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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翻滚的热浪似乎寻找到了宣泄口,身体不受控制,反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生涩而又激烈的回应起来。
鼻息间断断续续的传出轻哼,桑榆与穆容共舞,分出手来摸到穆容身上的白衬衫排扣上,一颗一颗解开。
手指掠过穆容紧致平滑的小腹,引起对方一阵阵的战栗,桑榆解开了穆容的牛仔裤。
一吻结束,桑榆不舍的分开。
穆容的嘴唇娇艳晶莹,微微张开,白衬衫的胸襟打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
锁骨的轮廓清晰优美,胸口随着粗重呼吸一起一伏,穆容的双目含春带俏,半开半合的看着桑榆。
桑榆跪坐在穆容的大腿上,在穆容的注视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穆容别开了眼,脑海中闪过了秦淮安和庄蝶梦□□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耳尖都红了。
她这才明白所谓“解毒”的含义,桑榆要和她做画中相同的事情,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并没有生出排斥之感。
穆容感觉身下一凉,桑榆脱下了她的牛仔裤,就只剩下两件薄薄的布料。
桑榆的手指摸上穆容的锁骨,轻轻勾勒着:“穆容~”
穆容转过头来,被眼前的春色晃了一下,她咬着嘴唇,喉咙动了动。
桑榆身上的布料比她还要少一件,她压到穆容的身上,细密的吻温柔的落在穆容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嘴唇上。
两个女孩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褪去了身上的阻碍,亲密无间。
……
穆容胡乱的抓着桑榆的背,犹如离开了水源的鱼儿,慌乱之下重重咬在桑榆的肩膀上,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蛇毒积累了一段时间,爆发出来的威力惊人,她们一直从中午纠缠到暮色四合。
最后一次,穆容大声叫着桑榆的名字昏了过去。
桑榆气喘吁吁的趴在穆容身上,忍下身体的不适和渴望,在穆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次先让你,下次该我了!”
说完便笑了起来,又在穆容的脸上各处亲了几大口,心头满满的踏实和幸福。
没有什么比让一颗冰山,在自己的身下融化成一汪春水来的更有成就感了。
桑榆抱着穆容休息了一会儿,翻身下地冲了个澡,拧着湿毛巾回来,为穆容清理。
她轻轻的掀开被子,看到穆容身上数量很多的醒目的红色斑点,俏脸一红。
又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绽放的红梅,神色变的郑重起来。
拨开穆容额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落下怜惜一吻。
桑榆将毛巾放回洗手间,刚躺回床上穆容便闭着眼睛拱到她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将手臂搭在桑榆的小腹上。
桑榆的脸上绽放幸福的笑容,她何其幸运?隔着种花家一个对角线的距离与穆容相遇,这份绝世珍宝已经完全的属于她。
虽然对于穆容暂时没有喜魄和爱魄稍微有些遗憾,但桑榆不介意,她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等待,只要穆容在她的身边便好。
桑榆累得不轻,没想到这欢愉之事竟是如此沉重的“体力活”!
下一次她可不要了,虽然穆容绽放的样子极美,让人爱不释手……
嗯,下次最好可以一起,桑榆如是想。
怀揣着期待和羞涩,桑榆搂着穆容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部分先自行想象一下吧,最近各种严打,以后看看找个途径再补,到时候看作者有话的通知,或者微博,就酱~
谢谢大家~
嘟嘟,大轮船开走了。
对了,微博名是:晋江百合作者请君莫笑
第130章 岁月静好
天黑透; 郝解放左等右等也不见穆容出现; 便拨通的穆容的电话; 另一端提示是关机状态。
阴差的手机是不可能没电的; 穆容也不是会主动关机的人,解释只有一个:穆容的魂体还在肉身上。
他用脚尖碾灭烟蒂; 捏了一个法诀,消失在原地。
郝解放刚一穿过穆容家的墙; 桑榆便醒了。
明明很累; 拥着穆容睡的很沉; 好像是意识展开了一个防御罩,外人一踏足她的区域; 便惊醒了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小区里的路灯的光从窗口透进来。
桑榆扯了扯被子将穆容彻底盖住,绕在腋下挡住自己的胸口。
抬手摸了摸颈间的吊坠,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看着房门的方向。
郝解放见屋子里没有开灯,叫了一声:“穆容?”
听到郝解放的声音; 桑榆心头一松。
桑榆张了张嘴; 想到身边的人睡的正甜; 便紧了紧被子等郝解放找来。
郝解放进了卧室看到桑榆正裹着被子看着自己,又看着零散一地的衣服:“你们这是……?”
他很快明白过来房间里的两个女孩子发生了什么。
按照阳间的时间来算,郝解放已在这个世上经历了百年光阴。
同性之爱他见过很多,甚至还勾过不少受不了世俗压力殉情的同性情侣。
期初,他愤慨不已哀叹世风日下; 国之不幸;到最近十几年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不得不感叹时间的力量。
他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他了解穆容,她的喜魄和爱魄还压在地府,今生今世注定要孤独终老,这是天数,又为何?
黑暗中的桑榆脸一红,阴差之眼不受明暗影响,郝解放立刻原地旋转九十度,背对着桑榆说道:“穆容电话关机,我就过来看看。”
桑榆想起:穆容的停职期已经结束了。
可是,这场情事有多激烈当事人之一的桑榆最清楚不过,她是万万舍不得唤醒穆容的。
“郝大哥……”
“啊,没事没事,与时俱进么,我明白,我理解~!这几天我替她当差,你们好好休息几天。”
桑榆的脸颊温度持续升高:“谢谢你,郝大哥。”
“穆容的事情,你都知道么?”
“你是说……她魂魄不全的事情吗?”
“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嗯。”
郝解放笑了笑,就这样背对着桑榆悠悠说道:“我生在乱世,十几岁就死了,因为不甘心不肯入轮回,便留在酆都成为一名不老不死的阴差。”
郝解放突然停住,微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回忆那些再也找不回,甚至变得模糊的过去。
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继续说道:“阴差当的久了,我反倒觉得死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穆容是我成为阴差以来见过最特别的人,一个十岁的孩子,居然有那份勇气和心思选择死亡。”
桑榆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心口抽痛。
她也曾在童年遭逢不幸,却从未生出穆容那样的念头,当年的穆容究竟有多绝望?
“这件事既然是她自己告诉你的,我就多说几句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两魄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
“喜和爱,几乎承载了一个人全部的快乐。”
郝解放点了点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我失去了变老的权利,看着一个小女孩一点点长大其实也挺有趣的。”
桑榆浅浅的勾了勾嘴角,想象着穆容小时候的模样,一颗心便软了下来。
“我见证了穆容的成长,更是清楚她这些年承受的苦难,如果没有你出现,就她那性子?先天不足,后天清冷注定要孤独终老的。”
“不会的!我会陪着她!”孤独终老四个字太重了,压的桑榆喘不过气。
“那就好,也许我这么说有些狂妄了:我把穆容交给你了。”
“谢谢你,郝大哥。”
郝解放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403。
郝解放没有去勾魂,而是来到了山阳市最高建筑避雷针的平台上,点燃一根烟俯瞰着大半个城市,孤独的吸着。
十六岁那年,他死了,在那个时代,死人是常有的事儿。
他不甘心,抵死反抗!
一头扎进了忘川河里,泡在刺骨污浊的水中,耳边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哀嚎声,终日不绝,岁岁如此。
忘川河中无日月,后悔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心,忘川河里泡着的,都是些放不下执念的人,但里面又有几人不后悔?
直到有一天,他被一根锁链缠住,从那个沼泽一样的禁锢中拉了出来。
他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视线里是一黑一白两双鞋子。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就他吧。”
郝解放向后一仰,躺在了平台上,将一双手垫在脑后,望着灰蒙蒙的夜空。
他莫名的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和嘲弄,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
第二天,桑榆的生物钟叫醒了她,穆容还没有醒。
她绽放出大大的笑脸,在穆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洗漱完毕,到402给苏四方做饭。
半小时后,穆容轻哼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外面阳光正好,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丝毫看不出已是秋天。
穆容的大脑空白了几秒,睡前发生过的事情浮现出来。
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脸颊红了起来。
她裹着被子环顾一周,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心头突兀的涌出一股无措。
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么?她支着身体想起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胳膊一抖再次躺了下来。
桑榆端着早餐回到403将东西放在放到餐桌上,推开房间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她快步走过来,坐到床边:“醒了?”
桑榆看到:穆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涌动涟漪。
和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嗯。”
穆容答了,却并不看桑榆。
桑榆笑着为穆容理了理头发,柔声问道:“睡的还好吗?”
穆容不回答,桑榆笑的愈发甜美:“是先洗澡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洗澡?”
“洗澡。”
“那我先把早餐温着,给你放水。”
桑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任何孟浪之语,就像往常一样,只是多了些亲昵和温柔。
她自然的拉开衣柜,找出换洗的衣物到放到穆容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去放水~”
“嗯。”
……
穆容坐在桑榆对面,安静的吃着早餐,桑榆支着下巴看着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有几块醒目的紫红色。
看着穆容安静斯文的吃相,桑榆只想对她再好一点。
郝解放走后,桑榆想了好久。
她了解穆容,对于一个无喜无爱的人来说,过分的亲昵或许会给她带来负担。
所以决定继续用这样平常的方式与她相处。
她爱穆容,这是毋容置疑的事实。
可爱情也分很多种,或许在她和穆容这样的年纪,无法如胶似漆的热恋有些遗憾。可再一想,细水长流也很不错,她和穆容本就不是干柴烈火的人呢。
桑榆的方式显然很奏效,穆容在这份无声的包容和关怀下,逐渐放松下来:“你不吃吗?”
“廉梓有事出去了一趟,我陪着小方师父吃过了。”
穆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你去休息一下,我来收拾就好了,今天我们不去扎纸铺了好不好?”
“好。”
桑榆拿走了碗筷穆容才起身,迈着软绵绵的步子来到客厅,倚在沙发背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昨天,桑榆是在救自己。
今后,她们是什么关系呢?
自己没有喜魄和爱魄,桑榆会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