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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边于庭?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厌恶感上涌,她打开了微信一条条翻看,有安慰、有询问,甚至还有不相干之人的幸灾乐祸,好在其中没有边于庭发来的消息,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这是纪瑶光发过来的问话,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自己没有回复,她也不曾像那些人一样喋喋不休的追问。
“没事了,谢谢。”程鹤年回复道,顿了一会儿又打上了一连串的字,“网上那些□□,是你帮我的?”针对□□,要么是拿出证据洗白打脸,要么就是推出另一件更加引人注目的事情,将祸水东引,可是现在这手法更为粗暴,直接删除了相关的讯息。盛唐的太子爷是什么德行诸人会不知道?常年徘徊在花边新闻上的花花公子,人们畏惧的只是盛唐的势力,而现在有人出头,显然是比盛唐更不能够得罪的存在。
纪瑶光看到程鹤年回复的讯息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还是常渝拿着她的手机过来告诉她的。书房中翻出来古旧的老书在茶几上一列摆开,目光快快地扫过,为即将到来的年夜饭做准备。很多人已经看淡了所谓的年味,包括常渝,可是在她纪瑶光的心中则是存在着一种难以磨灭的情怀。
“不是我。”纪瑶光很忙,甚至没时间接过手机,“你帮我回复下嘛。”
“那是谁在背后做这件事情?边于庭?”常渝微微一颔首,坐在了纪瑶光的对面。她的视线尽数落在了纪某人的身上,但是现在,好像她已经失去了吸引力,纪瑶光跟她说话的时候连头也不抬。掀了掀眼皮子,她的身子往前一倾,大多是竖版繁体字,圈圈点点表示着句读,她也曾接受过古典文学的熏陶,但是绝对做不到像纪瑶光这般热衷。
“是纪开阳。”
几个字一出,常渝便了然了。纪开阳有意让程鹤年为接下来的综艺节目写原创曲,自然是不会让她被□□缠身,作为一个商人,他要追求的是最大的利益,更何况他还看到这位姑娘,跟自己妹妹的关系不错,怎么都不会袖手旁观。程鹤年的□□删除后,爆出来的就是江流犯下的一些蠢事,以及江守方的浪荡花心,上梁不正下梁歪,字里行间的都是这种暗示。而看见了风向标的媒体们,不遗余力地去挖掘背后的故事,连带着江淮这个私生子的身份都被人扒了出来。当然,盛唐那边也跟着出手,这些消息很快就被删的只剩零星半点,短时间内,怕是没什么心情去作弄其他的人了。
“词我已经发到纪开阳邮箱里去了,至于程鹤年,会有公司的人去联系,我们用不着多说了。”纪瑶光猛地抬起头来,眸中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她绕过来茶几坐在了常渝的怀中,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兴奋地笑道,“我知道做什么东西了!”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程鹤年的事情上。
“长肉了。”常渝轻轻一笑,手在纪瑶光的腰间轻轻摩挲。这几天过得也确实是快活,在高强度的工作下忽然间松懈下来,连身体都发出了讯号。对她们这一行来说,维持好身材格外的重要。可是纪瑶光显然不信这一茬——只不过这厮就算放开了胃口大吃特吃,也不会飞速地膨胀起来,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长不胖体质。
纪瑶光心思一动,常渝的口吻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味,她也顺着这话抛了一个媚眼,故作娇滴滴的娇弱女子样,问道:“那官人摸着舒服么?”
常渝忍住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推了推纪瑶光道:“你快下去。”手指没有什么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纪瑶光原本只是跟她玩闹,只不过被她的神态点起了一束小火苗。手指从常渝微微发红的耳根慢慢地下滑到唇角,她眯了眯眼,只觉面前人如昆仑玉色,顿时浮想联翩。像是羽毛轻轻地挠在了心间的那种痒——非纵情不可止也。
“你挑选出来的菜色,不去试试么?”常渝的眸光一暗,她捉住了纪瑶光的手,身体微微后靠,借以拉开一点距离。见纪瑶光面上流露出几分不满来,她又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在她的指尖落下了一个轻吻,“好了,去吧。”
“不够。”纪瑶光摇了摇头。
“你还想要——”常渝的话语声被一个吻给封住,探入的舌尖怯生生的寻路,在熟悉了这片柔软的地方,立马便开始耀武扬威。这个旖旎而又绵长的吻终了,两人都面色绯红。纪瑶光抓着常渝的衣服,浑身上下似是被抽去了所有力道。半晌后才从常渝的身上滑下来,如同一个领到糖果奖赏的孩子,眉开眼笑。
*
这说起来头头是道,可真正下厨房中操作可又是另一回事,没有个三五回,一道新的菜色很难试验成功。老宅中并没有什么过年的氛围,家里的阿姨早早地回老家,就连陶伯也收拾了一些东西,回去看看孩子们。外出旅游的二老显然是玩疯了忘记了过年这件事情,至于纪开阳,各种事情缠身,说是要到大年夜才会回家一趟。
常渝回到了书房中写对联和福字,大红色的洒金纸上,一个个字如龙飞凤舞,颇为洒脱。很多东西只需要一个电话便会有人送上门来,可是纪瑶光偏要自己动手,说是来体验“年味”,常渝自然也由着她。从这些看似无聊的事情中,偏能够会得些许妙处来。
最后一笔落下,常渝俯身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正好听见了蹭蹭的脚步声,一转头就看见纪瑶光端着一个小盅笑意盈盈地走过来。“这是什么?”常渝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的好奇,这几天可没少尝纪瑶光捣鼓的新鲜东西,有的能让她眼前一亮,而有的失败品自然就——成为了一种荼毒味觉的东西。
“每到年头感物华,新棠梨到野人家。甘酸尚带中原味,肠断春风不见花。”纪瑶光轻吟,望着常渝弯了弯眉眼,笑道,“你猜猜看,啊,其实这句‘蔽身三寸褐,贮腹一团冰’更为贴切。”
“梨?”
“是的。”纪瑶光点了点头,又道,“在春日宴你应该见过这一道菜,它的名字叫‘橙玉生’。”雪梨大者碎截,捣澄。醋入少盐、酱拌供,可佐酒兴。冰糖雪梨汤不知道喝过多少回,吃的与梨有关的大多是甜食,这拌入盐和酱的倒是很少听说。见常渝的手上还有墨渍,纪瑶光几步走到了她的跟前,用勺子舀起凑到了她的唇边。
这暗色的雪梨——看上去并不是很美味,常渝心中稍有踟蹰。只不过见纪瑶光亮晶晶的眼神,又不忍让她失望。这一入口,甜咸交杂,倒也没有那么糟糕。雪梨的清爽味并没有被那奇奇怪怪的酱料给盖住。“还不错。”常渝夸了一句。
“那是。”纪瑶光有些小得意,她已经试了不下十次,家里的雪梨几乎被她糟蹋光,这才弄出来这一盅。“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酒。”书上说这一盅“橙玉生”适合下酒,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常渝的话还没有说完,纪瑶光就跑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甜文甜文甜文甜文,信我!
会有前生的番外。
还有一些后文会解释。
第43章 044
美好的日子就像是浸泡在酒里的一场醉梦;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上了返程的车。S市距离h市不算远; 好像只是一场梦的时间便到了。轻轻的喊声响起; 枕在常渝肩上的纪瑶光睡眼惺忪,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有些不情愿地起身。
在年前苏辞送过来的剧本已经挑选完毕; 在江湖题材的《有情刀》和单元剧形式的《传奇》中犹疑了许久,最终还是挑选了《传奇》,也曾询问过常渝的意见,而她的意思则是让她自己来定夺。《传奇》暂定在三月上旬开机,而此间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正好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一个名为《时光客栈》的综艺节目中。拿到了手中的只有简略的介绍; 就算这是自家的公司所出品的节目,也难从纪开阳那张紧闭的嘴巴中翘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只是说拍摄的权力全部放到了总导演赵北亭的身上。
怎么说也是在娱乐圈中混了好几年的人,对于赵北亭这个名字;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位曾经的影帝在拿到了各种大奖后毅然选择退出大荧幕,出国学习导演理论; 回来之后就从台前转到了幕后; 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转身; 现在作为演员的他渐渐被淡忘; 而在人们的心中重新立起了一个形象。相较于李欧的暴躁和对电影的执着; 赵北亭以温柔细腻着称,他涉及的领域非常多,除了电影、电视; 还有各大综艺节目,都能够见到他的身影。老牌明星和金牌导演的身份在前,他愿意拍的永远都是他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这个时候,综艺节目有但是数量不多,愿意投资的厂商也极为少见。这新组建的北斗娱乐找上了赵北亭,当即拍板做下决定。
“华翰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业界支柱,突然间倒台后,很多目光都集中在它的身上。这出节目是成是败,对公司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纪瑶光微眯着眼,在脑海中的片段记忆慢慢地拼凑在一起,纪开阳让她填了几首词,大多与历史的进程有关,听《时光客栈》这个名字,难不成是历史演绎式的节目?心思百转千回,伸出手戳了戳常渝,她又好奇道,“你知道有邀请了哪些嘉宾吗?”节目组的宣传在年前就开始了,除了她们两人参加的消息被透露出,其他的人纷纷保持着神秘的面孔,就连海报上描摹的肖像也只是一个黑影,等待着真人的转身。
“不知道。”常渝摇了摇头,起身去开门。铃声锲而不舍的响了一段时间,只不过纪瑶光这厮像是没听见似的,双腿架在了茶几上,颇为懒散和无礼。最先闯入了视线中的是一个猫笼,紧接着苏辞和乔西的脸一并挤入。她们两个回来的消息,自然是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己的经纪人。“你们一起来的?”常渝抿了抿唇,将人放入了屋中。
乔西摇了摇头道:“不是,在小区门口碰见的。”她瞥了身为猫保姆的苏辞一眼,实在是想不通两位小祖宗怎么会去弄了这么一只丑萌的小猫来。原本蜷缩在猫笼中的塞壬还是懒洋洋的,但是一被从猫笼里面放出来之后,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起来。尾巴竖起,迈着优雅地猫步巡视着自己曾经的领地,并且轻巧地一跃,跳到了沙发上,将那神游九天的纪瑶光给吓了一大跳。伸手就将不安分的塞壬捞到了怀中,纪瑶光捋了捋它柔顺的毛,轻哼道:“你这只丑东西,小日子过得可还是滋润?胖了不少啊。”对于“丑东西”这个称呼,塞壬喵了好几声,表示抗议。
“拍综艺节目按照惯例,是不需要经纪人或者助理陪同的,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一起过去就成了吧?地点在h市城郊的孟家村,也不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乔西开口道。
“可以。”常渝点了点头道,“乔姐,你留在H市,工作室有些扫尾工作就交到你身上了。”
“以你们两个人的本事,想来不会在节目拍摄的过程中被人欺负的。”乔西抿唇一笑,“不过瑶光的合约也快到期了吧?到时候打算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其实是纪瑶光心中想的,她一听乔西的话,立马就竖起了耳朵满怀忐忑地等着常渝的回答。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是加入常渝的工作室,正所谓“妻妻同心,其利断金”;至于那最不妙的结果就是继续为盛唐做牛做马。
“如果有必要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