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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原因,因为这关系到他内心深处最紧要的秘密,一个决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不得已必须得提前行动了,除掉冯欣只是撒下的鱼饵,难道他会漏掉冯欣电脑桌面上那个写有谜语代码的文件吗?冯欣死前并没有那个力气再去隐藏文件了,且她不小心按下了关机键,文件差点因为没有保存就此消失。还是他把那文件恢复了,然后制造成隐藏文件,藏在了桌面上。虽然他并不知道那谜语到底该如何破解,但是他知道那一定指明了狄利亚的名字。这个谜语,能够带领牧心和她手底下那些毛娃娃们找到自己。他会在那里等着,等着他们上钩。
当然,冯欣的事情并非是他亲自去处理的,而是他的手下——井上明彦。这位日裔的前夜党杀手,真的是不负众望,几乎完美地扮演了“狄利亚”这个角色。他的女儿井上和也帮了大忙,通过他的女儿,拿到了不少珍贵的情报。只可惜,牧心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很多非常关键的事情,她深藏在内心。组织内的保密工作做得也是非常好,级别不够的人,根本无从知晓。以至于他大费周章,最终不得不走到现在这一步。
正想得出神,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回头看,果然是井上明彦走了过来。他先是在鲁道夫身前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报告道:
“元帅,已经找到了升降梯,探测器已经放下去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好。”鲁道夫点头,“那些俘虏们呢?”
“都锁回牢房了。”
“受伤的牧心,还有那个叫艾丽塔的,你给她们简单治疗一下,至少不要影响行动。等到下午行动开始时,把所有俘虏都带上,我们让他们先去探路。”
“这。。。”井上明彦迟疑了一下,道,“让俘虏先去接触IBM5100,会不会有风险?”
鲁道夫笑了,摇了摇头道:
“你就是太谨慎小心了,有着药物控制,他们软弱无力,能翻出什么风浪?难不成我的精英部队,还不能把17个软弱无力的俘虏制住?退一万步说,真让他们夺到了IBM5100,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这里是距离联邦数千公里的瑞士日内瓦,难道靠两条腿跑回去?牧心恐怕也不清楚底下的情况,我们就更不清楚了,说不定底下栖息着虫族或者掠食者,让他们先去探路,能减少我们的伤亡。”
井上明彦连忙点头应是,随即想到什么,请示道:
“俘虏中有个叫做朵拉的小姑娘处于昏迷中,她也要带上吗?”
鲁道夫不悦道:“你看看你,脑袋又僵了。带着个昏迷的小姑娘有什么鬼用?暂时就让她在牢房里呆着吧,等我们取到了IBM5100,再和其他俘虏一并处置。”
井上明彦惭愧道:“属下愚钝,让元帅烦心了。”
鲁道夫呵呵笑了起来,伸出大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行了,循规蹈矩是你的优点,懂得请示是好的。不像我那不懂事的孙女,自作主张。你说我何时让她酷刑逼问了?她竟然就把牧心给弄瞎了,真是…唉……对了,佩尔呢?”他心情不佳地问。
井上明彦有些迟疑,似乎不好开口。
鲁道夫皱了皱眉,道:
“怎么这幅表情?有什么就说。”
“佩尔大小姐,大约现在和弗里斯曼家的那位大公子在一起。”井上明彦含蓄地说道。
鲁道夫眉头皱得更深了,怒道:
“这浑丫头,平时也就算了,这马上都要行动了,居然还有那个闲心做那种事!走,跟我回去找她去。”说完就大步往宙斯号走去。
井上明彦不敢劝说,只得跟在后面。
此时此刻,宙斯号舰长休息室之中,娇/喘低/吟声正持续不断,一具姣好的身躯,正以骑坐的姿态颠鸾倒凤。伴随一声高亢的娇吟,佩尔扬起潮/红的面颊,浑身战栗地望着天花板,最终软软倒下,靠在了身下男子的肩头。
“你好棒。。。”她轻喘着,伸手抚摸男子的胸膛,低声赞扬。
然而躺在床上的男子却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身形枯瘦。这大半个月来,他一直被药物控制着,这样的情形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尽管他有一万个不情愿,从灵魂深处觉得恶心作呕,却根本无力反抗。
这个女人,内心已经扭曲了,对自己的爱意,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几乎片刻不能离开自己,总要黏在一起。她给自己下药之重,已经使得他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废人一般,话都说不出来。然后这个女人会亲自侍奉他洗漱、穿衣、刮胡须,会亲自为自己剪头发,喂自己吃饭,甚至带他上厕所。仿佛一个任劳任怨的妻子照顾瘫痪的丈夫一般,从无厌倦地玩着这令人恶心的过家家的游戏。
她不会询问自己任何情报,绝不逼问,甚至从不提起任何与此有关的事情。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问题一般。即便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知晓IBM5100的下落,但她最后告知大元帅的却是“索纳并不知情”这样一个结果。
索纳对这个女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小时候那个活泼可爱的小佩尔,究竟去哪里了?
索纳并非对佩尔毫无感情,他们从小定亲,也算是有缘分。那个时候,康拉德对弗里斯曼采取的策略是和亲拉拢。因而作为弗里斯曼家的继承人,他和安德烈斯家唯一的女儿——佩尔的婚事就成了与生俱来的定数。小的时候,他也经常会跟随母亲去安德烈斯家走动,两家人算是相熟。对佩尔,他内心深处只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来看待。
然而随着□□势越来越紧张,两家关系也越来越僵化,他们的婚事已经很少会被提及了。索纳从不觉得自己会娶这个女人做妻子,当然他也绝不会入赘安德烈家当女婿。他是弗里斯曼家的儿子,他将维护家族利益并支持父亲的计划视作自己的天职。他最大的理想继承自父亲,最美好的希望是一家人能幸福生活,不再被世事烦扰。他能作为一面坚实的盾牌,和父亲合力,保护好母亲和妹妹。
然而如今,事情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的,他已经想不清楚了。这么多天来,大脑生锈仿佛一块木头一般,他无力思考,只能任人摆布。堂堂弗里斯曼家的继承人,未来的七大将,经受了大多数人一辈子根本不会经受的耻辱。这段耻辱将永久铭刻在他的灵魂之中,他绝对无法忘怀。
“砰砰砰”,猛烈的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了大元帅的怒吼:
“佩尔!你给我出来!”
佩尔不情愿地嘟起了嘴,但又不敢违抗祖父,只得起身,慢条斯理地裹了件睡袍,披头散发地去开了门。
鲁道夫冷着脸站在门口,瞧着佩尔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穿好衣服,等会儿到舰桥找我!”
“是,祖父。”佩尔躬身道。
鲁道夫最后狠狠瞪了一眼房间内,隐约能看到其中的景象,脸色更黑了。
“你要是再这么玩世不恭下去,坏了大事,当心我废了那个男人!哼!”
说罢拂袖而去,一旁的井上明彦向佩尔鞠了一躬,连忙转身跟上元帅。
佩尔脸色白了白,咬唇,她将门关上,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她进了卫浴,冲了个澡出来,然后换上自己的军服。整理妥当,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杖,来到床边。俯身吻了吻索纳,她轻声道:
“我接下来会很忙,等一切都结束了,会来找你的。等会儿我让人来服侍你,乖乖等我回来。”
自说自话地叮嘱完这些,她起身向门口走去。
脚步迟疑了片刻,她在即将出门的时候,终是扭头说了一句话: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说完她便离开了舰长休息室。
“而我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索纳无声呢喃,静静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论如何在如此严肃的情节中让你一秒出戏笑出来:
索纳:仿佛身体被掏空。
佩尔:亲爱的,你需要汇X肾宝片。
↑请无视作者的脑洞。
第169章
百年来无人光临的大楼内,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四处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办公桌、电脑、会议室,一切的一切就这样掩埋在烟尘中,封存了百年之久。
“快走!”沉闷的厉喝响起,戴着呼吸过滤器,全副武装的180师特种兵端着枪,枪头狠狠戳了一下牧黎的后背。牧黎向前踉跄两步,回头冷冷瞪了一眼那士兵。凌厉的杀气让那士兵打了个寒颤,更加色厉内荏:
“看什么看!快走!”
说着一脚上去,厚重的军靴底踹在牧黎大腿外侧,力量很是不小。牧黎却愣是绷紧肌肉,未动分毫,那士兵感觉自己就像踹到了一堵墙,一时有些脱力,牧黎却已经大步向前走了。
跟在牧黎身后,另外15名俘虏陆续被带了下来。所有俘虏清一色都穿着一身白色的防护服,佩戴上了防毒面具。大约大元帅是不想她们死得太快,大发善心给她们穿上了这一套衣服。
牧心什么也看不见,是被两名士兵一路架着走的。而脊椎受创的艾丽塔也如这般,只是她的创伤并非完全不能恢复,经过几个小时的治疗,已经缓解了许多。在快速治愈这一方面,联邦的医学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只是,大约还是伤到了神经,她走起路来比较困难,只是勉强能够站立。
空陆180师不愧是安德烈斯手底下的王牌师,行动迅捷机敏,以雷霆空降作为拿手戏的空降特种兵团,更是把人与人的配合发挥到了极限。一切动作没有任何多余,标准又富有力量之美。早在最开始进来探测时,先头部队已经清过场了,这栋大楼里已经没有了威胁,因而一路来到前往地下的升降梯口,过程十分顺利。
升降梯是密码、虹膜、指纹三道保险的,控制面板还必须刷的芯片卡才能显示出来。不过,在荒废了一百年后,这种精密的仪器已经失去了作用。技术人员已经通过暴力手段寻找到了升降梯的马达,更换了全新的。经过试验,已经能够运载人员下去了。
大元帅本人早就等在了升降梯口,他的身后站着井上明彦和佩尔,看着俘虏们全部抵达,那名曾经来牢房提审牧黎的少校军官上前敬礼报告道:
“报告元帅!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开始。”
鲁道夫点头,问道:“下面情况如何?”
“下面积水很严重,东南面的甬道发生了塌方,雨水和地下水长年累月侵入甬道,已经是沼泽状态了。我们准备了充气皮划艇,甬道空间宽敞,划艇不成问题。”
鲁道夫皱了皱眉头,道:
“知道IBM5100具体在哪里吗?”
“尚未查清,但我们猜测应当在精密仪器保管仓库之中。”
“那其中是否会漏水?”
“这。。。尚不清楚。”少校答不上来了,因为探测机也尚未到达那个位置,他自然不清楚。
“底下有没有虫族和掠食者?”
“已经派出侦察机了,目前可以确定确实有虫族和掠食者栖息在底下。”
鲁道夫沉吟了片刻,道:
“按计划开始行动吧。”
“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