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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君看见柳娘羞得像只小白兔一般软糯可爱,心中更是格外的痒,厚着脸皮小声道:“我不要隔着衣服……”
手更是不知不觉的滑进了柳娘的里衣里,肉贴肉的按在了那一处上。
柳娘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好,脑子里头一片混乱,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胡思乱想起来,眼里更是含着一汪眼泪,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不哭好。
两人正进行到这关键的一步,不妨外头的门突然打开来,几个脚步声由远至近的朝里间走来。
平君大惊,此时柳娘已经是衣冠不整,瘫软像泥水一般,心道万万不可叫别人把这样的柳娘给看去了,立刻躺下把被子一盖,把两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外头的杏仁儿眼尖,老远就看到平君这般动作,心中咯噔一下,晓得自己是坏了平君的好事,暗自叫苦不迭,奈何手中的事情也是万分紧急,只得硬着头发低着头重重的原地踏了几步,才上前低声道:“娘子,三郎差人递了信到府上。”
平君本是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拿着杏仁儿打上一打,不过再听到是自己那个傻弟弟递过来的信之后,心里还是清醒了一点。
离昨日之事不过过了几个时辰,外头也不知道事态酝酿发酵到了什么地步,定之特特递了信过来,想必是查到了些什么,自己也应该从温柔乡中起来了。
平君有些恋恋不舍的吩咐杏仁儿打水来给她洗漱,转头一看,柳娘还是红着脸躲在被窝里,连看都不敢看上自己一眼。
柳娘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刚刚被人打搅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平君心满意足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柳娘的小脸蛋,轻笑道:“你就打算长在这张床上了?”
柳娘支支吾吾道:“才不是呢,平君贯会欺负人。”
平君眼睛一转,笑眯眯的凑到柳娘耳朵旁道:“要不要我带着你一块儿去书房?嗯?我的小柳枝?”
耳边传来的气息让柳娘的耳朵又红了起来,她羞了一会儿,还是扭扭捏捏的轻声道:“要的。”
平君得逞了,心中更是惬意,逗着柳娘道:“那你要叫我好平君,多叫几声,不然不带你去。”
柳娘嘤嘤嘤的从被子里头钻出个头来,娇声道:“好平君,你可就带我去吧,柳娘想跟你呆在一块儿。”
柳娘此时的模样着实太过可爱,平君心里扑通扑通跳着,一脸温柔道:“好,我今天走到哪儿都带着我的小柳枝。”
几个婢女服侍着甜甜蜜蜜的两个人洗漱完毕,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领着两人去了书房,平君以往都会特意留下杏仁儿给自己磨墨的,这时候她没说,杏仁儿也自觉的低着头退了下去,书房里就剩了平君与柳娘两个人。
柳娘还因为早上的事情害羞着呢,平君看着这样的柳娘也是觉得万分可口,无奈还是要有正经事去做,也不能继续做早上没做完的事情,平君只能遗憾的摇着头给柳娘搬了一张椅子,两个人挨在一处看王定之送来的信。
等到柳娘回过神来的时候,平君已经当着她的面把信封给拆开了,柳娘心中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开口道:“平君,这些东西我可以看吗?若是、若是舅爷晓得了,会不会不高兴?”
平君淡然一笑:“自然不会,昨天你被掳走了,我心里想了很多事情,定之叫我赶去太子府救太子,放在以前我一定快马加鞭的去了,可是昨天我很迷茫,太子很重要,可是我突然发现,你在我的心中恐怕与太子一般重要,不,也许比太子还要重要。”
平君认真的看着柳娘的眼睛,静静道:“可能你会说,我最终还是去救太子了,我说这些都是说大话,可是那时候,我是真真的想过,若是你没有了,等我把事情做完了,也要随着你去。柳娘,我想我命中不会再有第二个对我来言这般重要的女子了,只可惜我的命不是我一个人的,我阿爹我祖父我阿兄,我也不能让他们白白去了。”
柳娘点点头,轻声说道:“平君,上次是我太胡闹了,有些事情你不应该跟我讲的,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我懂了,你活的好辛苦,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不管你干什么都好,我不在乎,我也不要晓得,我只要知道你还与我在一起就好。”
平君一直担心柳娘还会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毕竟柳娘年纪还小,又未曾经过几分风浪,难免有些稚气未脱的意思,但是柳娘此番对着平君表白,却是相当沉稳,眼神都是不躲不闪的直直的看着自己,平君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心疼,到底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柳娘,让她多了这些想法,可是柳娘这般长大的了模样,又让平君有种有人支撑自己的感觉,更是教平君心中暖洋洋的。
平君心中感动,见柳娘这般诚恳,早就生出了将所有事情都与柳娘分享的想法,但她也没有突然提出来,只是笑笑,引着柳娘一齐去看王定之写来的信。
恐怕是怕被外人看了去,信中只有寥寥数语,说的是,二郎之变,大郎所为。
这信教别人看着都是摸不着头脑,但是平君却是冷冷一笑,显然是知道这大郎二郎指的是谁,见柳娘一头雾水又不敢发问的样子,耐心的与她分说:“你别看太子年纪小,其实他却是排行第二的,因着圣人前头好几个孩子没等到序齿便没了,我家里又强势,官家到底不好在圣人没儿子长大的情况下另外生出庶子。不过大郎的前头却是还有一个,乃是圣人嫁给官家之前官家的婢女所生,排行第一,官家封了泰王。这个婢女还生了新河公主,深的官家宠爱,连带着这个大儿子,也是教官家爱得不得了。”
柳娘听了这话,慢慢在心里头一琢磨,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太子府出事,乃是泰王所为?泰王想要当太子?”
平君点了点头,鼓励的看着柳娘,让她继续说。
柳娘心里越想越是发寒,这等皇宫里头的腌臜事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没想到能闹出这等兄弟阋墙的事情来,而且一出手便是要对方的命,她又想到长安城中的民变,喃喃道:“这些人难道不考虑到百姓的死活吗?我听说鞑子都打到长安城了,为何他们还在长安城内做出这等事情?”
她顿了顿,又想到了之前新河公主那些事,恍然大悟道:“我道为何那时新河公主对平君百般刁难!恐怕那时她与她哥哥就有所图谋了,太子是平君表弟,你们王家更是天然的□□,所以她才那般与你们不对付!”
平君有些意外的看着柳娘,眼前这个小娘子看着迷迷糊糊的,没想到却是一点就通,平君赞同的点了点头,示意柳娘想到什么可以继续说。
柳娘想了想,又道:“如今闹的这般大,太子却安然无恙,恐怕泰王一系要被收拾了吧?难道这样官家还会偏袒着泰王吗?”
平君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细语的放下了一个重磅消息:“官家恐怕不会收拾泰王,倒有可能可惜泰王做的不够干净呢。”
柳娘闻言大惊,脸色都变了:“虎毒不食子,官家如何这般行事?太子也是他的儿子啊!”
平君漠然道:“恐怕官家只恨自己没有这个儿子,你道我王家一脉如何战死沙场?都是官家授意赵世卿他那阿爹做的!王家辛辛苦苦追了好几年,才从南边把当时杀我父亲那亲兵抓了回来,他亲口承认,虽然一切都是赵甫仁与他接触,但幕后之人却不是赵甫仁,而是我那好姑父啊!我那好姑父,玩得一手好卸磨杀驴啊!”
说起王家多年之前的往事,平君情绪激动:“可怜我当时还以为坐在那龙椅之上那人还是我的好姑父呢,我以为赵甫仁能做这一切都是官家糊涂,我以为若是知道了真相,官家定会换我王家一个清白,可怜我为此嫁入赵家,与那姓赵的虚与委蛇这么多年,到头来一切都是假的,我的仇人不是赵甫仁,连赵甫仁自己都死在官家的手下,我却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这些,我过的糊涂啊!”
柳娘听住了,她想着平君这么多年在赵府伏低做小,被那姓赵的侮辱到了头上,付出了自己的下半生,却到了仇人不是仇人,亲人不是亲人的境地,心疼的不行,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喃喃道:“原来如此,我道为何平君这些日子对那姓赵的如此冷淡,连院子都分作了两处,都不与他来往了,原来是这样,平君,我好心疼你,官家、官家他太过分了。”
平君抹掉了柳娘的眼泪,哄道:“莫哭,我都不哭,你哭什么?你放心,官家虽然是九五之尊,但是这天下也不是由得他一个人说了算,我姑姑在宫中这么多年,官家三番五次想废了她,她还不是好好的当着她的皇后?还教她把元祐推上了太子之位,官家又能如何?只要我姑姑活着当皇后一天,他便不能扶他那心爱的大儿子当太子一天,况且此时大敌当前,他那好儿子还在玩这些手段,到时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柳娘能听懂那些纷繁纠错的前尘往事已经够叫平君惊喜了,此时她听了平君的话露出一脸的懵懂,平君也是觉得不可操之过急,待以后慢慢教导她就是了。
柳娘想了想又道:“我当时被强人掳走,被关在一间房子里,却没曾想到过,这强人乃是泰王所驱使,跟我一处的还有两个小娘子,也不知道她们如何了,若是她们知道将她们掳走的强人是泰王手下,她们又会怎么想呢?被强人掳走,也不知道家人会怎样对待她们!”
平君安慰道:“杏仁儿后来与我说了,那两个小娘子被她们送回家了,家里人都是千恩万谢的,看着不像是会亏待女儿的人家。”
柳娘点点头,刚刚回忆起来在那出房间的事情,之前一度被遗忘的那个二当家也从记忆中浮现了出来,想到当时那二当家一身鲜血的模样,柳娘打了个寒战:“我、我还杀了人,平君,泰王若是对太子不满,何苦又要叫百姓受苦?我不懂,还叫我杀了人,叫我沾了血!”
平君赶紧站起来把柳娘搂在怀中哄道:“我也是满手鲜血之人,我们俩个生来就是一对儿,连这个都这么配,好柳娘,莫要害怕,那人是罪该万死之徒,我们查到他是泰王手下一等好手,你是办了大大的好事,若不是你,叫他活了下来,以后又有许多百姓,许多小娘子要遭了他的毒手呢!”
柳娘这才慢慢镇定下来,她在平君怀中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坚定的点头道:“对,我是为了百姓做的好事。”
两人抱在一处好一会儿,听着对方的心跳声,都是平和了许多。
平君想了想,又回了一封信给王定之,放入信封封好,起身叫杏仁儿过来差人递给将军府,转身对柳娘道:“下午可要与我一起去一趟将军府?”
柳娘迟疑道:“我的身份,可以去将军府吗?”
平君挑了挑眉,反问:“有何不可?我说你可,你便可去。”
柳娘想了一想,脸红红的问道:“平君可是不愿离开我左右?”
平君被柳娘这般大胆给问住了,脸上悄悄爬上一丝绯红,把钉在柳娘身上的眼神也给转开了,支支吾吾的语焉不详。
柳娘扑哧一下,晓得平君是怕自己一个人待着害怕,心中熨帖,娇声道:“平君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两人在书房里情意绵绵的对视呢,不妨外头传来了杏仁儿的声音:“大郎,大郎不可以进去。”
但不一会儿书房的门便被打开了,大郎迈