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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溢画微微愣了愣,虽然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可是却有些意外这样的话是从官阮口中说出。
“难道不是嘛。”官阮一个转身,趁着程溢画发呆的空档,一把将对方给推倒在大床上。再一个欺身而上,将程溢画给压在了身下。
“小阮。。。。。。你要做什么?”程溢画微拧起好看的眉宇,不明所以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官阮。
“你觉得呢?”官阮俯下身,红唇凑近程溢画的耳侧,气吐幽兰着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有些累了。”程溢画赶紧偏过头去,眸光有些闪烁。
“溢画,让我抱抱你。”官阮双手撑在程溢画的头顶,一双如墨般的瞳孔安静的注视着身下的人,青丝散落在对方的脖颈间,惹得人心生涟漪。
“小阮,够了。。。。。。”程溢画本意拒绝,因为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殊不知刚一开口,唇上落下一处湿凉,未说完的话被官阮用柔唇给堵在了嘴里。
随着亲吻的不断下移,程溢画微扬起白皙光滑的天鹅颈,粉白的脚趾也跟着蜷曲起来。
微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浓密的睫羽上落下一片湿润凉意。眸光动情,睫羽不时轻颤。
下午三点,C市郊外的马场。
蔚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云层干净悠远。不时有微风拂面,让人顿觉秋意正浓。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惬意舒适,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效应。
顾姚青一身白色骑马装,手里牵着一匹赤色良驹,与同样一身白色骑马装的程溢画并肩而行。
“表姐,你今天怎么想着约我出来骑马?”顾姚青转头看向程溢画,欣喜着道。
“你觉得呢?”程溢画抬手轻抚着马背,反问着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出来。”
程溢画的语气徒然变得冷淡,唇角溢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这样的笑容顾姚青自然见过,且每次都是表姐生气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表姐,我。。。。。。我猜不到。”顾姚青眼神忽闪,假装不经意的牵着马超前走了两步。
“顾姚青。”程溢画将目光移到顾姚青的背影上,淡漠着道,“我不想和你拐弯抹角。”
其实程溢画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凭借着对顾姚青的了解,猜测官阮所受的委屈和顾姚青有关。
“表姐,我真的没把官阮怎么样!”顾姚青驻足,转身看向身后的程溢画,心虚的连忙解释,“倒是她一次次欺负我。”
“小阮她欺负你?!”程溢画根本就不相信顾姚青的鬼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对啊!就是她欺负我!”顾姚青重重的点了点头,“上次在宴会上,我承认是我不小心把她衬衫给弄脏了。结果她表面上装作不在乎,结果却怀恨在心,故意把我骗到卫生间。。。。。。。”
顾姚青以为自己终于逮着了机会,添油加醋地将所有事都告诉了程溢画。自然特意避开自己不对的地方,将所有的错都转嫁到官阮的身上。
“说完了吗?”程溢画不耐烦的打断了顾姚青的话,语气冷淡至极。
“表姐,你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她就是一朵白莲花!彻彻底底的白。。。。。。。”
“顾姚青!”程溢画强忍着胸腔内蹿起的怒火,再次打断了顾姚青的话。
“表。。。。。。表姐。”顾姚青有些被吓到了,哆嗦了一下嘴唇,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小步。
表姐这人虽总是性情不定,可像现在这般生气倒是顾姚青头一次见,不由吓得顾姚青愣在了原地,不敢再说话。
“顾姚青,我只对你说一遍。”程溢画一步上前,整个人逼近顾姚青,冷冽的气息瞬间萦绕在顾姚青的身边。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表姐的话,那你就必须承认官阮是你嫂子。我不想再在你嘴里听到任何有关官阮的坏话。如果你觉得委屈,就自个儿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顾姚青整个人都傻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表姐嘴里说出来的。
“懂了吗?”程溢画微仰着下巴,冷着一张脸看着顾姚青,淡漠着反问一句。
“表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顾姚青回过神来,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青红皂白?!你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程溢画眸子里的寒意更甚,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已故姨母的份上,早就将这人好好给教训一顿了。
“表姐,其实昨天让官。。。。嫂子受委屈的又不是我。”顾姚青见势不妙,立马选择妥协。
“什么意思?”程溢画眸光一亮,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顾姚青这次老实了,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都告诉了程溢画。
章节目录 第七十四章
清晨时分; 淡金色的晨曦冲破云层; 宛若给葱绿的山峦披上了一层淡金色薄纱。
书房内; 白琴艺正探着手从一大堆文件里抽出本季度报表。刚一翻开报表; 便被曹秘书告知自己的女儿来了。
“夫人,程总来了; 正在楼下客厅等您。”曹秘书站在书桌边,臂弯里搭着一张羊绒披肩。
曹秘书本一直站在董事长身边,突然听到董事长咳嗽了两声,于是赶紧折回卧室取来了羊绒披肩。在回书房的途中; 被女仆告知总裁来了。
“嗯; 知道了。”白琴艺放下手里的报表,出口的声音明显有些沙哑。
人近中年,身体素质自然比不得年轻的时候。
白琴艺今天早起时; 突然觉得嗓子有些疼; 想来是昨晚受了凉。吃了感冒药后更是瞌睡得厉害; 强撑着精神打算先把季度报表看完,再回卧室睡个回笼觉。
“夫人,程总脸色不大好; 估计什么都知道了。”曹秘书将披肩双手递到白琴艺的面前,担忧着道。
“我既然敢这样做,就不怕被她知道。”白琴艺起身,目光镇定的看着身旁的曹秘书。
距离让官阮签下合同已经过去三天了,白琴艺一直都在等着女儿找上门。
“夫人如此用心良苦,希望程总能多多体谅您。”曹秘书蹙眉; 低头道一句。
“没事儿。”白琴艺接过曹秘书双手递上来的羊绒披肩,披在了肩上,“我女儿是什么性子,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
“从小我就教导她无论何时都要注重仪态,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即便她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会冲别人发火。”白琴艺信心满满着道,“何况我还是她妈,她就更不会对我嚷嚷。”
“夫人说的是。”曹秘书赞同的点了点脑袋,附和着道。
“走吧,我们先下去。”白琴艺偏头看一眼身边的曹秘书,唇边露出一个端庄的微笑,“别让我的乖女儿久等了。”
偌大的客厅内,程溢画安静的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金融杂志。白皙纤细的指尖轻落在书页上,半响才翻动一页。
“程总,您的咖啡。”身边的年轻女仆小心翼翼的端上一杯手磨咖啡,不敢太过正视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女总裁。
“给我吧。”赵倩倩一身乳白色职业套装,双手连忙接过女仆手里的咖啡。
“先放着,我现在不喝。”程溢画翻了一页杂志,眸光仍旧落在杂志上,红唇吐出几个没有温度的字眼。
“是,程总。”赵倩倩恭敬的应了一声,弯着身子将咖啡放在了茶几上。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程溢画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杂志,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了身后。
“妈,曹秘书说你感冒了。”程溢画语气温和有礼,“现在好些了吗?”
“没事儿,就是有些咳嗽罢了。”白琴艺故意轻咳了两声,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沙发走去。
程溢画大步上前,双手挽上白琴艺的手臂,将其扶到沙发边坐好。
“我的乖女儿,今天怎么想着来看我了?”白琴艺拉过女儿的手,轻握在手里,“小阮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小阮她学校有课。”
“马上就到饭点了,吃了午饭再走吧?”
“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我一会儿就得走。”程溢画说着,偏头看一眼身旁站着的赵倩倩。
“我这次来是为了给妈你看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白琴艺轻笑出声,试图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突然泛起的不安情绪。
赵倩倩会意,立马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并双手呈到了白琴艺的面前,“董事长,请您过目。”
白琴艺微微蹙起清秀的眉宇,伸手接过赵秘书手里的合同。可当看到合同上的几个大字时,心脏猛地漏了一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是一份正式的书面合同,封皮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股份转让合同》。
白琴艺连忙翻开了合同,一目十行的扫过合同内容,目光最后定格在醒目的“百分之十”几个数字上,捏着合同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觉间渗出了一层湿凉薄汗。
“溢画,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白琴艺“啪”得一声将合同给扔在了茶几上,眸子里沉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向来大方端庄的白琴艺,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不仪态的了。此刻的白琴艺很庆幸自己没有心脏病,否则一定会被女儿的行径给气得心脏病复发。
“当然。”程溢画用余光瞄了一眼茶几上的合同,语气从容自若,“合同上写得很清楚。”
“你一共控股多少?你竟然想着将你五分之一的股份都转给她?!”
“妈,你怎么了?”程溢画故作疑惑的看着白琴艺,不解的反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
“咳咳。。。。。咳咳。。。。。。”白琴艺强忍着一腔怒火,喉咙一阵奇痒难忍,不由咳嗽出声。
程溢画见状,连忙抬手替母亲顺了顺后背,再转头看向一旁的赵倩倩,吩咐道,“赵秘书,去倒杯水来。”
“是,程总!”赵倩倩还是头一次见一惯优雅的董事长发这么大脾气,吓得呆在了原地。被总裁这一唤,才回过神来。
“溢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琴艺接过赵倩倩双手递上来的杯子,低头喝了一口温度适应的白开水,润了润喉咙。
“聘礼。”程溢画坦然的看着白琴艺,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聘礼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然会准备。”
“我先替小阮谢过妈了。”程溢画微笑着道了一声谢,话锋突转,“不过,妈你给的聘礼是代表程家的,而我给的聘礼是代表我自己。”
“溢画,妈的意思。。。。。。”白琴艺再次拉过程溢画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力道明显较之前加重了几分。
“妈,你咳嗽有些严重。”程溢画一副担忧的神情看着白琴艺,巧妙地打断了母亲的话,“一定要按时吃药,多喝热水。”
“曹秘书,医生来看过了吗?”程溢画不待母亲接话,又立马将话题抛给了一旁站着的曹秘书。
“回程总,钱医生来看过了。”曹秘书姿态恭敬的站在董事长身后,听到总裁向自己提问,连忙上前半步。
“曹秘书,辛苦你照顾董事长了。”
“程总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妈,我公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