不敢用那双小眼睛瞪她了。有她甄萝的地方,那只鸡都躲得远远的,哪里敢来放肆。敢毁她地里的一根草,她就拔它的十根毛来抵债。
沈安只好将甄萝从被子里拔出来,认命给她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阿萝,将左手伸出来。”
甄萝乖乖伸出左手。
“右手。”
甄萝又乖乖伸出右手。
等将甄萝收拾好了,沈安找出当初沈母送给甄萝的镯子给她戴上,握住犹显疲惫的甄萝的小手牵着她出去见沈母,“阿萝,咱们去给娘请安。”
一家人之间,平日里自然是没有那么多的礼节的,只是新婚第一天敬茶拜见婆母为家人准备早餐却是一个新妇该做的事情。
“娘,您喝茶。”沈安敬完后茶,鼓励地看向甄萝。
“娘、娘,您喝茶。”甄萝羞的低着头,两只纤纤玉手举着茶杯递给沈母,她的那声娘差点喊成了娘娘。
“好,好,好,娘喝。”沈母一连说了三个好笑着应了甄萝的那句娘,喝过茶后,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古朴的银簪递给甄萝,算是改口费。
“娘,这是你和爹的定情信物,怎么能给阿萝。”沈安见状急忙阻止沈母。
“阿萝拿着,你们爹走的早,娘也没有什么能给你们的,这就当做是我和你们爹的一点心意吧。”她没有护好她唯一的骨血,还给沈安娶了个女媳妇儿,也不知道沈文在天有灵是怪她多一点,还是理解她多一点。
“谢谢娘。”甄萝轻轻地道,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娘,第一次将这个字喊出口的时候,上下嘴巴都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